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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读不回(穿越重生)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4-11-21 15:36:04  作者:别都门三改火
  只是打开方式略显drama——顾承锐这回没刷新到国外,第三个2024年4月5日他与宁知然同床共枕,这也就算了,无非是恰好没出差,可以想通。
  但谁也没说过他醒来时正插在宁知然身体里啊?
  这实在尴尬,宁知然一被闹钟叫起就察觉到了,两人只是正常动弹都会被感官提醒,“你们正处于性交状态”,没办法,因晨勃而硬挺的性器还堵在穴道中,宁知然妄图翻身都被激出了带着情欲的呻吟。
  这声音火上浇油,实在不太适合他们那远未成功修复的关系,彼此刚睡醒的大脑都锈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将错就错做下去,结果宁知然越紧张就夹得越紧,顾承锐就被吸得越硬,谁都难受。
  从一周目摊牌以后,加上整个二周目,将近五个月,他们一次都没做过。心理状态会影响性功能,这是都不用专门去学的常识,比如此刻,心理上的意外与措手不及没能让人养胃,反而是加倍刺激了欲望。
  宁知然破罐子破摔说:“你想想办法速战速决吧。”
  两人现在的体位是侧躺的后入,宁知然最爱的绒毯被卷在身下,顾承锐把它抽出来,抖开盖到他身前,隔着布料轻捻他的乳头,就听宁知然哼哼唧唧,上手一摸才发现胸前两粒都是红肿的,大概是昨晚揉出来的。
  宁知然没说疼,但大约总归是不舒服,顾承锐就没再碰前面。早晨的性爱一般不玩花样也不说骚话,一声不吭就是干,顾承锐将膝盖抵在宁知然两腿中间,把他一边大腿架起来,性器以一个略微向上的角度往里顶。
  宁知然握住顾承锐的手腕借力,腰身迎合着操弄的节奏,垂头却注意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戴在上面的,是一周目顾承锐为补偿他而在尚美定制的五对戒指之一,也是最初导致他发现照片墙暗藏玄机的那枚戒指。
  他忽然把顾承锐的左手也牵到面前来,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戒指瞧。
  二周目,旧的那款戒指虽没有丢,但因婚姻关系名存实亡,它总让宁知然想起把顾承锐拉入循环的愧疚感,所以他就摘掉了;而在更早之前的恋爱时期,顾承锐虽三天两头嚷着要和他结婚,但也还没到买戒指那一步。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同款婚戒平安无事地同时戴在两个人手上。
  顾承锐被拽住,以为他不舒服,就顺势把胳膊放下来,圈在他身前环住,问“怎么了”,嗓音被倦意和快感缠裹,有点含糊。
  宁知然的手压住顾承锐的手,十指交扣着,摁在自己的心口处。
  这个姿势使得他被完全嵌在了顾承锐怀中,性器长驱直入,他梗起脖子适应了几秒,随后便小幅度地前后摆动起腰肢。侧身不像骑乘那么可供他控制抽插的深度,本质上性器一直都彻底埋在里面,他只是摇着屁股用肠壁不停地吸吮摆弄它罢了。
  顾承锐手探到前面,抚慰他的阴茎,说来惭愧,宁知然在性爱中被操射的次数远远高于需要撸出来的次数,但被别人打飞机,尤其被顾承锐,爽的程度还是不一样的。
  宁知然双脚痉挛,一只用力拿脚趾抠着顾承锐小腿肌肉,一只在空中抻着。顾承锐不知在哪里学来的近似于控射的手法,总是急一阵缓一阵,不给他个痛快,宁知然颤抖着求他“不要了”,戴戒指的两只手却始终不肯从胸前放开。
  最后顾承锐先被他夹射,一半留在腿侧,一半落在背上。宁知然无话可说,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他们一周目剩下那么多快过期的套不是因为不做爱,根本就是因为不爱戴。
  释放出来之后下身一片濡湿,卧室都是腥膻味道,但宁知然倒是长舒一口气,人总还是需要定期发泄欲望,和顾承锐不动脑子只谈肉体的性爱机会不多,做一次算他赚一次。
  “刚为什么一直摁着我的手,很痛吗?”
