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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古代再就业计划(穿越重生)——荒境

时间:2024-11-18 16:16:16  作者:荒境
  朱氏甚至安抚地拍了拍司微的手背:“你且安心跟着峥儿,好生的伺候着,小心的,慢慢儿的,教他把他那一腔的心思,给拢到自个儿身上。”
  “你如今呢,年纪还小,但再小,也还是个小姑娘,再过两三年的,也就该到了年岁……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你可得把握住了。”
  “这感情这回事,谁不是两个人处着处着,就慢慢处出来的?”
  “到那时候,你这年岁也就差不多了,合该是水到渠成的事儿,你倒也不必娇羞,若是遇着什么麻烦的、不明白的,只管寻了府上的徐姑姑,教她往宫里递个信儿来。”
  “万事,自有本宫给你担着,啊?”
  司微只得露出含蓄中透着几分礼貌的笑来,缓缓的,艰难的在朱氏的注视下点了头。
  “是吧,”朱氏也轻轻笑了起来,而后便朝着司微这厢又倾了倾身子,“说起来,如今刚开春,冬日里送来的栗子,约摸着还没吃完呢,你且再跟我仔细说说,瞧瞧这栗子面膜到底是怎么做的,得闲我也得教人做了来试试。”
  司微便把栗子要如何取栗子壳里头,黄色果肉外头包裹住的那层薄皮取下,烘干捣碎了混着蜂蜜搅拌均匀后如何涂抹在脸上使用,一一跟朱氏说了。
  为着防止朱氏再提起那些个郡王府后院里的事,司微干脆彻底扯开了话题,把那些个上辈子从搭档那得来的些许养颜护肤的法子都跟朱氏说了,什么将胡瓜(黄瓜)切片贴脸,什么茶水洗脸……
  西暖阁里,景升帝把一本折子往秦峥手里一丢:
  “上回你要查的那小姑娘,莫说她自个儿,便是连她父母两族朕也教人帮你查了,什么都没有。”
  景升帝花白的长寿眉略略往上一扬,嘴边连带着花白的胡子都带着几分笑意:
  “这越是查不出来,她会的那些子东西才有古怪,但……正所谓是知人善任,既然想用她,能不能把人给收服了,教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那也是考验你驭下的手段。”
  “怎么,你不敢?”
  秦峥将景升帝丢在他怀里的折子翻开,略略几眼看了,这才不紧不慢把折子合上,抬头看了眼景升帝:
  “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既然没问题,那孙儿就开始着手准备人手……准备南下,至于匠造司的那些个人手,也得劳烦皇爷爷派人,把人送到南边去,先跟萧逸汇合。”
  景升帝一顿,手下写了一半的大字去势便已然尽了,索性丢开笔,拿了身旁大太监递来的帕子擦手:
  “怎么,这么舍不得人?把人带在身边不说,还要让那些个打算学手艺的,也跟着你千里迢迢的南下?”
  秦峥嗤笑一声:“瞧皇爷爷说的,我要真是个痴情种,皇爷爷这会儿估计早就一棒子打下来,要把孙儿打个清醒。”
  “我是想着……这些东西,固然能有利于边军军备,可于百姓,难道就无益了么?”
  秦峥把自己的想法徐徐吐出:“要知道,那绞盘,一开始也不过是用作于井轱辘,后来,才挪到了攻城车上……如今的大历,外敌早已不足为惧,攻城车这种东西想要用到……”
  秦峥一撩眼皮子,看向景升帝:“怕得等到,祸起萧墙之时。”
  秦峥虽是这么一说,但景升帝依旧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先前拿来写字的斗笔,扬手便朝着他砸了过去:
  “你就不能盼着朕、盼着朕的江山一点儿好?”
  秦峥闪身便躲,但措不及防间,笔尖上沾着的墨汁还是从他身上划过一道墨痕。
  他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了一句:“实话实说嘛……”
  但见着景升帝佯怒,秦峥也就见好就收:“南地虽偏远,但到底也是皇爷爷治下的皇土。只是山高皇帝远,那些个地方的人,怕是只闻有皇帝之名,而不知有皇帝之实,唯有一地官员,只手遮天。”
  “所以孙儿这回过去,一是想拿那小丫头的身份做个幌子,二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替皇爷爷往远处,再多看看,看看那里的百姓生活如何,看看那里的官员,又该是个什么模样。”
  “那小丫头手里捏着的,非是一门手艺,而是一门,进乎于道的学识。”
  “知其然,而后知其所以然,如此,方能于此之上,更进一步。”
  “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她年纪还小,就连以后要教的那些个从匠作司和各处抽调出来的学生们,也大多都是太监。”
  “前者困囿于后宅之中,后者困囿于宫廷宗室之内,”秦峥抬眼,对上景升帝的一双眼眸,却无半分后退之意,“皇爷爷,我想要用的人,不是朝堂上汲汲营营的衮衮诸公,而是眼底,能看得见百姓之难,能撞破南墙,也要为民请命的,热血尤未凉之人。”
  “而恰恰,他们都出身低微——若是做不到为民请命,那至少,能教一地百姓,从皇爷爷的治下,多感念些皇恩浩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皇爷爷,你说呢?”
