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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有点不对劲[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4-11-21 15:00:51  作者:林不欢
  “小心后边。”祁燃抬棍替他挡住一击。江寒之则矮身避过另一击,两人错身之际,同时出手,将另外两人揍翻在地。
  江寒之一个人打不了四个,加上个祁燃便绰绰有余了。两个少年一阵乱打,将四个家仆揍得连滚带爬,缩在地上连连讨饶。
  他打过了人不算,还带着祁燃把人都扭送到了巡防营衙门。
  不多时,巡防营便替他们问完了话。
  “事情都弄清楚了,他们都是王家的家奴,受家中小公子王泉的唆使,要教训你一顿。此事可大可小,依我看还是先找家里大人来商量一下如何处置吧?”负责审讯的那个小队长朝江寒之道。
  他们这些常年在京城当差的人,各个都是人精。此事牵扯到的双方,一方是惠妃娘娘的外甥,另一方则是京西大营统领的儿子,两边都不好得罪。
  所以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家里主事的人出面解决,免得小孩子不懂事闹大了不好收场。
  “我爹忙,此事就不烦他了。”江寒之一笑,那模样看着十分乖顺,“您看这样行不行,今日的案子,您给我一份案底文书,但我不告了,免得令惠妃娘娘为难。”
  “自然可以。”那小队长巴不得小事化了,当即让人弄了一份文书给他。
  这文书上盖了巡防营的印,也写明了事情的缘由,江寒之这就等于是拿住了那王小公子的把柄。
  “多谢。”江寒之小拳头一抱,朝那小队长道了谢,这才带着祁燃离开巡防营。
  “就这么算了?”祁燃问。
  “咱们又没吃亏,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吃亏的是他们。”
  江寒之将那文书仔仔细细收好,脸上那小表情很是得意。
  “王泉那小子没什么本事,一点脑子都没有。我和他也没什么大仇,真闹大了,我又没缺胳膊断腿的,也不能把他怎么着,顶多让他爹登门道个歉,到时候传到陛下耳朵里,说不定还觉得咱们睚眦必报。”
  “倒不如拿着这个小把柄,找机会再去收拾他。”江寒之拉着祁燃在衙门外等了一会儿,不多时就见那四个家仆被放了出来。
  “本公子今日差点被你们绑架,此事若是让我爹知道,定要闹到陛下面前。惠妃娘娘再得宠,也不能颠倒黑白,所以陛下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待。届时你们家王小公子多半就是受点责骂,或者挨一顿打,至于你们四个,肯定是乱棍打死,好朝陛下和我爹交代。”
  那四个少年方才已经被巡防营的人吓唬过了一番,这会儿听了江寒之的话俱是面色惨白。他们自幼在王家当差,知道一个家奴的命连主人家养的狗都不如,犯了错打死不是大事。
  “但我今日也没受伤,心情还不错,所以不想闹大了。”
  “当真?”几人听了这话大喜,差点给江寒之跪下,“多谢小公子!”
  “你们回去便告诉他,就说你们把我教训了一顿,旁的不用多说。”
  “这……”
  他们正愁回去没法朝王泉交代,却没想到江寒之会这么说。
  “今日且先放你们回去,走吧。”江寒之一摆手,示意几人可以走了。
  那几个家仆如蒙大赦,朝着江寒之一揖,这才匆忙离开。
  江寒之收回目光,这才发觉祁燃一直盯着自己看。
  “你盯着我做什么?”江寒之拧眉。
  “洄儿弟弟,你真聪明。”祁燃说。
  遇事不慌不乱,知道抓住重点,不过分责难无关紧要的人,还知道保留文书留个把柄在手里……祁燃以前见过的最聪明的人,就是父亲身边的军师,如今觉得他的洄儿弟弟将来只会更聪明。
  “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与旁人不一样。”祁燃说。
  “你不是一直在北境吗?何时见过我?”
  祁燃目光一黯,“我爹回京述职带着我一起,咱们见过面,你不记得了?”
