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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苗疆少年后,我被种情蛊了(近代现代)——云鹤渡

时间:2024-11-22 09:39:13  作者:云鹤渡
  这在沈决意料之中,在卓然说无解后他就猜到了陈程和那苗女中的毒可能以卓然的性格,可能压根就没有准备解药。
  周雅在一旁着急:“沈老师。陈程怎么办?他会不会有事?”
  附近的人走完,沈决心里已然有了个计划。
  目前观察陈程的体征来看,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要找到祭雁青,如果阿青也束手无措,那他便让长老派几个人,不管多晚,立刻将陈程和那苗女一起送出去,只要去了医院,就有办法救人。
  “你照看陈程跟外面那个女孩,我去找阿青。”
  沈决起身,身上脏污的衣服都来不及换,急匆匆出门去找祭雁青。
  路过寨子中央时,沈决看到卓然正跪在偌大的铜鼓前。
  她跪的腰板挺直,毫无悔意。
  沈决收回目光,无法评价陈程和卓然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他只想快点找到阿青。
  沈决在寨子的百家井前找到了祭雁青。
  祭雁青站在井边,他面前跪着一个苦苦哀求的妇人,正是那苗女的母亲。
  妇人说的话沈决无法听懂,通过姿态和神情看出是在求祭雁青。
  这个寨子里是没有医生和任何医疗设备的,祭雁青可以说是寨子里为数不多懂得一些草药用法的人。
  她在求祭雁青救她的女儿。
  沈决再一次感受到祭雁青的不容易。
  有求于他时,他便是对寨子最重要的大祭司后人。
  无求时,祭雁青就是与外人通婚生下的不祥。
  何其讽刺。
  祭雁青扶起了妇人,也看见了沈决。
  他和妇人说了几句话,妇人连连道谢离开了。
  妇人走后,沈决走过去:“阿青。”
  祭雁青看着他说:“寨子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
  “她是来求你救她女儿的吗?”
  祭雁青:“是。”
  沈决沉默片刻说,“你真的有办法救他们?”
  沈决已经做好了万一祭雁青也没办法,他就立刻带着陈程连夜下山去医院。
 
 
第17章 未知恐惧
  “有。”
  沈决一怔,“卓然给他们下了毒,你知道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祭雁青并未解释陈程他们中的是什么毒,只跟着沈决回去看了一眼,然后离开了一会。
  片刻后祭雁青回来,手中多了用碟子装起来的几片树叶。
  沈决一眼认出那菱形的树叶正是祭祀后山那棵‘神树’上的叶子。
  那棵树的树干与叶子形状都很独特,整个寨子没有见过第二棵。
  只见祭雁青让人将昏迷的陈程和苗女都从床上抬下来,平躺着放在地面上。
  祭雁青手中的碟子中有半碗红色液体,瞧着有点像血,但是沈决不确定。
  叶片被祭雁青捣碎,与碟中液体混在一起,最后用布滤出红绿的汁水,分别倒进两个碗中。
  液体被滤出来时,空气中猝然弥漫起一股香气,那香味独特,宛若植物的清新与血液的腥气混合,再加上某种花粉融合在一起的味道。
  闻起来莫名让人有些头晕目眩,沈决蹙着眉,微微屏气。
  祭雁青将汁液喂进陈程和苗女的口中。
  片刻,陈程和苗女的煞白的脸色得到缓解,体温也在慢慢下降。
  “把他们抬回床上吧,半个小时后他们会再呕吐一次,找人照看着。”
  祭雁青收拾起地上的杂物,嘱咐道。
  沈决吩咐周雅看着两人,跟着祭雁青走出吊脚楼。
  “阿青。”
  祭雁青转过身来,手中端着碟子。
  刚刚祭雁青用的是‘神树’叶子加上什么液体,捣碎了混在一起喂给他们的。
  沈决在想那棵树难道是什么罕见的药材。
  他向祭雁青打听:“阿青,你刚刚用的树叶是不是祭祀后山上的那棵树?”
  祭雁青盯着他的眼睛,幽深黝黑的瞳孔给沈决一种看穿他心思的错觉,“是。”
  “那棵树是什么很珍贵的药材吗?还能解毒?”
