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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穿越到古埃及乱世的普拉(穿越重生)——松鼠small桂鱼

时间:2024-11-14 19:02:46  作者:松鼠small桂鱼
  还没等他说完,普拉美斯的手一松,弯刀落地,一头栽倒,昏死过去。
  安努斯吓坏了,赶紧将人送去了医疗所,并招来巡逻队长贾里了解情况。
  “……当时危急,兄弟们死得死伤得伤。幸好普拉美斯及时赶到。我从未见过如此神勇之人,就好像……好像战神一般。是他救下了大家。”死里逃生的贾里难掩激动之色。
  “那他这是怎么回事?”安努斯指了指躺在榻上,仍然昏迷的普拉美斯。
  “等流寇都跑没影了,他就追着我们每个人问将军的去向。然后,就那样了。”他瞥了安努斯一眼,小心翼翼地试探:“大人,将军是去哪儿了?”
  “这不是你该好奇的事。”安努斯毫不留情地斥责道。贾里被吓得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问了。
  此时,巫医已经完成了包扎。他向安努斯报告:“大人,都是皮外伤,可能是过于激动才晕过去的,休息两日,应该就无大碍了。”
  安努斯满意地点点头,打发贾里和巫医离开。
  乌提凑上前,小声说:“大人,还记得当年的那件事吗?我们刚入营,普拉美斯遇到了两个兵痞……那时,他也是这般骇人的神情,也是满身的血污!”
  安努斯凝视着普拉美斯,他睡得很安详,方才周身的戾气已荡然无存。“也许他只是太过担忧赫纳布了吧?”
  乌提好奇地问:“能告诉我将军去哪儿了吗?”
  安努斯挑了挑眉,很无语。“这是机密,不过他应该快回来了。”
  晕过去的普拉美斯,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他是名小将。一场恶战后,赫纳布把他带到了一片湖边,让他陪自已一起洗澡。
  他浑身遍布可怖的伤疤,从未在人前沐浴。他在岸边踌躇了很久,最后在赫纳布连哄带命令的强迫下,才不情不愿地脱去了衣衫。一下到湖里,他就把整个身子埋入了水中。
  赫纳布摸着他的脑袋说:“答应我,一生都要忠于我,追随我。将来,我们一起踏过幼发拉底河。我会在河边立一块碑,在我的名字旁刻上你的名字。”
  可以将名字刻在碑上,为后世传颂,还是和将军在一起!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啊!
  他的眼眶湿润了。“将军,像我这样一个卑贱的人……怎么可以和您的名字刻在一起?”
  “你怎么会卑贱?你是我见过最英勇的战土,是我最重要的部下!”
  见赫纳布说得认真,他笑了,心上像是被灌了蜜,甜丝丝的。
  看着他红扑扑水润的小脸,赫纳布情不自禁地上手捏了捏:“怎么能长得这么可爱?”
  他讨厌被人说“长得可爱”,笑意瞬间凝固,条件反射地躲开了赫纳布的手,一头扎进了水里。水下那个安静的世界,很快让他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赫纳布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见他又从水中冒了出来,以为只是顽皮,宠溺地笑了。
  望着那双干净清亮的眼眸,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在心中默默起誓:将军,我的一生都属于您。我将忠于您,追随您,不离左右!”
  ……
  普拉美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
  乌提大喜。“普拉美斯,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你怎么突然变成了那样?”
  普拉美斯努力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记得自已一路狂奔,眼前一片血红。面对着上百个敌人,他的心中毫无惧意,浑身充满着力量。
  乌提扶着他坐起,见他眉头紧锁、忧心忡忡,以为他还在担心将军,安慰道:“我听安努斯说,将军快回来了。虽然他还是不肯跟我透露将军的去向。”
  普拉美斯想起了刚才的梦。“乌提,你睡着的时候会做梦吗?”
  “有时吧。”
  “我最近每天都会做梦,每天的梦都不一样,但每个梦里都有同一个人。”
  乌提愣了愣,随后大笑。“普拉美斯,是哪家的姑娘让你这般魂牵梦绕?快告诉我!”
  “别瞎说。”普拉美斯立刻否认。那人可是赫纳布,男的!
  乌提只当他在害羞,笑嘻嘻地说:“我和你一样,梦里总有一个姑娘。她叫胡瑞。打从第一眼起,我就想和她在一起,娶她做老婆,让她给我生孩子。”
  生孩子?普拉美斯忙解释:“乌提,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乌提一把捂住了他的双眼。“现在,在你的面前摆着一只大苹果,红彤彤的,一看就甜美多汁。你想把它送给谁?”
