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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景恒挑了个看着顺眼的院子住,这院子不大,一丛丛芍药开得正好,姹紫嫣红开遍满院,香风阵阵。
  众丫鬟小厮又是洒扫、又是沏茶,景恒一如既往,支张软塌在梧桐树下躲闲。
  一行人里里外外、走来走去,晃得凤明眼晕。
  “我走了。”凤明说。
  “别啊,”景恒哪舍得放他走:“你一走,我又找不到你。”
  凤明无语:“你想些正事,作甚总想找我。”
  景恒往矮榻上一靠,端着手壶,从茶壶嘴直接喝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京城纨绔做派:“我有甚正事,我的正事就是想你。”
  凤明冷笑,一只脚踏上矮榻,缓缓贴近景恒:“我早晚割了你舌头。”
  景恒仰头看天:“那你得在陪我三个时辰啦。”
  凤明拧起眉,听不懂景恒的胡言乱语。
  “你早晚要割,”景恒啧了一声:“可现在已是午时,你只能等到晚上再割喽。”
  凤明露出三分笑意,周身冷意渐褪,漂亮的凤眼微微弯起,显出眼下浅浅一道卧蚕。
  离近看,凤明的脸比满庭芍药还艳。
  景恒往后一靠:“我的舌头很抢手的,你不看好,晚上再来可就没了。”
  凤明旋身,在景恒身边坐下,展眉一笑,朗声道:“好,那我就守着这舌头,免得叫旁人割了去。”
  既然这小子死活缠着他,他不若趁机探探淮安侯的安排。
  凤明终年体寒,不惧暑热,梧桐叶树影斑驳间,细碎阳光晒在身上,他只觉得暖,徐徐清风吹来,卷着花香。
  “彩宝,”景恒叫他:“这是你真名吗?”
  凤明顿了顿:“我曾经的名字。”
  “那你现在呢,叫什么?”
  两个字在口中转了几转,终是没说出口:“我不能告诉你。”
  “那我以后如何找你呢?”景恒仰在塌上,伸手去够阳光。
  “你别找我了。”
  “为什么。”景恒侧过头:“我不回淮安就是想见你。”
  “别想了。”凤明说:“不可能。”
  他知道景恒在想什么,从那匹蠢马撞上来时就知道。
  景恒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看向凤明时,眼中的光藏都藏不住。
  况且他也没有藏。
  他总是那样纯粹、那样认真,直看得凤明心慌。
  凤明又重复一遍:“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景恒说:“许仙和白素贞都成了。”
  “如何成的?”
  “西子湖畔,白素贞与许仙同乘一舟,白蛇施展法力,天降大雨,许仙将油纸伞借给她,这伞一借一还,二人就成了。”
  “那你有法力吗?”凤明问。
  “没有,”景恒垂下手:“可我想照顾你。我发誓,我会爱护你、保护你,无论……你是人是妖。”
  彩宝身份古怪,景恒岂非不知,可自见这人,景恒寤寐思服,神魂颠倒。
  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褒姒妲己便都有了脸,景恒愿意为他烽火戏诸侯,愿意为他亡国身死。
  明明只见过一面,却仿佛已经思慕了几生几世。
  凤明被忽如其来的表白惊得发蒙,齐朝南风盛行,男子之间相互爱恋并不罕见,只都含蓄。
  言谈举止委婉,相互试探。
  哪如景恒这般……这般放肆。
  拒绝别人,凤督主十分擅长。
  在朝堂上,若一件事不同意,只消说‘此事容后再议’六字即可。
  这六个字此时想必不灵。
  如何拒绝景恒求爱,这着实令凤明头疼,无甚先例可参考,毕竟没人会向一个太监求爱。
  凤明松下一口气,此生第一次用有些庆幸的语气说:“我是个太监。”
  凤明说完,也学景恒仰头看天、看云、看簌簌的梧桐叶。
  只不去看景恒。
  他有些怯,不愿在景恒脸上瞧见厌恶的神色。明明该习惯的,宫廷内外他们背地里提起凤明,都是这样的神色,不屑、厌恶、恐惧。
  监视他们的小番擅长绘画,寥寥数笔便能将他们脸上的神情勾勒地惟妙惟肖。
  若不是这般活灵活现,凤明又怎知那些恭顺的脸,也会化作这样一副面孔。
  身边的人衣衫轻动,景恒起身,凤明手指微微扣紧身下的绣垫。
  “我原还担心你家里不同意,”景恒在凤明身前站定,附身含笑望着凤明,眼中笑意柔和,比六月的风还暖:“如此这般,你我岂非天造地设?”