  祭雁青眸子低垂,他将捣碎的树叶,虔诚郑重地埋进土里,动作间,沈决望见祭雁青食指上多了道新鲜的小口子。
  “神树是大地赐予我们的庇佑,它的叶片和花粉能消百病,神树在,寨民们便能百无禁忌。”
  这话在沈决听起来有些过于神化了,作为高塔长大的先进人类,沈决自然是不信一棵树能庇护整个村子。
  大概是那棵树具有什么特殊的药性或者某种有益于身体的物质,所以这里的寨民才会把一棵树当成神圣的存在供奉起来。
  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信仰,沈决还是尊重的,“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祭祀的时候,都在拜那棵树。”
  他从口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创口贴,对祭雁青伸出手,“阿青,手给我。”
  祭雁青未动,沈决直接自己拉过他受伤那只手,将创口贴贴在他食指伤口上,“伤口小也要当心,你们这儿医疗水平落后,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既然神树的叶子就能解毒,那为什么苗女的母亲还要来求祭雁青,她自己去摘一片不就行了?
  转念一想,祭雁青在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的碟子中还有半盏红色液体,大概是祭雁青自己配的什么草药水吧。
  晚上的时候,陈程和苗女苏醒。
  祭雁青那碗药下去,两人除了身上还很虚弱和疲惫之外,倒是好全乎了。
  怪不得那妇人苦苦哀求祭雁青,祭雁青的医术的确很有水准。
  “沈老师,我怎么了……”陈程虚弱地捂着肚子。
  周雅将事情经过跟陈程说了一遍,陈程出乎意料没有大吵大闹,而是很懊悔地说:“我不该招惹卓然的,是我不对在先,而且现在我也没事了,这事就过去吧。”
  陈程自知理亏。
  这么一闹,两人都没了继续再在寨子留下的心思了,周雅说:“沈老师,明天早上天一亮我们就回去吧。”
  这里的人们生活水平落后,更没有法律约束,卓然敢为了报复陈程给陈程下毒,下次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多留一天就让周雅不安一天。
  谁知沈决说出的话让两人都震惊不已。
  沈决说:“你们明天和阿布先回去。我得留下。”
  周雅和陈程大为不解:“为什么?沈老师您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是这样的,寨民们祭拜的那棵神树你们还记得吗,我觉得那棵树可能有着比山泉还要高的研究价值。陈程你的毒就是祭雁青用那棵树的树叶解的。”
  沈决启动过高塔的特殊通讯频道向高塔汇报了‘神树’,高塔命令他继续留下观察,如果可以,尽可能多的采集‘神树’样本。
  光是树叶都有解毒的奇效,那颗形状奇异的果实是不是研究价值更高?
  目前沈决对神树的了解还太少,他不知道那棵树除了解毒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作用。
  泉水样本也很重要,周雅和陈程先回去送泉水样本,沈决打算独自留下继续观察,等待时机取一部分神树果实的样本再离开。
  “可是,沈博士你一个人留下真的可以吗?”周雅担心道。
  “放心吧,不是还有阿青呢。”
  周雅欲言又止,她对祭雁青仍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祭雁青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过神秘和未知了。
  而人对未知的事物一向感到恐惧。
  可是沈决又对祭雁青毫无保留信任,周雅只愿是自己多想了。
  夜深人静,沈决洗漱完准备回房间休息,今晚祭雁青也没有回来,自从他回到寨子以后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常常见不到人。
  沈决也没有过多惆怅,毕竟他又能留下了,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追祭雁青。
  刚躺下,窗外忽然喧哗吵闹起来,火把的火光摇曳折映在墙面。
 
 
第18章 适得其反
  外面有很多人声,嘈杂混乱。
  沈决掀开被子趴在窗台往外看去,不知为何寨中聚集了很多人,还有卓依。
  卓依身边站着表情严肃的长老,长老老态龙钟,丝毫不见前几日病态虚弱的模样。
  沈决以为长老已经……
  心念一动,沈决记起那天晚上有人给长老喂了神树的汁液。
  望着健康健壮的长老,沈决沉默了。
  那棵树,似乎远超过沈决想象的研究价值。
  周雅和陈程同样被吵醒,一脸迷惑瞅向窗外:“怎么回事。”
  竹门嘎吱一声被从外面推开,祭雁青满脸疲色回来,沈决快步上前,“阿青,你怎么这么憔悴,外面怎么了?”
  祭雁青只回答了后半句:“卓依的丈夫失踪了。”
  卓依丈夫是在一个幽深的竹林中被找到的,找到人时,人已经没气了,尸体在深山竹林中待了几个小时,尸体损坏程度难以入目,被寨民用白布遮着,一路抬回来。
  那片竹林正是沈决误入寨子前不小心迷路的那条路,也是生寨唯一通往外面的路。
  那条山路崎岖难走,如果没有人带路,极易失去方向,且离寨子很远,一般寨民从不往哪儿去。
  卓依的丈夫怎么死在那片竹林?
