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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刺客诈死之后(古代架空)——天东有若木

时间:2024-11-15 15:59:26  作者:天东有若木
  说她想杀陆绯衣罢,她现在窝在这里吃水果。
  说她不想杀陆绯衣,她又确确实实派了不少人去追。
  甚至比所有人派出去的人都多。
  用红粉菩萨的话来说,她这样身娇体贵的,粗活就应该交给粗人去干。
  花自落想到了现在不知道在哪的风月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就跟着她一起窝在这了。
  ——反正楼主的命令就是跟着她么,现在也不算违命。
  而且红粉菩萨也不在意多一个人。
  外面慢慢的下起了雨。
  “呀。”红粉菩萨慢慢的伸出手去接了一些雨水,笑得妩媚:“果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这雨一下,冷意就来了。”
  花自落对着光看着自己鲜艳的寇甲,没有说话。
  红粉菩萨偏过头,一手卷着发丝一边对她说:“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里待着?”
  花自落敷衍地笑了一下,漠不关心:“阁下自然有阁下的道理。”
  红粉菩萨笑了,觉得她这样的态度很有趣,又问:“你不好奇,我却有些好奇……我经常在江湖上听见你的大名,不知道你今年几岁了?”
  这样的问题,似乎只有在不熟悉的长辈嘴里才能听见,但花自落的家里人已经死绝了,现在的她,自然是一个这样的长辈都没有的。
  她悠悠叹了口气:“菩萨,这样直接地问一个女人的年纪,实在是不太好啊。”
  红粉菩萨:“女人问,也问不得么?”
  花自落:“谁问也问不得。”
  “好极了。”红粉菩萨微微一笑,让弟子将水果端去给她一起吃:“我就喜欢这样有原则的人。”
  花自落拒绝了她的好意,她现在不是很想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
  被拒绝了,红粉菩萨也不是很在意,但这时候她突然说:“我听闻昔年枫红山李木生,机关术了得,只是十多年前就已经不知去向了。”
  花自落还是漠不关心,轻轻笑着:“是么?那实在是可惜。”
  “你觉得他还活着么?”红粉菩萨又问。
  “谁知道呢?”花自落又随口答:“也许活着,也许已经变成一捧黄土了。”
  红粉菩萨笑了一下,这一笑,如盛开的牡丹,她说:“我倒听说他有一个女儿。”
  花自落:“却是个很稀奇的消息,江湖之上几乎没人知道他的身世。”
  红粉菩萨惊讶:“你也不知道?”
  花自落笑得很甜:“我好像也没有必要知道。”
  雨越下越大。红粉菩萨挥了挥手,女弟子们端着水果盘子退了下去。
  “我觉得你们都会点机关术,兴许认得呢。”她悠闲地斜坐着,抚摸了一下鬓角,动作摇曳生姿:“——幸好我们没跟着去,我可不想淋雨,为了那么点东西弄湿我的鬓发,实在是不值得。”
  花自落看着一滴一滴往下坠落的水滴,没有说话。
  “不过……你虽然不好奇,我还是想告诉你,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不回我,我就偏要找话说。”红粉菩萨嗤笑一声:“——时玄兰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就是派你们来盯着我们罢了,把我们当狗使唤的东西,愚蠢。”
  花自落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在她的印象里,红粉菩萨似乎是一个很懒散,古怪,带着些笨的女人,有一点像风月恨。
  可是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倒也不能这么说。”花自落违心道:“坞主大概是对我们有些误会了。”
  “能有什么误会??”红粉菩萨眯了眯眼,站起身来,将白皙的手搭在栏杆上,傲慢的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罢了,呵,他不就是为了那个明月夜吗?但是他不知道……”
  说到这时她顿了顿,突然古怪的笑了一下:“这颗好白菜呀,早就被陆绯衣拱了。”
  花自落:“?”
