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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凤明:“???”
  谁?
  “十六皇叔,我五年没见到他了,他去淮安了。”
  “你说景恒?淮安王家的公子?”
  五年前,景恒不是个傻子吗,景俞白从小古灵精怪,会愿意跟傻子玩?
  景俞白嗯了一声,含着勺子说:“我最喜欢十六皇叔了,皇叔是个傻子,他不会喝甜汤,都是我帮他喝。”
  凤明:“???”是他给你的,还是你抢他的?
  “而且十六皇叔不用读书,我要陪陪他玩,也不用读书了。他何时来啊。”
  “他不来了。”
  景俞白瞪大眼睛,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为何!!!”
  凤明哄道:“他不想陪你玩儿了,我陪你玩儿。”
  “可是你没有十六皇叔好玩!”十六皇叔可以当大马给他骑,他才不敢把凤明当大马骑。不过他现在也不想骑大马了,他已经长大了,他可以和皇叔斗蛐蛐儿。
  “他现在也不好玩,他不傻了。”凤明只觉全身的血都涌上头顶,皇叔是能玩的吗?
  凤明问:“景俞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欺负傻子了?”
  景俞白一怔,捧起碗,一口气喝干甜汤:“朕去读书了。”
  凤明气得拍桌子。
  齐圣宗景衡从小就教他儿子不可仗势欺人、不可恃强凌弱,真是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景俞白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欺负皇亲长辈,跟着的宫女太监竟也没报上来。
  反了天了。
 
 
第7章 重逢
  景恒万万没想到,他再醒来是在一辆马车上。
  “???”
  黑衣车夫像个刺客,头戴竹编黑纱斗笠,问来问去只会说一句话:“奉命送公子回淮安。”
  “我的马呢?行李呢?”景恒问:“你主子是谁?”
  车夫不答,越问马车赶得越快。
  景恒眼见着离京城越来越远,好好问没结果,他略一沉思,坏主意就上了心头。
  “这位大侠,赶慢些,我晕车。”景恒呕了几下,仰面一倒,险些滚下车去。
  车夫一惊,忙拉直缰绳,只见景恒倒在车上,一动不动,眼瞧着进气多出气少了。
  进气多出气少?
  谢停有些疑惑,伸手去探景恒的脉搏,这一探不要紧,竟是极为微弱,断断续续,几近于无。
  谢停满头冷汗。
  这人送到他手上时好好的,要是死在他这儿,那真是有嘴也说不清。想他表哥之前千万叮嘱,不可出一点岔子。
  景恒若是出事,他便是有一万条命也不够赔的。
  谢停思量一番,弃了马车,单手扛着景恒,飞身去最近的文安城寻大夫。
  景恒被他扛着,大头朝下,腹部正顶在谢星驰肩上,险些真吐出来。
  *
  于金玲是个厨娘,丈夫死得早,她一个人拉扯着一家老小。
  邪风偏向短处卷,老天作弄苦命人,才刚死了婆婆,公公又病了,总不见好,她使了些银子,将人安置在医馆。
  今日医馆来人到酒楼寻她,说她公公断了气。于金玲落下几滴泪,借了辆板车去医馆拉人。
  一席草席卷着,于金玲拉着车,默默流泪。
  公公老了,病了后总吃不下东西,人熬的精瘦,都怪她穷,没钱买山参给公公续命。
  她在心里骂她丈夫死得早。
  板车有些沉,哎,人死了总是会便沉。
  死沉死沉的。
  这也有些太沉了,光天白日的,莫不是见鬼了不成?于金玲胆子大,她撩开草席,一个俊俏的年轻公子露了出来,睁着双无辜星眸看着她。
  于金玲:“?”
  景恒伸手把草席子拉上,声音传出来:“姐姐,姐姐,你能拉我去京城吗?”
  京城?于金玲大吃一惊,离这儿远着一百多离地呢,这怎去?
  一枚小小的银锭落到于金玲手上。
  于金玲略一掂量,竟有五两!
  “我那苦命的公公啊!”于金玲哭着扑到草席上:“您竟到死也没瞧见您那兄弟一眼,您放心,就是卖房子卖地,儿媳也雇车送您去京城,葬在祖坟里!”
  谢停在弄丢景恒的一瞬间,就知道被那个诡计多端的家伙给骗了,文安城没有锦衣卫驻守,他只能咬牙求助当地缉事署。
  东厂治下的缉事署,凌驾于地方官府之上,可调动官差。
  锦衣卫盘踞京城,缉事署的管事太监久不在京城,倒是头一回见到锦衣卫求到他头上,新奇极了,于是修书一封,层报上级。
  信鸽一振翅,不过半个时辰,密信就落到了东缉事厂管事的案头。
  东厂势盛,锦衣卫和东厂早已不是当年平分秋色的光景了,锦衣卫指挥使年老早不管事,如今管事的是锦衣卫同知严笙迟,而这严笙迟正是凤明一手提拔,对凤明言听计从。
  锦衣卫求到太监头上,还新鲜么?