  “志文!”卓依扑到被白布遮住的担架边,颤抖着手去揭白布。
  白布揭开,卓依难以置信地跌坐到地上,眼泪狂流,她趴在志文的尸体上撕心裂肺痛哭。
  瞥见男人的尸体,沈决眉心一跳,除去被野兽撕咬的惨不忍睹的伤外,从男人大张着的口中竟有虫子在蠕动。
  视线往下,男人的喉咙,胸腔,都有微微的蠕动感。
  祭雁青平静吩咐:“拉开她。”
  两名青年拉开悲痛的卓依,在所有人都对死状惨烈的志文退避三舍时,沈决面不改色上前,正要去触摸志文的腹腔,手臂被祭雁青攥住。
  祭雁青微蹙眉心,好听的声音不低不高,却让人很安心:“你不用过去。”
  沈决愣了愣,祭雁青的手依旧温凉,牵着很舒服。
  他笑笑,随便扯了个谎:“没事,我有个朋友学法医的,跟他待久了了解一点,我去看看。”
  祭雁青扫了一眼志文的尸体,确定并无危险才放手。
  沈决摸了下志文腹部,手下虫子蠕动感强烈,掀开他身上破烂的苗服,顿时露出一个被豺狼虎豹咬出的血窟窿。
  血液还温热,那猩红的窟窿里,竟然全都是疯狂蠕动的虫子。
  饶是解剖过无数的人和动物,沈决还是被这一幕恶心到了,他皱眉放下衣服,快步退开。
  越来越多的苗民聚集过来,陈程捂着周雅的眼睛不让她看。
  阿布不久前才见到陈程和那苗女中毒,又骤然看到无数只虫子在尸体里疯狂蠕动的画面,登时胃酸上涌,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他表情怪异,神情竟与第一次见到浑浑噩噩的志文有些相似,惨白着脸,神神叨叨大喊:“是蛊!他被蛊吃了!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离开!我要离开!”
  说着,阿布疯了一样跌跌撞撞跑远。
  沈决喊了他好几声阿布都没理他。
  周雅白着脸问沈决:“沈老师,阿布说,蛊吃了志文……”
  没想到阿布的心理防线这么差。
  沈决蹙着眉让陈程赶紧追上去,“哪有什么蛊,别听阿布胡说,他吓傻了。夏天天气炎热,尸体在山中几个小时,又被野兽破坏,遭虫子再正常不过。”
  刚刚结束被罚跪铜鼓的卓然,揉着跪疼的膝盖,慢悠悠领着她的下司犬路过。
  瞧着围起来的众人,她好奇凑过来,“发生什么了,都围着做什……”
  她话没说完,眼睛先瞪大了。
  “阿姐??”
  卓然整个人都傻掉了,不久前还指证她的男人,竟然死了?
  “阿姐。”卓然下意识去看姐姐,卓依哭得快要晕过去,卓然紧忙过去扶住大着肚子的卓依。
  长老查验志文的尸体,忽地,从沈决刚刚放下的衣角口袋中,掉出一个银色的铃铛。
  而长老也从志文的裤腿上捏出一撮白色的动物毛发来。
  瞥见那枚银铃铛,卓然愣住了,下意识去看自己辫子上早就丢失那枚铃铛。
  白色的毛发,刚好和卓然身边的下司犬对上。
  前不久,卓然报复陈程,被卓依的丈夫指证,卓然抽了志文一鞭子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
  一时间,矛头全部指向卓然。
  卓然大声辩驳:“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不是我!”
  卓依狠狠推开卓然,悲愤交加,一巴掌甩到卓然脸上。
  卓然捂着脸委屈地望着姐姐,“阿姐,我没做过!”
  卓依已然红了眼,死死抓住卓然的肩膀,质问:“为什么!我知道你讨厌他!可他是我的丈夫!是阿瑶和我肚子里孩子的阿爸,卓然,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阿姐!!我没有!”
  卓然的解释在证据面前,显得异常苍白。
  卓依受了刺激,肚子阵痛,卓然着急扶她:“阿姐。”
  “你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卓依用力推开卓然。
  卓然一向要强,从未哭过,这是她第一次在姐姐面前流泪,“阿姐,真的不是我做的。”
  祭雁青微眯着眼,目光幽深看着两姐妹。
  长老怒吼一句:“都别吵了!把卓依扶下去休息,卓然留下。”
  “阿爸?”卓然不可置信看向长老。
  在场的寨民议论纷纷,就算是自己的亲女儿,在证据面前长老也不能姑息,尤其是还在祭雁青面前,他更加不能光明正大徇私。
  “大家稍安勿躁,志文的尸体还有待检验,如果真是卓然所做,我会秉公处理。”
  “我们走吧。”祭雁青低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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