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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楼(古代架空)——青红丝面茶

时间:2024-11-14 19:44:40  作者:青红丝面茶
  记忆中那样灿烂阳光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通敌谋反、烧杀抢掠的叛贼?
  “他不是那样的人。”唐大统领干巴巴地说。
  副将心里暗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继续劝道,“爷啊,您……您当年还小,小孩怎么看得出好人坏人呢?再说,宫里的勾心斗角本就是一笔烂账,成王败寇罢了,谁又比谁干净啊?”
  唐大统领还在不忿之中,突然下属匆忙跑来。副将忙迎上去问,“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回……回大统领,上面传话……要提审叛贼。”
  唐大统领脸色一沉,“他们都被关在禁军牢房,你来这里干什么。”
  “可是……上面……点名要……提审……里面那个。”下属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了指关押吴牧风的牢房。
  唐大统领的声音突然愤怒,“谁泄出去的密?!”
  下属吓了一跳,赶紧跪下,“统领息怒!没人泄密……是周公公……亲自点了吴牧风的名字……”
  “审案一向是刑部的事,东厂为什么会来?”
  “奴……奴才也不知道……”
  一听这话,副官赶紧凑上前,小声说,“爷,东厂一向是陛下的心腹。那东厂的意思,就是陛下的意思啊……此事既然惊动了陛下,这人您是藏不住了。反正林少帅已经离开京城了,您也算仁至义尽。能顾全活人就不错了,都死了八年的人,咱就别操心了……”
  ————
  精致的白瓷瓶一打开,立刻散发出幽微的药香。姜黄色的药液涂在泛红的手背上,白皙的皮肤随即被染上一圈暗淡。
  “怎么这么不小心?倒个水还能被烫到。”
  这是没有人能想象的一幕——全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九五之尊,此刻正手拿棉签,一边耐心地给怀中人上药,一边宠溺地嗔道。
  做工考究的精铜水壶倒在地上,洒出来的水在青砖面上冒着热气。桌上的杯子歪着,最昂贵的明前龙井洒了一片。
  但没有人敢进来收拾。
  被主子握在手里的那只手纤细娇嫩,稍有热度的茶水就让那白皙的皮肤泛起嫣红。但此刻那只手却像死人一般冰冷,甚至还在抖。
  身穿华丽龙袍的魁梧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怀中美人的颤抖,他只是温柔地把美人揽在膝头,一手握着他被茶水烫红的手,一手帮他上药。
  “朕若没记错的话,这泡茶的手艺,当年醉生楼的教引妈妈可是教了你一个月呢。怎么突然又不会了?”
  主子话语轻快,一边说,一边将脸贴上美人冰冷的侧脸,“是不是听到死人复活的消息,吓到了?”
  炙热的呼吸喷在耳边,美人不可自控地打了一个冷战。主子放下药棉,一手搂着他纤细的腰,一手则直接探入他宽松的领口,贴上他的左胸口。
  美人的皮肤光滑细腻,但皮肤之下的心脏却砰砰直跳。主子的声音很温柔,“怎么心跳得这么快?朕记得你以前胆子可没这么小吧。“
  他一边说,一边挑逗般揉搓着那块敏感的皮肤,没几下就感到手中的乳尖收紧、立起。而他怀中的美人,也不自主绷紧了身子。
  他手上的动作十分色情,但说话的语调却依旧轻松,“倒也不怪你害怕,连朕也觉得这事有点离奇——一个明明早就死在皇陵里的人,怎么又起死回生,成了林家军的一员,然后又成了造反爆炸的主犯?”
  怀中的美人浑身僵硬,却止不住地轻微发抖。他抿着唇,努力压抑,但呻吟声还是不时从鼻腔中泄出。
  不知又揉捏了多久,主子才抽出塞在他领口中的手。然后双手搂着他的腰,让他面对自己,胯坐在腿上。
  主子微微一笑,“这个中缘由,是你给朕讲讲,还是朕亲自去问他啊?”
  美人的领口早被他粗暴的动作扯开,胸口的大片红痕和立起的红点清晰可见,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暧昧。但他的脸上却有掩盖不住的紧张。
  美人没有说话,主子也不恼,他伸出手,轻轻摩挲着美人纤细白皙的脖子。他的手很温柔,但那触摸就像毒蛇吐出的信子——只是猎杀前的试探而已。直到将美人光滑的皮肤都摸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才幽幽开口道,“你用官粮被劫的线索,换林弘帮你叫停武举比赛,就是为了让那奴隶多活几天,好给你时间说服林弘,安排他在皇陵假死?”