  文安地小,驻守的太监也没什么见识,这档子事儿也往上面报。管事纤细的食指从信鸽尖嘴弹过,可怜这小东西白飞这一趟。
  景恒身上一无路引二无户籍,谢停不信他能跑出城去,只将文安翻了个天翻地覆。他急着寻人,驾马从文安街头穿行,在日头下跑的满头大汗,心里烦躁。
  只见一健硕妇人披麻戴孝,驾着牛车,牛车上横着一口棺材。谢停在心里道了句晦气,策马与牛车擦肩而过。
  哪儿想到,景恒如今躺在棺材里,身下垫着冰,十分惬意。
  牛车就这么拉着棺材,在他眼皮底下出了城。
  入夜,因于金玲拉着棺材,只得从破庙休息。
  第二天一早,于金玲哭哭啼啼,赶着牛车自永定门进了京,官兵查过她路引,听起自述,怜其纯孝,不曾为难便放她过去了。
  牛车停在无人之处,于金玲三敲棺身,正是与景恒提前定下的暗语。景恒掀开棺盖,撑手一跳,利索地翻出来,借着木棺遮挡,探身望向街口。
  长街上人来人往,间或传来小贩叫卖,热闹景象宛若画卷,显出盛世之下翩然一角。
  他拜别于金铃,转进条更偏僻的小巷,脱去身上蚕绡织锦衫,露出内里粗麻制的布衣,缩着肩膀,从怀里摸出块半新不旧的方巾,往头上一扣。
  如此一番,再不复清贵模样,俨然是个潦倒书生,任谁都不会多打量。
  京城之繁华,比起淮安,自有一番不同。没那些个精巧雕琢、小桥流水,路宽宅阔更增古拙大气,自有朝都风范。
  景恒从怀里摸出角银子,兑了铜板,坐在街边面摊上叫了碗阳春面。这两天一夜,只啃了些粗面饼子,早饿得发慌,这热腾腾、香喷喷的面方一端上来,他顾不得烫,吐噜噜地吸着面条吃。这狼吞虎咽的模样怎一个落魄了得,半碗面下肚,景恒解了饥荒,才有心思仔细见识一番风土人情。
  提起京城,淮安人无不色变。
  东厂番子、锦衣卫轮番巡查,无论是谁,稍微行差踏错、言语失当,被捉紧昭狱那还是好的,若是进了东厂的点心房,那才是天地不灵,神仙难救了。
  如此种种之下,在淮安口口相传,说那京城之中人人自危,传闻愈演愈烈,到最后,‘京城街上无人敢出声交谈,全凭眼神暗自传讯’这般言论都有人相信。
  当真是三人成虎。
  景恒坐在街上,可没看见谁不敢交谈,这京城百姓,分明敢说的很,江南学风盛行,推崇孔孟儒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神鬼之事,景恒可从未在淮安街上见谁说书似的讲出来。
  “王兄,昨夜嘈杂,可又是在抓人。”
  “并非是抓人,而是找人,”王兄自以为压低声音:“锦衣卫丢了位年轻百户,出动许多人连夜离京去找呢!”
  “锦衣卫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也值得这样找。”
  “唉,话不能这么说,年轻男人也危险着呢,就城外破庙的事儿,你不知道?”
  “你是说兔神?”
  “啊,可不嘛。”
  景恒最爱神神道道的灵怪故事,他凑过去问:“什么神?”
  那姓王的大汉上下打量景恒,见是个书生求教,颇有些自得:“兔神你都不知道,外地的吧,听口音,像是南边的。”
  景恒点头:“是是,正想请教这位兄台,何谓兔神?”
  京城外面有座林子,紧挨着皇家猎场,常有些山鸡野兔出没,向来是游玩野炊的好去处。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在座破庙旁,总有年轻男子莫明失踪,第一位是谁已不可考。直到有次丢了位世家公子,这才闹大。
  顺天府、大理寺、锦衣卫分别探查数次,却一无所得。
  谁曾想,七天后那公子自己回来了,只是浑浑噩噩,问他什么也说不清,说记得捉野兔,没捉到,卒然间眼前一黑,再醒来,是在个山洞中,到处都是兔子。一个男人在暗处,问他可记得什么,他说不记得,那男人给了他只灰毛野兔,便让他自行离去了。
  他本以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回到家中才知已然七天,颇有些‘洞中才一瞬,洞外已千年’的离奇感。
  再去寻那山洞,却再寻不到。
  听着像野兔源记。
  “这都不是最要紧的,”王兄挑眉:“关键是,那人回家后大病一场,寻了郎中来瞧,你猜是怎的?”