  红粉菩萨眯着眼看向远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细密的雨。
  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上的表情从古怪转换到幸灾乐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花自落难得升起一点好奇心,非常想听红粉菩萨细说一下什么叫“被陆绯衣拱了”。
  这时候红粉菩萨却卖起了关子,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遥远的,雨中似乎有人在唱歌。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故……”
  歌声很稀疏,几乎让人觉得是幻觉。
  但花自落突然好像想到了点什么。
 
 
第072章 围剿
  雨连着下了两天, 第三天才稍微歇息了会儿,秋月白的眼睛也总算可以正常视物了。
  两人暂时躲在了一个破庙里,陆绯衣坐在屋檐下,感叹:“好久没有这样逃亡过了。”
  秋月白抱着刀站在一边,只觉得心累。
  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在小镇子上与陆绯衣相识的日子——无论天晴下雨,好像就是一直在逃跑,但是天杀的,要知道在此之前只有秋月白这样追着别人的份。
  鬼知道这两天怎么过来的。那些人的追杀很莫名其妙,一下一点没有,一下倾巢出动,而且,哪里都有人。
  秋月白觉得不对,很不对。
  如果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几乎要觉得中间出了一个叛徒。
  ……甚至都怀疑过是不是陆绯衣为了追求刺激故意做了点什么让别人发现——毕竟这种事,秋月白觉得陆大魔头还真能做得出来。
  眼下已经要到杏花浦了,陆绯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万事不关心。
  秋月白垂着眼盯着他,狐疑:“真的不是你?”
  陆绯衣喝了一口水壶里的水:“啧,人与人之间应该报以信任……我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而且也没有骗你的必要。”
  “好罢。”
  顿了顿秋月白又说:“你没有其他事瞒我了?”
  陆绯衣眼皮子跳了跳,很干脆的说:“没有!”
  秋月白眯了眯眼:“真的?”
  陆绯衣点头肯定:“真的!”
  “哦。”秋大美人拉长了尾音:“但是你好像忘记了,摸过鱼的手会有鱼腥味。”
  陆绯衣:“!”
  汗流浃背了。
  他为自己解释:“就一次,就一次。”
  秋月白:“呵。”
  陆绯衣说:“我这样是因为再冷些就抓不了鱼了……!”
  秋月白冷笑:“陆殿主,你这样很难让人相信啊。”
  陆殿主卑躬屈膝诚恳道:“下次不敢了——但我真的没有故意露马脚给他们!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难道在你心里有这么坏吗??”
  他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睁大了圆眼睛表示自己的委屈。
  这副样子终于令秋大美人放了他一码:“好罢。”
  陆绯衣松了口气。
  雨下得密密麻麻,刚停了没多久又开始了。
  天也冷了很多。
  秋月白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烦躁,仿佛心变成了木头被雨淋湿,上面长了许多千奇百怪的蘑菇,人晕晕乎乎的。
  他吐出一口浊气。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些不安。
  按理来说……
  他转头问陆绯衣:“你的人联系得上吗?”
  陆绯衣抬起头:“啊,有点难罢?”
  秋月白伸出两根手指头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陆绯衣挑眉。
  “我觉得有些怪。”秋月白说:“如果你能联系得上你的人是最好的情况,但是如今,本来按照我们的猜测就算有人追杀也不至于这样跟得紧,而且……”
  那些人急是应该的,但是急了还能把他们的路线踩得那么准——即使每次都差一点——究竟怎么做到的??
  陆绯衣听了他的疑惑,随口道:“或许他们有高人指点罢。”
  秋月白看向他。
  陆殿主顿住,陆殿主迟疑:“怎,怎么?”
  “高人。”秋月白低头思索,脸色白了几分:“他们当然有高人。”
  陆绯衣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站起身来若无其事的拍了拍秋月白的肩:“你担心他做什么,他再料事如神,难道能料到我们具体的每一步吗?只要有一步他猜错了就全错了。”
  陆绯衣微微倾着身子微笑着偏头去看他的表情:“大不了还有我呢,我们两个一起,杀出去也不算差。”
  秋月白抬起头与他对视,嘴唇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水汽氤氲,打湿了他的发与眼瞳,显得格外的黑、沉重,他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像多动的蝴蝶,极力隐藏住一部分惊慌与闪躲,将冷漠与平静拉出来与之对抗,但那种欲语还休的神态还是出卖了他自己——他在不安。
  经年的恐惧浸润了他,使他一想到某些特定的人或者事物就十分地挣扎,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摆脱。
  陆绯衣垂着眼,眼神幽邃,他抬起面前人的下巴,亲了亲,试图安抚他。
  他轻轻重复:“别怕,有我在。”
  秋月白难得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脸色还是很苍白。
  陆绯衣看着他苍白而纤长漂亮的手,反握住他。
  握得紧紧的。
  雨声潺潺。
  秋月白垂下眼,轻轻的说:“我又想到了……那一天,那一天我们在那个村庄,那样大的雾……”
  陆绯衣亲了亲他的手:“过去了,都过去了,等我们回去,就想办法替他们报仇好不好?”
