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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编号005(玄幻灵异)——Llosa

时间:2024-11-13 07:16:52  作者:Llosa
  购置了基本生活用品,药品和玩具之后,车子停在“彩虹之家”的街道入口。那里早有几辆车在等着,负责钟长诀安全的警卫和军官站成一排,看到车子驶过来,抬手敬礼。
  钟长诀一眼就看到了队伍最前端的弗里曼·贝肯,他有着和联首父亲如出一辙的灰色眼睛,除去略微前倾的下巴,还算是个俊朗的年轻人。站在他旁边的青年比他更高一些,金发蓝瞳,面部折叠度很高,一望而知是卢米尔人。
  “这是霍尔中尉,”下车前,传令官轻声附耳,“贝肯上尉的新任副驾驶。”
  钟长诀望着这位可怜的年轻人,他还不知道他要替权贵子弟收拾多少烂摊子。
  不过,钟长诀下了车,还是先走到贝肯面前:“伤势如何,上尉?”
  这位最高领袖的儿子倒没有父亲所说的那么倨傲,敬礼之后,平静地回答了钟长诀的问题。
  钟长诀点点头,走到霍尔面前,对方立刻挺直了背。他沉思良久,最终也只说了联邦军队敬礼时的惯用口号:“国兴吾荣。”
  对方脸上满溢着朝气:“国兴吾荣。”
  新闻里的战争英雄、传奇将领空降街道,早有不少人涌出来看热闹,碍于警卫的威慑才没有靠近。钟长诀面向他们,说明今天的来意,然后转向托养所的大门。
  托养所的负责人刚刚才得到消息,震惊地跑出来,瞳孔在看到钟长诀的一刻急剧扩大。
  “将军……”她茫然地说,“欢迎您来到彩虹之家。”
  情理上,钟长诀应该礼貌地握住她的手,代表军部传达自己的慰问。然而此时他的目光却落在了负责人身后。
  院子里,凌河边的漂亮男人站在屋檐的阴影下,紧盯着他,目光带着同样的震惊和困惑。
 
 
第7章 教习
  警卫队的车停在街上,闻声而来的邻居把路堵的水泄不通,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在门口。退无可退,逃无可逃,祁染只能站在门廊的阴影下,与故人迎面相遇。
  不知是不是错觉,钟长诀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
  不过,将军很快就找回了走访的状态,和所长握手,问及彩虹之家的经营情况。当林弋阳提及人手不足的问题时,钟长诀的目光再次飘到他身上。
  祁染垂下眼睛,看向奥托脑袋顶上的发旋。
  “祁先生只是临时来帮忙的,”林弋阳说,“他也在这里长大。”
  钟长诀淡淡一瞥后,便重新望向她,表示这件事军部会负责,今后托管也会并入军部的后勤工作。
  后面的军官已经打开了终端,开始记录指令。
  孩子们都在新闻里见过面前的人,静默的注视里满是好奇。随着军官们露出微笑,拆开带来的玩具和礼物,他们渐渐放松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喧闹。
  祁染看着一位灰蓝眼睛的士官走到面前,肩章是上尉的一颗金星。他蹲下来,向奥托伸出手,手掌上是一粒糖果。
  “我是你妈妈的战友,”他说,“这是她留给你的。”
  奥托犹豫了一会儿,拿起糖果,攥在手里。
  那位士官随即露出了笑容。他直起身,原地转向,走到林弋阳面前:“所长,我想问问收养的条件和流程。”
  林弋阳似乎没想到领养人会这么快出现:“您是……”
  “我叫弗里曼·贝肯,”他说,“他母亲曾经是我的副驾驶,我不能让战友的孩子孤零零住在这里。”
  钟长诀在一旁观望了片刻,开口道:“收养不是小事,你父亲知道吗?”
  “我是独居,长官,”他说,“这是我仔细考虑过的决定。”
  钟长诀还是没有说话,神情明显不赞同。这时,最大的男孩阿斯特小步跑到了钟长诀面前,虽然装着成熟老成,紧紧绷着脸,眼睛里却冒出了光。他学着新闻里的样子,敬了个礼。
  “将军,”他说,“我能看看你的枪吗?”
  林弋阳轻声呵斥:“枪不能乱玩的。”
  “没事。”钟长诀取出腰间的配枪,拇指和食指按住枪把,卸下弹夹,递给面前的孩子。
  钟长诀的配枪是最新的116式,耐高温的外壳用特殊合金制成,闪着暗暗的银灰色。阿斯特把流线型的枪体捧在手里,用赞叹的眼神盯着。
  钟长诀把枪从他手中拿出来,拇指按住外壳一掰,枪体竟然在人力的作用下打开了,露出里面的组件。“冷却液管线和散热片。”手指按上枪体上方的管道。“加速管。”拆下后,点着最前方的镜头。“光学瞄准镜和电子辅助设备。”
  手指顺着解说翻动,不到一分钟,配枪变成了一堆零件。阿斯特紧紧盯着他的动作,随即又望向他腰间的另一样东西。
  “那是什么?”
