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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杀手(近代现代)——大乙

时间:2024-11-09 14:04:10  作者:大乙
  “为什么啊……?”我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他胸前,“为什么要赶我走啊?”
  “因为啊,我实在非常喜欢你像现在这样,被我丢开,哪怕再委屈,也要全力以赴向我奔来的模样。”劳伦斯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非常恶劣地捏我的脸,“这不是闻着味回来找主人了吗?这么远都能闻得到啊。”
  “我是顺着链子来的。”我抽泣着晃了晃那个项圈。
  他凑过来看,“哪里有链子?”
  “你看不见的。只有我能看见。”我赌气道。
  “啊,现在我也能看见了。我手里这根吗?”他含笑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好像皇帝的新衣。我笃信这个谎言,希望他不要戳穿,“嗯。”
  他往前“拽”,我就靠过去吻他。松开手,我就一动不动。往后“推”,我反而摁住他的肩膀,学着他以前吻我的样子,用舌尖舔开他的唇缝,舌头顶进去吮他,动作有些生涩,但我很努力。劳伦斯几乎瞬间就硬了,显然他的欲望也已经克制了很久。他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手往我腿间探。我下意识地惊呼着推拒,劳伦斯立刻粗暴地攥住我的头发,不准我往后退,反客为主地勾起我的舌头,猛烈地翻搅起来。我紧闭着双眼,难受地呜咽,劳伦斯根本不管,不断蹂躏我的嘴唇,不给我一丝喘息的余地。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我的腰都被他亲软了,只能被动承受这个粗暴至极的吻,哪怕在上面的其实是我。
  我们分开时,都是气喘吁吁。我喘的尤其厉害,趴在他胸前,抬着眼睛看他,眼里全是泪花,“别……别再推开我了。”
  劳伦斯不答,满眼情欲,相当直白地笑着说道:“我想操你。”
  男人都是归下半身管的动物,两个睾丸逐渐发育形成左右脑,虽然布满沟壑但是不能思考,尤其是劳伦斯这种兽性常年凌驾于人性之上的家伙。无论他答不答应不再赶我走,我相信至少他现在不会,劳伦斯满眼都写着“我真的很想操你”。我快被他气死了,但无奈我也是男人,我的下半身也很想念他的下半身,所以我说:“好吧。”
  劳伦斯直接把我的衬衫撕掉了,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要是全交给他来脱,我一会就没衣服穿了,只能趁着他专心舔吮我乳头,含着眼泪自己解腰带和裤子。我看不出劳伦斯到底多久没开荤了,他真的咬的我很疼,但是这具身体对他太过熟悉,每块肌肉都记得疼痛过后会是多么淋漓尽致的快感。我光是被他玩乳头就想射了,劳伦斯戏谑地挑起眉毛,伏在我胸前抬眼看着我,舌头故意绕着乳侧摩擦,那个邪佞又色欲的眼神看的我欲火焚身。外面就是走廊,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我努力忍着呻吟,仰头靠在沙发扶手上,就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劳伦斯突然用指尖触碰了我的柱头,我下意识以为他不想让我射,竟然生生忍住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忍住,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自慰过了。劳伦斯也相当惊讶,但他比我更先一步明白了为什么。他凑到我直立着的性器边上,饶有兴趣地用手指弹了一下,见我还是咬着嘴唇生忍,他玩味地眯起了眼睛,“还记得我给你控射啊。”
  唔,他说的是我们之前在货车后车厢里的那一次。当时他把我绑起来,我身边躺着一个搭了死亡货车的倒霉男人,同样被绑着,只是绑我的是劳伦斯珍藏的情趣皮绳,绑那个人的是冷硬锋利的铁丝和粗糙坚韧的麻绳。我跪在地上,后穴里插着电动按摩棒,那种姿势比雌伏还要羞耻,但是我硬的一塌糊涂。劳伦斯没给我插尿道棒,就这么生生放置了我一个小时,期间他忙着凌虐那个绝望的男人。劳伦斯留下了他的四肢,就是为了对我说,我要是敢没有他的命令就射,他就砍那个男人的手指,射一次砍一根。
