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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编号005(玄幻灵异)——Llosa

时间:2024-11-13 07:16:52  作者:Llosa
  “别跟我扯什么法律、公平,你们根本不在乎,要是讲法,在医院的那个男伴才是受害者,你们拿准了他能用钱打发而已,”钟长诀直视着他,“我们开诚布公一点,提条件吧。”
  他很清楚,议员并不会和他对抗到底,只是摆出绝不妥协的姿态,提高价码。毕竟军队和议会分属两个不同的系统,他又不可能派兵围剿议会大厦。
  果然,议员开口问:“钟将军,你能给我什么?你能把空军一号给我当私人飞机吗?”
  “我也许给不了你最想要的,”钟长诀说,“但有人可以。”
  他望向门口,那里传来一个声音:“拿联邦财产开玩笑可不太好啊,罗伯逊议员。”
  屋里的人循声转头,朝门口望去,那里站着一个身穿晚礼服的女士,看样子已经旁观了一会儿了。
  看到她,沙发上的几位中年人站了起来,年轻人们犹豫了一会儿,也陆续起身,向门口的来客致意。
  “副联首女士。”
  祁染把背从墙上剥开,站直了身子。他在众多新闻中见过伊文。这位名义上的二把手刚过四十,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她圆润的脸庞有东元人的平滑,又带着卢米尔人的深眼窝和高眉骨,一望而知是混血,也因此取了“伊文”这样两种语言通用的名字。她个子不高,长相也不凌厉,可站在那里,无端就让人感到不可轻视。头发优雅地抿在耳后,可眼睛里流动的光是狡黠的——她放在媒体圈也是一流地能言善辩,时常让记者感到头痛。
  伊文向其他几位议员问候了一番,随即开始清场:“能让我跟罗伯逊议员和钟将军单独聊聊吗?”
  他们的儿子没有卷入争斗,也不想在这为同僚站台,跟军队领袖对呛,纷纷起身,带着自己的儿子走了。
  祁染踌躇着自己是否也该离开,副联首就朝他走过来:“祁染先生?”
  祁染跟她握手,她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是,女士。”
  伊文上下打量他:“把你这样的人丢到监狱里怎么行?你在那儿,估计一天也活不下来。”
  议员皱起了眉头,这明显是想拉偏架。“那我儿子就白缝了五针?”
  副联首转过身来。“罗伯逊议员,你上个季度在尤塔选区的支持率是多少?”
  议员看着她,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把话题拐到这里。
  “33%,这可不是个好数字,”副联首说,“你还想连任,对吧?”
  议员注视了她一会儿,说:“当然。”
  “尤塔是铁矿区,经济结构比较传统,最关注的是环保政策。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为《矿业平衡法案》奔忙,但票数争取得很艰难吧。”
  《矿业平衡法案》的重心在于适度降低环保标准,帮助传统产业增加产值,提高经济效益。
  环保是件奢侈的事,和平年代,或许有余力为可持续发展奔忙,如今战火纷飞,民生维艰,谁还在意山青不青,水绿不绿?可法案仍然卡在议会。一些议员背后有环保组织支持,一些议员认为矿业的罚金是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还有一些单纯出于党派对立,或是罗伯逊议员没有条件交换他们的赞成票。
  “我保证你能拿到凯利斯他们的十三张选票,”伊文看着他说,“这样能达到你需要的票数了吧。”
  议员的眼神变了:“凯利斯会同意?他可是工进党有名的激进派,最不待见的就是传统矿业。”
  “找到对他的选区有利的切入点,他未必不会支持,”副联首笑了笑,“争取他的选票是我的责任,你的责任就是别再找这个年轻人麻烦了,好吗?现在正是《临时法案》的关键时期,党派需要上下一心。”
  议员几乎没怎么挣扎,就用点头表示赞同。
  在他起身离开房间时,副联首在后说了句:“管好你的儿子,别让他变成你的负累。”
  祁染全程保持着沉默,直到房门关闭,客厅只剩下三个人的影子。刚才的对话让他五味杂陈,伊文如同神兵天降一般,几句话解决了争端,让他从整个事件中抽身了,但是……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直到副联首在沙发上坐下,钟长诀问她是否要喝茶的时候,他才恍然回神,向调停人道谢。
  副联首淡淡地接受了他的谢意,望着茶杯感叹:开战之后,好茶是越来越难得了。然后,她转向祁染:“过来喝口茶,一直站着,好像我在训话一样。”
  祁染在她身旁坐下,在氤氲的茶香味中问:“您为什么要帮我呢?”
