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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变成虫母后(玄幻灵异)——枕寒流1026

时间:2024-11-14 19:57:39  作者:枕寒流1026
 
 
第200章 
  尤里安的声音与背景中颂歌虫母的圣乐融合,飘渺犹如幻影:
  “在遥远的过去,伟大的王国中有一位公主。祂是如此强大美丽,因此被自己的子民所爱戴。
  公主的美名传颂,连一位流浪经过王国的犬骑士都听闻了公主的传说。
  来自犬之国的骑士们以寻找到一位强大的主人为一生目标,这位流浪的犬骑士于是来到公主的王宫,跪下亲吻公主的裙角,将公主的气味与模样牢牢印刻在心中,宣誓成为公主的盾与剑。
  不知道多少年过去,公主与王国依然屹立于众生之巅,王国的子民仍旧深爱祂。子民跪伏于王座下,喋喋不休地向公主倾诉爱慕,他们的爱结成一张巨网,网中央的公主看着他们那为爱痴迷的软弱模样,渐渐对这一切感到厌烦……”
  听到这 ,塞梅尔的眉头微微皱起,不知为何,他的脑中突兀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
  尤里安嘴角翘起:“在犬骑士的帮助下,公主离开了王宫。祂的离去令王国轰然崩塌,强大的永恒之都溃败。被抛弃的王国子民并没有愤怒,他们只是不断向上天苦苦哀求,祈祷公主的回归,然而公主显然不会再回来。”
  “在所有苦苦祈求公主回心转意的子民中,只有一位隐居的巫师例外。
  这位巫师深爱公主,可公主对他的求爱视而不见。他加入被誉为永恒之国的公主的国都,只为成为公主子民的一员,他说,只要公主仍爱着祂的子民就足够,我只要成为被祂爱的千万分之一,被分到千万分之一的爱就心满意足。
  可就连着这千万之一分的爱他都即将失去。他伤心欲绝,立下诅咒,他不仅要诅咒一走了之的公主,还出于嫉恨,诅咒那协助公主离去、唯一跟在公主身边独占公主宠爱的犬骑士。”
  塞梅尔脸色微变,眼前飞速闪过的画面越来越多,塞梅尔看不清画面中的内容,却下意识感到不安。抬起手,他当机立断,决定直接向尤里安动手。
  然而在他动手前的一秒,尤里安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巫师伪装成一个虚弱的老人,在荒漠边缘被公主救起,醒来后,他支走犬骑士,在和公主的交谈中给予公主‘忠告’,他说,想要彻底摆脱永恒之都的遗民,你必须要舍弃这具躯壳,否则,不论你跑到何处,他们总有一天能找到你。”
  尤里安盯着塞梅尔,绿色眼瞳中掀起奇异的波澜:“在巫术的帮助下,公主在荒漠中心更换了躯壳。”
  颂歌声不知何时停止,被千万只虫子爬动时足肢摩擦的沙沙声响代替,穹顶上的壁画也不知何时变换了模样,壁画上母亲戴着的洁白头纱消失,那张永远被艺术家模糊处理的脸清晰起来——碧绿如春天湖水的眼眸,乌黑如檀木的微卷头发,鲜红如玫瑰的血液从唇角流下。
  “被巫师支走的犬骑士回到荒漠,却没有闻到熟悉的气味。主人的身体倒在地上,肌肤冰冷,失去生机,而另一个有着完全陌生气息的人,躺在公主的尸体旁。”
  尤里安微微笑着看向塞梅尔:“你猜,他会怎么做?”
