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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景霖知道楚公子得知消息的时间肯定要比他递上告状的时间早,该断的该藏的现在都弄得差不多了。和景夫人相视一笑:“想必楚公子会如夫人愿的。”
  虽说这句话说了没说对楚夫人意义不大,但楚夫人听了,还是松下了心,对景霖道:“谢过景大人了。”
  等楚夫人离去,宋云舟嗔道:“怀玉,你挺装的。人前笑得这么无邪,左一个夸右一个赞,对我咋就左一个傻右一个滚呢。”
  景霖偏过头,被宋云舟压着的头发紧了下就垂到身后了,他摆两下袖子,双手合十,也对宋云舟笑道:“你要我夸你?简单啊夫人。”
  说罢他看着宋云舟眼睛,瞬间就来了几段话:“保佑我夫人此生安康,福泽绵长。夫妻二人永结同心,坦诚相待。白首偕□□枕山河。”
  宋云舟:……
  宋云舟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扶住耳朵侧耳凑向景霖:“你再说一遍?要知道苍天有眼神佛在前,你这副模样可别是违心的。”
  景霖嘴角淡了淡,回道:“愿你我夫妻二人永结同心,坦诚相待。我许的可有问题?”
  宋云舟迅速收回手摸摸耳朵,低头道:“没有没有,好极了。”
  偏偏景霖又道:“你既通鬼神,不妨告诉我神佛是否将我的话听进去了,这愿是成了还是没成?”
  宋云舟扫扫鼻尖,尴尬地拉着景霖衣袖往前走:“天机不可泄露,我们还是快走吧,杵在门前也挺久了。”
  景霖嗤笑了声。
  这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应神佛。
  浅燃了三炷香意思意思,景霖便到边上站着。
  周围的小和尚见景霖又不上香火又不走,面面相觑,走到后台去请方丈了。
  宋云舟上好香,看景霖百无聊赖地站在那,不禁问道:“难得看你这么‘吝啬’,这里香火旺盛,你就只卖下六炷香。等会那方丈怎会把我收进去吃斋?估计底下蛐蛐我其心不诚呢。”
  景霖回道:“都拜过了还不诚,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没见过心诚不诚还需得看香火多不多。”
  宋云舟噎了下,脑袋一歪——是哦,他都拜上三拜了,谁敢说他心不诚?
  景霖偏了下头,说曹操曹操到,方丈已经拄着法杖来了。
  “这位施主,可是本寺招待不周?”方丈微微鞠躬,眼神瞄见了景霖腰间的细碎挂件,又见其腰封。眼睛一转溜,心道公侯伯子男,这想必是公候级的大人了。
  景霖浅浅笑:“哪里哪里,只是在下夫人似与贵寺颇有缘分,前两日神佛渡梦,福至心灵,我等便在此处,就等方丈了。”
  宋云舟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说的好有诚心,把老天爷都搬来了,直接把方丈抬上了一个台阶,等会这方丈都不好意思骂他们不给香火钱就来白嫖了。
  方丈闻言一愣,将头转向拄着拐杖站在香火盆前的宋云舟,脑袋短滞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
  他夫人是个男的……
  “啊,这……与本寺有缘,那可真是。额。妙哉啊。”方丈说道,“贫僧近日诸事顺畅,喜从天降,这也难怪,原来是神佛托梦,施主有礼了。”
  景霖但笑不语。
  宋云舟见没了下文,立马举手道:“大师,我此番前来,其心真诚。但求大师留我在此潜心熏陶个几日,想必神佛也正有此意,才叫我来这的。”
  方丈支吾道:“先随老衲移步客堂。”等一众人都走到了客堂,人没那么多的地方,方丈就言:“那施主可曾携带信物?”
  信物?
  宋云舟与景霖对视一眼,这要什么信物,他整个人都到这来了,他的诚心可不就是所谓“信物”嘛。
  “那长燃的三炷香便是我的信物。”宋云舟硬着头皮答道,“神佛同我言明,只要人到了,他自有感应。我就让这袅袅香烟去禀告他了。”
  方丈:……
  这话说出来宋云舟自己都不信,不过他脸皮够厚,即便内心有所尴尬,面上还是一副“我所言句句属实”的诚恳态度和一丝“神佛难道没通知你我的到来,你莫不是个假大师”的怀疑。
  “这……贫僧自是感知到施主一片诚心。”方丈为难道,“只是近日本寺要修缮法堂,抄经诵读之事对施主来说多有不便,还望施主海涵。”
  “你也看到了。”景霖对宋云舟道,“那我们回府?”
