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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楼(古代架空)——青红丝面茶

时间:2024-11-14 19:44:40  作者:青红丝面茶
  所有人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一辆马车上——总不可能两车坐的都是老爷吧。
  但在看清下车的人后,人们的表情从好奇变成了震惊——
  “是他?”
 
 
第10章 10 谁能打赢我的副官,那个妓,赏给你们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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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谁能打赢我的副官,那个妓,赏给你们睡
  这次从马车里出来的,倒的确是个一身白衣的倌人,但只有一人,而且是个男人。
  硕大的马车里,居然只坐了一个男倌人?
  奴隶们开始不住窃窃私语。不认识他的人问“这人是谁啊?那么大面子,居然自己独占一辆车?”而认识他的则问,“这家老爷是谁啊?那么大面子,居然请得动他?”
  一看到那高挑的身影,吴牧风莫名感觉心跳有些快。
  有见多识广的死斗士则在一旁开始介绍——
  “你们不认识啊?他叫东书,人称东先生。”
  “他很火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虽然不是最火的,但却是架子最大的。他极难请,平时连见一面都难,更别说请出来了。”
  正听着,麻子突然想起什么,一脸兴奋地看着吴牧风,“哎,你上一次比赛时,听说他也去看了。就在顶楼最贵的那个包厢。你看到了吗?”
  “我……没有……”吴牧风嘴里无意识地支吾着,眼睛却紧紧跟着那身白衣,看着他在小厮的搀扶下,慢慢下车。他的衣服做工繁复,身上还佩戴着玉器,行动起来格外不便。
  “他的腿……受伤了?”吴牧风故作随意地问——一想到他的腿是因自己摔伤的,吴牧风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虽然当时是为了从爆炸的大炮下救他的命。
  “他的腿一直都是瘸的。”
  旁边一人更加惊讶了,“啊?他一个瘸子还能混成头牌?”
  “是啊,要不说人家有本事嘛!其他头牌都要恨死了。”
  “可他腿那个样子,那……那啥的时候,客人能满意?” 提问的人一脸坏笑道。
  不知为什么,一听这话,吴牧风顿时心里无名火起,很想给面前这个挤眉弄眼的家伙一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知自己不好这口,明知那个男人和自己没啥关系,明知那个男人就是干这行的,但他一想到那个可能的画面,心里就充满了愤怒。
  “你想啥呢?人家那种人,能陪你吃顿饭就到头了。还睡觉?做梦吧!”旁人的话适时地浇灭了吴牧风的怒火,“混到人家那个程度,来钱容易着呢。”
  “哎呀,真是人比人得死啊……”众人羡慕地看着那个被恭迎进大门里的白色身影,“咱们豁出命去才能吃饱饭,人家随便吃吃饭就算干活了……这上哪说理去?!”
  前面的队伍又开始走了。众人赶紧止住话语,跟紧了脚步——要慢一点,准被脖子上的锁链扯一个大跟头。
  但他们并没有跟随梁管家和东先生的脚步进入正门,而是拐到宅子另一侧,从一个厨房运泔水的小角门走进了宅子。
  ————
  “左边左边!”
  “摔他!摔他!”
  “快!抱住使劲铲!”
  台上一个漂亮的扫堂腿,一人应声倒地。
  台下叫好声响成一片,穿着华丽的富家公子们激动地拍着巴掌 “好!!”酒杯打翻,溅脏了旁边陪酒女的罗裙。
  “哎呀,林公子,人家这是刚做的新裙子呢!特意为了您生辰才穿的!”
  坐在中间的林公子已经有点醉了,他脸色绯红,目光还停在角斗赛场,口中随意说道,“这有什么要紧……江南织造局刚进了一批新绸子,还没送进宫呢,过会你先去挑。”
  “那可多谢林公子了!我再敬您一杯。”
  周围的宾客也都借机举起酒杯,恭维声不绝于耳,“林公子,还是您厉害啊!您手底下训练出来的人,连醉生楼的死斗士都不是对手啊!”
  摔倒在地的奴隶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另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便适时松开了手。两人暗自交换了个“配合默契”的眼神,然后站在台上,冲宴会区深鞠一躬。
  “好!打得好!赏!两个都赏!”林公子指挥着下人赏钱,然后就着美人的手喝掉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张罗说,“你们还想看谁和谁比试,随便点!或者谁家带的下人想去试试的,也随意!赏钱我出!”