  塞梅尔没有说话,颅内嗡嗡、嘶鸣的异常声幻带起一阵剧痛,他痛苦的扶额,沙沙的虫子爬动声正将他拉回过去的场景,被遗忘的记忆侵袭大脑,万虫涌动的虫巢乱象重新在眼前。
  尤里安抬起手,摊开掌心,又缓慢合上,动作像是在捏爆一颗心脏:“失去了主人、痛苦无比的忠诚骑士,会为主人复仇。”
  尤里安笑看着塞梅尔痛苦的表情,嘴角越咧越大,形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靠气味记忆主人,以为没有什么会比气味更诚实——狗终究是狗。”
  耳中传来箭矢穿过空气的呼啸声,塞梅尔踉跄往后退了数步,惊慌失措中他仰起头,却看到穹顶壁画上母亲因为生机流失而无神的眼瞳。
  塞梅尔的嘴唇张开:“不——”
  鲜红的血液从圣母唇角流出,塞梅尔的视线跟随着滴落的血液往下,终于看到圣母被银白箭矢贯穿的胸口,更多鲜血在他心口盛开,源源不断的生命力自身体流失,滋养那绽开在心口的罪恶玫瑰。
  母亲的身体轻晃了一下,像是纸片,或者行将飘落的枝头枯叶,悄无声息地倒地。
  “不,”塞梅尔喉中溢出的声音嘶哑。
  那不是我,杀害主人的叛徒不是我……那怎么可能是——我。
  塞梅尔抬起手,颤抖地遮住自己的双眼,然而眼前的画面却没有消失。
  被故意遗忘的恐怖记忆在精神诱导下复苏,在那巨大虫巢中发生的一切,被大脑事无巨细地记忆——搭箭,勾弦,缓缓拉动弓弦,他瞄准位于高台之上、引起骚乱的黑发虫族,瞬间撒放弓箭。
  那一箭足以轻而易举贯穿一只褪去拟态、覆盖虫甲的强大雄虫。
  颤抖的手指不慎插入双眼,塞梅尔眼眶中的血液自脸颊流下,鼻尖的血腥味挥之不去,与记忆中味道吻合,仿若时间倒退,记忆与现实重合,塞梅尔轰然跪倒在地,哀嚎出声:“不——”
  混乱的虫足摩擦的沙沙声中混杂进一道笑声,那笑声逐渐放大,越来越响,尤里安站在祭台前,欣赏着塞梅尔跪倒在地近乎崩溃的模样,不可谓不高兴地畅快大笑。
  与此同时,圣母诞生教堂四面相互搀扶地走出几位高级雌虫,此刻,这些高级雌虫都面色灿白,虚弱无比,为了让尤里安有隙可乘,他们释放了太多精神力,几乎掏空身体,令生命枯竭。
  和病态的脸色格格不入的是尤里安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的眼睛,他微笑着念叨着余下的名字:“洛德赛加、维德·卡奥菲斯和……维亚·雷米尔,维亚最近在干什么?”
  其中一位雌虫拿出终端,向尤里安报告维亚最近的行程,报完以后,他迟疑了一下,才开口:“维德·卡奥菲斯并没有离开外城,这两天他经常前往唐顿街515 号。”
  话音刚落,尤里安脸上兴奋的神情一扫而空,拉下脸,尤里安抢过那位雌虫的终端:“怎么可能?”
  对于维德,尤里安希望他去死,但现在这个情况,如果维德真死了,教皇那边会有点麻烦,尤里安不想节外生枝。
  更何况如果弄死维德,尤里安也担心林斐那边会不会出问题——虽然林斐表现得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维德,但前男友和死了的前男友总归是不一样的。
  不能送他死,尤里安另有其他办法可以折磨维德,就像对塞梅尔那样,但前提是维德必须先离开林斐身边。
  六年前,维德和林斐分手闹成那个样子,尤里安原本以为只要让林斐回想起那段记忆,短时间内,林斐绝不愿意再见维德。而维德的性格愚蠢又清高,在林斐说出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不会复合的话后,他不应该立刻跑回王城吗?何况他还向林斐保证了绝不会再来打扰。
  “死皮赖脸的臭虫,”尤里安骂了一声。
  将终端丢回给那只雌虫,尤里安阴着脸向外冲出去—他在维德身上下了东西:“得把他弄走”。
  “尤里安大人小心!”一道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
  感知到危险,尤里安猛的向旁边躲避,然而他因为神授而病态的身体无法及时反应,银白的锐利寒光已经闪现在眼前,鲜血淋漓的一双眼瞳如死神逼近——
  -
  “抱歉维德少将,塞梅尔大人的身体出了严重问题,已经陷入了昏迷,必须待在研究院内接受治疗,无法出城。”
  收起光屏,维德看向身旁的林斐。
  林斐双臂交叉于胸前,与维德对视。
  维德:“塞梅尔出事了。”
  林斐没说话。
  “这里很危险,”维德再一次问:“林斐,我送你出去好不好,王城外安全得多,所有人都会保护你。”
  林斐收回目光,脸微微向另一边侧过去,背往后倚。
  维德伸出手,扯了一下林斐袖子。
  林斐摆开维德的手:“我答应了教皇会留下来参加神诞仪式。”
  听到“教皇”的名字,维德的脸色变得更沉,他双手按在林斐的肩头上,把林斐掰回侧对着他的姿势:“教皇到底答应了你什么?”
  林斐重重地把维德的手拂开:“别碰我。”摆明了不同意不交流不搭理的态度。
  维德盯着林斐脸上的表情,狭长的眼微微眯起,这一刻他出乎意料地敏锐。
  他语气很平静,但平静下却有暗流涌动:“你是不是还想死。”
  林斐的眼瞳微微一抖,神色仍旧很自然:“我只是对神诞很好奇。”
  维德:“林斐,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死。”
 
 
第201章 
  维德逼问的语气让林斐感到危险,不只是危险,林斐还觉得心里突然窜升起一股火气。
  侧过头看向维德,林斐又要脱口而出一句“关你什么事”,但对上维德那双冷静中透出隐隐偏执的眼睛,林斐又泄气了。
  这时候因为这件事和维德起争执不会有什么好处的,林斐心想。
  他原本只想安静度过最后这段日子,可在目睹那座地下实验室的一切后,大概是出于愤怒、绝望,另一个一直埋藏在林斐心中的疯狂想法再次冒出了头,而不管是想要实现安静地度过余下日子的想法还是想要实现在死前完成报复举动的愿望,他都该尽可能避开和维德这样的虫族起冲突。
  林斐脸上带着点火气的表情淡了下去:“你想多了。我说过了,我只是对神诞好奇。”
  站起身,林斐打开终端对一直待在附近的士兵说:“把维德带出去。”
  话音刚落,他背后传来维德一字一顿的声音:“骗我。”
  林斐背对着维德:“慢走不送。”
  脚步声靠近,听到声响的林斐转过身,与此同时,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抵在墙壁上,林斐被按得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抬起头怒视维德。
  维德垂下头,脸颊两侧的肌肉紧绷,然而他的语气仍旧平和:“除了想死,你还想做什么?”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捋了捋林斐鬓边的头发,然后一路下滑,捏住林斐的下巴,掰正林斐的脸,强迫林斐和他对视。维德用的力道不重,然而他指尖的温度很烫,林斐不知怎么哆嗦了一下。
  维德:“那件事危险吗?”