  “是……”
  “你早就知道王家在那批大夷马上动了手脚,所以借此帮林弘要来军费。这就是你们的交换条件?”
  “是……”
  看着美人毫无血色的脸,主子居然扑哧一声笑了,“我说呢,林弘他一介粗鲁武夫,怎么突然心细了起来。”
  主子的声音依旧轻松,脸上甚至还有点笑容,但他的眼神却阴沉得可怕——
  面前这个衣冠不整的纤瘦男人,明明毫无反抗之力,明明早就被摁进烂泥里,明明最狼狈最下贱的模样都被看了无数次,可他居然还藏着这么深的算计,随时可以反扑。
  更可怕的是,他还把自己都给摸透了——他知道孝道是自己无法抗拒的借口,所以让林少帅以“太后病重、不宜杀戮”为由,奏请叫停了武举比赛;他还知道,自己有多看重那批来自大夷国的马……
  美人脸上是藏不住的恐惧——他已经很久不曾见过这个表情了 。但透过这张苍白娇嫩的脸,他却又看到了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又倔强的少年——他打马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是,“有的马注定只属于大草原,你关不住,也驯不服。而我,注定不属于这勾心斗角的京城。”
  他知道自己有多想证明血珍珠能被关住,也能被驯服。他居然借这个算计自己……
  想到这里,主子勉强压下心里的怒火,“为什么救他?”
  美人的身子紧绷,声音也很颤抖,“你……你说我……谁也救不了,所以……我……想试试……”
  “就因为他是蒙县的?”
  “……是。”
  “看来的确是朕对你太好了……”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但腿上的动作却很下流。他故意撑开双腿,逼美人张开胯,又用膝盖摩擦美人两股之间。美人胯坐在他身上,腰又被他紧紧箍住,想躲,却无处可逃。只能张着腿,被迫承受他粗鲁的刺激。
  看着美人苍白脸上逐渐泛起的春色,主子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但他的声音依旧不容置疑,“坐上来。”
  美人低着头,脸色泛红,手扶着椅子边缘,想要撑起身子。但他坐得太久,僵硬的膝盖用不上一点力气。看着他虚弱笨拙的动作,主子直接伸手到他身下,刺啦一声扯烂他的裤子,然后凑到他耳边,用黏糊糊的语气说,“你被我撕烂的衣服还少吗?不会又开始心疼这价值一个营的粮草了吧?”
  美人没说话,他颤抖着手探向面前人的腰带。滚金盘龙带一解开,那早已硬起的凶物便立刻弹出。美人艰难地撑起身子,向前凑去,而早已被愤怒充满的主子则一把钳住他腰,恶狠狠地顶了上去。
  “啊!”
  看着美人骤然痛苦的表情,主子一边使劲往里探,一边恶狠狠地道,“你不会觉得救了他一个,就抵得过你害死的那些人吧?”
  美人表情狰狞,额头上立刻痛出一层冷汗,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但身下人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更加粗暴地插起来,“朕说过……你想救的人……一个也救不了……”
  “这是你的报应……”
  43 烟熏的痕迹……是能擦掉的……
  审讯室内,昏黄的烛光投在低悬的铁链上,在冰冷的墙壁上投下诡异而扭曲的影子。房间中央是一张粗糙的木桌子,上面满是刀痕和烛蜡烧痕。而审讯桌后,是一张阴沉的脸。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周公公严酷的声音随即响起,“大胆贱奴!你挑动暴乱,私造炮弹,炸毁皇陵,背后到底是何人指使?还不从实招来?”
  吴牧风光着上身,粗糙的麻绳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勒出一道道血痕,他古铜色的脸上满是脏污,头发胡乱扎在脑后,看起来很狼狈,但他脸上却毫无惧色,“没有人指使我。做炮弹、炸皇陵,都是我自己干的,与旁人无关。”
  “与旁人无关?”周公公冷笑一声,“你都混成林少帅的府兵了,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明知是死路一条,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你图什么?”
  指向非常明显的一个问题。坐在旁听席上的唐大统领不禁暗自握紧了拳,他快速推断了下林少帅此时的位置,才强迫自己压下心中慌张。
  吴牧风抬起头,怒视堂上人的眼睛,“因为我不服!”
  “你不服什么?”
  “我不服……凭什么修了皇陵就要被灭口?凭什么你们就能随便杀人?我们只是想活着,有错吗?”
