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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又娇又恶毒,逆徒爱恨一念(穿越重生)——风青草草

时间:2024-11-20 12:48:43  作者:风青草草
  他微微颤声,看着眼前的白衣青年。
  洛止槐没有见过他这样。
  他轻声询问:“可是做噩梦了?”
  楚木婴双目空洞,眼角晶莹,蓦地,他突然抓住了洛止槐的手,啜泣,双泪纵横。
  他轻声喃喃,说出的话让青年瞬间耳朵一嗡,心脏抽痛。
  “师尊,木婴的师父死了。”
  “朋友也死了,族人……都死了啊。”
  “刚刚,那个梦好真实。”
  “下着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的雨,木婴看见了,木婴的眼睛在一个人的手里,可是……瞎子怎么还能看见呢?”
  “……”
  洛止槐看着他,有些心疼出手轻抚他的发,安慰:“都是噩梦,梦都是反的。”
  青年难受得无法言语。
  他突然懂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楚木婴的时候,会是那般死沉的模样。
  与原书描述严重不符。
  原来……他竟经历了那般噩事。
  “轰隆——”
  又是一道沉闷的雷声,雨声哗哗。
  楚木婴指尖颤了颤。
  洛止槐看着他,心中不忍,将外纱解下,轻轻盖到他身上。
  他想起,书中说,楚木婴是一个由一片天地灵树凝聚精气孕育而来的孩子,他的生命,是天道赋予他的。
  他,生来没有任何亲人。
  那些妖族人,就是他的亲人。
  楚木婴,丛木而来的少年,这……也是他名字的由来。
  洛止槐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此刻倾尽自己所有的温柔给他。
  “以后,师尊就是你的亲人……”
  楚木婴还有他,不是孤魂野鬼。
  闻言,楚木婴稍愣,眼睛通红。
  “师尊……”
  一室寂静。
  阴冷的雨不停,夜色深浓弥漫,也有盛着温情的花开,暗香浮动。
 
 
第72章 凌予寒,求你轻点
  翌日,一缕晨曦照入房间。
  洛止槐悠悠转醒,看到了眼睛红通还未完全消肿的楚木婴。
  青年轻声问他:“感觉还好吗?”
  楚木婴摇了摇头,“我无事。”
  洛止槐沉默了两秒。
  这孩子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须臾,楚木婴坦然一笑,“师尊,听说楼下有家卖热饼的摊子,他家的饼卖得可好了,徒儿去给你买来尝尝鲜!”
  洛止槐瞧着他眸子里的光,内心越发柔软,“好,早去早回。”
  太感动了。
  只是…这几日都是楚木婴在服侍自己,怎么有种好像凌予寒走后,他又新获得一个仆人的感觉?
  青年轻咳一声,挥去脑海里那些糊浆似的想法。
  起身穿好衣服后,洛止槐朝木窗的方向而去,只觉得屋子甚是闷热,昨晚大雨,门窗紧闭。
  “哐当——”
  洛止槐打开了木窗,将热闹的繁华街景一览入眼,只是楼下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好像看到了楚木婴和苏在竹。
  楼下。
  苏在竹拦住他的去路。
  “你师尊呢?我找他有事。”
  楚木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们仙宫的人不是不允许与男子往来吗?你三番五次来找我师尊意欲何为?”
  苏在竹瞧着他通红的眼睛,笑了。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闻言,楚木婴朝她挥了挥拳头。
  “你若不懂我的难处,那本小爷也懂一点伏击!”
  蓦地,苏在竹瞧见了楼上的那抹白影。
  她扬唇一笑,连忙挥手。
  “洛止槐,这、这!”
  这会儿,楚木婴拿着手里的热饼,也循声望去,“师尊……”
  完了,师尊莫不是看到他张牙舞爪的模样了?他的形象!
  洛止槐眨了眨眼,稍稍大声。
  “木婴,带她上来吧。”
  须臾。
  楚木婴将人领了上来。
  苏在竹环顾四周,打量完这个屋子后,有些不可置信地出声:“你们睡一起了?”
  洛止槐:“……”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两人让楚木婴出去了。
  青年放好楚木婴买的热饼,询问:“苏在竹,你找我何事啊?”
