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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楼(古代架空)——青红丝面茶

时间:2024-11-14 19:44:40  作者:青红丝面茶
  吴牧风又忘了那个三头六臂的神像叫什么名,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他脸上有伤,一笑又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看着浑身伤痕却还故作轻松的吴牧风,男人强忍着泪,哽咽地说,“烟熏的痕迹……是能擦掉的……”
  “什……什么?”
  男人定定地看着吴牧风,郑重地说,“木块上的烟痕……要用蜡擦……”
  听完这话,吴牧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真……真的吗?”
  男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极其含蓄的一段对话,但吴牧风却听懂了。他甚至觉得,这比任何情话都好听——
  他一直不确定男人对他的感情。即使意识到男人冷漠地推开他,其实是为了帮他逃走后,他也不知道,男人是真喜欢他,还是像他一直说的“你救我一次,我还你一次,从此两不相欠”。
  而此刻,借着这段无法明说的话,他终于明白了,他收下了那块在大火里被熏黑的佛牌,他也收下了……他的感情。
  他也爱他。
  吴牧风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笑容——虽然因为疼痛,他又忍不住抽了个冷气。但他笑得满足,笑得释然,像终于解开了一个萦绕心头许久的谜题,又像是实现了一个压根不敢奢望的美好心愿。
  泪光中,楼上的男人身形并不太清晰,吴牧风却又想到了他们初见那天,他独自一人站在月色下,那么遗世独立,那么高不可攀。而此刻,那个神仙一般高高在上的人,居然告诉他,他爱他……
  但看着楼下突然露出激动笑容的吴牧风,男人却觉得,命运很残忍——
  初遇那天,本是他打算结束生命的日子。但老天却硬把这个年轻人推进他的生命里,拉了他一把。
  他的爱,质朴但是热烈——是强行让给他的头香,是硬塞进他手里的廉价佛牌,是故意在他楼下放的简陋烟花;是宁可被梁管家的板子打死也不供出他的名字,是明知打不过狼王也愿为了他去拼一把,也是在那个亮得毫无尊严的圆楼里,主动护住他赤裸的身子……
  他这个人粗糙又鲜活,像野草一样,浑身都是对生的渴望。可为了救自己,他却一次次甘入险境——无论是即将爆炸的大炮下,杀气腾腾的生辰宴上,危险狂奔的马背上,还是熊熊燃烧的大火里……无论自己如何冷漠地刺痛他、推开他,他都不曾离开。
  男人心酸地想,也许自己真的是个灾星,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任何想施以援手的人,都会遭遇厄运。他努力想护住这个年轻人,但算计到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看他头破血流,伤痕累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而此刻的吴牧风还在对他笑,“你……你既收了……那就算答应我了,得好好活着。”
  同样一句话,他又说了一遍——像求头香那天硬送给他佛牌时一样。
  男人想说点什么,但他胸中像压着什么沉重的东西,连开口都极其艰难。他们就这样默默看着彼此,只希望时间能不要再往前走了……
  但时光不会停留。很快他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然后他的腰,就被一个强悍的胳膊,搂住了。
 
 
第25章 44-45就算朕放开了他,你也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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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就算朕放开了他,你也够不着
  二楼的窗口又出现一人。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玄色龙纹袍衬得格外魁梧。但他的魁梧与吴牧风这种卖力气的底层人不同,那是久居至尊之位才养成的威严与霸气。
  他走上前,一把搂住了男人纤细的腰。
  吴牧风立刻意识到那是谁。他怒吼道,“你放开他!”但那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故意一手摩挲着美人的腰,另一手亲昵地掐着他的下巴,幽幽道,“临别感言,说完了吗?”
  美人的眼眶里全是泪,一抖便顺着腮流了下来,落到那人的手上。感受到美人为那个奴隶流下的热泪,主子幽幽道,“你看看你,他还没死呢,就哭成这样。等待会他死了,你还要怎么哭?”
  楼下的吴牧风听不清他们说的话,但他却清晰地看到他们亲昵的动作。被挟在怀里的男人,看起来那么纤瘦,毫无反抗之力。
  愤怒直冲他脑门,他使劲捶打笼门,“你放开他!”铁笼被他撞得砰砰作响,但是比手指还粗的牢门依旧纹丝不动。
  楼上的人终于屈尊看了一眼被关在笼子里无能愤怒的吴牧风,他淡淡一笑,“你让朕放开他?”
