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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那么,我的陛下。”
  “——您认为,此局何解?”
  宋云舟愣了下,须夷,他遥望天边。
  天的尽头,是夺目皇宫。
  太阳的光芒洒在他身上,他棕褐的眼眸被照的更加明亮了。
  “你们应该都知道,君王要立威……”宋云舟淡然地接下后半句话。
  “肯定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宋云舟要称王,自然是得把一切阻碍都清除。
  甭管以前情分有多重。
  是别人先站在他对立面的,就不要怪他不计往日情谊。
  优柔寡断和一刀两断的区别和利弊,他心里还是能掂量得清的。
  景霖抬眸,看着宋云舟侧颜。
  光辉尽洒,恍若真龙出世,金碧霞衣。
  缓缓,他吐出四个字。
  “陛下英明。”
  --------------------
  宋云舟:哎嘛,我可太酷了。果然这就叫有实力在哪都发光。
  景霖:闪到我了。
  (话说冷兵器时代跨越到热兵器时代……咳,不成形,不敢想【移开目光】算了)
 
 
第110章 两相对持·壹
  随后几日,武樊传出送信鸽,传信于楚嘉禾,告知不日将回之事宜,嘱咐朝中先行铺垫。
  景霖则通过乌塔拉羽毛命央国兵队前来会和。
  三人商议,宋云舟和景霖先行回京打探风声,留花木游成四人与武樊镇守木家。
  届时里应外合,一朝制敌。
  众多谋士响应花家号召,安插于西北京城一条线路之中,分散朝中注意力,更多的是形成一条暗桩线。
  云边晓露,天色渐亮。
  天际划过一条白线,直指东方,停在雄伟的皇宫上方。
  四日后,云诏丽豇。
  云卷堂。
  许济屏退医馆小生,走进隔间,将手中的包袱递给远道而来的主公。
  景霖接过沾着泥土的包袱,打开一观。
  是死去之人的陪葬品。
  说是陪葬品也太牵强了。毕竟这只是亡人自己的衣服布料,既不值钱也非他人赠予,说是遗物还更贴一点。
  景霖妥善收好。斗笠下,那双眼透过白纱看随行的公子。
  宋云舟微低了点头,将一只手附在泥土之上。
  默然无声。
  心中却有愤慨之言。
  昔日之仇,今日当报。
  他们要带刘霄归乡,
  他们要带刘霄报仇。
  荒唐的国家,愚昧的君王,总要有人去结束这一切。
  乱世枭雄各起,朝堂是想止也止不住的。
  ·
  江南,上官府。
  上官端已经长大些了,阅尽家中藏书,已经开始陪着上官远谈论国事。
  上官远有意栽培儿子,将所见所闻倾心教导,包括当下局势。
  “爹。”上官端道,“景大人藏匿民间,您觉得他会何时出手?”
  上官远抿了口茶:“朝中诡谲风波不断,入朝为官总得站对阵营。当下朝中官员混乱,一些又是楚廷尉的,一些又是韩中丞的,更有一些是新起的沈相和林大夫的。不仅如此,还记得我前些日同你说的,西北谋士聚首之事么?真真假假,层层交叠。”
  “爹的意思是说。”上官端疑道,“此时还不是良机?”
  “错。”上官远放下茶盏,抬头望天。须夷,他感叹道,“朝堂动荡,百姓动荡,义士奋起。乱世来临,正是良机。”
  上官端了悟,拳头打在手心里,轻声啊道:“乱世起枭雄。”
  上官远点了点头:“三年成基,只待一刻。”他眯了眯眼,继续道,“还差一点,自从两年前三公满员,景大人的对手就不仅仅是皇上了。”
  “爹是指沈相和林大人?”上官端歪着头,“爹不是说过那两位大人是景大人和楚大人共同举荐的么,怎地一朝相隔竟成仇敌了?”
  上官远剜了上官端一眼,后者噤声。他眼神犀利道:“谁说景大人活着?谁又说景大人做的就永远是对的了?”
  沈相和林大夫在官位当得好好的,只不过是见民间有谋反趋势,想竭力压平罢了,他们怎么知道这是否是“死去的”景霖在幕后操作?
  身为朝堂官员,不竭力为君主谋事,不尽力稳住乱世局面,那还算什么国中忠臣?