  那个男人用哀求的眼神看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只能硬生生地忍,终于在那个男人还剩下最后三根手指的时候,学会了不借助任何外力就能自己控射。非常痛苦,但是快感和高潮会被拖的无限绵长,等到劳伦斯命令我“可以想怎么射就怎么射了”的时候,我直接爽的昏厥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失禁了,羞耻的恨不得再晕一次。那个男人最后还是没能幸免于难,劳伦斯在我昏迷的时候砍了他的四肢解闷,而且还把他给阉了,因为他竟然敢对着我硬。哪怕是在劳伦斯手下,都很少能见到死相比那还要凄惨的人彘。
  光是想想这些回忆,我就一阵心惊肉跳。我该感到害怕,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更别提现在劳伦斯本人就压在我身上。那可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如假包换的劳伦斯啊。他把手指从我的阴茎上移开,我知道可以释放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腰猛的往上一弹,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有些甚至射在了劳伦斯脸上。他先是非常惊讶,而后眼底的杀意与情欲深重的让人想拔腿就跑。我又惊又怕,直接被他的眼神吓哭了,慌不择路地翻过身去,四肢并用试图往沙发底下钻。劳伦斯一把握住我的腰,把我悬在空中的上半身给拖了回来,没有任何润滑,粗大的阴茎直接撞进了我的后穴里。
  那种感觉就像是往身体里硬塞烙铁,我疼的尖叫不止,浑身抽搐,指甲生生在皮质沙发上划出了五个极深的裂口。劳伦斯一旦变成禽兽,就完全不顾我的感受,用野兽交姌的姿势,疯了似的大力操干着我的后穴,就着鲜血的润滑,把那滞涩的地方生生操开了。我感觉我要死了,但是劳伦斯每次抽插都不偏不倚地捣在我的前列腺上,力道重得让我整个下半身都融化在了他性器上,后穴的水声也渐渐黏腻起来。我神智昏茫,呻吟声越来越浪荡。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我吓得再一次夹紧了后穴。劳伦斯被我夹的闷哼一声,狠狠在我屁股上扇了一掌,我又委屈又羞耻,忍不住哭出了声。劳伦斯的手托起我的下巴,用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门、没、锁。”
  我惊呆了,血液全冲向头顶,吓得直接把眼泪憋了回去,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臂,再不敢发出半声哭叫。敲门声还在继续,外面的人随时可能推门而入,把我们俩捉奸在床。我抽泣着塌下腰,用哀求的眼神求劳伦斯把衣服还给我,可劳伦斯不但无视了我,还无视了那个敲门的人,继续毫不留情地往里深入。他几乎全身都压在我身上,借着重力彻底把粗大的阴茎操进去,一口气直插到底,硕大的阴囊拍击着我的穴口,满室都回荡着淫靡不堪的黏腻水声和拍击声。
  “凯、凯撒……”我真的用上了毕生的勇气,才敢在这个节骨眼开口求饶,“明天、明天就是……”
  我想说的是,明天就是他的新书发布会,要是外面的人是记者,只要开门,就能看见满地狼藉的衣物、东倒西歪的家具、正在被侵犯的我、和正在强奸我的他,随便拍张照片就能把我们俩的职业生涯全都毁了。然而,我每说一个词,劳伦斯就故意撞我一下,我喉咙被他撞出一声声呻吟,很快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肉体的激烈摩擦让我们俩一起丧失了理智,我快被快感折磨疯了,劳伦斯恐怕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巨大的动静简直像是两只野兽在边打架边做爱。外面的人被吓到了,更加用力地敲起门来,“艾斯萨克先生!您没事吧?!”
