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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宋云舟的闲心就没有这么大了,他也是刚刚才猜到昌王的身份。而这份“猜”,有三成都是景霖给的。
  景霖到底是兴致突然来了才同他讲起这个故事,还是故意为之。
  先不管这个,宋云舟这会更担心的是——景霖究竟想干什么?
  从年前便算着要去江南,目的地也非常明确,就是江南总狱。景霖是从那时候就准备把昌王救出来了。可昌王是何等人物,旧王朝君主!
  这可是个头号危险人物!宋云舟心下提胆,要是被当今圣上发现了,景霖该如何自保。他还能有命么?!
  宋云舟快速回想曾经看到景霖生平事迹,但整段里面都没有提及过“昌王”。
  ——这已经脱离史书了。
  “他要瞒我,没办法,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宋云舟面上依旧风平浪静,甚至笑了一下,“夫妻同心,我想为他保驾护航,凡事替他多留个心眼。这不,我才刚放下鱼竿,愿者上钩啊。”
  木苍穹却摇摇头,喃喃着:“他是真待你好,与我是不同的。”
  宋云舟呛道:“那用得着你说?”
  “所以我劝你,你顺着他的意,离他远点。”木苍穹提醒道,“景霖这个人很疯的。”
  宋云舟沉下脸色:“这是我与他的事,你管毛啊?”
  木苍穹噎了一下,失笑道:“大善人,你还挺有脾气的。”
  “你既然知道我夫君行事阴狠,就不该趟进来。你是有办法出狱的吧,但那么多年都没出过一次,继续好好待着不成吗?”宋云舟回道,“我那时给你字条将你约出,就是想奉劝你,离他越远越好。”
  木苍穹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对此场景毫不慌张。和景霖相比,宋云舟这威胁不过皮肉之痒。
  宋云舟和景霖的立场不同,看来那回牢狱之狱纯属意外。
  “你太天真了吧。”木苍穹评价道,“景霖是当朝丞相,你不过是他管在府内的夫人而已。井底之蛙企图望尽天下?当今淮国如何百姓如何边关如何,你知道多少。昌永史记岁和史记你又了解多少。甚至我说个更贴切的,你能认清你夫君的处境吗?”
  宋云舟愣住了。
  这些,他好像并不全部知晓。
  他只知道,景霖是淮国奸臣,是史书中妥妥的“大反派”。反派做的事很容易理解,通规一句话——搞破坏,拦住正派的路。
  所以在他下意识里,景霖就是一直在履行“反派之道”,甚至于谋反之心。宋云舟早看出景霖对圣上不爽了,原先他也好言相劝过,得来的不过景霖白眼。
  何况景霖时常给他一副“我又要干坏事了”的感觉,他没有办法,只好去找他所能用到的渠道去猜想景霖的计划,再毁掉。
  他不断企图用自己的真心去“感化”景霖,带景霖去打猎、送景霖生辰礼、陪景霖逛花街。他想要告诉景霖,这世上是有善的,只要放下屠刀,便能立地成佛。
  放弃谋反之心,他景霖权倾朝野,要什么不是手到擒来。
  宋云舟和景霖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宋云舟的气运同景霖绑在一起,他自然是希望景霖能够好好的。
  但是,但是他好像,真的没有再考虑其他的了。
  “所以你是说,我在多管闲事?”宋云舟回道。
  “所以我在劝你,还是好好做个贤内夫人吧。”木苍穹道,“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事。”
  木苍穹又叹了口气,年纪大了就是喜欢教育小的,这么一说他倒是有点欣赏自己了,遥想他当年年轻气盛,也是错付了。如今这半截身子入了土,就老想把经验之谈说道说道。
  ——也不该说半截身子入了土,他还被景霖刨出来了点呢。
  看到宋云舟吃焉,他心情不知怎么就舒畅了,又贴心说道:“你要在这住两日,挺好的。这里日日梵音,清心净骨。你在这潜心度化个两日,待出去后看事情也就更加通透了。等会给你备好饭哈,你那大肉我还记着呢。”
  说罢也不管宋云舟,吹着哨子悠哉悠哉地离开了。
  日上三竿,寺庙的大铜钟被敲响了。
  宋云舟撑了下桌子,连拐杖都没用上就跳到门前,静看寺中院景。
  “来着费这么大劲,原来就是来挨骂的?”宋云舟将脚轻轻踩在地上,兀自喃喃,“难怪你肯让我来。”
  这昌王是将要——或许已经成为景霖的阶下囚了。
  ·
  两日后。
  景霖清早便来了护国寺,理都没理对他示好的方丈,一跃进入了最偏僻的僧房,待了一炷香才出来。
  方丈前两日听木苍穹吩咐,方知他不仅惹了不该惹的人,还惹了营救他主子的恩人。这心头万分焦躁,天不亮就站在寺门前,准备给景霖赔个不是。
  结果景霖径直绕开它,径直走向他主子的僧房,还在里面待了一炷香。
  “施主,日后您要是来,贫僧必开门迎接,前两日是贫僧失态,还望施主见谅。”方丈一见景霖出来就跟在景霖身边,道,“夫人也是有好好招待的,施主尽管放心。”
  “他真好好呆着了,没走?”景霖这才停下脚步,询问道。他狐疑地回头看了眼木苍穹的僧房,得出结论,“见过?”
