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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楼(古代架空)——青红丝面茶

时间:2024-11-14 19:44:40  作者:青红丝面茶
  男人站在他旁边一动不动,仿佛没看到他欲盖弥彰的动作,他神情平静地看着中间房间里的两个倌人——他们已经抱在一起,开始接吻。
  看到这一幕,吴牧风瞪大了眼睛,他从未见过两个男人做这种事,他心跳得砰砰,却连动都不敢动。
  房间里的两人进展很快,他们边吻边互相摸对方下身,很快便能看出两人小腹下的凸起。
  “别墨迹!快脱!”不知从哪个房间传来一声喊叫,房间里的两人吓了一跳,他们赶紧松开彼此,快速脱掉衣裤。
  吴牧风脸红得发烫。他看明白了,这是给有钱人看的活春宫——倌人在中间的房间表演,周围包厢里都是观看的客人。和他们的角斗场,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卖血,一个卖肉,都是卖。
  赤条条的两人再次缠在一起,其中一人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下身一览无余。另一人则从床边的白瓷罐里挖出一些油状物涂在手上,然后插进了身下人的后庭中。
  上面的人不停用手扩张,而躺在底下的人则伸手握住两人勃起的阳具,细细地揉搓。
  吴牧风房间所在的位置很好,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只满是油迹的手是怎么进入另一人身体的,也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本不该用来干这事的穴口是怎么被撑开、变松。
  “呕……”
  生理上的恶心让他胃里仿佛被塞了一团乱麻,刚喝下去的中药带着苦酸味冲上喉咙,他使劲克制,但还是止不住想呕。
  里面的人依旧在夸张地扭着,叫着。当吴牧风好不容易压下恶心再次抬起头,两人已经进入了正题。
  他看到下面的人仰面躺着,双腿大张,手不停撸动自己勃起的阳具,而另一人则跪在他双腿之间,胯下之物正在那微松的穴孔中进进出出。他看到了被那黑硬之物扯出的红肉,也看到了交合处的蜜蜡油迹。
  吴牧风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吐了,没消化完的饭混合着中药洒了一地。
  房间里的倌人显然听见了这声音,原本干得热火朝天的两人突然愣住,冲着他们看不到对面的镜子处看了一眼。虽然很快他们又继续干起来,但是从此留下了一个心理阴影——我们有这么差劲吗,居然把客人看吐了?
  一直呕到胃里只剩酸水后,吴牧风才勉强忍住。包厢里弥漫着混合了饭菜、胃水和中药的酸苦发酵味,吴牧风感觉很尴尬,他胡乱擦了一下满是鼻涕和口水的脸,结巴地说,“对……对不起……”
  男人的神情却一直很平静——无论是近距离看别人“办事”,还是被吴牧风的呕吐物溅到衣角。
  他转向吴牧风,淡淡地说,“看到了吧?两个男的,就是这么做的。”
  房间那边,是一对卖力为客人进行色情表演的男伎,这边,是刺激人原始欲望的各种装饰。但这个一身白衣的清瘦男人却仿佛没有沾染半分。他的表情依旧那么冷,说出来的话,也不带一点温度——
  “我接客时,是这样做。你若喜欢我,我们也是这样做。”
  看着吴牧风那张压不住难受的脸,他平静地说,“你接受不了这个,你也不喜欢我,别骗自己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
  “我我我我没看错吧?他他他他怎么来了?”
  “他他他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台上的舞娘正卖力扭动着腰肢,而台下角落里的两个小厮,却是一脸震惊与恐惧,互相推搡着——
  “你你你去招呼……”
  “你你你咋不去?”
  “一一一块吧。”
  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看着刚踏进门槛的魁梧男人,陪着小心道,“林林林少帅,这这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一身戎装的男人满脸严肃。看着醉生楼里的莺歌燕舞,他的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小厮赶紧说,“林林小公子不在这,他他最近都没来… …”
  “是啊是啊,这京城也不止咱醉生楼这一个玩处,兴许他去了隔壁翠华楼呢……”
  “我不找他。”男人绷着脸,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牡丹厅在哪?”
