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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镇(玄幻灵异)——怪盜紅斗篷

时间:2024-11-21 15:35:13  作者:怪盜紅斗篷
  程长宴忍着对黏液的恶心,握紧手指变得滑不溜秋的袁文洲,轻声细语劝道:「别生气。」
  「生气?我?我正在生气?」袁文洲疑惑。
  倏地,袁文洲的愤怒消散得一干二净,仅剩疑惑,他反复向程长宴确认:「我这是生气了?」
  程长宴不太确定他这是怎么了,他的情绪转换得太快,若不是两人亲密过后有特殊的感应,他也不会这么肯定他刚才是真的生气了。
  真正生气和假装生气,还是有点差距。
  得到他的确认,袁文洲别说生气了,他甚至变得放松。
  「没想到在所有情绪中,我最先学起来的竟然是负面情绪。」袁文洲意外的口气。
  说着令人摸不着头绪的话。
  尽管程长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但能确定危险警报解除,他暗自松口气,这才有心思注意纸人兄弟。
  小米将大米抱在怀里,兄弟俩神情惊恐,竹子做成的牙频频打颤,发出咖咖的诡异声响。
  不怪它们吓坏,任何人事物面对袁文洲都显得弱小。
  程长宴能理解它们的反应,甚至在他们身上仿佛看见他和程长明的影子,一样是兄弟、一样的弱小、一样对袁文洲恐惧、一样对梦里镇的现况感到无助,让他特别想帮助它们脱离困境。
  「镇里有一名老师傅能修补纸人,我们可以带路,你们要跟我们来吗?」程长宴询问他们。
  「这……这……」小米犹豫不决,它很想修补哥哥,但是又很怕他们,尤其是程长宴身边的那个人,它低头看着哥哥,拿不定主意。
  「去!我们要去!」大米做了决定,脸上破烂的纸因为它太激动,掉了几片纸屑。
  「啊?可是……」小米迟疑。
  「去吧,你也得修理,你也破破烂烂了。」大米同样害怕袁文洲,但是为了修补小米,他们说什么也要去。」
  纸人讨论一小会,程长宴牵着袁文洲的手,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等它们做出决定。此时的程长宴涌上一股怪异感,他从来不关注纸人的事情,但他怎么会知道镇里有位能修补纸人的老师傅,这情报就像深根在他脑海里,有印象这么一号人物,但是想不起来认识的过程。
  它们总算决定要去找那位老师傅。
  程长宴一脸尴尬,凑到袁文洲耳边小声说话:「怎么办,我记不得路了。」
  「没关系,我带你去。」袁文洲轻笑,倒是喜欢程长宴向自己求助。
  程长宴不意外袁文洲知道路,毕竟梦里镇的一花一草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们走在前头,为纸人带路。程长宴帮他们提两只灯笼,而小米一个小孩纸人,一手抱着大米的头,另一手臂腋下夹着一只灯笼,蹦蹦跳跳地行走,相当活泼。自从小米发现围住它们兄弟俩的讨厌蝴蝶没了踪影,不用烦恼蝴蝶随时扑过来吃它身上的纸,快乐得跳起。
  大米想念念小米,觉得它太没有防备心,碍于有其他人在场,它不好出声警告小米,只能无奈地劝:「你冷静点。小心点。」
  程长宴听着后头纸人兄弟的对话,不禁莞尔。大米就像他,时时担心弟弟的安全,而小米像程长明,单纯天真,容易相信他人。
  他认同大米的担忧,他们或许不是坏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应该随时保持警惕。
  他们来到一处荒凉地带,远处一间显眼的红砖房立于草地之中,高挂着四只大红灯笼,在黑暗中宛如灯塔。
  「哇!」小米赞叹:「有好多灯笼啊!」
  他羡慕不已。
  程长宴同样看见那间红砖房,不由自主停下脚步,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的房屋,久久说不上一句话。他没有来过这里的记忆,但是这里给他强烈的熟悉感,仿佛他是来过的。
  他知道这里,但是没有记忆。
  袁文洲上前敲门,等待主人应门时,回头仔细打量程长宴。奇怪的是,他没有开口询问程长宴半句,仿佛对于他此刻的怪异表现,毫不感到意外。
  「来了。」
  房门开启,前来应门的是一名女性成年纸人,与其他纸人有极大的差异,作工精细,样貌柔媚,最为逼近真人的纸人。她似乎认得袁文洲与程长宴,对两位热络招呼:「哎呀,是袁先生与程先生,欢迎欢迎,里面请。」
  她让步,请两位入内,随后见到大米小米,对他们同样亲切招呼:「你们也是,赶紧进来吧。」
  程长宴恍惚,明明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却觉得熟悉。他甚至知道,应门的女纸人就是能修复纸人的老师傅。
  他想不起来她的名字。
  「你们是来修补身体的吧?」