  站在官员的角度来看,景霖、或者是民间那群不知好歹的谋士义军。是国之大患。
  须夷,上官远见上官端一脸忧虑,叹了一声。
  “你年纪尚小,还是先专心准备科举去吧。”上官远道,“朝廷之事,岂是一句两句能够道得尽的?纸上谈兵终究抵不过实战,更何况朝廷不比战场容易,就连你爹我都……”上官远怔了下,茫然地接了后句,“都不得不被绕进去。”
  但仅仅是他被绕进去了吗?
  朝廷本就是盘巨大的棋局,每个人都是颗棋子。进一步,许是成了旁人的刀;退一步,又成了他人的嫁衣。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才把别人当棋子出手,却又不小心成为别人的棋子。
  无人能逃出来,便只求在这其中能够尽全力保住自己的命。
  至于那些连自己的命都保全不了的人,终是朝堂的弃子。
  上官远看着上官端,虽然上官端还没高过他,但稚气已是褪了不少的。
  也就在这时,上官端困惑的时候习惯抿起的嘴巴,似乎还留了几丝儿时的童真。
  他蓦地想到,自己那个被付老九所害的长子。
  他孩子的性命永远停留在他最无能的那一年。
  上官远又叹了一口气。
  一切机遇还是得靠着自己去抓。
  不多时,府内暗卫赶来。
  “主公。”暗卫道。
  上官远瞅了眼暗卫,还是先把儿子打发走了。
  “怎么说?”他问道。
  近些日子,接到景大人暗桩线报,命他去打探沈相和林大夫的行踪。他便暗中将此事提醒了下楚廷尉,打算多个帮手省点时间。
  也不知景大人何意。毕竟沈相和林大夫都是大家眼中钉,身旁多的是眼线,行事必定不会出格,何至于打探这无用线索。
  果然,暗卫道:“沈相及林大夫近来并没有什么动作,照例去太常寺盯着点丹药制作,顺便再去护国寺为我大淮上了几炷高香罢了。”
  沈遇汶和林珏像是专挑皇上喜欢的点去踩一样,又是为皇上的长命之道祈福,又是为大淮国运祈福。这点大家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顶多骂几句谄媚佞臣。
  上官远也觉得奇怪,这消息没有一点用处,连上报都难以启齿。被景大人知道了,估摸着心里要嘀咕他没用了。
  他想了想,道:“你把这个消息同楚廷尉报告一番,问问他探到了什么线索没,一块上报了。”
  暗卫应道:“是。”
  待暗卫走后,上官远看着离去的背影,慢慢才反应过来。
  他是先知晓楚廷尉是和景大人一伙的,之后才明里暗里地协助楚廷尉。然楚嘉禾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做事必然要斟一斟。这楚廷尉又是何时信了自己的话呢?
  莫不是……
  上官远猛然一惊。
  ——早碰上面了!
  他内心霍然一叹。
  果道是,良机将至啊……
  既如此,难怪要彻查沈遇汶和林珏行踪。
  打蛇不惊草,斩草必除根。
  ·
  皇宫。
  御史台。
  卷帘被挽起,来人手中捧着一捆文书。
  “林大人。”那人温柔叫道。
  正是楚嘉禾。
  林珏坐在昔日楚嘉禾坐的位置,见楚嘉禾来了,连忙起身,神态有些局促。他走上前去帮楚嘉禾接过文书,道:“楚大人辛苦了,不用那么客气的,还是唤我小林便好。”
  楚嘉禾不以为意:“尊卑有序,按照礼规,下官还得尊称您一声林大夫。在下气量没这么小,林大人不必如此。”
  林珏噎了下,转身把文书放到桌子上。
  但他还是没回到他那个位子。
  “楚大夫。”林珏叹了一声,见四周无人,他作辑道,“在下并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太常寺一事,在下知晓楚大夫不悦。然,若不出此招,朝中局势如何能稳?国无三公,形如断梁之柱。在下也只不过是赶鸭子上架罢了。”
  楚嘉禾眉眼一弯:“林大人怎地又谈起此事来了,监察百官本就是御史大夫的首要职责,无论是何身份,只要有错就该抓。何时的监察需要靠别人眼色来判断是非对错了。”
  这话似是为林珏开脱,但林珏却是更犯尴尬了。
  他检举太常寺官员时,还不是御史大夫呢……
  这果然还是不欢喜吧。
  是不欢喜什么呢?林珏又在想。
  是不欢喜他抢占了原本属于楚大人的御史大夫之位?还是不欢喜他一招使得楚大人一年计划付之东流,求仙问道之风使陛下死灰复燃?亦或是。
  二者皆有。
  “大人……”林珏抿了抿唇,“大人说的极佳,在下深感佩服,日后还是要好好请教。”
  楚嘉禾两眼微眯。
  御史大夫监察任何人都容易,唯独监察自己难。
  林珏眼尖耳尖,但这锋芒始终是对准的其他人的,而不是对着自己的。
  “请教说不上,辅佐才是正理。”楚嘉禾两句快速结束了这个让两人都犯尴尬的话题,他歪了歪头,疑道,“以往这个时辰沈大人不是常在此处的,怎么今日不见?”
