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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有点不对劲[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4-11-21 15:00:51  作者:林不欢
  他早该想到洄儿弟弟怕冷,从猎场回来以后就该一起睡的。
  但他自己不怕冷,每天身上都暖烘烘的,有时候难免感觉不到气温的变化。
  “你爹给你取的名字真好。”江寒之挨着祁燃,身上顿时暖和了。他忍不住想,上一世自己若是和祁燃关系也这么亲近那该多好,在北境那三年,他冬天就不用那么苦苦熬着了。
  每天挨着这小火炉睡,肯定暖和。
  祁燃后半夜没怎么睡好,天不亮就去找了军医开了驱寒的药,又拿去伙房煎了。
  江寒之迷迷糊糊睡到外头敲锣都没醒。
  “哎,江洄,我早晨看到你的娃娃亲从你被子里出来的,你俩挤在一个被窝里,不嫌腻歪啊?”三皇子揶揄道。
  “太冷了,你们不觉得冷吗?”江寒之问他。
  “那倒是有点,这几天不好受。”成圆道。
  说话间,祁燃断了药进来,两人这才知道江寒之病了。
  “你今日不用晨练,我帮你请过假了。把药喝了睡一觉,早饭我给你送过来。”祁燃搬了把椅子放到床头,把药碗搁在上头,而后又摸了摸的江寒之的额头。
  “发烧吗?”三皇子问。
  “烧。”祁燃说。
  “江洄身子弱,不抗冻。要不我跟父皇说,让他命人给咱们装上地龙吧?我也怕冷。”
  “这里可是武训营,咱们装个地龙,以后在营中还怎么抬头?”成圆道。
  “那整个营里都装呢?”
  “那咱们武训营可要成整个京城的笑话了。人家镇北军还在北境呢,那么冷的天也没见装地龙啊。”
  三皇子一听也是,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事,往后我和洄儿弟弟一起睡,我身上暖和。”祁燃说。
  “也好,江洄就交给你照顾了。”三皇子说罢过去拍了拍江洄的被子,以示安慰,这才赶去演武场集合。成圆也不敢再耽搁,让江寒之好好休息,便也跟着跑了。
  如今他们入营已有数月,早都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平日集合也都挺利索,生怕被黑无常揪住小辫子挨罚。
  祁燃倒是不着急,小心翼翼从怀里取出个东西,塞到了江寒之被子里,又叮嘱他别把药放凉了,这才离开。
  江寒之伸手一摸,摸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他取出来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个灌满了热水的水袋。他不由失笑,坐起身打算喝药时,才发觉药碗旁边还摆着一块糖。
  祁燃这家伙,是真把他当小孩哄呢?
 
 
第二十五章 
  江寒之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喝了两副药,休息了一日,差不多就恢复了。
  那日之后, 祁燃每晚都跟他睡一个被窝, 身边有了个人形小火炉暖着,他便再也没着过凉了。
  不久后,京城下了一场大雪,雪足足下了两三日。武训营暂时取消了训练,把武训的课程都挪给了教他们读书的先生。
  他们原本在训练的间隙也有读书的课程,但每日最多也就一个时辰,如今要整日关在屋子里读书, 不少人都有些坐不住。
  后来教书的先生嫌他们太闹,去找了黑无常告状, 结果就是黑无常亲自来陪他们读书。如此, 课堂里倒是没人敢窃窃私语了,改成了睡觉。
  最后, 就连监督的黑无常都倚在桌边睡得昏天暗地。
  “今年京城的雪可真多啊, 隔三差五来一场雪,再这么下去,我读书都能考上状元了。”成圆抱怨道。他就是太不喜欢读书,才会来武训营,谁知道来了这里还要日日读书。
  三皇子闻言开口道:“你书读得好, 那今日的功课你帮我写吧。”
  “我凭什么帮你写?你别老想欺负我,我自己都不想写呢。”
  成圆把手里的毛笔一扔,躺在床上开始装死。
  祁燃刚写完自己的功课, 闻言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江寒之,问道:“洄儿弟弟, 手冷不冷?要不我帮你写吧。”
  “啊?”江寒之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不写也会,我正好练练字。”
  祁燃说着拿走了江寒之手里的毛笔,将他的手攥住暖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少年两只手渐渐恢复了温度,这才放开。
  “切!”三皇子看得眼酸,撇了撇嘴继续赶自己的功课了。
  一旁的成圆见状朝祁燃问:“祁燃,你既然要练字,要不……”
  他话没说完,对上祁燃那副带着点冷意的黑眸,急忙闭上了嘴。
  懂了。
  祁燃只替江洄做功课。
  在少年们的“怨声载道”中,他们终于熬到了年关。
  武训营到底不比其他正式的大营,腊月二十四这日便放了假,开春正月十六假期才结束。这么算起来,他们过年足足有二十多天的假,这对于在营中被关了小半年的少年们来说,比过年本身更值得高兴。
  腊月二十四这日过午,他们便可以各回各家了。
  江寒之和祁燃收拾好东西,又把铺盖都卷好,这才锁了营房的门离开。
  今日是江溯亲自来接的人,江寒之一见到哥哥便扑了上去,非要跟着兄长一起骑马。
  “祁燃过年要回北境,你不跟他一起坐马车,好好说说话?”江溯道。
  “啊?他要回北境过年?”江寒之有些惊讶。
  祁燃要回北境过年,他怎么会不知道?