  景升帝沉默了许久,半晌,哑然失笑,他摇着头叹息着:“你啊,你啊……既然你想去做,那便去做吧。”
  “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秦峥道:“半个月后,等天再暖和些,路上带的那些个东西,也就能少上许多。”
  “再则,上回出行,那刘承延也不知是打哪儿得来的消息,一路追去了鸠县,这回再走,就该是得再换个身份了。”
  秦峥轻笑一声:“孙儿已经教庞师傅去搭了户部衙门的路子,看多办几张路引子出来,顺带让玄策提前出发,若当真能顺利跟萧逸汇合,那便不算什么……若是半路他教人给坠上了,那就得好生查查,这背后到底是谁在盯着诚毅郡王府了。”
  “能做出这般作态的人,底子定然不干净。”
  “所以这回出行,还是得教皇爷爷派了内廷的人,携了密旨往户部走上一趟。”
  “多给孙儿准备上几个能用的身份来,老弱妇孺的这些个,也都来几个。”
  景升帝升起几分兴趣:“你这是打算……掩人耳目?”
  秦峥轻笑一声:“多扯两层纱幔,多派几回人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时间长了,能不能迷惑住那些个人,使其放松了警惕是一回事,能不能拖延着时间,教人摸不清我到底人在哪儿,这才是正经事。”
  景升帝拿指头点了点秦峥,唤来自己身边的大太监:“顺德,伺候笔墨,待朕写完这道密旨,用了印玺,你带着人,亲自往户部衙门走一趟!”
  一直守在景升帝身边的大太监闻言,上前一步,朗声应下。
 
 
第62章 
  司微不知道他往宫里这一趟到底有什么意义,单纯为了哄太子妃开心么,还是拿他当做搪塞朱氏的借口?
  若真是如此,似是郡王府后院里的那些个美人们,哪一个送进宫里,不比他司微来得更有说服力,更容易讨朱氏的欢心?
  从满脑子都是八百两银票的进宫,再到陪太子妃朱氏说些个胭脂水粉上的事,最后又从东宫领了一堆的赏赐出来,司微依旧带着几分茫然。
  但这份茫然,在见到紫藤院里一日之间盖起来的、透着木材气息的小厨房,和雪酥迎来送往招呼着一院子的莺莺燕燕时,所有的茫然尽数褪去,只剩几分咬牙切齿。
  ——诚毅郡王立府两三年,来后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昨夜里,他宿在了紫藤院,司微的东厢房。
  他不仅在东厢房里过了夜,今日一早还把人带进了宫里,去见东宫的太子妃,甚至还特意吩咐下来在紫藤院里,多给建了一个小厨房。
  甚至就连那些个洒扫的太监,庞管家那厢都特意又给拨了四个过来,等候在院子里听候吩咐。
  这怎能不在郡王府后院的那些个美人们处掀起波澜?
  于是司微便措不及防迎来了一波又一波拜访的美人们,有巴结奉承的,有阴阳怪气的,有打听郡王喜好、习惯的,更有的一个个是艳羡中带着嫉妒,想要搭着他的东风却又心下微妙不甘的。
  司微并不是一个长袖善舞的人,哪怕是上辈子手里接的单子,也大多都是借着搭档的名气、门路打开了第一单,后头才慢慢凭着审美和构图,以及出片效果打开了市场门路,渐渐积攒下自己的名气,有了回头客,和客拉客,最后才渐渐有了慕名而来的新客。
  在商言商,都是工作上的对接,并没有往深入了的交集,所以凭借着中等偏上的颜值和手上的功夫,他所遇到的小姐姐虽性格各异,却少有对他产生敌意。
  这是他头一回,措不及防地掺和进这些女孩子间的弯弯绕绕,只觉着好像说什么都是错,于是最初解释了几句过后,司微叹了口气,便只当看不出那些个掩藏在笑容下,变了味道、隐隐蕴藏着的敌意。
  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雪酥一早见惯了这种女孩子间的弯弯绕绕,该怼的怼,该笑的笑,该绵里藏针的时候,冷不丁教人一个没防备,几乎听不出话外的潜台词。
  于是这东厢房里的主场几乎变成了雪酥跟那些个美人们,明里暗里的过招。
  司微苦笑着:任是他两辈子,便是再如何争抢机会,却也都是明着凭实力去竞争,去追逐名次,从没点亮过这些个弯弯绕绕的宅斗技能……更别提在他面前,一直都保持着美好一面的小姐姐们了。
  这回这事,措不及防的,着实教人大开眼界。
  紫藤院里迎来送往,直到夕阳西下,雪酥替司微做主,把这些个或是打探消息,或是怎么打着自己小算盘的美人们,给从紫藤院里给送了出去。
  莫说司微,便是雪酥也跟着松了口气:“……这一天天闹腾的,比春江楼里的那些个争风吃醋的都还要来得厉害。”
  司微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整个人瘫倒在椅子里:“以前的时候,我只觉着,女孩子都是该被礼让着的……从没遇着过这种直冲冲便冲着我来的架势。”
  司微叹了口气,仰着脖子抬头看向头顶房梁:“我这几日是做错了什么——触犯天条了么?”