  彼时,一帮武人的孩子们聚在一处,各个都跟皮猴子似的,只有江寒之不一样。他白净,漂亮,灵动……而且勇敢果决,甚至当场教训了一个试图捉弄他的小皮猴。
  “当时人太多,我记性差。”江寒之说。
  “我只记住了你一个,因为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们混在一起像汪汪乱叫的小狗崽子,怪烦人的。而你……”
  “我像什么?小老虎吗?”江寒之好奇心忽起。
  祁燃笑了笑,“像小雪貂,白白的,很漂亮。”
  江寒之:……
  就不该多问这一句。
 
 
第五章 晋江唯一正版
  从衙门里出来以后,江寒之便皱着眉头。
  祁燃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路上一直忍不住盯着他看。
  两人回到书肆时,小安正好取了红豆冰回来。
  他们一起吃完了红豆冰,小安又去还了碗,三人这才抱着买回来的书本和文房四宝回江府。
  祁燃学习的劲头很足,当天就让江寒之教他读了一段《论语》。江寒之本以为他是真的大字不识几个,后来才发现,他识字不少,只是在北境时估计没太正经学习,读过的书比较杂,不像他们在学堂里那般循规蹈矩。
  “那个王泉为什么要让家奴来教训你?”祁燃正看着书呢,忽然问道。
  “好像是出言不逊,让我揍了一顿,估计是怀恨在心吧。”江寒之随口道。
  祁燃听了这话沉默良久,像是在思考什么。
  半晌后,他朝江寒之说:“下回别再动手打人了。”
  “怎么?你还想教我做人不成?”
  “往后,我替你动手,我爹不在京城,没人管我。你朝人动手,江伯父又要不高兴了。”祁燃一本正经地道。
  江寒之不禁失笑,心道祁燃不跟他作对时,也挺有趣的。
  将来等他入了武训营,说不定会时不时想起这家伙……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江父回家后,便朝他说不让他去武训营了。
  “怎么忽然不让我去了?”江寒之不解。
  “现在不是有祁燃陪你读书了吗?还去武训营做什么?“江父道:“我上回问你要不要和祁燃一起读书,你不是答应得挺痛快吗?”
  “我当时……”
  他当时以为自己要去武训营。
  “你虽自幼习武,但身子还是不结实,隔三差五生病,那武训营又不是享福的地方,去了且得吃苦头呢,你娘也舍不得你去。”江父道。
  大宴国的武训营是以训练武将为目的的军事机构,专门招收十二到十六岁的少年,依着规矩每三年公开招募一次,训练期是三年。待武训营结业,少年们便会被分到不同的营中。
  “爹……”
  “不必说了,就这么定了,你好好陪着祁燃读书。”
  江母不在场的时候,江父向来说一不二,不等江寒之纠缠便把人赶出了书房。
  这天晚上,江寒之长了个心眼,在饭桌上又提起了此事,想着母亲说不定会向着自己,说几句好话。可没想到,江母的意见和江父竟出奇地一致。
  “洄儿还是不去的好,入营多累啊,得吃多少苦头。”江母叹了口气,“你哥哥自幼就想读书,偏生来不是那块料,怎么都读不明白,倒是练武的一把好手,天生当将军的命。你不一样,自幼体弱,是读书的命,脑子好使。”
  江寒之被母亲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动摇。
  上一世他选择入营,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年少气盛,太好斗了。可这一世他历经生死后,对于习武一事已经不那么执着了。
  他甚至觉得依着母亲的话,安安稳稳读个书也不是不行,哪怕科举考不上,在家里当个闲散人,也不至于就饿死了。
  至少……
  他不入营,就不会死在战场上。
  他不怕吃苦,也不怕身体受不住,却担心自己再走这条路,又会重蹈覆辙。
  可他若是放弃去武训营,从今往后就要跟祁燃朝夕相对……也不知俩人能不能和平共处。
  “我也觉得你还是不去武训营的好。”当晚,祁燃特意去找了一趟江寒之,一脸认真地建议道。
  “为什么?”江寒之反问。
  “你身体弱,力气也小,真去了武训营未必受得了。”
  “祁燃!”江寒之听了这话,登时火起,“你少瞧不起人!”
  “我不是瞧不起你,只是实话实说。”
  “你!”江寒之深吸了口气,“你别以为你块头大就了不起,咱俩打架我未必会输给你!”
  祁燃目光在他身上一扫,“你很难赢我。”
  “有种试试?”
  “洄儿弟弟,你确定?”
  “谁怕你?”
