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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4-11-10 19:06:49  作者:终晚夏
  理智上, 时桉坚信不该如此, 但钟严洗了他的脑,说什么都对。
  松紧带扯开,时桉还是会躲避, 像受惊的猫科动物, 收着爪子, 蜷缩在狭窄黑暗里。
  “钟老师,我、嗯。”
  钟严把他从黑暗里拽出, 扣住后脑勺, 一遍遍安抚,“闭眼,会让你喜欢。”
  钟严轻缓剥开, 温柔触碰。
  时桉能听到顶撞胸腔的心跳,也能体会皮肤发烫的感觉。
  “记得我以前说过的吗?”钟严轻轻托着,像在把玩个小物件, “它很好看,不论是颜色还是形状。”
  空气里,有棉质纤维撕裂的声音。
  “钟老师, 唔嗯。”时桉仰头呼吸, 艰难获取氧气,“不要。”
  “我的衣服,我想撕就撕。”
  他早发现了, 笃定他无法拒绝,才会这般得寸进尺, 理所当然。
  ……
  钟严在他耳边,“自己弄过没有?”
  “没、没有。”
  “撒谎。”钟严加重惩罚,“怎么弄的?看我的照片吗?”
  时桉压在他肩膀,“钟老师,求您、别说了。”
  “害羞了?”
  时桉颤抖着点头。
  不承认,钟严不会放过他。
  “时桉,换个称呼。”
  “钟、钟主任。”
  “你当年晃的时候,叫的是哥。”钟严下了命令,“再叫一声,让我听听。”
  时桉发了烧,欲望藏在身体里,像潮水一样期待涌出。他咬紧了牙,却说不出口。
  钟严是满口獠牙的野兽,却把柔软的他抱进怀里,“欠着,下次说。”
  时桉的呼吸泼出来,全倒在钟严胸口。
  他能轻易找到胸前的胎记,嘴唇贴在哪里,想咬下去,想遮住别人的痕迹。蹭了一遍又一遍,忍了一轮再一轮,只舍得把舌尖留在那里。
  呼吸松了再紧,空气里有咸涩的气息。
  时桉软在钟严怀里,听到他拉开抽屉,蹭掉了掌心和虎口的污迹,又去剥他。
  “我自己洗。”
  时桉跳下桌,反锁浴室门。闷了一会儿,他才有勇气看自己。
  衣领撕下来一大片,彻底不能要了,左边红红的,被捏得好肿。
  自己反应越大,就被捏得越用力。
  禽.兽。
  “时桉。”钟严敲门,“还不出来?”
  “我得等会儿,您先睡吧。”时桉慌乱加了句,“您睡您房间,我睡我的。”
  “晚安。”离开前,钟严特别提醒,“明天是第三天。”
  不用提醒,时桉也记得。
  但他不愿盲目,想对自己负责。
  当天下班,时桉拦下了陈小曼,“你有时间吗?”
  “怎么啦?”陈小曼半开玩笑说:“找我插管可不行,但请我吃饭可以。”
  时桉:“嗯,就请你吃饭。”
  两人结伴出门,坐在餐厅。
  陈小曼直勾勾盯菜单,偷感很重地问了句:“要不还是换一家吧?”
  时桉打肿脸充胖子,“随便点,别客气。”
  来找陈小曼是深思熟虑,但请吃饭是随机应变。
  时桉第一次请女生吃饭,和朋友常去的小店不合适,他绞尽脑汁,把人领到海鲜餐厅。
  以前都是钟严点菜、钟严花钱,等自己消费才意识到,随便吃点都能抵得上月工资。
  点完菜,陈小曼抱着茶杯,“你突然这样,搞得人心惶惶的。”
  “没事,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餐厅实在太贵,陈小曼难免想歪,“你应该、不是想追我吧?”
  时桉狂摇头,“没有没有。”
  陈小曼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记得你是喜欢男生的。”
  时桉闷头喝水,默认了陈小曼的说法。
  “到底怎么了?”陈小曼夹了只超大个的斑节虾,“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但替你加班可不行。”
  “我想打听点消息。”
  规培八卦群,陈小曼是管理员,人称“包打听”。
  这是陈小曼的统治区,“说吧,想知道谁的?”