  说完,他竟然真的松开了搂在美人腰间的手。
  突然失去支撑,膝盖本就疼痛的美人一个不稳,身子踉跄了一下,手扶住窗沿才勉强没倒。
  吴牧风下意识想上前去扶,却只是徒劳地把笼子撞得更响。
  “你看,就算朕放开了他,你也够不着。”
  吴牧风满脸愤怒,“你要杀就杀我!与他无关!”
  听了这话,那人倒笑了,他转头看向身边的美人,“这个小奴隶,口气倒不小。只是啊……一个叛贼老巢的余孽,未免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美人脸色绷得很紧,但是没有说话。于是他又低头打量着笼中的奴隶——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结实的肌肉鼓着,上面满是伤疤。眉毛很浓,眼眶深邃,脸上全是风吹日晒后的粗糙,一看就是最底层的乡下人。
  他眼里的愤怒很浓,但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楼上,却没有说话。
  “小奴隶,怎么不说话?哑口无言了?”
  吴牧风的胸膛因愤怒而喘息着。但他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半晌,才硬邦邦地说,“我们那不是叛贼老巢!”
  听了这话,那人微一挑眉,“当年齐平戎的部队就驻在你们村外。他亲自打开城门,放敌军进来烧杀抢掠。你们那怎么就不是叛贼老巢了?”
  自来到京城,这些话吴牧风不知听了多少遍,每一次他都有一腔话想争辩,但都因为害怕惹事,咽了下去。而此刻,自知没有活路的他不想忍了——
  “他不可能勾结夷子!”
  楼上人冷冷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吴牧风语气激动,“在他之前,没有部队愿意去我们村子巡逻。因为我们村离夷子那边最近,最常被他们抢。别人都觉得为了我们这点人不值当。但他不!他的部队就挡在我们村口!他驻扎那两年,我们村一次都没被抢过!”
  那人冷哼一声,“那是因为他早就勾结了大夷国,不过是演戏骗骗你们这些山野蠢货罢了……”
  “你胡说!”吴牧风愤怒地打断他,“八年前,夷子带了好多人来打。当时有人怕打不过,劝他撤,但他不肯!为了保护我们,他们的兵一直打到最后,一个人都没有退!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勾结夷子?又怎么可能替夷子开城门?!”
  吴牧风越说越气,越说越急,仿佛要把心里的所有委屈和不甘都发泄出来——他想救那个男人,他救不了;他想救他的同伴,他也救不了;那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只想为保了他们村子两年太平的少年将军,讨一个公道。
  “你们去过北境吗?你们见过他吗?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他说完后,房间就陷入了沉默。吴牧风顶着光站着,看不清楼上人逐渐阴沉的脸色,过了半晌,他才听到一句声音紧绷的话,“这么说……你见过他?”
  “我当然见过他!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前后都有一堆小兵跟着,一身盔甲,要多威风有多威风!比你这躲在暗处的人不知强多少倍!”
  楼上再次沉默了。再开口时,那声音更加阴沉,“小贱奴,听说你爹妈也死在那场战乱里。你现在却要替害你家破人亡的人说话?”
  一听这话,吴牧风更加生气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贪生怕死!我爹妈是打夷子时死的!”
  “当时齐家军明明可以不管我们自己跑,但他们没有!我们全村老百姓都感谢他!不仅我爹妈,村里的人都去打了!我也去点大炮了!我们就是宁可和敌人一块死,也不让他们进来!才不和你们这些人似的,平时欺负老百姓,遇到危险就知道自己跑——”
  “闭嘴!”
  ————
  跪在笼门口瑟瑟发抖的侍卫们动作迅速。很快,吴牧风愤怒的咒骂就变成含混的呜咽声。而二楼包厢里,那人脸上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他转过脸,一把掐住身旁美人的脖子。
  原本表情凝重的美人立刻窒息地张大嘴,大颗泪珠被晃出,滴到他因愤怒而颤抖的手上。
  “怎么?感动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替你说话了?”
  “这就是你非要救他的原因?因为终于有人和你一样蠢,觉得大局不稳不算什么,粮草不足不算什么,敌人报复屠城也不算什么!只要你不退缩,死战到底,你就留名青史了!你们齐家就更功高盖主了!而给你收拾烂摊子的人活该被骂缩头乌龟遗臭万年!是吗?!”
  楼下的吴牧风听不清楼上人的说话,但他却清楚看到他们的动作,嘴被堵住的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抓狂地猛砸铁栏,砸得双手是血都毫无知觉。
  接着他看到,那个阴森的人一把扯烂男人的衣服,将他摁倒在地……
  窗沿盖住了地板上人的身影,但他却清晰听到男人痛苦的叫声。
  “啊!!!”
