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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景霖奇怪地看了木玄澜一眼。
  木玄澜也深深看了景霖一眼,然后咬紧嘴唇,作了个辑转身离去。
  景霖推开了门。
  他环视一圈,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景霖沿着门边走了一圈。
  窗外似是飞过了一只木色信鸽,一晃而过,景霖也没怎么注意。他的手顺着步伐拂过木椅,窗棂。鼻尖闻过香炉中散发的味道,是淡淡的檀香味——他已经很久没闻到过这味道了。
  这屋中布局,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主座上,还留着一杯温热的茶水,腾腾地冒着热气。
  ——之前这里还有人的!
  景霖的手僵住,警惕地扫视周围。奈何他身子早年前已经受损,如今功力相较之前不足七成。若这位世子殿下武功比他高强,想要瞒着他藏匿身份是件很容易的事。
  “殿下是不愿与在下相见?”景霖问道。
  他手腕一翻,抽出了自己头上的发簪。
  ——为防打草惊蛇,进木家的门前景霖就已经把身上的暗器藏给花鸢棋了。只留了一个发簪防身。
  发簪一转一扭,里面则有根淬毒的剑针。
  身旁的帘子随风漂浮。
  墨发倾下,景霖走到正堂中央,将发簪藏至腕内侧,作了一辑。
  “殿下,我能助你灭了这昏庸无道的国君。你是旧王朝世子,你该拿回本属于你的东西,这是为你的权。淮王伤我至亲,我也该报仇雪恨,这是为我的道。更何况如今国不国君不君,我大淮生灵涂炭,这是为那些流离失所的黎民百姓。”
  景霖余光瞥见一个身影正朝自己走来。
  他依旧垂着眸,手心处攥得越来越紧:“世子殿下,在下是来自江南的谋士,叫做——”
  “怀玉啊。”
  来人打断了景霖的介绍。
  一刹那,景霖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般。周围静了下来,景霖只能听见自己重重的心跳声。
  他的眉间几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下一刻。
  “咳咳咳——”猝不及防地,景霖开始猛咳,他弯着腰,手中发簪死攥不放。桌上的茶盏被推下了桌,刺啦一声碎了一地。茶水飞溅。
  突然,他抬头,看到了那张他朝思暮想的脸。
  景霖:!!!
  宋云舟靠了过来,似乎是想要扶起景霖。
  景霖却是不可思议地后退几步,他疑惑地摇着头,喃喃:“真是疯了……”
  脚抵住了桌角,他才停了下来。若非如此,他恐怕是退多少步都不会停的。
  宋云舟见状,嘴唇翕动:“怀玉呀,我——”
  “真是疯了!”景霖勃然大怒道,他举着发簪直对宋云舟,眼中狠厉之色似熊熊燃烧的怒火,“你是谁,真是好大的胆子,冒充旧王朝世子还不够吗?!说!谁告诉你我的消息的,木玄澜是不是早知道京雨是我?你们连起伙来引我下套,谁是幕后主使?!”
  景霖的手气得发抖。
  他没有把柄。
  他的把柄早在三年前死了!
  是他。他亲手把宋云舟的尸体埋下,他亲自断了任何念想!
  没有人可以抓住他的软肋……
  可如今,他竟然入了别人的套?!
  景霖一把将面纱扯下扔在地上,转眼看着宋云舟。
  但下一刻,他怔住了。
  面前这个人,太像他的宋云舟了。
  太像,太像了……
  像到,好似死人真的活过来了一样,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永亲王部下的人,换脸技术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么?
  景霖又闷声咳了几下,胸口受的伤好像又有崩裂的趋势,喉间一阵铁腥味。他喉间艰难地滚动一番,怔怔地望着宋云舟,不敢置信地摇头自嘲。
  “我是什么很失败的人么?被你们这般耍……”
  他这些年栽的跟头还不够么?
  他活该被欺瞒吗?
  他就真是那个必死的反派吗?
