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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人生艰难啊。
  景恒不肯坐以待毙,这日,他选了几样名玩玉器,又封了五百两白银给谢停:“给你哥送去。”
  谢停:“你让锦衣卫、帮你、给锦衣卫行贿?”而且这也太多了罢,他平时拿人好处,都是三两、五两的,这景恒一出手就是五百两,淮安难道有银矿吗?
  “让你去你就去,进贡的梅三酿你喝了几坛?”景恒用折扇点谢停腰间的孟云剑:“还有这宝剑,这锦袍。”
  谢停把剑拍在桌上:“还你!小人!”
  景恒道:“还有酒,有本事你吐出来。”
  谢停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衣服用不用我还你啊!景公子。”
  景恒做了个请便的表情,谢停也是个狠人,拍下宝剑就去接腰带。
  景恒意见谢停来真的,忙道:“开个玩笑,怎还较真了。”
  谢停不理他,把镶着琥珀犀角的腰带一抽,甩进景恒怀里,又去解袖口。
  景恒忙把腰带往谢停身上系:“谢少侠,别生气啊,消消气。”
  谢停不理他,二人拉拉扯扯间,一道阴柔尖细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光天白日的,二位这是做什么呢?”
  两人同时回头,入眼的先是暗红色文琦绫罗公服,再看脸,面白无须,还敷了些粉。
  景恒缓过神来,心想这应该是个太监。
  景恒不识,谢停却认得,此人是印绶监佥书、三品太监郑文。谢停只是个六品百户,他松开手,向郑文抱拳行礼:“郑公公。”
  印绶监乃十二监之一,掌古今通集库及铁券、诰敕、贴黄、印信、勘合、符验、信符等。
  郑文在宫中多年,自然认得严同知的表弟,也不拿乔:“好些日子没瞧着谢百户了,竟是在淮安侯府上躲闲。”
  他细长的眼睛一扫,见地上桌上摆着几个或敞或闭的箱子,敞口的那个露出金灿灿的枝叶,竟是株半臂高的多宝树,纯金的枝干上坠着宝石翡翠,琥珀松石。
  景恒不认得郑文,瞧郑文不错眼的看着多宝树,心想真让侯夫人说对了,这京城里的人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景恒朝金豆使了个眼色,金豆看到,忙捧起那箱子送到郑文面前:“郑公公大安,我家公子第一次进京,竟不认得公公,万望莫怪,淮安穷乡僻壤,东西也粗糙,还请公公不要嫌弃。”
  郑文:……
  谢停:……
  谢停微微侧身,装作眼瞎。
  郑公公笑道:“合该咱家先和你家公子见礼,咱家郑文印绶监佥书。”
  景恒此番入京为受封世子,本就该归印绶监操持,出具表明世子身份的绶信册宝,只是打侯府的人进京,上面那位九千岁就不闻不问,显然是不想管了。
  今儿郑文便是带着绶信来的,心想把早日打发算了。没想到这景恒跟二愣子似的,进堂就随便摆着些宝贝,还大刺刺的塞给自己一件,拿人手短,怀里的授信倒不好就这样给出去了。
  这多宝树着实精致。郑文思附着,不如收了这人情,转手再把宝树送给督主,如此这般方显他忠心,无论督主是何心意,总责不到他头上。
  郑文走后,景恒一头雾水:“他来做什么。”
  谢停简直无语:“郑文来了半晌,你不请他坐,也不看茶,你且看他回去如何编排你。”
  景恒笑了笑,没答话。
  谢停蹲在木椅上,拿了个桃啃:“你干嘛当着我的面给他送东西,这不叫郑文记恨我么。”
  景恒笑道:“多宝树有什么稀罕,也值得记恨一次,我送你一个,总能弥补他对你记恨了吧。”
  谢停含着桃愣在原地,心中默念:不是我对督主您不忠心,实在是景恒给的太多了。
 
 
第10章 自命清高
  五彩斑斓的多宝树立在御案上,微风一吹,金玉相扣,发出悦耳声响。
  那声音落在郑文耳中宛若丧钟,他跪在地上,衣袖下的手微微发颤。
  “这么说,没人去接淮安侯公子,倒怪本督没提前吩咐了?”