  “当然是受到了骑士精神的感召,”副联首惬意地靠在沙发上,瞥了眼钟长诀,“怎么,跟联首相比,你更愿意欠我人情?”
  钟长诀对此不置可否,但还是谢谢她放下球杆,过来救场。
  “不用谢,”副联首说,“我的利息可是很高的。”
  她观察着祁染的表情,笑了笑:“得救了,但是高兴不起来?”
  祁染愣了片刻,意识到她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但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用想着礼不礼貌,”副联首放下茶杯,“我难得能跟实诚人说话,在想什么,说给我听听。”
  这样温柔又劝诱的语气很难拒绝,祁染犹豫片刻,开口说:“我们选出来的议员都是这种货色?”
  副联首挑起眉毛看了眼钟长诀,对方没有接她的目光,低头喝茶。
  “不止这些吧,”副联首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别顾虑我,还有什么?”
  “这样说很对不起您,但是……”祁染说,“如果我全身而退的代价是让他连任,那我还是去牢里待着好了。”
  副联首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为什么?我还挺喜欢他的。”
  祁染把惊诧咽进肚子里。
  “他是个十足的小人加蠢货,但议会里有这样的人,对我来说不是坏事。”
  祁染默然。
  “他这样的政客是最好交涉的,他们的价格都在明面上,”副联首转向他,“我最不喜欢的是你这种人,摸不清价码,也不好收买,这会搅乱政治生态的。”
  “假如我是政客,根本走不到能搅乱生态的位置吧。”
  “说不准,人是会变的,”副联首看着他,“政治是一种病,很难不被传染。”她笑了笑,“到你走进夏厅的时候,就无药可救了。”
  祁染看着她,感觉到了记者无话可说的心情。
  副联首站起来,走到门边:“和你谈话很愉快,但我要回去付打球欠的债了。”她望向钟长诀,摇了摇头,“跟上级打球也不收一收实力,你这样会得罪人的。”
  “女士,跟你这样聪明的人作假,不是一下就被看出来了吗?”
  副联首眯起眼睛,转身离开,留下空旷的脚步声。钟长诀关上门,转向还站在沙发前目送客人的祁染。
  “我低估你的实力了,”钟长诀说,“一打三居然还能赢。”
  “抱歉,”祁染说,“我当时脑子空白了,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我肯定不会举起那个花瓶。”
  “后悔了?”
  “嗯,不过不是后悔打他,”祁染说,“是打他会带来很多麻烦。”
  钟长诀倒没有安慰他:“那确实。”
  “你欠了副联首人情,我欠了你人情,”祁染叹了口气,“我最怕欠别人。”
  祁染视野里突然出现熟悉的军装下摆,他猛地抬头,看到那鹰隼一样的目光正锁在他身上。
  “那你打算怎么还?”
  祁染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钟长诀伸出手,攥住他的胳膊,往卧室走去。对方身高腿长,他脚步有些踉跄。门合上,他被一股惊人的力道甩在床上。套房的床是复古风格,四周有床柱,柱身精细的纹饰托着水滴型顶座。
  咔嚓一声,苍白的手腕被锁在了床柱上。
 
 
第22章 戏剧
  锁链迅速收紧,祁染的手腕压在流云形状的纹饰上,金属的凉意渗进皮肤。
  除了椅子换成床铺,这完全是宾馆那晚的翻版。
  手腕被固定在上方,祁染微微抬起上半身,让胳膊更舒服一些。
  钟长诀坐在床边,紧挨着他的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这个场景太过暧昧,他一瞬间以为对方真的起了兴致,要来一场束缚游戏。
  但拷完他之后,除了灼热的目光,钟长诀再没有其他亲近他的意图。
  他也不觉得这人又心血来潮要审他。即便离开了空军基地的宅邸,他们的终端还开着,夏厅随时可以窃听。
  钟长诀的目光从他脸上滑开,慢慢上移,停在了手腕上,缓缓地说:“C93的链条卡扣是十字型的,需要超过500千克的腕力才能扯出来。”
  他愣了一瞬,忽然明白了。这人是想知道,那一晚,他是如何挣脱手铐的。
  对方沉默着,等待他的回答。他垂着眼睛,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故障。”
  钟长诀扯了扯嘴角,明显是不信。两人对视良久,祁染始终没有再开口。
  这是不能说的秘密,是一条太明显的线索,牵扯到他的真实身份。
  钟长诀从沉默里感受到了他的决心,站起身来。祁染看着他走到浴室,洗漱之后,走到床铺另一边躺下。全程像是房间里没有他这个人。
  然后,钟长诀调低了灯光亮度,像是要结束这个晚上了。
  “将军,”祁染的嗓音有些沙哑,“不帮我解开吗?”