  “艾斯萨克先生”好得很,有事的是我,我浑浑噩噩、遍体鳞伤,怎么看都是我被“艾斯萨克先生”强暴了。可是他越粗暴,我越兴奋,简直是没救了。劳伦斯每抽出一次,就带出一点肠肉,然后又重重操回去。反复数十次后,劳伦斯咬牙哼了一声,双手掰着我的屁股,整根拔出阴茎,又猛地全都操了进去。我咬着自己血淋淋的胳膊闷叫,阴茎挤在身体和沾满各种液体的皮质沙发间摩擦,生生被劳伦斯榨出了最后一点点稀薄的精液。劳伦斯的高潮比我晚来几分钟,在我的体内因为高潮抽搐的时候,他依然凶猛地操干着。最后几下时,他猛地抽出阴茎,把我翻过来,架着我的腿从正面重新干进去。我被干得胡乱摇头,阴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劳伦斯还是握着它在手里撸动,强迫我干性高潮。我双腿虚弱地乱蹬,阴茎弹跳着喷出前液,喉咙哑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了。劳伦斯一边亵玩我,一边用最大的力气插我,直到最后才大股大股射进我体内最深处。
  敲门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和我无关了。我四肢摊开,胸膛急促起伏着,双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而劳伦斯还埋在我体内,意犹未尽地小幅度抽插着。过了好一会,我才回忆起外面还有个随时想进来的人,焦急地推着劳伦斯赤裸汗湿的胸膛。劳伦斯餍足地侧躺在我身边,一手懒洋洋地撑着头,一手夹着事后烟,用一种连我都觉得可恶的语气,气定神闲地说道:“骗你的,门锁了,进不来。”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不知道是被他干到累晕的,还是生生气晕的。
 
 
第十四章 恋人
  我现在也不确定来俱乐部找劳伦斯到底是不是个好主意了。我的意思是,情侣久别重逢后,的确是应该干柴烈火,要么去酒店开房,大做特做一番,要么去个浪漫的地方约会,黏黏糊糊地接吻,没日没夜地腻在对方身边。我说的是正常人,我知道劳伦斯不在此列,我也知道自从我们分开之后,劳伦斯这只狼一直披着羊皮行走在羊群之间,却始终没有对谁下口,他已经忍得很难受了。我并不想让劳伦斯在我面前也这么辛苦,但是见面之后话还没说几句就强暴我,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应该对他发脾气,要求他对我许诺不会再抛弃我。明明调教和玩弄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他非要挑最让我心碎的那一种。但是当我醒过来,看见劳伦斯就在我身边,肌肤相贴,顿时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我躺在他家的浴缸里,身体里除了钝痛没有什么不适,说明他已经给我清理过了。被我咬破的胳膊上缠着防水绷带,我的后背靠着劳伦斯的胸膛。他正在动作轻柔地给我洗头发,我的心顿时软成了水,恨不得让他再对我做点过分的事情。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我现在的身体绝对受不了劳伦斯的性爱强度。更恐怖的是,只要我说出口,劳伦斯必定毫不犹豫地将其付诸现实。我能感觉到他还半硬着,因为我坐在他腿间,那东西在顶我。
  “醒了吗?”劳伦斯的手不轻不重地按摩着我的头皮,我舒服地眯起眼睛,靠在他胸膛上,温顺地“嗯”了一声。我又快睡着了,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我是怎么到这来的?”
