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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一群酒囊饭袋还挺有优越感。
  心中厌烦,推了酒杯:“回府了。”
  众人醉醺醺地拉扯他:“别走啊。”
  “接着喝,一会儿还有好去处。”
  景恒扔下锭银子:“酒钱我请了。你们去吧,我懒得去。”
  圆溜溜的银子打着滚落在酒席上。
  这淮安侯世子是真阔,有些张狂,众人看在钱上不与他计较,听说他随手就送郑文一株多宝金树,被郑文呈给九千岁,现下还摆在九千岁案头呢。
  “留步、留步,”陈川流起身,扶着景恒:“闻鸳客栈有诗会,百花开得正好,世子爷不去看看?”
  大齐祖宗规矩官员禁止狎妓,闻鸳客栈明面上是办诗会的客栈,实际上就是个妓院。早些年锦衣卫查的严,官员去也是偷着去。凤明掌权后,倒不大管,他不管,锦衣卫也懒得查,他们自己还去呢。
  官员们自此明目张胆,甚至敢聚众玩乐。
  景恒推开陈川流,他没收力,好险给陈川流搡个跟头。
  景恒抖脏东西似的甩甩手,说了句:“不去,脏。”
  也不知道在说谁。
  走出酒楼,谢停扶着景恒:“一身酒气。”
  景恒已经习惯谢停神出鬼没:“藏哪儿去了,不跟我进去吃酒。”
  谢停道:“我得看着你。”
  景恒喝的手软脚软,被风迎头一吹,酒更上头,他嘟囔:“没意思。”
  谢停没听清:“什么?”
  “没意思!”景恒大喊一声,震得谢停耳朵生疼:“谢星驰,我想回家了。”
  谢停不跟醉鬼计较:“好好好,回回回。”
  金豆从马车上跳下来:“怎生醉成这样。”
  谢停耸耸肩。
  金豆连推带拽,也没把景恒弄上马车,金豆只好跪在地上,充作人凳。世子虽然不喜欢这个,但反正他醉了,等他醒了也不会记得。
  谁知他刚跪到地上,肩膀还没放平,就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
  金豆被景恒拽在手里。
  景恒皱眉怒道:“你干嘛呢?!”
  金豆从未见过景恒发怒,一时呆住了:“我……我扶世子上车啊。”
  “你怎跪下了!”景恒愈发生气:“我说没说过,不!许!跪!”
  景恒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路人频频侧首。
  谢停头大如斗,丢不起这个人:“你喊什么,小厮向来是这么服侍主子的。”
  景恒推开谢停,后退几步,大怒道:“向来如此,便是对的吗?①”
  谢停:“……”
  金豆:“……”
  金豆扶着景恒,景恒个高,他哪儿扶得住,被带着打秋千。
  他死命拉着景恒:“世子,你别乱走了,小心掉河里。”
  景恒双手扶着金豆的肩膀,用力摇晃:“河?都是历史长河中的尘埃,谁比谁高一等。金豆你醒一醒。”
  金豆被晃得直晕,欲哭无泪。
  到底是谁该醒一醒。
  “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景恒捧着金豆的脸,认真地看着他:“觉醒吧!金豆!”
  金豆:“……”
  谢停仰天长叹:谁来救救他啊。
  作者有话说:
  ①引用自鲁迅大人。
 
 
第11章 景恒失踪
  景恒脸上覆着个冰冷的湿帕子,他头热的很,帕子很舒服,就是有点上不来气。他哼哼两声,不知那位好心人把帕子移开些,露出口鼻。
  他恍惚间听到他兄弟谢星驰说:
  “您在把他给憋死了。”
  好兄弟。
  景恒气顺了,又睡过去,还打起了小呼噜。凤明觉得吵,又想用帕子去挡景恒的嘴。
  谢停道:“再憋傻了。”
  凤明一听,只得收回手,已经够傻了。
  “您移步,”谢停道:“容我给他换换衣裳。”
  凤明从床边让开,微微侧身:“谁惹他了?”