  宁知然摇摇头,松开,和顾承锐各据双人床一边。
  “我想好了,三周目做义工,我打算找找那种流浪动物救助基地,就先不和人打交道了。”
  顾承锐有点意外:“我看那天和你聊过之后,你还是照旧去福利院,以为你不乐意听那些话。”
  可能受了贤者时间的影响,宁知然的语气也比较平静:“只是因为不好突然抛下小朋友们。借这个游戏的循环系统刷新一下,也省了我做坏人。我不擅长主动说再见。”
  一回二回生,三周目总算有了经验,宁知然转天就跑去律所办停薪留职,给自己多争取出半个月空闲时间。也幸好他工作要求常去境外出差,签证基本都是n年多次,又省了不少麻烦。
  夏天来了以后,顾承锐接到一个拍摄工作,在马来西亚唯一的深洋岛诗巴丹,是被称作“上帝的水族馆”的潜水胜地。合作方是当地某度假酒店,华裔经理听顾承锐说要带家属,满口应承,为他们准备的套房是充满东南亚风情的“水屋”,坐落于环岛浅海,水可以清到鱼“皆若空游无所依”的程度,推门下几级木质楼梯就能划船。
  宁知然也是海边长大,倒不至于因此太兴奋,只是果冻海不论什么时候都会让人心情变好。顾承锐工作的一周里,宁知然每天除了吃榴莲,还考到了水肺潜水的aow证,并在某天船潜时发现了特别惊喜,等到顾承锐忙完后,无论如何要拉他一起去看。
  当日天气极佳,阳光明媚,整片海凝固成一块孔雀绿的玉。临上船前,他们在港口偶遇一个晒出泳裤痕的肌肉白男,专门停下给宁知然打了个招呼,还吹了声口哨。
  这人是宁知然近日认识的一个潜水教练,出于礼貌,也是顾承锐不在闲着无聊,他在沙滩边的酒吧跟他喝过两杯,考过证之后就没再有交集了。
  擦肩而过,顾承锐倒没回头多看,走出好几步,才慢悠悠开口:“他对你有好感。”
  宁知然也不在乎他知道:“嗯,有一点吧,不过应该是更类似于yellow fever的那种好感。”
  两人都既没把这个人、也没把这点“好感”当回事,但宁知然思绪漫漶,忽然由此联想到什么,忍不住说:“万一要是我爱上了别人,和别人在一起了,那岂不是更走不出86天了?”
  顾承锐望着海岸线,面色没什么波澜,片刻后,问:“你会爱上别人吗?”
  不是意味深长的反问,不是富有掌控欲的质问,只是纯粹的疑问。
  甚至宁知然本能地意识到,顾承锐这句话不仅是在问他,也是在自问——这个人这么爱你,爱了你这么多年,经历了冷战、分手、断联、时过境迁的坦诚,真的还会一直爱你下去吗?还能再爱你多久呢?