  郑文连忙叩首,一叠声地说着不敢。
  凤明不听他辩解,略一抬手,两侧的锦衣卫各出列一人,一个将郑文架起,一个捂嘴。
  “拖出去。”凤明淡淡道。
  郑文瞪大双眼,吓得竟是连发抖都止住了。
  殿内众人都屏息听着,看这位厂督是否真想要了郑文的命。
  “杖三十。”
  郑文瘫软下来,他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好歹命是保住了。
  锦衣卫知凤明没有要命的意思,拖了郑文出门,剥了郑文公服,只留着里衣压在长条凳上,郑文不敢挣扎,咬紧口中布条。
  廷杖由栗木制成,一端削成槌状,包着带着倒钩的铁皮,郑文在印绶监,少与这煞神接触,挨打挨得少了,这一棒击下去,哀嚎出声,险些要了老命。
  两个行刑侍卫见锦衣卫脚尖张开,知这回是“着实打”,廷杖起落间直上直下,没用倒钩撕扯郑文皮肉。
  这廷杖分“用心打”和“着实打”,监刑官脚尖张开为“着实打”,就是是留一命的意思;而若脚尖闭合,就是要“用心打”,侍卫手不留情,受刑者必死无疑。
  然而郑文跋扈,媚上欺下,侍卫早看他不顺眼,虽没拉扯,但杖杖均是冲着腰、股而去,三十廷杖打完,郑文已气息微弱,早晕了过去。
  锦衣卫一盆冷水将郑文泼醒,拖着郑文向凤明复命。
  凤明嫌血腥味浓,头也不抬:“送回去。”
  *
  入夜,淮安侯府。
  凤明才落入小院,谢停便戒备地起身,从客房翻出,见是凤明,跪地行礼。
  凤明止了他问安,微微皱眉:“你怎没同他在一处?”
  谢停道:“公子说男男授受不亲,不叫我贴身候着。”
  凤明:“……”倒像是景恒说的话。
  谢停这几日的事同凤明报过,又说经过几日探查,淮安侯府尚且安全,未见可疑人员。
  凤明微微颔首:“想他们也不敢在京城动手。”
  谢停垂首称是。
  “守着罢。”凤明说完便走。
  谢停:“……”来都来了,这就走了?他还没来得及说景恒跟害了病似的,茶饭不思。
  不过也不是什么好话,说了死得更快。
  他站起身,扭了扭脖子,一回头,窗缝里露出半张幽怨的脸。
  谢停:“!!!”
  他手中滑出暗器,终于在出手前认出那是景恒。
  景恒推开窗:“你在和谁说话?”
  谢停:“没谁。”
  “他来了是吗?”
  景恒想学着翻身出窗,失败,把腿从窗户上拿下来,绕到门口。
  院子里静悄悄的,檐下的八角灯轻轻晃动。景恒坐到梧桐树下的矮榻上,仰头看满天星斗,半弦新月挂在空中,洒下冷冷银辉。
  定是月色不够美,才留不下他。
  【永元五年,兰月初一,景恒伫立中宵,遥望星月,天明乃还。】
  出自谢停无常簿
  *
  自郑文挨了打,朝廷上好像终于想起来景恒这人来,第二日册封世子的圣旨就到了府,各路官员你来我往。
  一时间淮安侯府门庭若市。
  景恒成日里同这个‘张大人’那个‘林御史’虚与委蛇,假笑的脸都僵了。
  他一忙起来,再没时间想彩宝,只能先与各位大人吃酒聊天,几日下来连轴转,人认识了不少,事也打听清了许多。
  淮安到底是离京城远,许多事情皆为谣传,俱是不准。比如景俞白虽尚未亲政,但朝政由先帝信任的六位大臣组成内阁,朝政大多由内阁打理,内阁又有御史、锦衣卫督查,凤明很少过问。
  只有大事、或内阁拿不定主意的事,才送到凤明那里去,由凤明定音。
  也正是这一部分,颇有争议,凤明算是个武官,领兵打仗厉害,朝政的事情并不擅长,内阁都拿不定的主意,硬要他定,也着实为难。
  于是凤明之下,内阁之上又有个‘议事堂’,专为凤明出主意。
  议事堂组成人员有:司礼监掌印凤明、司礼监秉笔太监汪钺、锦衣卫同知严笙迟、怀王景沉、内阁首辅甄岐、太师李纪仁、户部尚书邱赡。
  怀王作为其中唯一的皇亲,却是没有实权,对凤明极为谄媚。
  甄岐、李纪仁、邱赡三位俱是文臣,总是吵不过汪钺和严笙迟。汪钺能哭,每次说不过就哭,好像他们仗着读书多欺负人一样。文人议事,都是谁有道理听谁的,同凤明议事,确实谁哭声大听谁的。
  凤明的议事堂因此而被诟病,‘阉人篡权’的说法也因此而来。
  景恒夹了粒花生:“我原以为九千岁会事事插手,如今听来也不尽然。”
  “管不过来啊,每日折子都几千上万的,又事儿的写折子,没事的也来问安,一个人,神仙也看不过来,有内阁呐。内阁做不了主的、有关皇室、藩王的才找他。”
  冯尚书摆摆手,又抿了口酒,抖了抖,哈了一声,一副酒蒙子模样。
  冯尚书饮尽了酒,下人提壶为他斟满,这下人的手骨节很大,像是个习武之人,景恒一看,方圆脸、眼窝很深,鼻梁高挺。
  景恒问:“这不是中原人吧?”