  得知面前这位彪悍将军不是来找他那不成器的弟弟,两个小厮都松了一口气,“您这边请……”
  就这样,两个唯唯诺诺的下人,领着一个一身正气到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男人,走进一处垂着大红幔帐、满屋熏香的房间。
  “爷,您有什么要求,随时吩咐。”小厮讨好地将林少帅让进房间,就赶紧关上门逃走了——这个男人身上气场太强,看得人害怕。
  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的林少帅浑身不得劲,他的手使劲握着腰间马鞭,才控制住自己想一鞭子打烂这些堕落糜烂的冲动。
  马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压迫感十足的声音,林少帅冷着脸走进房间。正对面的茶几前,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正在煮茶。
  这个男倌人他之前只见过一次——在他那个扶不上墙的弟弟的生辰宴上,但他对这人印象很深——油头粉面,涂脂抹粉,比女人还矫揉造作,比妓女还令他不齿。
  “找我来有什么事?”林少帅冷冷道。
  面前这个纤瘦的男人并没有回答,他伸手揭开茶壶盖,沸腾的茶香便飘散出来。热气蒸腾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立刻泛起一层薄红。
  “你有话直说,少搞这些扭捏作态。我不吃你这一套。”
  男人依旧没说话,他端起手边的一个杯子,将里面的牛乳倒进茶壶。暗褐色的透明茶汤立刻变成浑白色,一股浓郁的奶香味飘出。
  闻到这久违的味道,林少帅眉头微挑,本想接着骂的话竟也咽了回去。
  男人又从做工精美的食盒里拿出两只碗,碗底铺着一层黄色米状物,旁边还有一块黄色油膏。林少帅认出来了,那是炒米和牛乳油。
  沸腾的茶汤冲进白瓷碗里,炒米立刻浮到表面,固块油膏融化,在灰褐色的奶茶表面变成一圈圈油点。
  男人手指细嫩,即使隔着手帕倒茶,手也被烫得有些红。他放下茶壶,然后又垫着手帕,轻轻往前推了一下茶碗,“林少帅,请。”
  林少帅看了看碗里香气四溢的奶茶,又看了看面前坐姿过于做作的男人。然后他走上前,一掀斗篷胡乱坐下,双腿大咧咧地叉着,单手端起茶碗,也不顾茶汤滚烫,一口气便喝了大半碗。
  浓郁醇厚的奶茶入喉,倒让他脸上的神情松快了一点,“你还会做这个?”
  他毫不在意形象地吧嗒着嘴,像在回味般,“味还行。”
  “林少帅回京这么久,应该会怀念北境的奶茶吧。”男人提起茶壶,又替他满上, “可惜少一味牛肉干。这京城里实在是没有。”
  林少帅又喝了一口,语气也缓和下来,“是五王爷有什么话要你传吗?”
  男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奶茶,然后用手帕轻轻擦了擦手的水渍,“不知官粮被劫的案子,林少帅查了这么久,可有进展?”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咂摸茶香的林少帅立刻警觉,“你说什么?”
  男人双手虚捧着面前的奶茶,轻轻吹了吹,淡淡地说,“我愿为少帅提供一点线索。”
  林少帅一脸警惕地盯着这个脂粉气十足的男人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了身体,冷笑道,“这案子早就破了。你这个小倌,是在谁床上听了一耳朵,就敢跑到我眼前故弄玄虚?”
  男人捧起茶杯,像是十分怕烫般,轻轻抿了一小口又放下,然后微笑道,“可是官家的调查结果,您信吗?”
  嗖的一声,林少帅腰间的长鞭已经抵在男人的脖下, “我不管是谁派你来说这些,我警告你,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我才不管你这婊子是不是只有王爷能睡。别以为这次你们老鸨子还能来替你解围!”
  林少帅声音凶狠,眼神阴冷,一身戎装更衬得他杀气十足。男人雪白纤细的脖子距离那根粗糙的长鞭只有一指宽的距离,他本人也被笼罩在林少帅庞大的阴影下。但他的语气依旧从容——
  “今年夏天,蒙县上交的田赋粮在京郊避暑山庄外的官道上不翼而飞,而劫道的匪人又全死了。这些人身上,除了鲜明的蒙县人长相特征,再无任何线索。虽然最后定的结论是‘蒙县个别刁民不满朝廷征收的特殊田赋,蓄意报复’,但言外之意却直指您这个戍边将领教化不利,养出贼人。您咽得下这口气吗?”
  此话一出,原本咄咄逼人的林少帅突然有些紧张,“你在胡说什么,谁让你来说的?”
  “为了惩罚蒙县百姓支持齐平戎的叛军,朝廷对当地连续征收了八年的苛刻田赋,导致你们戍边军队都没有余粮。您多次请旨撤销,却都被驳回。而今此事一出,田赋就更不可能取消了,只怕明年,还会有更多惩罚措施等着蒙县。可您的军队,还等得起吗?”