  凤明瞳孔微缩,躲着景恒,往后靠:“胡言乱语。”
  怎会有人和太监天造地设,这如何造的,又是谁设的,简直是疯言。
  “怎么是胡言乱语?”景恒一本正经说:“你只说你是宦官,又没说不喜欢男人。你既喜欢男人,那不就是喜欢我?”
  凤明的头顶缓缓出现三个问号。
  景恒乘胜追击:“难道你喜欢女人?”
  凤明:“……不喜欢。”
  他一个太监,怎可去祸害姑娘。
  景恒肯定道:“那你定是喜欢男人了。”
  凤明曾思慕齐圣宗,他从未提起,连圣宗皇帝本人都不知道,这时忽被道破,他有些慌张,不知如何回答,只沉默一瞬,又教景恒捉住。
  这下轮到景恒慌了:“你喜欢过谁是不是,他知道吗,他喜欢你吗,你再考虑考虑,或者给我排个号也行啊,等你俩不成了,你告诉我。”
  凤明:“……”
  “失策,失策,你这样好,定早被人骗着许了终身,都怪我,这么晚才遇见你。”景恒狼狗似的急得转圈,他抓起折扇,展也不是,合也不是,在掌中敲着:
  “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可我自己的姻缘也不能拆啊。”
  景恒折扇一转,倒扣在掌心中,左三步、右三步围着凤明踱步。
  真是个傻子,凤明笑道:“正是,这可难办了。”
  景恒停下,蹲在凤明身前:“你再考虑考虑。”
  他不遗余力地挖墙脚:“许仙也曾被一次了蟾蜍精迷惑,最后还是破开迷障,选了白素珍。”
  凤明恼他把齐圣宗比作蟾蜍,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不许说他是蟾蜍妖。”
  景恒偏过头,捂着脸委屈说:“好罢,我是蟾蜍精,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凤明收回手掩唇轻咳:“我打你,你不生气?”
  景恒温和地看他:“被老婆打,怎能叫打呢?”
  凤明奇怪景恒总能说出难懂的话:“何为老婆?”
  这次换景恒轻咳了,他撒谎说:“老婆……老婆就是相公的意思。”
  凤明微微皱眉,有些不解:“可‘婆’字,听着像是妇人称呼。”
  “淮安那边都这样叫,”景恒有些心虚:“我把你当老婆,就是把你当相公的意思。”景恒怕凤明生气,硬把‘老婆’解释成‘相公’,却忘了凤明本是宦官,对着宦官叫相公,当真不是个好主意。
  凤明沉下脸,拂袖离去:“我当不了你相公。”
  景恒不知凤明为何不高兴,追上去:“也不一定非要你当我相公,我也可以当你相公啊。”
  噗通一声,院中莲池水波翻涌,几朵莲花遭了殃,东倒西歪。
  “啊--公子落水了!”
  “快来人!”
  “公子-”
  “好好的怎生掉这池子里了。”
  凤明掸掸袖袍,拂衣而去,深藏功名。
 
 
第9章 多宝树
  凤明走后不久,谢停赶到侯府贴身保护景恒。
  谢停依旧身刺客似的黑衣,他功夫极佳,悄无声息地翻进书房,单膝行礼:“卑职谢星驰,奉命保护公子。”
  景恒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诗集:“又是你?”
  谢停戴着面巾,只露出锐利双眼。
  “谁派你来的?”景恒问。
  彩宝口风紧,任他如何打探,始终不透露身份,景恒无法,只能从谢星驰身上下手。
  谢停显然得了交代,任景恒如何问,始终一句话:“卑职奉命保护公子。”
  景恒心中琢磨,姓谢的,京中倒是有几家,但姓谢的侍卫……
  彩宝即是宦官,必是隶属东厂,东厂内设十二监,四司,八局,统称二十四衙门。彩宝能使唤动侍卫,权力不小,显然是十二监内有品级的大太监。有品级的大太监,虽然多,景恒问过侯府管事,年轻的、二十岁上下的,却只有那么几位。
  景恒千算万算,也没料到凤明哪里是二十岁上下,分明是三十岁上下才是。这年龄算错,景恒同管事反复核对半晌,也没把那位顶头的权宦算进去。
  管事引着谢停去客房,景恒跟在后面。
  景恒试探道:“我真是傻,先前没看出来他是位宦官。”
  谢停心想:你可不傻。
  凤明挺拔利落,比寻常书生都更多几分英气,任谁来看都不会觉得是宦官。
  “星驰兄弟,你们锦衣卫,如今也归东厂管了?”