  时桉:“钟老师。”
  陈小曼噗嗤,“还真是他呀。”
  时桉直截了当,“他的感情经历,有多少?”
  陈小曼虽然八卦,但也有底线。带教老师的生活习惯,学术事迹,性格偏好等可以随便聊,方便大家避开老师的雷点。
  亲眼所见的消息也可以聊,剩下的八卦,特别是私人生活,基本不聊,更不会在群里乱说。
  时桉的询问,让陈小曼想起了最近的传闻,关于时桉和钟老师的。
  点名要人,过度关注,亲密举止。
  叠加钟严的身份,有点像鬼故事。
  陈小曼压低声音,“你是认真的吗?”
  “你先告诉我,我才能确定该不该认真。”
  时桉不介意过去,但想知道,他能否认真对待感情。
  “你真的知道钟主任的是谁吗?”
  时桉被问得云里雾里,“他还能是谁?”
  陈小曼:“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他的家世吗?”
  “我知道他很有钱。”
  陈小曼叹气,“群里的消息没看过吧。”
  时桉的确不常看。
  相比钟严的身份,有钱应该是最不起眼的标签。
  陈小曼:“他爷爷钟垣山,是咱们学校的院士、名誉院长,你知道吗?”
  时桉:“?”
  陈小曼:“他还是省院的院长,你知道吗?”
  时桉:“??”
  陈小曼:“那我接下来要说的,你应该更不知道了。”
  钟院长是首批享受国家特殊津贴学者,是多所医学院的博士生导师,是国内外多所名校的客座教授,是中医世家“钟氏”的第十六代传人,是国医大师,是全国名老中医,被誉为“国医第一人”。
  时桉:“???”
  “那他爸妈你应该更不清楚了吧,钟老师的妈妈是双禾口腔的院长、股东,那所口腔医院全球有上百家。他爸爸经营一家不亚于省院规模的私立医院,和国内外很多顶尖的医疗机构都有合作。”
  “钟老师是家中独子。”陈小曼耸肩,“你还觉得,他只是急诊科主任钟严吗?”
  信息大量涌入,时桉思维混乱,像台风天的海。
  “至于你最先问的,钟老师的情感经历,我没听说过。但他上大学的时候,曾有个外号,叫‘夜店小王子’。”陈小曼强调:“当然,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我不能确定。”
  “但以上这些都不重要,下面才是我最想说的。”陈小曼少有地认真,盯紧他的眼,“传闻说,钟老师有婚约。”
  “而他婚约的对象……”
  “是陈曼老师。”
  *
  三日近在眼前,钟严却经历了最漫长的等待。
  时桉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直到约定期限过去,钟严才等来他回家的动静。
  时桉像没了脊椎的动物,瘫倒在地上,离羊毛地毯半米,他却没坐上去。
  时桉身上有酒精味,眼眶是红的,脸却发白,凉得让人想抱上去。
  钟严过来扶,“醉了?”
  “没。”时桉挣脱,脸往阴影里钻。
  “怎么了?”钟严说。
  时桉没动,装死一样。
  钟严蹲下,发现了他破损的外套,还有沾了泥的脸。
  “怎么弄的?”钟严拨他的下巴,脸上有伤痕。
  “没事。”时桉扭头,逃出他的手。
  下巴又被钟严捏过来,“你躲什么。”
  时桉任他捏,静得像标本。
  钟严拉他外套拉链,“还伤哪了?”
  “不用。”时桉推开,收紧衣领。
  “你哪我没见过,藏什么。”
  钟严控制住人,不给挣扎的机会,仔细检查伤势。肩膀磕肿,手臂和脸上都有擦伤,嘴唇也破了。
  钟严:“怎么弄的?”
  时桉:“电瓶车。”
  “你是笨蛋吗?”
  “是,行了吧!”
  钟严的心软下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自己可以。”
  钟严把外套放在旁边,“我抱你去洗。”
  “不用。”
  钟严当耳旁风,偏要强行抱起,却换来了最激烈的挣扎。
  时桉仓皇而逃,躲进阴影里。现实刮在脸上,每一下都是比伤更痛的皮鞭。
  “钟主任,请自重。”
  自重?