  林少帅的眼神彻底慌了,“你怎么会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人垂眼看了看抵在颈间的鞭子,“那林少帅,可愿好好谈谈?”
  33 是我那玩意不够硬,才让你被干成这样,嘴还这么硬……
  黄铜茶壶里的奶茶滚了再滚,沸了又沸,在金色内壁上结出一层层浓厚的茶渍。终于在即将烧干的时候,被那双纤细的手隔着手帕提起,浇灭了炭火。
  林少帅那条狰狞的鞭子已经老老实实躺在腰间很久了,一如他这个人,也规矩地坐了很久。
  “所以,这就是你的交换条件?”
  “是。”男人给刚刚燃灭的炭火炉盖上盖,又用手帕仔细擦了擦手。
  林少帅想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男人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来——因为坐了太久,他的膝盖有些麻,需要缓一缓才能走路。他微微欠身,“林少帅,回见。”
  他刚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林少帅声音,“你究竟是谁?五王爷常年在外清修,从不过问政事,他不可能安排你来说这些话。”
  男人没有回头,他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腰间的昂贵玉佩,淡淡地说,“那你就当我是在别的客人床上听到的吧。”
  ————
  一个月前的那场大火烧坏了醉生楼里的不少地方,但最先被修好的,却是东书阁。
  梁管家自知闯了大祸,所以第二天便立刻安排人马不停蹄地重修。被熏黑的墙面被重新粉刷,被砸坏的窗棂也重新安好——而且固定得更结实了。
  高楼又恢复了原样,甚至更漂亮了。但外面的小路上,还能看到不少花木被烧毁后的荒凉。
  暮色降临,男人手提一灯笼,独自走在回东书阁的路上——自他毫不留情地“处理掉”胆敢得罪他的贴身小厮后,下人们怕他,倒更甚于怕他背后的恩主。所以虽然恩主要求他们时刻贴身照顾,但男人若是冷下脸,下人们也都不敢坚持。
  天一冷,男人的膝盖便开始发僵,不敢走得太快。好在这条路清净无人,他可以瘸着腿慢慢走。
  但他没走几步,就碰上了吴牧风。
  吴牧风这段时间一直在养伤。本该马不停蹄进行的死斗选拔赛被暂时叫停了——据说是宫里的太后病重,圣上为了祈福,要求禁止一切非必要杀戮。吴牧风也是那时才意识到,原来他们的死,都是“非必要”的。不过他也算因祸得福,有了充分的休养时间。
  但自那日两人看完一场“活春宫”后,他们没再见过。乍一重逢,还有些尴尬。
  “你……出去了?”
  这是吴牧风以前在老家时最常见的打招呼方法,对方一般会回一句“放牛去了”“刚从地里回来”,他此时也是嘴比脑子快,说完才意识到,他好像说错话了——大家都被困住这低洼盆地里的醉生楼,还能去哪呢?
  但男人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嗯,陪了客人。”——他毫不介意一见面就扎他的心。
  “你……你腿还疼吗?”
  “好了。”
  “哦……那……那就好……”
  男人拎着灯笼就要继续走,却又被叫住了,“哎你等等。”
  吴牧风犹豫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男人面前,“这个……本来就是送你的……还给你……”
  还是那块佛牌吊坠。比上次见时要干净一些,但上面依旧能看出熏黑的痕迹。佛陀的脸都快黑成包公了。
  “我擦了,但擦不出来……”吴牧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男人却没有接。
  吴牧风心里很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这几天回去想了想……我对你……可能确实不是那个意思……但是我……我还是希望你能……好。”
  男人一脸疏远,“你既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图什么?”
  “我……我不图什么……”
  “你既不图什么,干嘛要对我好?”
  “谁……谁说对一个人好……就非得是那个意思……”
  男人冷冷看着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吴牧风被他连环炮一样的车轱辘话绕得头晕,他知道自己嘴笨,说不过这个男人,索性又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块挂坠。
  “我对你……就像这个……”
  这也是之前从和尚那里买的佛牌,和刚才那个差不多大小,但这个佛长着三头六臂,看起来很凶。
  “那光头和尚说……你的那个是佛,我手里这个是……呃……是……我忘了叫啥了……反正是这个佛的护卫,挡在他前面,替他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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