  秋月白的眼睛亮了亮,紧接着又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光灰暗下来:“但是……”
  他身边的人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的不幸。
  就像时玄兰说的那样,他好像是一个灾星,所有碰到自己的人都会得到飞来横祸。
  时玄兰说:“你会害死你身边的所有人。”
  秋月白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手握得更紧了。
  他想,我绝对不会再让身边的这个人再如以前的那些人一样重蹈覆辙,哪怕是为此付出点什么。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陆绯衣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没事呢,我说可以就可以!”
  说着他用力拍了拍秋月白的肩:“等雨停了我们就继续走,最迟最迟,只要过了杏花浦就没事了。”
  陆绯衣的鼓励与安慰暂时平复了秋月白的心情,他拽着面前人的衣服,眼神有些飘忽:“希望罢。”
  。
  雨下到了很晚才停。
  陆绯衣看了看灰蒙蒙的天,问:“走不走?”
  秋月白道:“走罢。”迟一点风险多。
  陆绯衣:“行。”
  马蹄踏水。
  衣裳也被水汽打湿,有些沉重。
  凉飕飕的风吹拂过皮肤,留下令人战栗的冰凉,不小心擦过枝丫时,叶片上的水珠还会掉落,给人一种湿漉漉的触感。
  秋月白不由得抱紧了陆绯衣的腰。
  然而,丝毫没有一点预兆的——
  一只飞矢突然从一边的林中穿出,直冲二人而来!
  陆绯衣将头一低,算是躲过。
  但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四周窸窸窣窣的突然冒出许多人影,都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盯着他们,追着他们。
  如厉鬼一样,抵死纠缠。
  终于还是来了。
  一阵寒意爬上秋月白的脖颈,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脸颊边擦过,没有伤到他,却割下了一小缕乌黑的头发,陆绯衣意识到危险,大声叫他:“换个位置!”
  这种情况在后面实在太危险,就算拔刀也不好使,而且他还记得秋月白之前晕马晕得厉害,若是换做他自己驾马应该会好很多。
  说时迟那时快,秋月白还来不及回应他,自己的腰就被人反手搂住,紧接着一个空悬,没有人看清楚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动作,只是一眨眼他便借势和陆绯衣交换了位置。
  马嘶鸣,跑得更快了。
  秋月白拔刀削掉迎面而来的几根箭,咬着牙说:“你小心点!”
  陆绯衣笑了一声:“放心!”
  红色的丝线从他的袖间飞出,一眨眼,鲜血直流,有人在追逐中倒下!
  然而死亡并不是结束,死亡只会滋生更多的厉鬼,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追了过来,踩着同伴的尸体——
  雨又下了起来。
  一开始,这雨只是疏疏落着,敲打着植被的叶面,轻轻地,柔和的,然而当血液溅落于树木与土壤之上时,一些掌管雨的机窍好像就被打开了,雨越来越大,马蹄奔驰时已经不再只是溅起小小的泥水,而是溅起了大片大片的水花,以及——血花。
  马背上,秋月白开道,陆绯衣殿后。
  这样的打斗来得突然,人多,速度又快,打的时候难免就很混乱,陆绯衣的丝线随处乱刮,杀了不少人,但也磨损了一些,一不小心还会勾到某些奇怪的东西。
  除了树枝碎叶,偶尔甚至卷上来一些尸体的肢体,他暗骂一声丢出去一根手臂:“什么玩意!?”
  秋月白微微瞥了他一眼,知道在马背上绕指柔并不好用,也是微微皱眉:“保命要紧,不要恋战!”
  目光往前看。
  在打飞数枚暗器后,他看见了前面拦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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