  众人忙摆手道,“我们的人哪敢上去丢脸啊?林公子您强将手下无弱兵,我们佩服啊!”
  “哎,怕什么,今天我生辰宴,就是为了高兴!”林公子笑着说。
  席中有一人最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幽幽开口道,“我说林公子啊,今天是您攒的局,又是您生辰,就算咱们这里卧虎藏龙,谁又敢上去驳您的面子呢?”
  林公子是喝得有点高了,他反应了一会才听出这话背后的意思,“呃?怎么能这样呢?你们接下来上场的,都得卖力,得真打!不许放水!”
  “林公子啊,您这干说也没用啊……”
  “那你说,怎么有用?”
  那人又喝了一口酒,特意起了个念书的范,“这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嗯?重赏?”林公子转头看了看旁边家丁手里包的红包,“老王,你去把这赏钱,包大点……就……谁赢到最后,我就赏他个……金元宝!”
  一听这话,无论是侍卫、家丁还是奴隶,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个跃跃欲试地看着台上。
  但那人依旧摇了摇头,“赏钱也太老套了,无聊。”
  旁观的众人见这谈话有趣,也纷纷七嘴八舌道,“就是,林公子,换个新鲜的吧。”
  林公子把头一歪,“那你们说,赏什么?”
  “要我说,不如赏点他们拿钱都买不到的。”
  所有目光都汇集过来,但那人却不再说话,只是拿眼神不停瞟着林公子身旁那几位盛装打扮的陪酒倌人,一脸坏笑。
  众人愣了一下,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边笑边用手指他,“你这坏小子!数你鬼主意多!”
  “我说的不对吗?”那人满脸得意,“就在场作陪的诸位哥哥姐姐,哪个不是秦楼的头牌,哪个不是楚馆的魁首,哪个是随便砸点钱就能见到的啊?要不是林公子的面子大,哪里请得出来?!”
  这马屁拍得林公子很受用,他哈哈大笑,“你说得对!”
  “林公子,要我说啊,您这一圈美人里谁身价最高,不如就把她赏给今天赢的奴隶。让人家也见见世面,享受享受。”
  因为酒喝太多,林公子觉得看人已经有点重影了,他看了看舞台旁边打扮粗鄙的奴隶下人,又看了看席中笑容有点僵硬的美人们,最后伸手指着身旁两个——“你俩……谁更贵来着?”
  逃过一劫的妓暗中松了一口气,她们从没如此庆幸过自己的失败——就台上那些又脏又臭的粗鲁贱奴,她们半点都不想碰。
  而被指到的两人声音都颤了。其中一人赶紧说,“我自然是比不上姐姐了,醉春苑的门槛多高啊!”
  另一人不甘示弱,“哪有哪有!姐姐已经过气了,妹妹你可是怡美堂的头牌,多少人一掷千金都求不得啊。”
  看着互相推诿的两人,林公子酒劲上来了,只觉得她们吵闹,“你们再说,就让你们一块去!”
  一听这话,众人起哄声更大了,“这更好了!这福气,就连我们也很少享受呢!”
  俩女倌人吓得花容失色,慌乱间往旁边一瞥,正好看到不远处座位上的一个白衣身影,其中一人慌不择言,赶紧说,“林公子啊,我们就算再贵,那也比不上醉生楼啊!”
  此话一出,原本哄笑着取乐的众人都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去看那隐在纱帘后的身影——醉生楼架子最大的倌人,东书,东先生。
  那个雅座,他们斜眼偷瞄了一下午了,此刻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去看了。
  谁也没有想到,林公子能请得动他。
  而林公子也绝口不提自己攀了多少交情又砸了多少奇珍异宝,只是在引他入席时故作随意地从所有人面前走过,又煞有其事地用纱帘隔开他的位置,像一场不动声色的卖力吆喝。
  可是,混到这个档次的倌人,肯露一面就已经是给主人撑场面了,谁敢提这种要求,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眼看林公子脸色沉了下去,那个女倌人慌忙跪下求饶,“林公子……我错了……我喝多了……您罚我吧……我愿意——”
  但她话没说完,就被砰然响起的踹门声打断了。接着是一阵急促脚步,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便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一脸阴沉,腰间挂着马鞭,身后还跟着几个军人打扮的人。
  一看到他,众人都懵了。原本正要发怒的林公子也顿时没了脾气,他慌忙站起,满脸紧张,“大……大哥……您您怎么来了……”
  男人脸色阴得可怕,看着面前的萎靡场景,他压抑着怒火道,“我若不来,只怕你要把家里变成窑子!”