  一旁倒茶的雪酥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可不是老天都看你不过眼了不是?”
  司微从椅子里坐直了,一把夺过雪酥手里的温茶:“那你倒是说说,我这是犯了哪路的太岁,非要这么着折磨我?”
  雪酥被他夺了杯子也不恼,悠悠然又点了个杯子倒茶,抬眼打发了在屋里伺候着的几个丫鬟出去了,这才偏了身子往桌子上一靠,支着脑袋眼底含笑:
  “要我说,你这哪是犯了什么太岁,根本就是没天理!”
  雪酥压低了声音,缱绻中透着几分喑哑声色:“你要不说,谁敢信你竟是个‘福女’?”
  她伸了手在司微脸上掐了一把:“瞅瞅你这张脸长的,若说女子,也就是个中等偏上模样的清秀,可谁能想着,你竟是个男儿身……这几日我还特意观察了许久,偏偏看不出一丁点儿的维和。”
  “偏这也就罢了,再瞅瞅你教我的那些个东西,你手里拿出来的那些个对象……这怕是寻常世家大族,也没几个能有这般的见地。”
  “拿珍珠分了贴在面上充做面靥便罢,拿榆树皮内里的黏液泡了充做发油梳在头上做头发也罢,瞧瞧你那些个弄出来的妆粉,妆面,跟那梳头做头发做出来的模样,没个百八十年的,哪里能蕴养得出这般的底蕴?”
  “……小小年纪,竟也算是在脂粉堆里打过滚儿的,不仅对着女人们的那些个东西说得头头是道,装起女孩子模样来,偏还比那真真儿的小丫头还像是个女子。”
  “你说说,这天理,有在哪儿了?”
  说罢,雪酥这还不算完,一指尖戳在司微脑门上:“莫说是我没看出来,便是这满院子的女人,还有那昨晚上宿在你这屋里的诚毅郡王,怕都没看出来……你且跟我说说,昨晚上,嗯?你跟那诚毅郡王,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提心吊胆回去守了半夜,没听见你们这东厢房里有丁点儿动静……”
  司微一囧:“能有什么动静,雪酥你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诚毅郡王不近女色,这事儿你来郡王府头一天知道?”
  雪酥压了压自个儿的好奇心,摆弄着手指头有点儿百无聊赖的意思,抬眼却朝着司微一努嘴:“可你这,也不算是女色吧?”
  司微:……
  司微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你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想好昨天跟你说的那凌云髻怎么梳了么,神仙妃子的贵气怎么表达了么,怎么符合一个仙气飘飘的妆容了么,就在这想这些个有的没的。”
  雪酥挨了这一下,也不跟司微开玩笑,正色道:“你可得想好退路,这深宅大院里,怕的就是那些个阴私手段,明里暗里的总能教人不好受,再一个,便是诚毅郡王那,小微儿,你这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得早做打算。”
  司微自然知晓这个道理,但问题是,当下的他,没有任何能和诚毅郡王谈条件的余地。
  且如今,司微在郡王府的后宅里,又被诚毅郡王似是个靶子一般立了起来。
  不说旁的,就是下午那会儿,除却司微已经出货了的妆粉,便是那些个没有出货的,有些便已经委婉拒绝了后续的货品,又或是直言取消了在司微这里的预定。
  于是将这些订单零零总总刨除掉成本,将剩下的订金退掉,赚出来的银子也不过是八两半。
  比之司微早些年间养了几年鸡的收入要高出不少,但在这郡王府的高宅大院里,根本值不当什么用处。
  而这一下午,或是跟他翻了脸的美人,或是阴阳怪气又或是暗中讥讽司微,说话绵里藏针的那些个模样,司微想来也觉着头疼。
  ——他还是喜欢上辈子那般,在商言商,在公司谈工作,离开公司跟太多人也就没什么交情的生活模式。
  司微想起内室,摆在梳妆台上的装了八百两银子的匣子,司微不由喃喃:“……这要是当真选了留在郡王府,能有我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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