  谢星驰从怀中拿出无常簿,翻开递给凤明。
  凤明翻看一遍,没瞧出什么不妥,景恒打听了‘九千岁凤明’的事,又打听了‘彩宝’的事。
  席上人虽没说‘九千岁’什么好话,也没说什么坏话。
  不过就些陈词滥调,‘阉人、阉党’之类的,稀松平常。不过今日吃席的人本来也都算是‘阉党’,否则凤明也不会让景恒去同他们吃。
  文人总是腻腻歪歪,又想显示傲气,偏偏没那么硬的傲骨,就算投了‘阉党’,偶尔也要骂他几句‘阉人’解气。
  至于‘彩宝’,众人也都不识。
  那是谁惹了景恒呢?
  凤明翻过无常簿,只有景恒同景旬说话的一段,因压低了声音,记得不全,凤明微微敛眉,将景旬这名字记下。
  他把无常簿扔回谢星驰怀里:“下次看着些,别让人欺负了。”
  谢停不觉得谁能欺负景恒,低头应声道:“遵命。”
  凤明单手一抹,从景恒脸上拿回帕子,却没想到短短一会儿功夫,那帕子已染上了体温。
  凤明啪一下把帕子扔回景恒脸上,好像被那帕子烫了手。
  谢星驰:“……您要走了?”
  凤明冷眼看他。
  谢停意识僭越,跪地请罪:“卑职多嘴。”
  凤明垂眸,视线如有实质,针似的扎在身上,谢停后背渗出冷汗,心中暗暗叫苦。景恒随和,没个主子样,他竟习惯了,言语间没大没小,连刺探督主行踪的话都敢说。
  谢停双膝跪地,叩首道:“卑职知错。”
  “为何要问?”凤明不解。
  锦衣卫御前行走,向来进退有度,谢停出身谢府,并非嫡出。这样的人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于己不利的话。向来是一句不肯多说的。
  谢停硬着头皮解释:“上次您走后,世子在梧桐树下坐了一夜……卑职是想,若他知道您来过,他却醉着……”
  他在心里骂自己,他做什么要管景恒在哪儿坐一夜啊。督主来去那是他能管的。
  妈的,都怪那个多宝树太沉,沉得他忘了自己几两重。
  凤明道:“无常簿。”
  谢停双手举过头顶,将无常簿呈上,凤明翻开,巴掌大得无常簿,在七月初一这天,只记了一句话:
  【永元五年,兰月初一,景恒伫立中宵,遥望星月,天明乃还。】
  “起来吧。”凤明说。
  谢停在心中万分庆幸记了这么句救命的话。
  “似此星辰非昨夜--”凤明把无常簿递还谢停:“景恒的心思,你是知道了?”
  谢停再次跪倒在地:“卑职不敢!”
  凤明冷声问:“你真不知?”
  鬓角落下汗来,谢停咬牙道:“卑职不知。”
  “谢停,你很聪明,”凤明缓缓说:“聪明人应该知道,活人是不能有两个主子的。”
  谢停重重叩首。
  “无常簿写得不错。”
  *
  自打在认识了景旬,景恒终于在京城又交了个朋友。景恒不重嫡庶,直管景旬叫‘小堂兄’,把景旬哄得晕头转向,对他比亲兄弟还亲。
  进宫请安的折子又递了好几次,景恒托人去问,回话说俱是留中不发。景恒无法,只能‘被迫’把老爹淮安侯交给他的话仍在脑后,日日和景旬混在一处玩。
  天气炎热,景旬带着景恒去怀王的庄子上避暑,连带在山上打些野味。
  景旬骑射俱佳,景恒连只山鸡都捉不到。
  “你去远处玩罢,”景恒下了马:“颠得我腰疼。”
  景旬只比景恒大五岁,将将弱冠,少年心性上来,一时忘了规矩,便没陪着景恒,兀自策马去追一头梅花鹿。
  便是这只梅花鹿,险些让怀王府灰飞烟灭。
  *
  景恒失踪了。
  闻政堂内,怀王景沉、怀王庶弟景旬、锦衣卫同知严笙迟、百户谢停四人在前面跪成一排,后面跪着那日随行侍奉的侍卫小厮。
  汪钺、双喜立在凤明身后。
  凤明以手支头,语气极为平静:“何为不见了。”
  下面众人无人回话,静的和没人似的,谁也不敢这时去触厂督的霉头。
  凤明猛一拍桌:“说话!”
  怀王叩首一拜:“跟着的侍卫说,只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一眨眼!好好的大活人眨眼就能不见?”凤明冷笑道:“谢停你说,你也眨眼了吗?”