  “怎么了?”祁燃从后头跟上来,见江寒之表情有些异样,不禁纳闷:“落了东西在营房?
  “你过年要回北境吗?”江寒之问。
  “嗯,我想回去一趟,陪我爹娘一起过年。”祁燃说。
  “你怎么没跟我说?”江寒之拧眉道。
  “怎么,你舍不得我吗?”
  “哪有啊。”
  江寒之没再嚷嚷着要骑马,乖乖钻进了江府的马车里,祁燃朝江溯打过招呼,也跟着他一起上了马车。
  “洄儿弟弟……”
  “我哥都知道,我怎么就不知道?”
  江寒之那语气明显有点不高兴了,祁燃自然听得出来。
  “大概是江伯父告诉他的吧?”
  “我爹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你要回北境,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你要是不想让我回去……”
  “没有不想,你想回就回,你家在北境,又不在京城。”江寒之也不知哪儿来的气,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
  祁燃见状便噤了声,一路上也没再说话。
  江寒之攒了一肚子气,回府后只跑去朝江母请了个安,话都没多说便回了房。
  仔细想想,就算祁燃回北境,也不会朝武训营请太久的假,多半过了正月十五也就回来了。江寒之不高兴,是因为事情太过突然,祁燃也没有提前朝他打招呼。
  这几个月以来,两人同吃同寝,关系早已在无形中变得极为亲近。虽然江寒之嘴上不爱说好听的,可祁燃对他的好,他心里都念着呢。
  本以为两人应该算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了,哪成想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想到自己还和成圆计划过,等放假要带着祁燃一起出去玩,江寒之就觉得窝火。早知道就不该想着那家伙,如今倒显得他有点自作多情了。
  今日是腊月二十四。
  依着大宴朝京城的习俗,算是小年。
  江府今日摆了家宴,菜色很是丰盛,但江寒之心情不好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说饱了。江母早已从大儿子口中得知了两个少年在闹别扭,也没多说什么。
  待祁燃也离席后,她才开口道:“这俩孩子如今是越来越亲近了,洄儿从前只对我和溯儿才会闹脾气,如今对祁燃也开始学会闹脾气了。”
  江父一挑眉,“还不是都让你们惯的?他跟我就不敢这样。”
  “小孩子嘛,闹个脾气怎么了?整日规规矩矩多没意思。”江母嗔怪道。
  江父忙道是是是,自然不敢和妻子唱反调。
  这晚,江寒之从饭厅离开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安见他面色不大好,怕他窝着气睡觉会难受,便陪他说了会儿话。
  主仆两人正说话间,外头传来了敲门声,不用问也知道是祁燃。
  “公子,你与祁公子说话,我去泡壶新茶来,再弄些点心。”小安说着便离开了。
  江寒之倚在软塌上,手里抱着个手炉,瞥了祁燃一眼,不咸不淡地道:“要走还不赶紧收拾东西动身?还有空来我这儿?”
  “我若真回去,来回少说得一个月,你就这么跟我堵着气?”祁燃问他。
  “你也说了来回得一个月,还不抓紧动身,在路上过年啊?”
  祁燃走到他身边坐下,开口道:“没同你说,是因为还没定下来呢。上个月回来的时候,我给我爹写了家书,托江伯父帮我送出去的。我还没拿到我爹的回信,就想着先不提。”
  “爱提不提。”江寒之嘴上不饶人,语气却已经软化了不少。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舍不得我。”
  “谁舍不得你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就是嘴硬。”祁燃一笑,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他。
  江寒之瞥了一眼,问道:“什么信?”