  林珏回了下头,神色一黯,答道:“沈大人被陛下召见了,到如今还没回来。”
  楚嘉禾愣了下,接道:“又是为那事?”
  之前皇上就又兴建摘星台的想法,意喻与日月同辉,手可摘星辰之意。要死不死的总被景霖打岔,如今身边两个大臣又都是支持他干的,皇上“盛情难却”,立马就着手商议了。
  “……嗯。”林珏点了点头,道,“如今国库亏空,遇——沈大人在尽力制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了。”
  楚嘉禾转了下眼睛,试探道:“在下找个由头去打断一下?”他自嘲一笑:“反正如今陛下对我,乃至我楚家都是充耳不闻,偶尔去‘顶//撞’两回,指不定还能让陛下多留意留意。”
  林珏闻言,神色变了一下:“额,还是不用楚大人去受气了,何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呢?都过了这个点了,陛下也差不多要用晚膳了,沈大人也该回来了。”
  楚嘉禾笑了笑:“行,主要还是担心你们俩,年轻气盛的,又处于风口浪尖之位。在下是看着你们一步步走来的,心中还是有些护犊的情绪在,却忘了你们这年纪也是该闯该历练的。是我多虑。”
  “哪里哪里。”林珏激动地上前一步,却又堪堪止住,惭愧答道,“大人好意在下心领了。真是承蒙大人关爱,在下力求不负大人期望。”
  楚嘉禾作了一辑:“那我就先回了。”
  林珏看着楚嘉禾,微微颔首。
  一炷香后。
  楚嘉禾走到马车里。
  马车里坐着的是韩与。
  韩与早早便在这里候着了,见帘子被挑开,倒了杯茶递过去,问道。
  “怎说?”
  车厢里,楚嘉禾的笑容也早随着路上的风淡去。
  他回来马车的路上,既着急又不能着急,不能让人察觉出端倪来。
  接过茶浅抿一口,他与韩与对视。
  韩与神色一凛。
  “有问题。”
  二人同时说道。
  落日余晖,车厢外光芒金光灿灿,车厢内眼眸熠熠生辉。
  “……都开始急了啊。”韩与向后仰起身,他嘴角下意识地轻微勾了一下。
  “这两小生的心思是愈发捉摸不透了呢。”
  楚嘉禾闭上眼,摇了下头。
  “亦正亦邪,的确是难以捉摸。”
  --------------------
 
 
第111章 两相对持·贰
  近日皇上欲建摘星台之事欲传欲烈,相应的,西北谋士带兵起义之事也逐渐被京城人所知。
  起初他们只是知道西北又众多谋士在,是因为那个主导人都大背景。但是并不知晓那个大帅是谁。
  现下,他们知晓了。
  是旧朝永亲王嫡子,被尊称为世子殿下的宋云舟!
  有人即刻上谏,奇得是这回方便了许多,递上的文书就没被打下来过。
  皇上闻言,勃然大怒,咒骂宋云舟一介贱民恩将仇报,不识好歹,必须立即扣杀,斩其头颅尸挂城门。
  可能是心虚,皇上下朝之后急忙留下沈丞相和林大夫,彻夜商议。
  待沈遇汶和林珏从宫中出来时,也有不少官员围着询问。
  沈遇汶蹙起眉头,天真回道:“朝上陛下说的话,大家是忘记了么?陛下召见我们两个,除了这件事还是什么?”
  有官员道:“那可是宋云舟!”
  他们认为不可思议,那个宋云舟不过是个乞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本事?!
  “是呀。”沈遇汶道,“他是宋云舟,或者不是宋云舟又有什么要紧;他是乞丐是景夫人,亦或是旧朝世子又有什么要紧?”
  官员不解。
  林珏接了后句:“不都是国之祸患么?”
  众人一扼。
  “只要我们百官齐心协力,还怕我大淮百姓受苦受难么?”沈遇汶疑惑道,“宋公子扰乱民生秩序,究其根本不还是我们相互猜忌,没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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