  钟长诀看了他一眼,眼神的含义很明显:反正你自己会解。
  祁染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像是进入休眠状态的主机。
  他就这么把自己晾在这里?手铐卡住的高度很刁钻,肩膀落不到床面,这么吊着,别说一晚上,十几分钟,胳膊就酸痛不已。
  寂静逐渐笼罩住昏黄如萤的灯光,窗外夜色昏沉,隐约能听到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停滞的房间内,忽然闪过一道金属的微光,紧接着响起“咔嚓”一声。
  钟长诀睁开眼睛,身前有一道黑影,正欲逃开。他迅速伸出左手,抓住那人的胳膊,然后朝上方望去——自己的右手被拷在了床柱上。
  “动作挺快。”钟长诀的语气里有一丝赞赏。
  祁染望向自己被攥住的手臂,试着挣脱,结果对方攥得更紧了。
  “疼。”他说。
  钟长诀没有松手,祁染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落在床头柜的遥控上。如果他不放开自己,就腾不出手拿遥控,解开手铐。
  黑暗给了祁染安全感,让他能放松地注视那张熟悉的脸,目光带有一丝挑衅。
  钟长诀望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用拷着的那只手握住了手铐中间的锁链,抓紧。祁染短暂看到了手臂肌肉收紧时暴起的青筋,然后——
  室内响起清脆的金属断裂声。
  手铐中间的锁链断开,另一边沿着床柱滑下去,挂在被单旁。
  钟长诀甩了甩手,残余的锁链摇晃着撞在手铐上,发出叮铃声,然后他望着祁染:“再试一次。”
  祁染盯着床柱上的金属圈,大脑因为刚才的情景掉线了。
  即使在休眠状态,偷袭005也不会如此容易。他还奇怪怎么事情这么顺利,原来对方只是看着他在掌心徒劳地空转。
  “500千克,”他吞咽了一下,“你说过,人类是不可能做到的。”
  “嗯,”钟长诀说,“我是例外。”
  一瞬间,祁染的心提了起来。难道他想起来了吗?
  “我在凌河之战受了很严重的伤,”钟长诀说,“四肢、内脏都残缺不全,所以接受了一些植入手术。我的手臂是机械改造的,身体有些部位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祁染明白了。这是高层给他打的补丁,如果005对自己超越常人的力量感到怀疑,可以用受伤之后的机械改造解释。或许他们还骗他,说他的记忆残缺和回忆混乱,也是大脑受伤导致的。
  祁染咬了咬嘴唇,目光突然滑向下面,若有所思地盯着某个部位。
  那这里……
  这里的机能被改造成什么样了?
  在钟长诀——005——现在的认知里,这器官是真实的,还是科技产物?
  钟长诀不碰他,是单纯不感兴趣,还是功能缺失……
  对方显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握住他的手猛地一拽,就像捏着羽毛一样,把他提到床铺另一边,压在身下。他被足以扯断合金锁链的力道按着,就像一只陷入囚笼的动物幼崽。
  魁梧、健硕的身躯覆在他身上,仿佛一张网罩住他:“对于一个上次差点弄死你的人,你倒是一点都不害怕,还有心情报复。”
  这话说得十分暧昧,引人遐思,好像他们真的经历了什么触目惊心的暴力式的性。
  上次是假的,这次……这人不会是认真的吧。
  他突然有些害怕了。以仿生人的爆发力和持久度,真的做起来,他怕是要躺着出去。
  身上的人略微起身,说出了指令。
  灯光突然完全熄灭了,窗帘也调到完全遮光的模式,房间顿时伸手不见五指。然而,即使在又浓又黑的夜里,他也能尖锐地感觉到那双眼睛。那炯炯的目光如同两团火,落到他脸上、身上,灼得人发疼。
  然后,他感觉到那个身体朝他压下来,呼吸从脸颊移到耳侧,低低的声音拂过耳畔,很轻,仿佛只是呼吸的气流:“叫出来。”
  他的心脏急剧跳动起来,血液在脑中轰鸣,本能地挣扎起来。
  然而,无论如何推搡,都仿佛撞上了铜墙铁壁,徒劳无功。似乎是不满他的反抗,腰上的手猛地收紧,疼得他叫出声来。
  他喘着气,防备着突然的侵犯,然而那双手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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