  没法回答。他在二十一岁爱上顾承锐,好像全世界的幸运都砸中了他,在他最快乐的一岁,他最好的一岁。就像他在毕业论文致谢里写到的,没有顾承锐“就不会有今天的我”。别人可以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和他相互扶持、搭伙过日子,但却不可能再如此彻底地重塑他的人格。
  那真是宁知然一生名副其实的黄金时代,而顾承锐就是那个点石成金的人。
  顾承锐十六岁拿到证,虽称不上资深爱好者,也下过一些大大小小的漂亮潜点,但甚少遇到能见度这么高的好运时刻,一直下到近四十米,水中都很清晰。
  宁知然动作轻捷得像只捉鱼吃的水鸟,他说是要带着顾承锐走,实则是顾承锐游在他前面,甚至专门带了效果一般但可以固定在胸口的运动镜头,为的就是空出两只手来牵宁知然,怕遇到流,潜导一个人顾不过来。
  好在一切无虞,穿过银色鱼墙,绚丽珊瑚丛,和巨大海龟碰头,先前被刺眼的阳光隐藏起来的“惊喜”就在下方等着。
  宁知然摇摇顾承锐的手,让他向下看。
  水深处是一片幽绿如草原般的藻类,一眼都看不尽边际,而照亮它的则是上方数以千计的透明小水母,不知是什么品种,泛着桃粉色的荧光,随着海藻的摇摆有节奏地律动,揭秘海洋的心率。
  顾承锐保持着中性浮力,悬在水中,转脸望向宁知然,做了一个捕捞的动作,然后手又一开一合,打了个代表“水母”的常用水下手势。
  即使脸上全副武装,宁知然开心的反应都能从小动作中暴露无遗,他连连比大拇指,知道对方完美精准地理解了他的用意:
  这里就像是《海绵宝宝》中那片美丽宁静的水母田——虽然此水母不能生产美味水母酱反而还可能有毒,虽然宁知然会在顾承锐哼唱“整天抓水母让我好快乐”这首魔性水母歌时短暂地不爱他一分钟——但当童年净土真正出现在眼前,似乎所有一切都会变得梦幻柔软起来。
  这是他送给顾承锐的惊喜,就像当年顾承锐献宝般拉着他去看房间里的环流缸。宁知然得意地指了指自己,又把手圈起来,在眼前比了个“眼镜”的手势,意思是,“这是我发现的喔”。
  顾承锐一动不动,静止良久,忽然缓缓地靠过来,头略向右倾斜,取下了口中的呼吸调节器。三百六十度碧色晶莹剔透的包围中,他轻轻在宁知然的额前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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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之前想放飞自我写哪算哪吧,写到最后有一个小女孩又轻轻地磕死了
 
 
第38章 鹭鸶 07
  
  当不再工作超过半年之久后,某天宁知然惊觉,自己已经忘记了职场的节奏,甚至于开始有点想念那种在事业上取得进步的成就感,想得他心里一颤,人果然是记吃不记打的生物。
  旅行累了,就在家休息一段时间,歇够了再出去,如此反复交替。宁知然保持着练琴的习惯,他现在的水平已经能熟练演奏《权力的游戏》主题曲;为了调养健康的作息也尽量每天运动,和顾承锐去打球、游泳或者沿环岛路骑行。时不时也上床。
  宁知然说不太清自己的想法,但往积极的一面想,也许他已然适应了循环中随心所欲、没有后顾之忧的松弛感,不知不觉中,这胜过了他对顾承锐的感情需求。
  他走进卫生间,对镜端详了一会,想到一些影视动漫里的中二主角行为,比如握拳说加油鹿小葵,觉得实在不好意思,但又想做点什么富有心理暗示的行为自我鼓励一下,犹豫一番,反正也没人看到,干脆就凑近,想亲吻镜中的“自己”。
  嘴还没贴上镜子,身后哗啦一响,顾承锐的脑袋从接满水的浴缸里冒出来,通过镜面与他对视:“干嘛呢?”
  宁知然吓了一跳,扭身瞪他:“你什么时候进来洗澡的?”
  顾承锐拢开湿头发,笑道:“你要想留下唇印,可以从左手最顶层那柜子里拆一支口红涂上。”
  宁知然皱眉:“你哪来的口红?”
  “之前接过一个快消广告,甲方听说我已婚但没听全,送了一整套彩妆。”
  顾承锐站起身来,迈出浴缸,他没挡一下,取过浴巾擦头发,宁知然也没避开目光,倚着洗手池站着,当看到他把地板都弄得湿淋淋时,还探手扯过一块毛巾,开始帮他擦拭身上的水渍。
  擦到腰腹处时,宁知然耳尖有点红,但现在再扭捏也未免太迟了,他把视线从顾承锐脸上转开,眼睫微颤着,觉得只盯着下半身看有点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这具身体还有哪个地方哪个器官是他不熟悉的?也就心如止水地继续看了。
  这个距离,他的鼻子就凑在顾承锐的颈肩上方,头再稍微一低,便能闻到对方周身的气味。宁知然嗅了嗅,一愣:“你用了我买的沐浴露吗?”