  应该是见过了的,方才与木苍穹谈话,木苍穹还调侃宋云舟挺好的,江南时候还给他吃肉。
  木苍穹遭过熟人背叛,也知道在这大淮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见到宋云舟这没脸没皮货也好提个醒。这景霖并不意外。
  他只是奇怪,宋云舟还真听进去了不成?
  怎么他提醒宋云舟,宋云舟就当耳旁风;木苍穹提醒宋云舟,宋云舟就洗耳恭听呢?
  这让景霖无端产生一股名为“挫败感”的东西。
  “额,见过一回。”方丈把景霖领到法堂,弯身抬手,“夫人也没走过,来回有好几个小师弟们在照料,夫人没嫌弃。”
  法堂里众僧人正在诵经,木鱼隔一会敲一会。景霖站在门外,看到宋云舟站在角落里。
  和尚特意为他摆了张桌子,上面放上经书,旁边还放了个木鱼。宋云舟似是聚精会神,又似心不在焉。嘴巴没出个声,木鱼敲得还挺勤。
  景霖嘴角不禁抽了一下,立马转身欲走:“我还是在客房等着。”
  宋云舟的脑子不会被经文诵呆了吧,怎么这副模样?看得浑身膈应,是不是一早就不该让他来……
  好在宋云舟一个激灵立马回神,正好看着了要走的景霖,急忙扔下木鱼,一手扶在门柱子上——他腿还要个几日才能下地。宋云舟再次伸出他的尔康手:“夫君——”
  景霖吐出一口气,回头。
  这声喊得急迫,尾音又似蜿蜒山脉九曲十八弯,一下把法堂里所有僧人都怔住了,僧人们集体把目光转向宋云舟。
  宋云舟对那群僧人行了个礼,就拿着拐杖一瘸一瘸地朝景霖走过来。其动作之缓慢,景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又要装可怜了。
  “怀玉啊,经此修行,我受益匪浅啊。”宋云舟道。
  景霖:……
  “……你喜欢吃素?”景霖想了一会,终于问道。
  能让宋云舟“受益匪浅”的,怎么看都不像是经文。衣食住行四样,衣是府里的,食排第二,景霖综合一下,便有了此疑惑。
  兴致勃勃赶来的宋云舟:……
  “……你喜欢吗?”宋云舟反问,然后才回答,“反正我不是素食主义者。”
  景霖:……
  宋云舟:……
  “好尴尬。你不尴尬我都尬了。”宋云舟换了话题,“来接我吗?走吧。”
  景霖垂眸:“你腿……”
  “腿?”宋云舟弯起膝盖,将腿横起来,“我没什么感觉,回府就能把石膏拆了吧。”说罢,他仰天长叹:“老子等了一个多月啊,从前快活自在的日子终于要回到我身边了。”
  嗯,没傻。此傻非彼傻。
  景霖快速鉴定完,让宋云舟搭住自己手臂,边把人带到寺门外边对方丈说:“走了方丈,有缘再会。”
  方丈摆出动作:“施主慢走。”
  宋云舟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唉,我衣服和被子还没拿。”
  景霖目不斜视:“扔这了,府里有的是。”
  宋云舟一副心痛模样:“好歹也是钱呐。”
  景霖停下步伐:“是么?那我给你的玉佩呢,不也被你玩没了。那也是钱呢。”
  用玉佩给牢里弟兄换好粥好肉的宋云舟瞠目结舌。他扫扫鼻尖,觉得自己的脚好像开始痛了。
  两人刚上车厢,成应正要御马回府。不远处忽然有一信号筒射入天空,发出点点蓝星。
  只是这是在白日,那信号筒又发不出什么声。于是那点星光便在空中隐匿,渐渐消失。
  车厢内的帘子是合上的,是以景霖并没有注意到。如果他看到了,就会发现。
  ——那处信号筒发射位置,正是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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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合十)关于寺庙这些,完全没有涉及任何宗教,只是单纯的借个地,如有冒犯我真的十分对不起。再次强调一下:架空架空架空,骚瑞骚瑞骚瑞。
 
 
第27章 央国谈判·叁
  五日后,将至二月中旬。
  天气依旧冷着,京城没了大雪,宫里红墙绿瓦更加明晰。马厩处整齐地停了一席车马,那些车夫日日停在那,都差不多认识了。
  只是这日,有辆不同寻常的车队插入其中,如此与众不同,想叫别人不注意都不成。