  恍年来所经受的挫折在这一刻如洪水般朝景霖涌来。景霖像溺水的人,拼命向上游着,去汲取那一丝冰冷的空气。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的手脚被海草所缚,他的伤口被海水侵蚀。他的身子似是被绑上了千斤石,垂到深海,永远都挣脱不了……
  突然,他冰冷的身子被温暖覆盖。
  景霖猛地一滞,他鼻头很酸。
  这种感觉也很熟悉。
  一切好似回到了宋云舟跌落断崖的那天。
  那时那刻,他被宋云舟护着的时候,被宋云舟摁在怀里躲避箭矢的时候,身上也是这般触感。
  景霖颤着呼出了气。他的脑子在这一刻回神。
  拥抱他的人在说话。
  声音自胸腔处传来,震得他浑身要失去力气。
  “好罢,我知道你很想我了怀玉。”
  “——我也想你。”
  景霖不敢说话。他总觉得这是错觉。
  宋云舟用了点力把怀中人箍紧,但又不敢箍得太紧。怕把人箍痛箍碎了。他叹了口气,弯了下身,嘴唇附在景霖耳边,耳鬓厮磨着。宋云舟紧了紧呼吸,呢喃道。
  “三年了,自从我意识清醒后,每时每刻都在想。”
  “怀玉啊,你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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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三年埋伏·玖
  一句话,击碎了景霖三年来的倔强。
  景霖膝盖一弯,要不是宋云舟扶着,怕是此刻就要跌倒在地。
  他还在无谓地负隅顽抗:“你到底是谁……”
  虽然这么说,但他心中已经知晓,面前这个人就是他的宋云舟。
  在丽豇的时候,他曾遇到猎户,是那个猎户带他看了宋云舟的“尸体”,并让他亲手埋了“他”。
  那时候他心神不稳,光看人的惨状模样和那玉佩,心下就已经差不多把人认错了。又看到被换了脸的尸体,心中就更确信了。
  仔细想想,那名猎户是宋云舟的手下,宋云舟死了,猎户的表情怎么比他还平淡?
  三年前,他本欲招揽木家,木家却以家中族人死去而闭门谢客。游暮也差不多那时候来投奔他的。
  从西南赶到西北,时间恰好对得上。
  游暮能把他认错,还认错那么多年,并不是因为认错了信物,而是他的信物就是这个玉佩!
  他的玉佩只给宋云舟戴过。
  木玄澜在进门前有意提醒他,以前之事有误会。问他需不需要陪同,大概是猜到会有这样一幕。
  还有以不同身份相邀宋云舟,得到的不同反馈……
  是他没注意这些,或者说注意到了,还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霎那间,悲喜交加,景霖有些失措。
  是该哭,还是该笑?
  宋云舟知道景霖还没缓过劲来,笑了一下,手指勾了下景霖发红的鼻尖:“娘子,我是你夫君呀。”
  他手慢慢往下移,掰开了景霖紧握发簪的手,把那刺人的玩意丢桌上。没了膈应人的东西,他的动作开始大胆起来。
  宋云舟单手环住景霖的腰,悄悄在上面掐了一把。另一只手和景霖十指相握。
  他吻了下景霖,浅尝即止:“我来娶你了。”
  景霖被吻得身形后退,脚下重心不稳,摔在了身后椅子上。
  该有的痛楚没有来,是宋云舟及时扶住了他的头。
  景霖将视线上移,眼睛深深盯着宋云舟。
  须夷,他两只手攀上宋云舟的脖颈,倾身凑了过去。
  闭上眼睛,唇间的触感骤然放大。
  他吻着宋云舟。
  呼吸交缠,嘴角银丝。
  景霖亲人的时候小动作挺多,他指缝间缠绕着宋云舟的头发,吻到一半,还生气地扯一扯,又松开手捏捏宋云舟的后颈。
  他整个人被宋云舟逼在椅子上,不得动弹。
  宋云舟摸着景霖细皮嫩肉的脸,指尖下移,抬起下巴,迫使景霖仰起头。
  “……”景霖艰难地吞咽一轮,喉结滚动。
  宋云舟就跟个登徒子一样附身又吻了下去,还在喉结处咬了个不深不浅的红印子。
  “痛不痛?”宋云舟问道。
  他把景霖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坐在椅子上,让景霖坐自己身上——权把自己当个肉垫子。
  景霖呼吸急促,眯着眼睛想打宋云舟,那手抬到一半,却还是不忍心落下去。
  宋云舟见了,就伸手捉住那只手拉到自己脸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又把手贴着自己的脸,歪着头,委屈道:“哎呀,这是夫君爱你呢,娘子怎么会痛呢?”
  景霖:……
  宋云舟身子歪下去了点,就蓄力一挺,重新调整坐姿,找了个好的角度。还贴心地摆正景霖的腿,在景霖腰上拍了一把。
  景霖身子酥了半截,不得已呻吟了一声,瘫倒在宋云舟身上。被宋云舟拍了一把后更是控制不住,手掌直接撑在了宋云舟强有力的腹肌上,作势要起身。
  他起身,宋云舟也起身。
  宋云舟复又半掐半揉景霖的后颈,从锁骨处一路向上吻。
  身子还时不时抖两抖,把要掉下去的景霖托上来。
  景霖的手搭在宋云舟肩上,指尖都泛了红。
  也不知道有没有掐出红印子……
  “……你!”景霖的嘴一直被吻着,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趁着宋云舟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耳垂上时,才铆足了一席余力,“我气……还没生完呢!”