  听了这话,周公公倒笑了。他又翻了翻案头上的档案,然后幽幽道,“你一个醉生楼的死斗士,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条人命,居然还好意思问这话?那我问你,死在你拳下的人有多少,他们问过你,凭什么被你打死吗?”
  说着,他的脸色阴沉起来,“我来告诉你凭什么,就凭你们是奴隶!你自己没本事,穷得活不下去,自愿卖身为奴,所以你们的命,早就不在自己手里了!”
  看着周公公脸上的嘲讽,吴牧风怒道,“我们会杀人,还不是因为你们非要看!我们穷得活不下去,还不是因为你们黑心!要不是你们把我们村的粮都抢走了,我们怎么会吃不上饭?我们村饿死那么多人,而你们却在这花天酒地。那用的,都是我们的血汗钱!”
  一听这话,原本瑟瑟发抖地跪在后面的奴隶们都抬起了头,他们脸上满是愤怒,最魁梧壮硕的狼王甚至高声附和道,“说得好!”
  “放肆!”周公公使劲一拍惊堂木。但他并没有吓退吴牧风,他挺直腰杆继续说,“这世上就不该有奴隶!我们都是人,凭什么低人一等!”
  自知难逃一死的奴隶们此刻也不再退缩,他们高喊道,“就是!凭什么我们低人一等!我们也是人!”
  眼看场面即将失控,周公公喝道,“谁附和!给我打!”
  巴掌宽的杀威棒打起人来都带着风,只听砰的一声,狼王便发出痛苦的呻吟——纵然他在角斗场上是最无敌的存在,可此刻手脚都被捆住的他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狼狈地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浑身都在颤抖。
  “胆敢咆哮公堂,这就是下场!” 周公公话语冰冷,满脸狠戾。煞那间,所有人都害怕地低下了头,不敢再说。因此没有人看到,他眼神偷偷瞟向楼上时的忐忑。
  作为东厂权力最大的掌印太监,周公公对审讯这种事简直是手到擒来——如果他有一百种方法折磨死一个人,那他就有一百零一种方法,让那人先开口,把话吐干净。
  但面对今天要审讯的犯人,他却有点犯愁。
  头顶的房间垂着帘幔,看不见任何里面的情形,但他知道,那双高高在上的眼睛,正盯着他——陛下亲临审讯现场还不算完,而且要求,撬出那奴隶嘴里的话,但不准用刑。他猜不透陛下的意图,也只好硬着头皮审讯。
  虽然审讯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但二楼纱帘后的包厢里,昂贵的熏香则盖住了一切不好的气息。
  刚发泄过一通怒火的主子此刻心情不错,即使听到台下奴隶大逆不道的话,神情也照旧。他幽幽道,“朕终于知道你为何非要救他了……这个小贱奴……是有点意思……”
  被他搂在怀中的美人身子依旧僵硬,不知是因为身下疼痛,还是因为紧张,“你带我来……是要杀了他吗?”
  听了这话,主子微微一笑,“你看你,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满脑子打打杀杀的。朕可没你那么暴力。”
  “朕今天是带你来,看场好戏……”
  ————
  铁笼很高,也很结实,大门一锁,饶是最强壮的角斗士也不能撼动半分。
  周公公站在栅栏外,双手抱臂,悠闲地看着牢笼里的犯人,“规则呢,都跟你们说清楚了,下面……开始吧。”
  虽然这个酷似角斗场的圆形监牢很大,但塞进去三十个健硕的奴隶后,也有些拥挤。他们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但没有人动,每个人都呆站在原地,一脸紧张。
  比赛规则很简单——死斗,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
  周公公看了看旁边燃的香,沉下声音,“限时半个时辰。香燃尽,如果里面剩的活人不止一个,你们就……一起死。”
  他的声音极有压迫感,众奴隶们忍不住开始左右张望,每个人都暗自握紧了拳,随时准备攻击,也随时防备背后的黑手。
  但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是浩哥的声音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寂静,“不能听他的!他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是啊!我们不能内讧!”酒糟鼻附和道。
  更多人跟着点头,“说得对!”
  “这帮龟孙子之前压榨我们角斗,后来逼我们干苦力,现在又要灭我们的口!不能再被他们耍了!”
  “咱本来就是个死,一起杀出去,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赚一个!”
  奴隶们的怒火很快就被点燃,冲着大门就撞去。他们力气很大,铁栅栏门立刻被撞得哐哐作响。
  门外的侍卫赶紧举起刀,护在周公公面前,随时准备防御。但周公公神情如常,“这笼子,原本是用来关老虎的。老虎都跑不出去,何况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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