  江寒之活了两辈子,是有一些打不过的人,却从没有怕的人,他就不知道“怂”字怎么写,是输是赢先打了再说。
  两人摆开了架势,江寒之率先出击,右手虚晃了一招,继而探出左手攻击祁燃的肋间。祁燃反应过来,抬手拿住了江寒之的手腕,江寒之见状右手探出,再次被祁燃拿住了。
  江寒之擅使巧劲儿,祁燃则纯用蛮力。
  但两人只过了这么一招,江寒之便懵了,他两只手腕被祁燃攥着,抽也抽不出,进也进不得,就那么尴尬地擎在了那里。
  也不知祁燃哪儿来那么大的劲儿,两只手简直就跟铁箍子一般。江寒之想过对方力气不小,却没想到两人之间差距竟这么大。祁燃抓着他时那架势,简直和狗扑兔子没什么两样。
  “你!”江寒之两手被扣住,索性拿脑袋去撞他。
  祁燃反应也不慢,收了手将人一拉一按,直接翻身压在了地上。
  得,这下更像狗扑兔子了。
  江寒之抬脚去踢,这一下倒是踢到了,但祁燃却不为所动,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江寒之脚都踢疼了,对方却毫无反应,那感觉就像是血肉之躯踢在了石板上。
  “还要去吗?”祁燃问。
  江寒之也不答话,气得眼睛都红了。
  祁燃见状赶忙松了手,这才发觉江寒之原本白皙的手腕上,被自己捏出了一道红印。
  “洄儿弟弟,对不起……”祁燃想看看他的手腕。
  江寒之却捞住他的胳膊咬了一口,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半晌后,少年又气呼呼地回来,“这是我的房间,该走的是你。”
  “哦。”祁燃闻言起身退了出去,人刚走到门口,江寒之便啪得一声合上了门。
  对于去武训营的事情,江寒之本来尚在犹豫。
  被祁燃这么一折腾,这下他觉得自己非去不可了,不然待在府里肯定要被气死。
  祁燃这家伙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次日,到了该去学堂的日子。
  江寒之万般不愿,却不得不早早起来收拾。
  更让他不高兴的是,他爹还让他带着祁燃去拜见先生。
  江父本想着把两人一道送过去,后来军中有事走不开,只能叮嘱江寒之带祁燃去。左右他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今日让祁燃过去不过是见见人而已。
  江寒之在家中闲散了几日,着实是不想去,京城夏天颇为闷热,在学堂里实在不好受。这不他坐了一路马车,人还没到地方呢,已经热得满脸通红了。
  再加上身边还坐着个祁燃,他心气儿更不顺了。
  江寒之本就不痛快,谁知刚进了学堂大门,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少年的声音:“江洄,你脸怎么这么红?羞答答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哟,这是谁啊,生面孔,没见过啊。”
  江寒之目光一凛,转头看去,想了半天才认出此人是谁。
  “丁颂,你嗓子怎么了?说话像鸭子叫一般。”
  “我没怎么啊?”丁颂一脸茫然,清了清嗓子道:“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江寒之不太想搭理他,转身便走。
  丁颂却没打算作罢,伸手就想去扯江寒之的头发,被一旁的祁燃一个擒拿,直接将他的胳膊拧到了背后。
  “哎呦疼疼疼疼!!!”丁颂嗷嗷叫唤。
  江寒之一见祁燃这擒拿手,不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闷声道:“我自己会教训人,不必你插手。”
  祁燃闻言便松开了丁颂。
  “江寒之,你这护卫也太无礼了,我手都被拧红了。”丁颂估计是个很少吃亏的主儿,当即便招呼身后跟着的家丁道:“给我教训他!”
  “你要教训谁?”江寒之反手拧过他另一只胳膊,慢条斯理地道:“第一,他不是我的护卫,自今日起他也要在这里读书。第二,是你无礼在先,自作自受。第三,打狗也要看主人。”
  祁燃:……
  谁是狗?
  “你……江洄,你别太过分了。”丁颂道:“快松开我。”
  “下次见面管好你自己的嘴,再嘎嘎乱叫我拧断你的手。”江寒之说着用力一拧,这才放开了人。
  “嗷嗷嗷!”丁颂捂着胳膊叫唤,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江寒之却觉得没解气,面色依旧不大好看。
  “别生气了。”祁燃开口。
  “谁生气了?”江寒之没好气道。
  丁颂揉揉左手,又揉揉右手,表情很是委屈:“你俩吵架,拿我出气干啥。”
  江寒之闻言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捂住嘴不敢吱声了。
 
 
第六章 晋江唯一正版
  江寒之倒是图了一时痛快,结果就是被学堂的管事罚了。
  大热天的,他和丁颂一起站在先生的门外罚站,这下俩人都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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