  “我爹的信,说冬天路不好走,不让我回去了。”
  “当真?”江寒之眼睛一亮,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又摆出一副不大在意的姿态来,“祁叔叔和婶婶都还好吧?”
  “嗯,我爹说明年开春又要回来述职,正好带着我娘来京城,到时候我们就能团聚了,不让我再多跑这一趟。”
  江寒之听了这话,总算彻底放松了下来。其实他先前着急,也不单是生闷气,更是怕祁燃路上不好走。他在北境待过三年,知道那边冬天是什么样子,祁燃若真要回去,来回一个月都未必够。
  万一路上有个危险,那就更麻烦了。
  “不生气了吧?”祁燃问。
  “本来也没生气,我又不是小气的人。”
  祁燃忍着笑在他脸颊上一捏,惹得江寒之反手又要捏回去,俩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打闹了起来。
  小安进门时看到这一幕,便知道祁公子把他家公子哄好了。
  这晚,两人沐浴完后,祁燃留在江寒之房中没走。
  他们在营中一起睡习惯了,骤然分开反倒睡不着。
  次日,江母命人取了新袍子来,让他们试了试。
  两人的尺寸是江母依着先前裁衣服时的尺寸又让人加了一码,想着过了几个月,两个少年应该都长了个子。结果一试,祁燃的衣服大了一码正好,江寒之的却略有些宽松了。
  “洄儿这半年没长个子啊。”江母道。
  “肯定是量错了。”江寒之一脸气闷。
  这几个月他和祁燃朝夕相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如今经母亲一提醒,他才发觉祁燃的个头比他已经高出了一小截。
  上一世,江寒之的身形算是比较挺拔的了,虽说不怎么壮硕,但常年习武,身形劲瘦匀称,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尤其穿上盔甲时,看着赏心悦目的。
  在军中,他的个头不算拔尖,但绝对是中上。可祁燃不一样,那家伙有几年蹿得特别猛,在军中算是最高的那波人中的一个,站在队列中十分抢眼。
  后来江寒之不愿与他来往,多半也和这个有关。两人不站在一起还好,但凡凑到一处,江寒之就能意识到自己比对方矮了半个头。
  偏偏祁燃喜欢居高临下地看他,气人得很。
  “洄儿弟弟,你没事吧?”
  当日晚饭的时候,祁燃见江寒之破天荒吃了三碗饭,十分诧异。
  “没事,今天胃口好。”
  江寒之摆了摆手,扶着腰起身,看起来是撑得弯不下腰了。
  他今日纯粹是受到了刺激,想着多吃点长得快。但这种事情哪里是一顿饭就能解决的?他暴饮暴食的代价就是,当天晚上撑得坐立不安,在院子里溜达到大半夜才消食。
  “公子,你这是何苦呢?”小安开解他道:“你和祁公子不是关系挺亲的吗?他也不是那种好取笑人的,高点矮点又有什么打紧?”
  “小安,我比他矮很多吗?”
  “没有,我看着差不多高。”
  “说实话。”
  “实话啊?”小安勉强一笑,“这就没必要了吧?”
  江寒之:……
 
 
第二十六章 
  江寒之一脸挫败地走到榻边躺下, 被迫面对了现实。
  祁燃注定了就会比他长得高,就算他把自己撑死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就像兄长一样,天生就是武人的长相, 身形自幼就比他结实, 无论他怎么练都比不过对方。
  不过江寒之很快就想通了,自己之所以忍不住和祁燃比较,还是受到了上一世的影响。但这一世,他们俩是一伙的,不是对头,那祁燃比他高点,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高点就高点吧。
  过了小年, 京城的年味便越来越浓了。
  祁燃记事后还是第一次留在京城过年,江寒之决定带着他四处转转。
  两人带着小安出了府, 在街上闲逛了半日, 买了一堆东西。江寒之很快发现了祁燃个子高的好处,对方个子高, 力气也大, 拎起东西来比小安还好使。
  过去,他们主仆二人若是逛个街,买不了多少东西就拿不下了。如今倒好,祁燃跟着他们,怀里抱了一摞, 两手拎着一兜,就连脖子上都挂了东西。
  这日两人回府后,成圆来了一趟。
  江寒之不太记得京城有什么好玩的, 放假前便朝成圆提了一嘴,让对方有好玩的事记得叫他一声, 他好带着祁燃去凑凑热闹。
  今日,成圆过来便是为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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