  这一幕实在可爱,宋云舟撂过景霖一缕发丝,落下一吻。他疑惑道:“见到我不该高兴吗?怎么可以生气呢,莫不是气夫君没疼够你?”
  不及景霖喘着气应答什么,宋云舟又强吻过去,咬着景霖的舌尖,跟尝糖一样。
  窸窣几声,景霖腰间的玉佩被解了开来,也放到桌上。
  腰封也被扯下,无情地扔到地上。
  景霖拧着眉头,亲吻时空气的缺失使他获得极大的快感。肩头的衣服垂到背后,露出洁白如玉的脊背。他的腰麻麻的,被某人不安分的手来回揉捏。他扒在宋云舟肩上的手往下一摁,想要阻止宋云舟,却不想弄巧成拙,宋云舟用了力,箍住腰还不够,手借势往下一抹,又盘着景霖的腰肢向上。
  胸膛起伏的厉害。
  景霖的额间很快出了一层薄汗。
  “你……”景霖缺氧,嗓子生出的声音都变了调,哑道,“你要是现在把我搞死在这,我让你断子绝孙!”
  宋云舟挑了挑眉,放弃“勾玉”,抬起头来对着景霖耳朵呼出一口气,魅惑道:“是么,试试?”
  说罢,猛地对景霖后颈一摁,将人的头摁到自己脖子间。
  景霖的鼻尖恰好擦过颈弯,乍一看倒像是景霖主动贴去索吻一般。
  “记得咬在这里。”宋云舟提醒道。
  “……”景霖压抑地换了几口气,锤了宋云舟一拳,半是威胁半是妥协道,“晚上,等晚上……”
  都说了他的气还没生完,别想揭过!
  宋云舟变扭地努了努嘴,摸了摸景霖的头,还是停了下来。
  他向来都是顺着景霖的。
  这次也一样。
  宋云舟又亲了亲景霖香喷喷的头发,迅速给没有力气的景霖穿戴好乱了的衣服。再掰了掰景霖的腿,好让景霖并着坐在自己腿上。
  他抚住景霖的头,让人靠着自己,和哄孩子一样身子慢慢摇着。
  就差加首童谣了。
  景霖的手有些脱力,发丝间薄汗残留。他好半天才眼前清明。
  ……过了有多久了?
  景霖眨了眨眼,微微抬起头。
  他看见宋云舟也微低着头,冲他笑。
  吐出一口气,景霖终于有了点力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手臂紧紧贴着宋云舟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就这还不够,景霖把两手打开,抱紧了宋云舟,头往脖颈那蹭了蹭,嘴唇贴紧了宋云舟的脉搏,耳朵贴紧了宋云舟的肩头。
  他还要能听到宋云舟的心跳声。
  宋云舟心跳得极快,他轻轻说道:“听到了吗?”
  “嗯。”景霖闷闷的声音传来,“听到了。”
  宋云舟,还活着。
  “怀玉啊。”宋云舟给景霖拍背顺气,他感叹道,“你怎么这么黏人呢?以往没见你这一面呀。果然还是要我做夫君好吧……”
  “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欠揍。”
  “我就卖!我就知道你吃我这套。”宋云舟不听,“你才舍不得揍我呢,你爱我还还不及呢!”
  “你有神经。就你知道。”
  “我就是知道,怀玉是最爱我的。”
  “……”景霖怼不过,就问道,“为什么瞒着我?”
  为什么不把活着的消息告诉他,西南也是,西北也是。猎户瞒他,木玄澜瞒他,就连宋云舟自己都瞒他。
  明明一年前就可以相见,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他真的生气。
  宋云舟卡舌,他小心翼翼道:“我不是有意的。你要听我解释啊怀玉。”
  “我在听。”
  “咳咳!”宋云舟义正言辞道,“首先,我们要骂一骂西木安——就是那个猎户,他竟然不知道你是我男人,明明我都有给他们看玉佩了,我都说那是我定情信物了,他们真是要气死我。那个时候我是真快断气了,没法突然醒过来当面骂他,真是难为了我的怀玉……”
  “三年前,在你前往西北不久,西木安就把昏着的我送到了木家。我是醒来之后才知道你又来木家了——嗨呀!每次都慢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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