  普拉美斯老实答道:“阿布。”
  乌提以为他在搪塞自已,继续提示:“女孩子呢?脑海里最先出现的那个,就是你最喜欢的。”
  普拉美斯沉默了。乌提知道他已经有了答案,笑着松开了手。
  “我要是有这样一只苹果,我一定会送给胡瑞。只要她开心,我就开心。她难过,我会跟着难过。哪天她要是掉颗眼泪,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见普拉美斯愣神,他打趣道:“不会是新来的那个漂亮的小厨娘乔拉吧?”最近大厨病了,临时找了个年轻漂亮又会做菜的小厨娘来顶班,整个军营的雄性荷尔蒙都被点燃了。
  普拉美斯急了,赶紧否认:“不,不,不是的。”
  见普拉美斯满面绯红,乌提继续逗他:“别害羞啊,肯定是乔拉!”
  “说了不是,睡觉!”普拉美斯有些气恼,翻了个身,背对着乌提躺下。之后,任凭乌提再怎么闹他,他也不理睬。乌提只能作罢,不情不愿地去睡觉了。
  很快,军帐中响起了乌提均匀的呼吸声,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句梦呓和吃吃的笑声。确定乌提睡熟了,普拉美斯才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偷偷地翻出自已的那张“大卫”。
  他轻轻地摩挲着画中那个挥舞着弯刀的战土,烦恼极了。
  我是真的喜欢他吗?从那时起就喜欢他吗?
  爱就像一颗种子,一旦入土,便会深深扎根,像一根藤蔓,绕过所有的不应该和不能,茁壮成长。
 
 
第40章 天意迁都
  距离北部军区几百公里外的阿玛纳,瘟疫死灰复燃,蔓延到了宫中,图坦卡吞也被感染了。法老病重!阿玛纳的大街小巷人心浮动,谣言满天飞。
  “阿吞已经背弃了图坦卡吞。”
  “不久将九星连珠,天降大灾。”
  “只有回到底比斯,阿蒙拉才能保佑我们。”
  ……
  迁都的声音越来越多,支持阿蒙拉的大臣和支持阿吞的大臣整日争论不休,奏请一个接着一个。
  阿伊守着病重的图坦卡吞,厉声呵斥道:“法老都病成这样了,以后这类文书就不要呈上来了!”
  书记官战战兢兢地应诺离开。
  图坦卡吞仰面躺在床上,用虚弱的声音问:“外公,阿吞会庇护我的吧?”
  阿伊说:“当然,你是阿吞的使者,很快就会好的。”
  图坦卡吞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仿佛这样就可以洞穿屋顶,见到他的神阿吞。“父亲是阿吞的使者,他死了。我是阿吞的使者,我也快要死了吧?”
  “别瞎说!”阿伊握紧了她的小手,仿佛想给他力量。“孩子,你要相信阿吞。”
  图坦卡吞的心中满是怨怒。“外公,我祈祷了无数次,为什么阿吞一次都没召见过我?我为阿吞献祭了那么多的食物和美酒,为什么他不能为我赶走瘟疫?”
  阿伊皱了皱眉。“也许是你的心还不够虔诚。”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图坦卡吞满意。他踌躇着还是说出了口:“外公,我们回底比斯吧,我累了。”
  阿伊瞬间变脸,腾地站了起来,怒斥道:“连你也想迁都!难道你要抛弃你的父亲?”
  图坦卡吞吃力地辩解:“我没有要抛弃父亲,是阿吞抛弃了父亲和我。”
  阿伊勃然大怒:“你是病糊涂了!不要听外面的胡言乱语。那些人都是别有用心的!”
  什么都好商量,唯有迁都不行。迁都底比斯即意味着改宗,恢复多神崇拜,并奉阿蒙拉为尊。阿玛纳是奈菲尔提提为之献身的都城,阿伊曾发誓要为女儿守住阿玛纳,守住阿吞。
  一周后,图坦卡吞幸运地躲过了死神的召唤,康复了。可还没等他高兴几日,又发生了件大事:阿玛纳地震了。
  地震震坏了大量的房子,导致灾民流离失所,震裂了上游的水库,洪水冲毁了下游的良田。连年的灾荒和疫情,粮库本就储备不足,根本无力应对这突发的灾祸。
  这天深夜,阿玛纳的东北部,接近沙漠边缘的地方,四个乔装成平民的权贵,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屋里聚会。
  “你说气不气人,陛下本已经答应了,最后竟被玛雅那厮给搅黄了!粮库没有余粮?莫瑞拉大办祭祀的时候,他怎么不提?”阿玛纳市长哈鲁夫越说越气,脸涨得通红。
  水利大臣塞内菲尔忿忿不平地附和:“莫瑞拉有阿伊撑腰呢,玛雅哪敢置喙。”今天在议事厅里,玛雅当着法老的面向他发难,将水库开裂的责任推到了他的头上,幸好法老并没有追究。
  首席法官彭特予不疾不徐地说:“两位大人莫生气,我看陛下已经动了迁都的念头。这片土地本就贫瘠,养不活那么多人,迁都是迟早的事!只要能回到底比斯,一切问题都可迎刃而解。这十几年来,瘟疫、灾荒、战乱频发,什么‘天堂之城’,不如叫它‘诅咒之地’更合适。”
  坐在上手,一直默默不言的男人终于开口:“知道九星连珠天降大灾吧?不如,我们再添把火吧?”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偷偷离开北部军区的赫纳布,剿匪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幌子。
  这一年,阿玛纳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几日后的夜晚,一块陨石落在了阿吞大神庙的祭坛上,恰巧砸毁了祭坛中央的一根方尖碑。方尖碑是法老与神灵交流的媒介,神圣无比。第二天,这件事就传遍了全城,民心动摇,惶惶不安。
  这是神的旨意!神已经抛弃了阿吞,抛弃了阿玛纳!