  这是钟严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
  时桉多想逃避,“对不起。”
  盼了三天,却是从未预知的结果。
  钟严:“我们的事,让你困扰了?”
  时桉点头,被现实割得睁不开眼。
  钟严平静得像空气,“打算怎么办?”
  “我想转科室。”时桉抱紧膝盖,像丢了家的小孩。
  确定传言的真实性前,时桉只想保持距离。特别是此时,他喝了酒,即使不多,也怕失去理智,做出荒唐的决定。
  “我联系梁主任,你先去神外。”
  “谢谢。”时桉说:“我明天搬走。”
  钟严好似在笑,却看不到表情,“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
  “避嫌比较好。”
  “随你。”
  钟严想体面点,但最后的体面,是心软。
  “近期房子不好找,你可以找到再走。”钟严说:“你走之前,我不会回来。”
  “但我有一个要求。”钟严说。
  时桉抬头,只敢看他的影子。
  “你的伤,我处理了才能走。”
  水晶灯的光从头顶滑落,时桉靠在窗边,保持防御姿态。
  钟严捏着医用棉签,一点点消毒,脸颊、小臂、肩膀,最后是嘴唇。
  他记得这里的温度,也记得咬上去的口感,还有主动回应的热情。但现在不能碰,也咬不得。
  处理到最后,钟严忍无可忍,捏住他的脸,“你想看就看,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谁看了,我没看!”时桉像被拔光羽毛,落荒地藏进窗帘,“我没想看,才不稀罕看。”
  窗帘里鼓起大团,轻易能发现贴在上面的眼,恨不得烧俩窟窿在上面。
  钟严没脾气了,“时桉,你是笨蛋吗?”
  “知道了知道了,至于说两次吗!”
  钟严丢掉棉棒,站在窗边,“出来,让我加只龙虾。”
  “戒了,不吃。”
  “再不出来,信不信我强上了你。”钟严口气里,有绝对的威胁,“我数三下,三……”
  时桉被指令捆绑,“二”都没听出来,从窗帘后面探出半个脑袋,毛茸茸的,看不到脸。
  指尖滑在头发丝,也只滑在了发丝。
  钟严很轻地挑,怕惊动他又要逃,“等你酒醒了,会后悔吗?”
  “我没醉。”
  钟严掏出支录音笔,摆在桌上,“醒后自己听,你有一次反悔机会。”
  时桉不需要听,但凡他醉一点,也不会这样理智。
  工作按部就班,时桉转去了神外。
  梁颂晟很严厉,但跟过钟严的人,很难被挑出毛病。时桉每天两场手术起,工作把生活填满。
  时桉用忙碌麻痹自己,钟严的消息还是能传进耳朵里。
  来神外的第七天,时桉依然没找到房子,但也没住在钟严那。他大多呆在休息室,剩余时间全在牛伯这儿。
  吃掉第五根小雪人后,牛伯夺走了第六根,“一个礼拜了,保险柜都被你掏空了。”
  “小气。”时桉咬着冰糕棍,“我马上去买。”
  “那是买的事吗?”牛伯倒了杯姜糖水给他,“逃避不是办法,有啥心事,讲给牛伯听。”
  “才不想给您的日记当素材。”
  “臭小子,不相信我吗?”
  “没有。”时桉揉揉脑袋,“讲了也没用。”
  “你先讲再说。”
  “我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
  “为啥?人家结婚啦?”
  “没。原因很多,说不清。”
  牛伯:“挑个你最在意的说。”
  时桉:“他和别人有婚约。”
  “都啥年代了,还婚约。”
  “我也不知道。”
  牛伯:“那你就去问他嘛。”
  “我怎么问啊?”时桉脑补,“难道要小三和正牌大战三百回合吗?”
  牛伯哈哈笑,“你小子,瞎说啥呢。”
  “我姥姥看的短剧都是这剧情。”
  又雷又狗血,还能让老太太上头,看到凌晨两点,没收她手机就气得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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