  苏在竹哼笑,“我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些啰哩啰嗦全是规矩的侍女,本想自己去好好看一看月城的,结果你猜我遇到谁了?”
  洛止槐不解,“谁?”
  苏在竹挑眉,“还能谁,你那大逆不道的徒弟呗。”
  洛止槐稍愣。
  “那……你们?”
  苏在竹兀自落座,给青年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他后,缓缓道来:
  “准确来说,我遇到了他两次,一次是花灯节无意遇见的,天哪,他跟我表白了,你知道吗?我当场就跑了。”
  闻言,洛止槐喝茶险些被呛到。
  洛止槐抬眸看她,压下内心的怪异,“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苏在竹神色蓦地开始凝重起来,“凌予寒,他主动来拦我的,那个凶残可怕啊,他身上都是伤,我的侍女都被他吓得不敢动。”
  “要不是他是男主,我都感觉他要来杀人的,结果就是,他说他要见你。”
  “就今夜戌时,月中大道。”
  闻言,洛止槐捏紧了指尖。
  凌予寒要见他?
  青年忍不住绝望地僵住了身体。
  跟女主表完白之后,他该是决心来杀自己的吧?然后走上人生巅峰,事业爱情双丰收,而他这个反派师尊含泪下九泉。
  这一天,居然提前了。
  提前了六年。
  思及此,洛止槐努力稳住身形不让自己倒下去,被吓的……
  死亡再度降临自己身上,猝不及防。
  须臾,青年颤颤出声:“好。”
  苏在竹忍住笑意,“瞧把你吓的,剧情提前了不是很好吗?这样我们就能早点回去了啊,难道说你还留恋这个地方?”
  洛止槐小声:“也不是。”
  其实,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但是,算了,不说。
  苏在竹拍了拍他单薄的肩头,叹息:“你来这个世界就是受苦受难的,我每次见你,都是一副忧愁的模样。”
  “那**系统简直是脑子有坑,居然给你派这么难做的任务,整日担惊受怕凌予寒会不会突然来给你一刀。”
  “好了好了,再死一次,一切都结束了,你先回去了,我啊再回去。”
  “只是有点舍不得我的沁雪师姐和云清宗那个坏小头初燃,唉罢了……”
  洛止槐苦笑一声。
  苏在竹怎么能把生死大事说得这么云淡风轻?服气了。
  须臾,苏在竹起身,站在门口意欲离去,却顿住了脚步。
  洛止槐有些不解,“怎么了?”
  她定定看着洛止槐,笑了笑,眸中却并无开心之意。
  她说:
  “洛止槐,其实我不是很想回去。”
  “……我可能要坐牢。”
  话落,青年错愕抬眸。
  苏在竹抿唇,“因为我杀了齐玉,故意杀人罪,我……罢了,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会嫌弃和一个劳改犯做朋友吗?”
  她的语气极为认真。
  洛止槐心颤了颤,“不会。”
  怎么会呢?
  苏在竹是因为他才……
  得到肯定的回答,苏在竹释然一笑,“那好,十几年后,我们还做朋友。”
  她忍下眼睛里的酸涩泪花,深深看了洛止槐一眼,在做最后的无声告别,随后,跌跌撞撞逃离。
  他们,都有各自的结局。
  片刻后——
  房间一片寂静。
  洛止槐独自在房间里待了许久,静静等待今夜死亡的时刻。
  不,他死也要死得体面一点。
  这样想着,洛止槐从空间里取出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上身后,来到古镜前。
  他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生的极美,虽与现代的他模样分毫不差,但…终归多出来一丝说不清的韵味。
  略显娇气了。
  古镜倒映出的雪衣男子,姿容绝滟,青丝如墨,肤如雪,清冷出尘更胜冬日初雪。
  青年稍稍失神,忍不住抬手触及那方古镜里的人,好漂亮……
  蓦地,他收回了手,侧眸看向窗外。
  好像又要下雨了。
  洛止槐撑了把古伞,戌时刻,便出发前往月中大道,一路无阻,雨花落,无行人。
  借着路边人家微弱的烟火光,一抹醒目清绝的白影款款而过。
  雨夜,此时天地之间,仿佛只有自己。
  洛止槐瞧着伞沿边如断珠的雨水,有些无助地握紧了手中伞。
  他何曾这般勇敢地去赴死?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更怕痛楚。
  洛止槐压下内心的情绪,不多时,行至月中大道的一侧。
  雨声哗哗,风冷冽。
  洛止槐抬眸望去,未见一个行人。
  更别提……那抹熟悉的玄色身影了。
  原来,竟是他爽约了么?