  “怎?”
  “一个字,虚!那可不是被兔神给吸了阳气!”
  景恒大吃一惊:“竟是这样的兔神!”
  “可不,”另一人道:“像你这样肤白肉嫩的小公子,兔神最是喜欢。你可小心些,吸干阳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还年轻,不懂这阳气的好处。”
  王兄深以为然:“那是自然,人之阳气皆聚于心,那位喜食人心,想来也有些缘故。”
  景恒压低声音:“您说的那位,可是……”
  王兄神秘莫测,做出个都懂的表情。
  景恒观京城风气,本以为传言不可尽信,谁知京城竟也有凤明吃人心的说法。
  难道真会吃人心?
  他正思索得认真,蓦然见街上过去一蓝顶官轿,京城这地界,一块石头丢下来都能砸中个六品官,官老爷坐轿过街根本不稀罕,本不值得注意,可那轿帘翻动间,景恒隐隐看见个侧脸,那削瘦的下巴,竟似彩宝。
  他丢下铜板拔腿跟上,直追了几条街。
  四个轿夫抬着轿拐进翰林院,景恒未做多想,正欲上前打听。
  一只手从他身后探出,捂住景恒的嘴,一兜一揽就将他恒拽到树后。
  景恒抬眸一瞧,正是彩宝。
  凤明阴沉着脸询问:“谢停呢?”
  景恒没心没肺:“谁?”
  “有人要杀你,你不知道吗?”凤明冷声质问:“我派人送你回淮安,你怎生跑了。”
  “那车夫穿得比刺客还像刺客,”景恒见凤明脸色愈发阴沉,忙改口道:“要早知道那车夫是你的人,我一定乖乖听话。”
  景恒卖傻装乖,凤明被哄得缓下脸色,语气仍阴恻恻:“那我现在让你回淮安,你回是不回?”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来。”
  景恒说完,带着凤明在忠义巷转了三圈。
 
 
第8章 表明心意
  忠义巷所居俱是勋贵,此时尚未过午,官员上朝未归,各府宅大门紧闭,间或遇见府门口有人的,凤明只得微侧过头,生怕别人认出他来。
  这实乃凤明多虑,旁人见他时,大约只能瞅见他膝襕上横织的细云蟒,有哪个嫌命长的盯着他脸看。
  也不知那门口挂灯笼的小厮,若知晓自己曾令凤督主侧头避让,会不会吓破胆子。
  “你到底要去哪儿?”绕到三圈时,凤明出言问道。
  景恒答:“淮安侯府啊,我记得就在忠义巷。”
  “跟我来。”凤明带着景恒停在一高门府邸前。
  景恒抬头一看,上书‘安候府’三个泼金大字,不由露出疑惑的神色。
  凤明:“……”
  他不同傻子计较,耐下心来解释:“你爹的封号为‘安’,‘淮’是他的封地,王侯就藩后,封地名称坠在封号前面,并称为‘淮安’。”
  景恒:“……我以为他的封地就是淮安,所以他叫淮安侯。”
  “封地怎会只有一城,你爹封地即便不如亲王广阔,却涵盖苏、扬、杭三州。”
  景恒:“哈哈。原来如此。”
  凤明:“……”
  景恒欲上前叫门,凤明额头一跳,忙拦住:“你提前入京,就这样从正门进了候府,明日便有言官参你轻狂。”
  “这规矩也太多了。”
  少顷,二人绕至后门,凤明运力,薅着景恒衣领先将他扔过墙,又灵巧一跃,一朵云般轻落在地,半点声响也没有。
  紧接着嘭的一声,是景恒砸在地上,他五脏六腑都震得发麻:“你功夫这样快,就不能接一下我吗?”
  凤明踢景恒:“快起来,别装死。”
  “我起不来,你拉我。”
  凤明皱着眉,弯下身,景恒卧在地上哼哼唧唧,凤明伸出手,单手薅着他衣领给他硬提了起来。
  景恒差点被襟口勒死,抻着衣领一阵咳嗽:“你这人怎一点不会怜香惜玉。”
  “你是香吗?还是玉。”
  “你能怜惜什么,我便是什么。”
  “我什么都不怜惜。”凤明冷漠回答。
  景恒惋惜道:“那我只能什么都不是了。”
  安候府许久无人居住,只有个老管事守在前院。景恒寻到管事,给他看了刻着‘恒’字的印章。
  管事见曾经痴痴傻傻的大公子,如今出落得一表人才,又哭又笑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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