  虽然没有了顾承锐亲手调的香水,但是宁知然对那个味道念念不忘,找代购从西班牙买了几瓶tot herba的苦橘香型沐浴露,可总也差点意思,还不怎么留香。
  顾承锐也闻了一下自己的肩头:“你鼻子怪灵的,我洗完好一阵了,自己都闻不出来了。”
  “沐浴露我也不太闻得出来,只是你闻起来和平时不一样得很明显,”宁知然说,“有的猫,你只要和它玩一次,它就会一直记住你的气味了。”
  “嗯,”顾承锐理了理宁知然有些日子没剪的发尾,“尤其他还有长长的聪明毛。”
  宁知然一边等他穿衣服,一边讲起烦恼:“我感觉自己只消费不生产这么久,总有种坐吃山空的负疚感。”
  顾承锐推着他的后肩,像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夹着他向外走:“第一,你不是脱产,你有给身边的人带来情绪价值,这比业绩上几个数字可贵也难得多了;第二,没有人是天生打工圣体,如果你实在觉得没法心安理得享受花花世界,我们可以去比较原生态的地方住段时间。”
  “原生态的地方”指的是顾承锐父亲的老家漳州乡下,某个风景很好的村子里的某座商业化并不充分的圆形土楼,只偶尔有游客造访,其中还留着不少住户。客家人重宗族,顾承锐他爸虽然离乡快四十年,但却一直留着房子,逢年过节都会回来看看。
  当地产一种叫“白芽奇兰”的乌龙茶,他们搬进去时正赶上晒青的季节,现代技术有遮雨房里照暖灯,或者用热风机吹,可是一来上了年纪的人不愿用,二来没有什么比得上阳光这座天然烤炉的烘焙,于是天井内外,到处飘散着浓郁的花果香气。
  土楼这类典型的闽南民居布局十分特别,底层是祖堂、各家客厅、厨房与卫生间,二层是粮仓,三层四层是卧室,每层均有数十个开间,呈环形分布。
  宁知然的生长环境虽然拮据,毕竟也是“城”中村,没有真正在乡村居住过。但顾承锐说得不错,当远离了典型都市中产的生活方式、每天三餐都自己下楼做、除了给左邻右舍帮忙就是听老人们聊天、余下时间全部用来放空发呆,宁知然的负疚感很快横扫一空。他意识到被“脑力劳动”裹挟得有点太久,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也可以享受机械、重复的体力劳动。
  春夏之交,落雨无常,从院中抢救晾晒茶叶的过程总像一场竞速赛,土楼里以此为生的大部分是阿姨辈,他们两个青年劳力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从天色风云骤变就开始争分夺秒,直到最后一个茶扁被护在怀里运回廊下,水珠已经噼里啪啦把衣服后背砸得透明,下一秒暴雨倾盆,大家一起拍手大笑,所有人都很满足。
  宁知然和隔壁阿婆学了制茶的下一道流程“揉捻”手法,整天坐在底层屋檐下,把自己浑身都浸出一阵兰香。顾承锐此行一样也带着工作任务,偶尔藏在天井的另一边,悄无声息地拍他。宁知然沉在手上的活里,总不觉,觉了就略歪着脑袋、掀起眼睛看他,微笑着向他摇摇头,到底不愿意拿脸入镜。顾承锐便换了设备,将镜头对准他的手,不再给那豆沙色的嘴唇私人特写。
  土楼网不好,所以顾承锐随手拍下宁知然,总是airdrop给他,宁知然余光瞟见手机屏幕一亮,抬头就见顾承锐在二楼向他招手,接收照片一看,是自己毛茸茸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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