  图坦卡吞再也坐不住了。他不顾阿伊的强烈反对,决定迁都。
  半年后,一切准备就绪,阿玛纳的几万名市民,随着法老和王室贵胄一同南迁。他们赶着牛羊,牵着驴,带着鸭,浩浩荡荡地回了旧王都。
  阿玛纳这座富有传奇色彩的都城被遗弃了!辉煌归于尘土,在此后的三千多年里,再没有一位帝王在这里建都,它成了异端和不祥,淹没于漫漫历史长河中。
  底比斯的阳光依然灿烂,底比斯的市民早早地等在城门口,翘首以盼。远远的,一条乌泱泱的“长蛇”出现在了大路的尽头。其中的一辆马车格外醒目,那是图坦卡吞法老和安凯塞帕吞王后的座驾。
  “恭迎法老陛下,恭迎王后殿下!”
  人群中爆发出一片欢呼,纷纷抛掷鲜花,顶礼膜拜,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此情此景,让图坦卡吞有些难过。他喃喃道:“父王和母后,一定会怪我的。”他的语气里充满着不安和彷徨。
  安凯塞帕吞听见了,握住丈夫的手安慰道:“其实现在这样也好。这里的人看起来都很幸福啊!父王和母后会在天上保佑我们的。”
  第二天,在议事厅,图坦卡吞当着所有官员们的面宣布:即日起,恢复宗教自由,重启底比斯卡纳克神庙,自已改名图坦卡蒙。
  ……
  尘埃落定,众大臣权贵离开,唯有图坦卡蒙坐在王座上迟迟没有起身。改名后,所有刻有他王名圈的东西,都会被销毁。他摩挲着王座的扶手,一言不发。
  这把椅子是他的父亲埃赫那吞设计的,算的上是一件艺术品。周身贴满了金片,四条腿被做成了四头凶猛的雄狮,椅背的位置雕刻了法老和王后的雕像,用宝石和琉璃镶嵌装饰。他们沐浴在阳光下,恩爱无比。可惜椅子还未完工,法老就病逝了,奈菲尔提提睹物思人不愿使用,最后它成了图坦卡吞的宝座,正反两面都印上了他的王名圈。
  许久,图坦卡蒙对王宫总管伊乌亚说:“这把椅子就留下吧,王名圈找人改一改。”
  伊乌亚小声地问:“那上面的阿吞呢?”椅背正中的阳光是阿吞的形象。
  图坦卡吞想了想说:“不改了。”片刻后,他又补了一句:“背后的王名圈也不用改了。”
  伊乌亚赶紧附和:“背面也看不见,是可以不用修改。”
  这番对话恰巧被进宫觐见的警卫队队长孟顿荷特和他的亲信巴塔瞧见了。
  离开议事厅后,巴塔感慨道:“陛下这么小的年纪,现在内忧外患,真是不容易啊!名字可能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的礼物了吧。”
  孟顿荷特想着刚才在议事厅上正襟危坐的孩童。十二岁,比那时的自已还小的年纪呐……他的心中似有什么轰然坍塌。他搭着巴塔的肩头说:“走,喝酒去!我请客!”这晚,他喝得昏天黑地,烂醉如泥。
 
 
第41章 少年情怀
  赫纳布终于还是回来了,在阔别军营两个月零九天后。
  那天晚上的事他一直都不自在,即使回来了也以公事繁忙为借口,推掉了普拉美斯的特训,想要借此拉开二人的距离。
  但普拉美斯哪肯放弃,连续两个月的梦已经让他迷途深陷,不可自拔。他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着赫纳布,每分每秒都想待在他的身边,于是就找了各种理由来找赫纳布,有时借口来看兵书,有时借口来请教战术。
  赫纳布日益不安,普拉美斯炽热的目光让他无处躲藏。
  “你想要什么书,我让安努斯给你送过去。”
  “我喜欢这里。”
  “可是我很忙,没有时间陪你。”
  “你难道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
  赫纳布移开了视线。“你是我弟弟,你想来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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