  “你昏过去之后,我隔着房门,告诉那个服务生,没有什么需要他担心的……”劳伦斯低沉的声音非常助眠,我听着他说话,就像是在听睡前故事,“我给你穿上我寄存在俱乐部的备用西装,抱着你上了我的车……”我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到他的手在探向我的下腹,“出门的时候还遇到了杜伦,他问我你是我的什么人……”
  等等,他的手在探向我的下腹。我必须阻止他,但我承受不了再次激怒他的后果,不敢跟他动手,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他。真的不能再做了,明天会下不了床的。我可不想错过他的新书发布会。
  可是他从后面抱着我,侧头在我耳边说:“……我告诉杜伦,你是我的恋人。”
  我的心脏要爆炸了。我仿佛看到一朵一朵的烟花在我眼前升天,飞旋,散落的火花轻轻地碎在夜空里,发出让人心里酥酥麻麻的噼啪声。我应该是在做梦吧。或者这里是专门为杀人犯设立的天堂。
  之后我就随便他摸我了。劳伦斯的嘴唇划过我的脸颊,贴在耳后,吻我的侧颈,吸吮我的锁骨,舔舐我的乳头。他的手则探入水面之下,在我大腿根处流连,揉捏我的屁股,偶尔拨弄一下我的阴茎,用指甲搔刮已经空瘪的阴囊。我被他撩拨的情动,缩在他怀里,身体微微发着抖,但不反抗,任凭他索取我的温度,以缓解他对我身体的饥渴。劳伦斯没有再把我推倒,我想这就是认错的意思。难道我还能指望他向我道歉不成?我宁愿他不。那很不劳伦斯。
  满打满算,我们总共在浴缸里泡了两个小时。本来我就站不大稳,又被浴室里的热汽熏蒸太久,头更晕了,走不动道,最后还是劳伦斯把我抱到了床上,他自己在书桌边坐下,双腿交叠,撑着头含笑看我。现在我知道我们住汽车旅馆的那些夜晚,他伏案写的那些都是什么了。那是我们的故事,他把它们收集成册,整理成小说手稿,然后寄给杜伦,让他去修改,最后出版。
  我们俩谁都没说话,就这么隔空对视着。有一种说法是,和真正爱你的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哪怕什么都不说,都不会觉得尴尬,不会觉得有必要打破这种平静。只有和不爱你的人待在一起,才需要把每分每秒都填满,没有一点空隙,生怕对方失去新鲜感,抽身而去。在人群里也是这样,热火朝天的讨论一旦开始,就必须永远进行下去,绝不能突然陷入沉默,否则会让人如坐针毡。
  但还有一种说法是,相爱会让人患上皮肤饥渴症。一开始,我和劳伦斯一个坐在床头,一个靠着桌角。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我们像两个互相吸引的磁极一样越靠越近,最后变成劳伦斯坐在床头,而我坐在他腿上,顺理成章地吻在一起。
  劳伦斯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书,递给我。那本书叫《公路杀手(The Turnpike Killers)》。不叫《公路杀手(The Turnpike Killer)》,也不叫《公路屠夫(The Turnpike Butcher)》。那并不是劳伦斯一个人的故事。封面上作者那一栏也不是只有“华尔纳·艾斯萨克”一个名字,还有另一个,“伊恩·莱姆利”(Ian Ramrey)。这次我不需要再去做什么排列组合了,那一看就是我。雷伊·梅尔(Rain Mayer)有笔名了。
  “这是印刷出来的第一本,”劳伦斯把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偏头吻了吻我的侧颊,“送你。”
  我满脸通红,羞涩地点了点头,心跳如擂鼓。我舒服地陷在劳伦斯怀里,被他的气味包围着,翻开了那本书的题献页。
  “献给我的小狗。他爱我的残暴,我的破碎,我的爱,和我。(For my puppy, who loves my brutalness, my broken heart,my love, and me.)”
  我微笑起来,在心里默念了几百遍,才翻到人物介绍页。看第一眼我就又要晕过去了。他用的是我们俩的本名!打头的就是“凯撒·劳伦斯”,下面是“雷伊·梅尔”,之后的人大多要么缺姓氏,要么缺名字。那些全是受害者,他们上我们的死亡货车时怎么介绍自己,劳伦斯就忠实地记录下来,绝不私自添删补全。这本书完完全全就是劳伦斯和我的犯罪记录,绝对真实。一旦公开,我都没法想象会有多么爆炸性的后果。这可比“黄道十二宫杀手”故弄玄虚地给警察局寄什么密码信酷多了,真像是劳伦斯这样彻头彻尾的疯子会干的事情。“黄道十二宫杀手”逊毙了,“公路屠夫”才配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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