  谢停跪在地上:“卑职……遭人袭击……被打晕了。”
  “打晕了?”
  “那人武功太高了,卑职察觉时,已经晚了。”谢停答道:“当时世子牵着马,卑职就在树上盯着,离世子不过三丈远。世子瞧见了一窝兔子,便去捉,卑职正要跟上,忽然察觉身后异样,还未来得及回头,就晕过去了。”
  谢星驰说完这话,后面跪着的小厮侍卫处传来一阵窸窣。
  凤明凝眸去望。
  双喜道:“谁想说什么,大声些说。”
  一小厮膝行几步上前“回主子的话,奴才听到兔子,不免想到‘破庙兔神’。”
  小厮三言两语将兔神的事讲给凤明,讲着讲着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离奇。
  凤明却没叫停,一直听那小厮讲完才问:“严笙迟,这事你知道吗?”
  严笙迟答:“卑职隐约记得这事儿有些年头了,最开始把这事闹大的,似乎是孙家。”
  凤明阖眼:“汪钺,去把他传来。”
  “派人去拿卷宗,凡与‘兔神’有关的卷宗都拿来。”
  “着禁军守住附近官道。”
  汪钺领命而去。
  “至于他们几个,先押在宫里。”
  着人将几人押走后,空旷的闻政堂便只剩下凤明和双喜。
  双喜安慰道:“督主莫急,若真是让‘兔神’捉了去,世子爷七日后便能平安回来了”
  凤明似是累极:“双喜,怀王的家眷,往上数三族,派东厂去,都盯紧了。”
  “七日之后,见不到景恒……”
  “就都杀了吧。”
  *
  捉兔子时,景恒已经完全忘了关于‘兔神’的传言。
  他捉兔子扑了个空,转过身的瞬间瞳孔放大,只见一个人落在他身后,肩上扛着个人。
  俨然是谢星驰!
  谢星驰功夫不是很好吗?
  “谢星驰!”景恒叫了一声。
  那人把谢星驰丢在地上,寒潭似的眸子眨都不眨,一个纵身跃向景恒。
  景恒眼前一黑。
  晕倒前他想:一个两个仗着功夫好,动不动就把人敲晕,太过分了。
  那人扛着景恒,如一只矫健的猿,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地,那功夫,竟比谢星驰还飒爽几分。
  在一个石洞里醒来后,景恒嗅到空气里一股湿潮的土腥味,还有一股草味儿和……兔子味儿?
  兔子?
  景恒拍拍头,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黑暗中一男一女的声音遥遥传来,因离得远,有些失真。
  “这么些年,你还没放弃。”女人说。
  “道长说过的,”男人很固执:“我偷偷去听过,灯只剩一盏了。”
  “少往皇陵去,”女人劝他:“别让那疯子看见你。”
  男人答:“他这两年不太去了。”
  女人叹口气,幽幽的。
  *
  这场景着实诡异,景恒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此时不知为何有些怯。
  远处那女人走向景恒,她身姿袅袅,像一阵烟,飘着就过来了,她眉目含愁,黛玉似很漂亮。
  女人把一个碗放进笼子:“喝吧,喝了就放你走。”
  景恒问:“你是谁?”
  女人笑笑:“我没有名字。”
  景恒又问:“为何抓我。”
  女人说:“因为你捉了兔子。”
  景恒:……
  兔神?竟然是兔神!!!
  他早知道他当时听这个故事时候就认真一点了!
  “七天后就放我走吗?”景恒问。
  那女人又叹气:“真不知外面传成什么样了。”
  女人这般一说,景恒便不怕了。看来这故事竟是真的,若七日内他们不放人,外面又怎会流传兔神的故事呢?
  景恒胆子大了起来,捡着好听的说了几句,‘吸阳气’之类的自然是没说。
  那男人走过来,他很高,景恒一眼就认出是树林了的人。
  男人说:“没有什么兔神,我们在找人。”
  女人叹息:“如果你不是那个人,我们会放你走,并且会赔给你只兔子。”
  景恒:……原来兔子是赔偿,难怪一人一只。
  景恒乖乖喝下药,并不相信有什么药能让人失忆。
  孟婆汤七日体验卡吗?
  但接下来的遭遇,让景恒明白为何会越传越邪乎。
  因为确实很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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