  “军用匕首,”钟长诀说,“在野外行军的时候,它比枪好用多了。”
  说话间,钟长诀已经重新装好配枪,扣回腰间,抽出匕首。高碳钢的刀刃大约二十厘米长,表面经过黑色防反光处理,一边是平直的刃面,另一边则设有微锯齿。
  “我能摸一摸吗?”
  他把刀柄递给阿斯特:“小心。”
  对方珍重地接过来。
  “握住把手,拇指按在护手上。”钟长诀说。
  阿斯特按照他的指导握住了匕首,试探着往前挥动。“这样就能刺中敌人了吗?”他问。
  “不,”钟长诀说,“像这样。”
  祁染望着院子中央,在逐渐隐没的阳光里,军官握住了孩子的手。
  光晕让眼前的情景变得模糊,他缓缓闭上眼,又睁开,庭院的阳光亮了起来,时间也倒退了二十年。
  那时钟长诀刚入伍不久,面庞洋溢着新兵的朝气,胸前也没有那么多勋章。他跟着部队的长官来到托养所,孩子们对军队充满好奇,问东问西,只有一个孩子站在角落里,沉默地低着头。
  也许是种族相同的关系,钟长诀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孩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在评估他的问题是否真心。而后,孩子看了眼远处,那儿有个更小的男孩:“怎么才能打跑比你大一圈的人,而且不用左手?”
  士兵想了想,说:“你来打我。”
  孩子看了看自己瘦小的个子,又看了看面前的军人。
  对方后撤两步,望向四周,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递给他:“来,打到我就算你赢。”
  他犹豫了一会儿,握紧手里的树枝,朝对方冲过去,朝右挥舞。士兵只是稍微侧了侧身,就迅速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面前的大人稍稍一拉,就让他背对着靠在怀里。他能感觉到身后胸膛的热度,腹部的肌肉坚硬如铁。
  “学会利用膝盖和肩膀,”士兵用腿顶着他的膝盖,让他矮身,“重心要低,向前平推,像这样。”
  像这样。
  士兵松开他的手,重新站到对面:“再来。”
  他以极低的姿势向前冲去,面前的士兵露出微笑:“很好。”
  士兵没有闪躲,从地上抓起一跟树枝,挡住即将到来的攻击。
  树枝碰撞的一刻,士兵随即利用反冲力旋身,用另一只手肘击直逼对方的侧颈:“弱者也是有优势的,攻下方。”
  孩子的领悟力相当高,低身滑过士兵的肘击,同时向前冲,用肩膀撞向士兵的双腿。
  士兵配合地摔倒在地,同时抓住孩子的脚踝,让他失去平衡:“用腿卡住我的脖子。”
  孩子迅速回应士兵的指令,用双腿围绕住士兵的颈部,尝试收紧。士兵轻轻地调整了一下他小腿的位置,确保他的动作正确。
  “利用你的体重,向后倾斜。”士兵平静地指导。孩子向后一倾,利用自己的体重卡住他的喉咙。
  虽然顶着一个人的分量,士兵也并不觉得难受。他只是微微抵抗了一阵,给孩子创造了一种真实的挣扎感,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腿。
  “你赢了。”
  孩子卸下腿上的劲,爬起来,脸上还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他抬起头,望向刚刚的对手。
  二十年之后,带着同样面庞的人站在院子里,恍如隔日。
  阿斯特用敬仰的目光看着钟长诀,好像下一秒就要跟着他上阵杀敌。祁染熟悉这种目光,为了这一眼,他以近乎折磨的方式逼迫自己埋头苦读,考进军校。然而,在最后的体能测试里,他没能达到空军的录取线,因而被分配到了军事信息学院。
  “将军,”阿斯特说,“我以后也要当飞行员,打跑克尼亚的红发佬。”
  克尼亚的主要人种是库曼人,红发碧瞳,很多萨沃民众这样称呼他们。
  钟长诀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怆然,这表情只存留了很短的时间,很快变成了欣慰。“自由需要守卫,国家需要勇士,”他说,“就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未来才有希望。”
  院子里的其他男孩也热血澎湃起来。祁染看着他们激情昂扬的神情,不知不觉陷入了茫然。林弋阳注意到了他的出神,站到他身旁,问:“在想什么?”