  林斐沉默。
  维德:“那件事和‘虫母’有关系?”
  林斐继续沉默。
  维德轻声下结论:“看来是有关系。”
  林斐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两声:“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他脸上不以为意得近乎冷漠的表情落入维德眼中,仿佛昨日重现,维德手上微微用力,抬起林斐的下巴,口齿清晰、一字一顿说:“我不允许。”
  他没有说不允许什么,但两人都知道言外之意:他不允许林斐做那件“危险”的事,也不允许林斐去死。
  林斐歪头看着维德,眼神很冷:“你以为你是谁?”
  抓住维德的手重重甩开,林斐抬脚要走,维德却捉住林斐的手腕,再次用力把他按在墙上,他的动作突然且迅猛,林斐被吓了一跳,小声的惊呼没来得及脱口,被一个沉默激烈的吻堵住。
  维德俯身低头,像牢笼一般困住林斐,林斐挣扎起来,抬手去打维德,然而维德不管不顾,一只手扣住林斐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向下滑动,锢住林斐的腰。
  维德的力量比过去还大得多,林斐挣脱不开,张开嘴去咬维德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相贴处弥漫开,维德吃痛却依旧不躲,趁林斐张嘴,舌头钻进林斐的口腔,强势地攫取,林斐原本想咬他,却被他舔得合不拢嘴,气得怒骂:“维、德……你……你混、蛋!”声音被纠缠不休的吻打断,支离破碎。
  “我还可以更混蛋,”维德贴着林斐的嘴唇说,他拉开一点和林斐的距离,好让手伸进林斐的衣摆,手掌上被枪和武器磨出的茧贴着林斐细腻的皮肤,林斐的身体被激得无意识颤抖,伸出手就要去按住在他衣服里作乱的手,然而维德的手已经一路向上,捏住林斐乳头。
  林斐的手按住维德,隔着一层布料与维德的手背相贴:“拿开!”
  维德:“不。”
  和他平直的语气相反的是他手上的动作,他捏住林斐的乳头,逗弄一样地搓碾,轻佻且下流。
  林斐弓起身,收不了刺激地抽气,耳边听到维德一句轻悄悄的自言自语“好像比以前大”,他气得整张脸涨红,手也不捂胸口了,扑过去扇维德的脸。
  维德看着林斐张牙舞爪扑过来的动作,手上动作停下,只是稍微偏偏头。
  一声清脆的“啪”在两人之耳边炸开。
  维德脸上留下几道红痕,舌头抵了抵口腔内壁,他与林斐对视,看着林斐瞪圆的绿眼睛,问:“打完了?”
  林斐还没从刚才那个强势的吻中缓过气,缺氧似的喘着气。
  维德语调平缓地说 :“那轮到我了。”
  林斐还没反应过来,维德低头俯身,身体重新覆了上来,那双作恶的手放弃戏弄林斐可怜的乳头,反而目的明确地往下走,经过林斐平坦的小腹,沿着腹股沟往深处走。
  林斐急了,四肢并用推搡维德,柔韧的腰扭动,但他就像一条被猎人钉在地上的蛇,不管怎么挣揣都无法逃脱:“放开我!”
  维德的手指插进林斐的穴口,被隐秘处紧紧包裹,他太阳穴处的青筋暴起,声音变得低哑:“你下面湿了。”
  下身被破开的感觉传来,一阵幻痛在林斐脑中炸开,他扶住维德的小臂,垂下头,口中溢出小兽呜咽的可怜喘息声,毫无征兆地流下眼泪。
  维德正扩张的手指一停,紫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斐脸颊上滚落的泪水。
  微微侧头,他的脸贴过去,用柔软的嘴唇亲掉滑到林斐嘴角的泪珠,然后顺着泪滑落的轨迹,细细密密地吻上去,直到吻到林斐的眼角。
  “不哭,”维德说,他能感觉到林斐的身体在小幅度的颤抖,那种颤抖的频率与其说是出于愤怒,倒更像是出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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