  冯尚书抬起眼皮:“外族的……哪个族来着?”
  那下人躬身,说汉话,音不大准,但能听懂:“突厥。”
  “西燕的?”
  那人当即跪在地上,给景恒看手臂上的烙奴印:“不是西燕……是古盟的。”
  中原人最恨西燕,尤其是北方,要是让人当做西燕人,被当街杀了都没人管。
  景恒看着那人手上的烙疤,心里不大舒服:“你起来吧。”
  是从西北抓来的奴隶。
  燕云十六州被收回后,外族与中原的攻守地位发生变化,许多外族因生活困难、或被抓到中原做了奴隶,人贩会给他们烙上奴印,表明这名奴隶并非来自西燕,是‘良奴’。
  外族到中原,若是商人之流,走的是正当的路子,有户籍路引为凭;若是来大齐学习的贵族,也有官府印信凭证;奴隶身份无凭,被当做西燕余孽打杀了都没处喊冤,于是屈辱的奴印成为他们活下去的依仗。
  景恒不是第一次接触到奴隶,金豆的卖身契也在候府,但这感觉很不一样。
  血淋淋的,叫人心中堵得慌。
  冯尚书带着醉意:“外族的,便宜、结实,您要想买就去西四牌楼,多得是,运气好还能买着绿眼睛的,猫儿似的,怪渗人的。”
  绿眼睛的,真是挑猫挑狗吗?景恒握了握拳,怒意翻涌,又不知该怪什么,他现在就在这样一个时代、在一个封建王朝里,人与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西燕势强时,外族也会抓中原人做奴隶。这是历史的必经阶段,不是一个人、一件事就能改变的。
  冯尚书混不在意,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九千岁办事利索、直接,把事情吩咐下去……办不好的……杀。”
  冯尚书掌管吏部,对凤明选人用人很是了解,他手下的侍郎小声解释:“做的不好的,都杀了,惨;做的好的,一步登天了,又成了阉党,也不好听。”
  景恒:“‘阉党’这个词,是可以说的吗?”
  席上众人都笑了:“你们南方人胆子就是小,那有什么不能说的,还能现在就提着刀来杀你不成”
  景恒也跟着笑:“那他心胸还很宽广嘛,若是你们在背后说我坏话,我定是要记恨的。”
  众人又笑。
  郎中陈川流嗤笑道:“本就是阉人,还不许人说嘛。”
  景恒脸上笑意渐淡,这些人的语气神情轻蔑,好像宦官就不是人,就低人一等。
  外族人瞧不起、宦官也瞧不起,迂腐傲慢,自命清高。
  又饮过几轮,景恒见众人醉得紧,趁机打听:“你们知不知道,有个内监叫做彩宝的,后来改名了。”
  不出所料,席间之人皆答不知。
  这几日下来,景恒几番询问都不得果,难道真得去宫里查金册?
  他又问:“那你们知不知道,有谁和太监要好?”
  景恒问得隐晦,却仍有人听懂了。
  有人身出小指:“您说这个?”
  景恒应了声。
  那人小声在耳边景恒说:“玩儿太监的,还真少,这太监在宫里,旁人想摸也摸不到,您还有这兴趣呢?”
  他看景恒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变态。
  景恒:“……你细说说。”
  “要喜欢走旱路,我带您去小南楼,这……这内监……您不要命了。”那人四处看看:“这儿没法说啊。”
  景恒了然,知道这想必是涉及辛密,不是骂句‘阉党’这么轻的事儿,那人不敢说。他一点头:“您哪位,我改日单请您。”
  那人笑笑:“景旬。”
  一听姓景,景恒来了几分兴致:“亲戚啊。”
  景旬又笑:“不敢,我是怀王的庶弟,哪里算是您的亲戚。”
  论起来,怀王算是景恒的堂兄,那景旬自然也算是景恒的堂兄弟。然而大齐嫡庶尊卑有序,崇尚正统,嫡子可将庶子当做下人使唤,不得嫡子喜欢的庶子,过的可能连下人都不如。
  皇室更是如此,庶出的孩子不上玉牒。
  景旬若不是占个皇家庶子名头,连和他们同席的机会也无。席间,众人对景旬并不尊重,景恒才没看出来席上还坐着位皇亲国戚。
  景恒看这些人委实可笑,外族瞧不上、太监瞧不上,连皇室庶子都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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