  他笑了笑,说:“我养父常常念叨的一首诗。”
  “诗?”林弋阳望着院子,不懂现在的情景和诗有什么联系,“什么诗?”
  祁染想了想,只念了最后几句:
  “我站在故乡的高台之上,
  带着无限豪情,
  向那些燃烧着荣耀的孩子们宣谕……”
  他的声音很轻,没注意到钟长诀的目光隔着半个院子,直直地朝这里飘来。
  “那古老而美丽的谎言,
  战死沙场,是如此甜美而荣耀。”
  古克尼亚语是中学必修课,虽然时隔很久,林弋阳还是理解了它的意思,露出怅惘的微笑。
  军官们四散开来,各自身边都围着一群孩子,空军蓝底白边的制服英气勃勃,许多孩子露出艳羡的目光,好像已经开始思考穿上它的样子。
  嘈杂的人声里,祁染望着中心的那个人,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没想到你还会做义工啊。”
  祁染猛地回神,发现一名军官朝自己走来,肩上担着中校的五芒星。
  “这么久不见,原来跑到里兰来了。”
  对方的目光中有打量,有玩味,更多的是一种放肆的渴求。祁染判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然后忽地出了身冷汗。
  看来是原主的故人。
  大意了。见到钟长诀的那一刻起,他把注意力全放到了一个人身上,忽视了其他潜在威胁。
 
 
第8章 变故
  基地的高级军官在场,那位中校也不敢太放肆,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就回到孩子们中去了。
  祁染垂下目光,慢慢退后两步,转身走向林弋阳。
  “我有点事,”他说,“既然今晚有其他护理员回来,我就先走了。”
  林弋阳对他的突然辞行有些讶异:“这么急?马上天就黑了,住一晚,明天早上走吧。”
  “不用了,等军部的人走了我就走,”他说,“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
  林弋阳隐隐觉得不安,但还是挤出笑容:“这两天真是麻烦你了,下次一定好好叙叙旧。”
  她把手放在他背后,两人轻轻拥抱了一下。
  探访很快就结束了,钟长诀向林弋阳握手告辞,林弋阳感谢军官们的陪伴。
  看着街旁的车子陆续开走,祁染长舒一口气,向林弋阳和孩子们告辞。他偷偷把原主留下的钱塞到了林弋阳的床头柜里,背上来时带的包,走向街道。夜色慢慢坠落,他用终端查了最近的旅馆,订了间房。距离不算远,他决定走过去。
  这是他做的第一个错误决定。
  还没有走到旅馆那条街,一辆车就在他身旁停下,车窗里是中校熟悉的脸:“跑的挺快啊。”
  祁染往街道里侧退了退:“长官有什么事吗?”
  中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假装不认识,还是客人太多,把我忘了?”
  “我已经不做这一行了。”
  “我出双倍的价钱,”中校盯着他,“你不是很缺钱吗?”
  祁染掉头往逆车道的方向走:“我说了不做。”
  车子猛地刹住,中校走出来,一把拽住他。街道上行人虽不多,还是有几道目光向这里扫过来。祁染皱了皱眉,他没想到这家伙穿着军装还能当街抢人。
  “长官,”祁染的声音冷下来,“您不会想强买强卖吧。”
  中校没有答话,直接拽着他往车子里拖。祁染会一点防身术,但在现役的空军精英面前不值一提。眨眼间,对方已经把他丢进了车里,自动驾驶系统关闭了车门,车子往前驶去,街道上的行人变成了窗外的虚影。中校把他按在后座上,手急切地探进他的衣摆,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婊子也讲起自尊来了?”手继续往下滑,“每次你不都叫的挺欢吗?”
  身上人的呼吸滚烫地打在脖子上,祁染望着窗外,脑子里回忆查询路线时看到的地图标志。确认要去的地方就在附近,他用手顺着对方的背滑下去,摸到腰带上。车内空间狭小,枪太危险,于是他抽出了军用匕首。
  刀刃出鞘的声音让中校惊醒过来。他在急色中勉强维持住了军官的素养,迅速避开祁染的攻击,上前夺刀。
  这在祁染的意料之中。他并不想刺伤一位高级军官。他只要争取到一点时间。
  在军官闪避的同时,祁染从座椅上滑下来,扑向控制面板,打开了车门锁。紧接着他把刀向对方掷去,直接跳下了车。
  中校显然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立刻停车,看到路对面一个人影一瘸一拐地走着。
  “你他妈疯了?!”
  祁染回过头,看到对方怒气冲冲的眼神,加快两步,走进了街角的一所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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