  青年有些无力地垂下眸,心脏狂跳。
  凌予寒,定然是在戏耍自己。
  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这个恶毒的反派师尊?至今为止,凌予寒还未给他上过书中的刑罚。
  自己早该想到的,真单纯啊。
  青年在原地自嘲了一番,撑着古伞,侧身准备离去,却倏地停住了脚步。
  洛止槐害怕得眼皮颤了一下。
  不远处,一个玄衣少年略显狼狈地站着,任由雨水淋漓,隔着有些许距离,洛止槐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能感觉到……
  很冷,没有感情。
  须臾,凌予寒提着剑,一步步朝他而来,走得十分稳定,却让洛止槐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青年微不可察地退了一步。
  凌予寒,果真是来杀他的。
  那一点距离,仿佛走了好多个年月。
  最后,凌予寒在离他半丈远的地方站住,缓缓抬起了手中的清寒剑,冷光过,剑指那人,风雨声哗哗。
  天地寂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
  洛止槐盯着那近在咫尺尖利的端口,紧紧咬住下唇,睫羽微颤,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从穿进这本书里的一点一滴,如走马灯般。
  美好的、痛苦的,最后尽数化成——
  一丝脆弱的晶莹无声从眼角滑落。
  青年颤声,“凌予寒,求你轻点。”
  ……他怕痛。
 
 
第73章 决裂,此生不必再相见
  对面的人明显一愣。
  他握住剑柄的手颤抖得厉害,嗓音是无比的低沉沙哑:“师尊,今天很好看。”
  洛止槐身体一僵,无力掀起眼皮看他。
  “你杀了我吧。”
  凌予寒抬起漆黑的眸子,语无波澜。
  “师尊,你这是在惩罚徒儿吗?”
  青年蹙眉,不解,却是别开了头,不去看那张令他心魂害怕的脸。
  这一举动,凌予寒真切瞧见了那抹泪痕,是那个人流下的。
  他心颤了颤。
  “师尊,为何觉得徒儿是来杀你的?”
  洛止槐冷笑,“难道不是吗?”
  凌予寒,等这一天,应该等久了。
  闻言,少年笑了,毫无感情。
  “不是。”
  洛止槐心跳了跳,又听他轻声道:“徒儿,今夜是来请罪的。”
  蓦地,凌予寒一个翻手,轻巧地将剑锋换了一个位置,那冷光逼人的一端指向了自己,剑柄留给洛止槐。
  青年错愕回眸看他,“你……”
  凌予寒,为何?
  玄衣少年低头,任由雨水无情淋漓在身,狼狈不堪,往日神采不再。
  他将清寒剑双手奉上,在青年眼下蓦地双膝跪地,卑微如泥。
  声音更是提高了几个分贝。
  “罪徒凌予寒,请师尊清理门户!”
  洛止槐看着他这副模样,握住古伞的手忍不住用力,指尖攥得泛白,更是不动声色地退开一步,不解。
  “为何?”
  凌予寒沉默了两秒。
  须臾,他重重地抬起头来,清冽的雨水划过他的剑眉与星目,透着一股野劲。
  “罪徒凌予寒破宗门戒律,更是违背天道,对师尊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薄凉的唇动了动,说出来的话语让洛止槐如坠冰窖,遍体身寒。
  果然,还是起了杀心……
  青年紧紧咬住下唇。
  然而,凌予寒最后一句话弱了下来。
  “徒儿辱师、弑师……爱师——”
  蓦地,最后两个字刺激到青年的神经。
  “够了!你在说什么?!”
  洛止槐惊慌地退开了好几步,险些站不稳,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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