  「是啊!请妳帮忙修补我哥哥,我可以……可以把一只灯笼当作报酬!」
  「哈哈,我不需要你的灯笼。你们可以在我这里做工抵报酬。」
  女纸人与小米的对话,传到程长宴的耳里,仿佛隔了一层薄纱,灵光一闪,又稍纵即逝。
  他抓不住那瞬间的灵感,仿佛快要想起什么,又好似没有。
  「既然安顿好,我们便不多留。」
  「哎呀,别这么着急,喝杯茶再走嘛。」女纸人挽留。
  然而无用,袁文洲不愿逗留太久,见纸人们自行完成交易后,没用一杯茶,牵着程长宴的手,与女纸人客客气气道别。
  尽管不待见女纸人,但仍维持他一贯的礼貌。
  女纸人回应袁文洲的道别,亲自将两人送出门外。
  小米抱着哥哥的头,热烈地挥手向他们两人,大喊谢谢哥哥,哥哥再见。
  临别前,程长宴下意识地回头一望。
  女纸人做了个摆手的动作,那摆动的角度,比起道别,更像是在招手。
  招他再度来访。
 
 
第21章 黑巷
  程长宴急匆匆收回视线,不敢再回头。
  他和袁文洲牵着手在黑暗中行走,仅凭一只骨架灯笼的火光,可视范围依旧小得可怜,而他身旁有全镇最危险的存在,他并不担心途中出现血脸蝴蝶或是其他恐怖的事物。
  他分辨不出东南西北,任由袁文洲带领。
  「救命……救救我……」
  极度微弱的求救声,突兀地从某个方向传来。
  起初,程长宴以为他听错了,但是声音断断续续没有停止,成功吸引他的注意。
  他停下脚步,寻找声音的方向。
  「等等,我听见呼救声。」程长宴拉住袁文洲,心里清楚袁文洲不爱管闲事,但他却无法对呼救的人无动于衷。
  袁文洲刻意忽视:「你听错了。」
  「没有,我听见了。」程长宴坚定表示:「我觉得很可能是失踪的贺铭祥,我想去看看他。你会陪我去的,对吧?」
  若不是袁文洲在他身边,他不会贸然行事。有袁文洲在,他才有底气,想要去探查情况。
  「随意打扰可不太好……」袁文洲呢喃。
  「什么?」程长宴听见他说话,却没听清楚,向他确认。
  「没什么,走吧,带你过去看看。只是你得跟紧我,小心点。」袁文洲的警告多是纵容,牵着他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程长宴的视线黑暗,单凭袁文洲手中的灯笼勉强辨认出是一条巷弄,而呼救与呻吟声逐渐清晰。显然求救的人就在此巷弄中,但是他找不到人在哪里,声音古怪像是隔着薄膜发出。
  「他在哪里?」程长宴始终看不见人,弄不清楚是太黑暗,还是人躲在哪个角落,他决定询问袁文洲。他盲目确信,袁文洲知道人在哪里。
  「他在我们面前。」袁文洲确实知道人在哪里,但他不确定程长宴是否有勇气看,他边回答边将手中的灯笼压低,并指示他往下望:「就在这里。」
  一个被黑色薄膜包裹全身的人型,趴躺在地,双手向前做出求助的姿势,试图抓住面前的任何事物,断断续续的求救声,从人型的口中发出:「救……命……救救……我……」
  程长宴吓坏,下意识地靠近袁文洲,寻求庇护。他瞪大眼睛,打量眼前的人型,以身形大小来看,像是失踪的贺铭祥,声音也像。
  「他是贺铭祥?」程长宴疑问。
  「是。」
  「他怎么会这样?」程长宴不理解他的变化,整个梦里镇就不在他的理解范围。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袁文洲重复他的疑问,仿佛他不清楚答案。
  程长宴知道他这是不愿意多说,无法细问下去,暂且不提贺铭祥的遭遇。
  「我们能救他吗?」
  「救?有必要吗?」袁文洲露出疑惑神情,毕竟眼前这人本来就已经死了,救人的前提是他还有命活。
  「至少,让他别这么痛苦。」程长宴提议。
  贺铭祥看起来太痛苦了。
  袁文洲沉吟,像是在考虑他的提议。
  说时迟那时快,袁文洲出手迅速,在程长宴眼里只一道黑影掠过,下一秒贺铭祥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倒下,亦不再呼救。
  而覆盖在贺铭祥的黑膜像是被吓到般,炸出一个尖锐恐怖的形状,作势欲攻击他们。
  袁文洲动了动手,用骨架灯笼砸到那炸开花的黑膜上,黑膜似是被轻易打服了,恢复原本覆盖住贺铭祥的模样。
  「你……你做了什么?」程长宴惊呼,不能接受眼前的变化,过程发生得太快,他没能看清楚。
  「如你所愿,我终结他的痛苦。」袁文洲回答他,语气无波澜,平静单纯却暗藏残酷。
  贺铭祥早已死去,他不应该遭遇这般痛苦,而袁文洲提前终结他的痛苦,是正确的判断。
  他以为袁文洲神通广大,能有什么办法帮助贺铭祥脱离困境,让死人复活,如同梦里镇中的亡者,仍旧与他们日夜生活。
  这不是我所想见的。程长宴内心混乱。
  「我做错了?」袁文洲感受到程长宴的混乱,仔细打量他的表情,却看不出个所以然,读不懂对方心中的纠结。
  「你没有做错,我只是……很意外。」程长宴茫然失措,看着瘫倒在地面上的贺铭祥,努力说服自己这样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解脱。