  宋云舟:……
  正当方丈一口气要松,景霖却又对他说:“是在下唐突,还未了解实情就匆匆来了,就连衣被都带过来了。反正内人迟早要来受教化的,今日不成,那就改日吧,被褥就先放这了。”
  被子放这倒是不打紧,日后再找理由推脱就是。方丈内心想想,就对景霖和宋云舟鞠了一躬。
  “如此甚好——”
  “不过在下在朝中,倒是从未听说护国寺需要修缮了。”景霖好像这才想起来一般,说道,“护国寺修缮,这可是国事啊。怎么能瞒着天子呢?”
  方丈霎那间提起一口气:“不知,不知大人意图,此修缮之银两乃是本寺自掏腰包,与上呈国库的银两并无瓜葛。更何况本寺不过是修缮一处小法堂,贫僧以为圣上为国鞠心,这等小事不必再报。”
  “是吗?”景霖神情自然,语调是清淡的,却忍不住勾人心弦,扰得宋云舟都偏过头去,忍不住看着他的唇。景霖对此并无察觉,但他是注意到了那方丈在紧张,眼帘稍微抬起一点,继续道,“大司农执掌全国财政,在下见他呈报上来的赋税钱财,护国寺……不该有这么少啊。”
  在方丈呼吸还没吐出时,他又补充下一句:“是大司农没对上账么?啊。方丈莫怪,只是有点疑惑而已。”
  “你,施主……”方丈吞咽一番,嘴唇翕动,半响才接下去,“可否容贫僧问一句,施主是谁?”
  景霖弯眼笑着,却让方丈无端生出一种退缩之意。方丈忍不住后退半步,心中荒谬地想到,该不会是那位吧。
  景霖很轻微地摇摇头,一字一顿吐字清晰,就是要让方丈听清:“不可。不过方丈既问,那也容在下说一句,若不是今日神佛渡我夫人,我是瞧不上你们这个破寺庙的。”
  方丈:……
  宋云舟默默点头:豪横呐。
  景霖收回眼神,扭头向外走去,看也不看周围小和尚。
  “夫人,看来方丈还是不愿留你啊,我们改日再来吧。”
  他一只脚都跨出寺庙大门了,方丈抹抹额头,连忙拄着法杖赶来拦景霖。可是紧赶慢赶,却碰不到景霖一片衣角。
  坏了,不管是不是那位,要是这“薄面”不给这位大人,日后护国寺说不定就要遭难了。尤其是如今这紧要关头……
  情急之下,方丈瞄准跟在后面慢悠悠蹦跶的宋云舟,他一把拉住宋云舟,对他们俩道:“夫人留步,大人留步!”
  宋云舟喊道:“唉,夫君等等!大师拉着我啊!”
  景霖回头:“拉着你,你就让他拉?”
  宋云舟饶饶脸,适当地抛出个台阶:“这不是在神佛面前,我若是赌气走了,这不好交代呀。”
  方丈听了,连连迎合道:“是啊是啊,夫人赤诚忠心贫僧都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再说大人已经把被褥都带来了,这不是只差一间房了嘛,不如大人夫人一同留下,贫僧这就为二位送上本寺的斋饭,以表欢迎?”
  景霖理理衣袖,看了宋云舟一眼,又扫视了下客堂,最终把视线着眼于外。
  护国寺依旧香烟缭绕,诵经声无处不用,往来人群就连走路都小步缓行,庙顶飞过几只大雁,往寺庙罩上一层静穆庄严之肃。
  焉知台后又是何场景?
  景霖转身对方丈作了一辑:“在下还有国事未理,就不必了。夫人想留下便留吧,两日后在下再派人来接便是。”
  宋云舟等景霖走后都还没回过神来。
  不是,真留他一个人在这了?真的假的,景霖终于不再死盯着他了?
  这怎么可能啊!这一举一动。宋云舟托起下巴想,方才这一举一动,话里话外都是要他留在这护国寺,之前不是挺不耐烦的吗,是他理解错了?
  还是说……宋云舟内心有个不成文的结论。
  ——景霖真在和他谈恋爱。
  要不然这怎么解释?景霖嘴上说着不让他来,实际上到了地,却竭力满足他的要求,甚至拿身份压人。
  要说没目的是不可能的,可他确实是找不到什么毛病来。唯一的可能,谈恋爱就是唯一的可能!
  想到此处,宋云舟脚已经飘了,可他是把景霖当兄弟的啊。他老直了,叫夫君不过是口嗨而已,怎么口嗨成真了?!
  方丈见宋云舟一脸惊愕,也跟着紧张,咽了咽唾沫:“施主,贫僧这有几厢房,施主看看,想睡在哪?”
  “哦。”宋云舟这才被惊回神,摆摆手,“随便,我只不过是来见一个人。”
  “谁?”