  众人赶紧坐直了身子,大气也不敢喘——谁都知道,林家小公子虽然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懒散模样,但他大哥却是从小跟父亲征战沙场,平生最厌恶这些喝酒取乐、狎妓赌博的纨绔作风。
  林公子没想到他会提前回京。如今自己被抓了现行,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起来。
  林少帅手拿马鞭,一步步走向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他目光扫过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极深的寒意,吓得连呼吸都停了。而本来欢声笑语的一场宴会,瞬间冷得触手成冰。
  他看了一眼宴会席中的莺莺燕燕,又看了看台旁身材魁梧的奴隶们,冷冷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比试一下吗?”
  林公子颤颤巍巍地说,“大……大哥我……我错了……”
  “赵副官!”林少帅突然大吼一声,吓得林小公子一个哆嗦,话呛在嗓子里都不敢咳。
  身后一个一身劲装的年轻军官立刻绷直身子大喊,“到!”
  “你上去试试。”林少帅面无表情地说。
  “是!”
  ————
  一边是演武场上日夜训练的死斗士,一边是战场上真刀真枪对决的将士。明明是极精彩的比赛,但没人有心思看。每个人都恨不得凭空消失掉。
  那副官势不可挡,专挑林小少爷手下的人比试,而所有人都知道主子最怕这个军人出身的哥哥,因此气势上先输了一截,也不敢使出十成功夫格挡,没一会,便都成了副官的手下败将。
  看着被打趴下的众人,林少帅冷冷问,“还有吗?”
  “没……没有了……”林小公子结巴地说。
  “那你刚才说……赢了的人,赏什么?”
  林小公子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知道,哥哥半生戎马,最厌恶这些烟花风月人。
  见弟弟不敢答,林少帅扫视了一遍席间浓妆艳抹的风尘男女,绷着脸直接问,“你们刚才说的,最贵的,醉生楼……是哪个?”
  那个隔着纱帘的雅座再次成了视线的焦点。
  马靴踏在水磨砖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林少帅慢慢走上前,伸手一扯,刺啦一下纱帘碎成数块,落到地上,露出了隐在后面的那张脸。
  现场的氛围虽然让人害怕,但众人还是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那纱帘坠落的地方——能见东先生一面,实在不容易。
  “男人?”
  林少帅毫不隐藏脸上的厌恶,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个皮肤白皙、打扮精致的瘦削男人,冷冷道,“睡你一次要多少钱啊?一个都的粮草?一个营的粮草?还是一个军的粮草啊?!”
  他声音冷得吓人,但男人依旧坐在座位上,半垂着眼皮,一言不发。
  “一个大男人,不上战场保家卫国、抵御外敌,却整日涂脂抹粉、人尽可夫,真是可笑!”
  说完,林少帅转向比武台,高喊道,“赵副官,你今天就来试试,这男的为什么卖这么贵?是比女的还好用吗?”
  站在台上的赵副官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但主将有令,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回复“是!”
  看着这满地笙歌之态,林少帅感觉自己手里的鞭柄都要捏碎了,这时身旁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林少帅,您恐怕弄错了。我们家先生,不外出过夜。”
  林少帅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模样,但说起话来不卑不亢,毫无惧色。
  啪!
  极快的一鞭。众人还没看清,少年的脸上已经有了一道血痕,半边脸登时肿了起来。
  “窑子里的乌龟也配爬出来说话?”他压抑着怒火,“不过夜?不过夜你卖什么啊?一个婊子在这里跟我装什么?”
  他又看了一眼那个精致到让他反胃的男人,“怎么,让富家公子睡可以,让我们这些莽夫睡就不行?没有我们征战沙场、驻守边疆,你们能在这过糜烂日子?!”
  此时的林小公子再想装不存在也不可能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哥……你听我解释……这位——”
  但林少帅并不理他,他转身看着角斗台旁那些带着奴隶圈的角斗士,冷冷道,“刚才你们都没上台。现在再给你们个机会,谁能打赢我的副官,那个妓,赏给你们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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