  楼下传来更大的砸门声,但主子充耳不闻,他故意粗暴地撕扯美人身上的衣服,让布料发出巨大的撕裂声了。
  身下美人一反平时的顺从,拼命挣脱。但因为力量悬殊太大,他的挣扎只是把衣服扯得更烂。
  刺啦一声,美人腰间的亵裤就被扯断了。随后,暧昧的布料捆住了他挣扎的双手。
  “一身盔甲,要多威风有多威风?”主子不无恶意地重复着刚才那个奴隶的话,“是这样的吗?齐平戎大将军?”
  “你……滚!”
  因为愤怒,男人额上青筋暴起。他使劲反抗,但下一刻,他的膝盖就被一只大手捏住了。 发作的旧伤痛得他大叫一声,身上也泄了力。
  看着他颤抖又狰狞的模样,主子故意下流地摸着他的大腿根,幽幽道,“可朕倒觉得……齐大将军现在是……髀肉复生啊。”
  男人几乎衣不蔽体地躺在地板上。他的双手被捆在头顶,白色的亵裤边缘把他纤细的手腕勒出一道红痕,他的衣服已被撕烂,胸腹和下身一览无余。但他腰间还系着一根丝绸腰带,玉佩香囊胡乱堆在他赤裸的大腿根处,看起来别是一种勾引。
  他的皮肤雪白光滑,不知是涂了多少滋养品的结果。他身上很瘦,胳膊和腿上都没有什么肌肉,但屁股和大腿却格外丰满——是腿伤后久坐的结果。
  “这小贱奴这么崇拜你,都没认出来你。齐将军这八年,变了不少吧?”
  “滚!!”
  身心的双重羞辱让男人表情十分狰狞。他应该知道,此时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羞辱——他明明已经花了很久时间,接受了这一点。但听到吴牧风的那番话后,他觉得过去的那个自己,仿佛又活过来了……一点。
  但他的身子却早已死在那场惨烈的战役中。
  当年的重伤和这八年里被迫的养尊处优都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他的双手被捆着,双腿被强行掰到最开,最隐秘的部位全然暴露在那人眼中。
  接着,他感觉身下一疼——
  “啊!”
  原本挂在腰间的玉佩。此刻已被粗暴地插进男人身下。因为连日操弄,穴口松弛,甬道很容易便纳入了这个小巧的圆柱形配饰。玉佩表面刻着精致的花纹,与细嫩的肠肉一摩擦,立刻生出极大的刺激。男人痛苦地挣扎着,但身体却因生理上的刺激,不受控地硬起来了。
  主子一手掐着身下人膝盖上的刀疤,一手转动手里的玉佩,看着美人逐渐勃起的阳具,幽幽道,“谁想得到,当年前呼后拥、战功无数的大将军,如今却是个整日张着腿挨操的婊子。你那些旧部知不知道,现在只要捅捅你的骚穴,你就爽了?”
  他话语轻浮,但手里的动作却格外粗暴,膝盖的疼痛和身下的刺激让男人失神地呻吟着,喘息着。他想忍,却根本忍不住。
  就这样,原本代表雅正端方的玉,此刻却化作欲,扯掉人身上所有的廉耻。
  砰!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巨大的撞击声……
  那声音听起来像铁门被撞开后金属发出的尖锐嗡鸣。
  接着是一阵骚乱的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拔刀声和愤怒的喝止“停下!”“拦住他!”
  听到异响,主子暂时放过身下美人,快步走到窗边,只见原本坚固的牢门大开,上面沾满血迹,而里面的奴隶却不见了。一队士兵匆匆跑过,看不见的角落里传出纷乱的嘈杂声。
  “啊!!!“
  角落里一声痛苦的嘶吼结束了混乱的嘈杂。
  主子快步走到门口,一脸警惕,“怎么回事?”
  房门外立刻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那脚步急促又匆忙,接着是唐大统领难掩紧张的声音,“陛下恕罪……笼门被那犯人……撞开了……”
  “他人呢?”
  “犯人直奔楼上跑来,十分危险,臣实在难以生擒,不得已……”
  接着门外传来扑通下跪的声音,“是属下失职,没能留下活口,请陛下降罪!”
  门外话音刚落,主子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地上的美人却立刻挣扎着向门口冲去。但他膝盖疼得厉害,刚一站起来便再次跌倒,赤裸的胳膊和膝盖直接摔倒地上,他痛得大喊一声,雪白的皮肤上立刻被擦出一堆血痕。但他没有停顿,继续拼命向门口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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