  谢停:你知道就知道,作何在我旁边说出来,倒显得是我透露。
  “他和传闻中并也不一样,他真好看,又温柔、又善良。”
  谢停:你形容的和我见到的也不一样。
  “难怪先前他和我说,再见到他,我就不这样想了。”
  谢停: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这次告诉我,可我还是那样想的,更想了。”
  谢停:想我死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
  谢停:我不听我不听。
  “我……”
  谢停猛得停下,景恒停步不及,撞在谢停身上,想说的话都给撞了回去。他揭开面巾,露出一张少年的脸。
  谢停向来沉默,景恒两次见他都少言寡语,景恒还以为是个刚毅猛汉,骤然露出张少年脸,景恒微微一愣。
  “你能闭嘴吗。”沉默的谢停说:“你猜到他能差遣锦衣卫,可不是我说的。”
  景恒心想:这还没说吗?
  “你知道上一个说他好看的人,眼珠子现在扔在城楼屋顶吗?”
  景恒:谢谢,现在知道了。
  “北镇抚司要保你,职司甲等,你可知甲等本轮不上我,须得锦衣卫同知方能奉行。”
  景恒:谢谢,现在知道了。
  谢停朝景恒解释道:“之前送你回淮安,你却跑了……我办事不利险被处死,幸而表哥作保督办,叫我领了这职,暂存着条命。”
  谢停的表哥是严笙迟,严笙迟说这位淮安侯公子在督主心里有些分量,明说‘不许伤着分毫’。谢停转念一想,景恒成为世子已是无可置疑,来日承袭侯位,总归是个侯爷,他何必得罪。
  开罪督主已是死罪,可若到时景恒能为他美言,未必毫无生路,但凡有一线生机,他总要挣上一挣。
  “我即奉命而来,自当全力相护,你想知道的,只要我能说,自然知无不言。”谢停顿了顿:“有朝一日,你若成事,可不能忘了兄弟。”
  这话景恒爱听:“这儿事若成,我请你喝谢媒酒。”
  谢停口中的‘成事’与景恒理解的‘成事’,成的显然不是一回事。
  大齐没有‘媒人’说法,都唤作‘冰人’。谢停自然不知‘谢媒酒’是什么意思,只当是淮安特产的美酒,他点点头:“好说。”
  十五天后,淮安候府的车队抵京。
  烈烈旌旗上织金刺绣的‘淮’字招展,车队自永定门正门入城,蜿蜒出二三里,像条长龙,四架马车在前,六个长随骑马在后,紧接着就是那一抬抬木箱,直占了整条街。
  “这得多少行礼?”路人伸手数着:“公主出嫁都没这排场。”
  “淮安来的,淮安侯,富着呢。”
  “一个侯爷这样张扬?”
  “侯爷怎么了,淮安侯是高祖的幺儿,高祖老来得子,且宠着呢。别看没封上藩王……”说话那人压低声音:“现如今你看,封王那是好事儿吗?不如在南边当个侯爷,山高水远的,美得很。”
  “哪是侯爷来了,我家小姨夫在宫里当差,说是淮安侯家公子来受封世子呢。”
  人潮涌动,虽来了几个锦衣卫清路,可架不住看热闹的人多,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景恒坐在马车里,见路上拥堵的厉害,心里着急:“怎这好多人。”
  金豆回话道:“都来瞧您呗。”
  谢停仰坐在软塌上,喝了口酒:“早让你在府里等着,非来遭这罪。”
  金豆白他一眼:“万一有官员来接呢!”
  “说了没人接,”谢停道:“上面不愿意见你家公子,谁敢来接。”
  金豆急了:“怎会呢,公子你这些天可得罪谁了?”
  谢停心说,还得罪谁,你家公子都该把天捅破了。
  景恒打开折扇:“我哪里知道,这觐见的折子递进去,宫里总不见回话。”
  自淮安这一队人马进京,倏忽已过三日,淮安侯府门可雀罗,冷冷清清,连个接引的大臣都没来。
  彩宝也不来了,自上次一别已经十多天没见,谢停不肯替景恒传话,景恒成日去宫门口。一边见不到彩宝,一边封世子的事也没动静,真是爱情、事业同时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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