  宋云舟深呼吸一口气,问道:“大师,修缮是假,避客才是真吧?方才我没戳穿你谎言,现下我告诉你,我要见的,是你要苦心保着的人。”
  “这!”方丈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瞪着宋云舟,又回头看早不见人影的门口。
  “他是不是也在等我?”宋云舟道,“没想到他真活着,还逃出来了。”
  宋云舟原本只是觉得方丈避客很奇怪,就随便拿句话炸炸,毕竟风小六大哥是否还活着他也不知道,当时只是约了在京城的护国寺见,只有这个地方才能避开景霖耳目。
  结果人还真活着,而且这里的和尚还挺在乎风小六的?
  既然人活着,就必须要见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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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云舟:卧槽景霖对我不一样了,他对我百依百顺了,他想和我谈恋爱!
  景·头脑短路·霖:啊?
  宋·沉浸在自己思想里·云舟:可,可我是直的啊,怎么办怎么办!
  景·持续懵逼·霖: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你不是来找昌王的吗,我只是想看看你要搞什么小动作而已。
  宋·心怦怦跳·云·心理斗争·舟:要不,我弯弯算了?喊了人家那么久“夫君”也不好意思啊……
  景霖:?你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吗?
 
 
第26章 央国谈判·贰
  “大善人,你那一顿肉,我可是回味无穷。”方丈还未去叫木苍穹,木苍穹就从隔间的客堂里出来,摆手挥去方丈,与宋云舟对上眼。
  木苍穹此时已梳洗打扮好,胡渣都清理了一番,整个人“活”过来了不少。他眼角有细纹。一弯着那鱼尾纹就露出来,显出人的老态,又生了几分和蔼。
  “我竟然才知道,你和他是这样的关系啊。”木苍穹支起手饶起下巴,眼神示意宋云舟坐下好说。
  宋云舟顿了一下,扔下拐杖一屁股坐在蒲团上,疑道:“你不是在牢里过了二十年吗,知道他是谁?”
  那方丈根本不知道景霖是谁,那么这护国寺也该不知道才对,风小六怎么知道的。
  风小六和景霖认识?那时候景霖也才不过三四岁,两人还不至于有交集吧,就算有交集,人景霖都长这么大了,面容早变了,这都认得出?
  “啊,他没和你提及过我?”木苍穹倒是惊讶了,彼时他们三个同在一牢,宋云舟还跟景霖聊天了来着。只不过那时候他不知道宋云舟和景霖之间的关系,才没把宋云舟的消息告诉景霖。
  既然景霖和宋云舟结为夫妻,这消息也该共享才是。难不成……木苍穹猛地想到,宋云舟不会还不知道自己身份吧。
  木苍穹说道:“你叫一下我。”
  宋云舟心道,这是什么鬼要求,却还是说道:“一个‘王八蛋’,是你岁和年间十九年的称呼,至于你昌永三十二年那几个月的名字,我不知道,你自己从那几十个人名里挑吧,我猜都不是真名。”
  木苍穹哈哈两声,身子向后依靠着墙,还有闲心磕了几粒瓜子。他颇有些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宋云舟抿着嘴,思索一刻,说道:“在我夫君南下时,我便知道他要在豫州总狱搞事,后而知晓你们这二十七口人身份造假。能让我夫君救的人必然不简单,他铁定有一场更大的谋略,风小六,我劝你谨慎。”
  “你是来阻止我的,还是阻止他?”木苍穹咳了两声,赶紧吃了两口茶,“嗤,夫妻不是一条心,往后必然困难重重。”
  站在远处的小和尚看到木苍穹咳嗽,连忙招呼其他人递来手帕,又贴心地换了一壶茶。
  宋云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等小和尚走后,猛地灌了一杯茶,权当这是酒。
  “昌王?”宋云舟这一句本是飘忽不定,但见木苍穹猛地愣住,甚至茶水都挥出一点,就确定了,“昌王。”
  木苍穹并没有否认,将茶水放下:“怎么又突然认出我了?看来夫妻是一条心啊。”牢狱那里是在和他演戏么?
  “在来护国寺前,夫君对我说过这寺庙的来历。”宋云舟顿了下,眉间蹙了一瞬,又不动声色地接下,“那时他和我说,护国护国,国中有玉,玉在谁手,他便护谁。我原以为是当今圣上,原来是旧朝昌王。”
  包括方丈不让外人借住,也是因为这层原因。寺中等来了它们真正的玉,自然是要谨慎些。
  即便他和景霖着装得体高调,方丈还是不愿松口。让方丈松口的不仅是景霖的身份,更是对拒绝后引来的麻烦害怕。
  寺中藏着这么个人,要是被查到了,圣上会怎么说?
  木苍穹叹口气:“你就凭一段历史就认定了我,景霖要瞒你,我算是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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