  贺铭祥一动不动,不再具有生命力。
  「我们是不是该埋葬他?」程长宴缓慢蹲下身,试着靠近贺铭祥,并思考着他们该怎么处理他。
  倏地,袁文洲按住他的肩膀,制止他的行为:「别动。」
  借着嬴弱的灯火,程长宴亲眼目睹覆盖在贺铭祥身上的黑色薄膜正缓缓移动,而后贺铭祥整个人动起来,非出于他本身,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拖动他,将他往巷弄深处移动。
  「怎么回事?怎么办?」程长宴惊奇于眼前的变故,连忙向袁文洲求助。
  「让他走。」袁文洲平淡回应,依旧制住他,不许他乱动。
  程长宴无计可施,任由贺铭祥的身体缓慢地没入深深黑暗,过程太过漫长,他慢了半拍,才开始觉得惊悚,令人头皮发麻。
  「没事了,我们走。」袁文洲再度开口,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站起身。
  程长宴起身后,被袁文洲搂住肩膀,强势推动他前进,迅速远离深黑的巷弄,一股嫌弃厌恶的情绪从袁文洲那里传达给他。
  回袁家的途中,他一路想着贺铭祥的遭遇。当时他们被触手袭击,已知触手不是袁文洲,而贺铭祥被触手拖走后,失踪许久。这段期间,贺铭祥恐怕不好过,直到他们出现,好不容易解脱,身体却又被拖走。
  那触手生物会吃人吗?
  程长宴惊乍于自己的猜想,心底莫名恐慌。
  「胡想什么呢?」袁文洲搂在他肩膀的手,移到他后脑袋揉一把头发。
  程长宴顺势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
  矛盾的是,明知道那触手生物与袁文洲似是同源,但他无缘由地相信袁文洲不会吃人。
 
 
第22章 .1贺铭祥的遭遇(重口)
  贺铭祥从昏厥中醒来,眼前一片黑暗,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他试着动作,但四肢发麻动弹不得,且他感觉自己被束缚着,一种湿滑黏稠的诡异触感覆盖全身。
  他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求救,一开口覆盖在脸上黏液立即滑进他口中,吓得他赶紧闭口,做出呕吐的动作,想将嘴里的黏液吐出。
  为时已晚,那黏液似是有自我意识般顺着他的口腔,缓慢却坚定地滑入体内。
  他非自愿吞下恶心的黏液,情绪激动得喘大气。每次呼吸,都吸入一点覆盖在他表面的黏液。黏液出现缺口后,很快会补上,将他完全包覆。
  救命,谁可以救救我?为什么我会遭遇这种事?为什么选中他,而不是其他人?
  他愤恨地想,恨不得是其他人代替自己面对这一切。
  那口黏液在他体内游走,并没有被人体消化吸收,像个有意识的生物不停探索他的身体。
  恐惧害怕的情绪如同黏液覆盖住他的思考,他逐渐丧失理性,没有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体温不断上升,呼吸逐渐困难,大小便失禁。
  接着,在他烧得迷迷糊糊之际,他被无形的力量拖动身体,移动速度非常缓慢,他能感觉自己贴着地面,蹭过一大青草地,逐渐进入平滑的地面。
  不要……不要……救命¬……有没有人……快来救救我……
  贺铭祥昏昏沉沉地想着,内心不停挣扎,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那口待在他体内的黏液,经过漫长的人体旅程,最终从消化系统排出。
  他能清楚感觉到,黏液自行钻出体外,诡异又恶心的触感。
  他看不见黏液钻出之后,与覆盖在他身上的黏液重新聚集,调动所有黏液钻入贺铭祥的五官、毛孔、阴茎、肛门、全身上下的孔洞。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黏液的侵犯行为来回反复,摸索清楚人体构造之后,黑色的黏液模拟出一个尚且不够清晰的人体形状,目前仅有下半身的状态。黏液仿造的人体阴茎插在贺铭祥的肛门里头,贯穿贺铭祥的消化系统。
  这样的酷刑维持不了太久,黏液不太熟悉维持人类的型态,经常崩溃,恢复成液体状态。
  每一次崩溃,贺铭祥能够喘口气。
  然而,这样半生不死的状态持续很长的时间,让他逐渐感到绝望。
  黏液的形态越来越复杂,时而固体时而液态,随着时间增长,人形越来越清晰,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久。
  贺铭祥被液态与人型的诡异生物反复侵犯,奇怪的黏液在他体内发挥作用,像是过敏反应,蚂蚁啃咬般的痛苦布满全身,还有钝器来回贯穿他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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