  这车厢就与中原的不同了,中原车厢正面门帘,侧面窗子,其余地方皆是密不透风;而这对马车车厢,顶上罩个棚,四面镂空只取棱柱支架。通常中原马车皆是二轮,而这马车凭凭翻了一倍,前两轮后两轮。
  虽说奇怪,但不难看出这马车所载的主人身份特殊。
  那马夫穿着与中原人也大有不同,五彩斑斓的。内里一层白衫,外那层大袄穿一半褪一半。成应盯了半响,终于从脑袋中翻出久远的记忆,记起这类人的来历了。
  ——这不是央国装扮么。
  成应见那群马夫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块闲聊,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不过看他们那么惬意,就估计他们就不只是来打个转的了。
  这对车马是什么时辰来的,成应并不清楚,反正他一大早来,就看见他们了。
  主公应当知晓。成应想到此处,缓缓摸着马儿鬃毛。主公舌战群儒,这会又多了混战的,真累啊。
  ·
  景霖回府的时辰比平常晚了些。
  往往是宋云舟还没醒,景霖便下了朝,猫进暗房内近乎一日不出;要不就是临近傍晚才归府,用完晚膳又进暗房,半夜才歇息。
  今日,景霖日上三竿才归府,恰巧宋云舟刚刚醒。
  景霖褪去朝服,换了件青绿袍子。之后他什么也没干,独自坐在床榻上,盯着桌前的杯盏。
  他慢慢攥紧拳头,指尖掐进了手心。半响,狠狠地锤了下塌沿。
  这一拳多少有些泄愤的意思,幸亏塌沿还有被褥挡着,不至于让他把手锤青来。
  逞什么英雄……景霖气得眯眼,他重重地呼吸一口,试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这话是骂那武太尉的。
  江南时候,上官远告诉他武太尉中箭受伤一事,彼时他不曾深入了解朝堂之事,听闻没什么大事,就懈下了一点心。
  哪知武太尉实况根本不如说得这般简单。
  中箭是不错,可中的哪是肩,分明是左胸!甚至不止左胸,武太尉前线征战,成了敌军箭靶子,他腹部腿部皆有刺伤,脖颈处还有伤痕。
  只是那时武太尉为了稳住军心,除了亲近的手下,其余士兵都没告诉。一度瞒过了朝堂。
  剩下日子武太尉退居后线,指挥作战。尽管如此军心没先前那么稳固,但这是没办法的事。
  武太尉兵部折损一半,硬是把战争拖到如今。当下看似战事已过白热化,双方都在暗自休养,但据景霖了解,此事若是再拖下去,边关将会守不住的。
  看似强弩之末,实则暗潮汹涌。稍有不慎,敌军突袭,我军恐将受大挫。
  这些消息自是景霖的暗线报来的,不然武太尉真实情况报上来,不等边关军心溃散,中原这边就得火烧蚂蚁。
  但如此隐蔽之事,除了武太尉最亲近的属下,就连我军将士都不曾了解。他的线报来自于央国。这就奇怪了,我军内部都不曾知晓的事,敌军又怎会得知?
  先前景霖已经在央国线报处栽了个跟头,这次消息传来,他原本是持八分怀疑的,甚至已经想好如何解决这条消息背后牵线之人了。
  偏偏这个时候,央国使者来了。
  来的不只是简简单单谈判的使者,还是央国七皇子中第三皇子——百里祈羲。
  更奇怪的,百里祈羲此番来的目的意在求和,而非谈判。而且百里祈羲早在五日前就到了,至于他为什么不知道——
  一是百里祈羲特意避开他,与圣上要求独自安顿几日,还借口“初来乍到水土不服,情羞害臊”让圣上向众臣瞒住他到来的消息。
  那圣上也是没一点主见的,见到是个美人就只顾着点头,还真就给瞒住他们所有人了。景霖安插在宫里的人一般是盯着皇上那些后宫的,况且皇上将人大摇大摆地带进来,那些人想当然地以为景霖早知此事,竟没一个觉得有异样向他禀报。
  二就是……央国的线人也没有给他消息,说明央国皇子亲临中原一事。
  想到此处景霖又生生给气笑了。这么大件事,还真把他瞒得死死的。
  这几件事凑在一起,实在是哪里都透着不对劲。景霖今早才得知央国皇子来的消息,一下朝就被皇上拉去应付三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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