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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竖子!算了。
  江熙大声宣告:“我无罪,郭沾亦无罪!谁要为难郭岚,就是跟我过不去!”
  “还有证据吗?”萧弘摆了摆手,郭岚退到左边阵列。
  “有!”
  一声清亮而坚定有力的回应直冲云霄,一名长相白净的将军站出来,约莫四十出头,霸气中透着一股书生气,清冷又威严。
  江熙从未见过,只听这名将军道:“沙州守将苏望,有大将军遗书!”
  江熙不禁发抖,是了,还有苏望,李顾的又一个学生,在沙州一战成名!
  二十万目光齐齐投往苏望身上,不管看得见看不见,屏声静气,生怕呼吸掩盖了前方的说话声。
  一名少将上前取走苏望手里的信,拿到城楼上呈给萧弘。
  苏望:“信上称,来日古镜军将进攻沙州,从暗道入,无论如何要将古镜军全部剿灭,以反制东凉。待天下太平时,若江氏还有命,适时还江氏清白!”
  “呼吸!”林三爷朝江熙大喊。
  江熙连忙吐息,他宣布,苏望就是他素未谋面的第四颗开心果!
 
 
第142章 收复阙州(7)
  萧弘接过信,拿与白金将军一起看,时间仿佛静止,一切都停了下来。
  开春的日头温和,照得江熙的身子微微发烫。他本来是不委屈的,可当这封保命信出现时,心底莫名涌上一阵酸楚。古来沙场多少白骨无名,大将军却还惦记着他,有此殊遇,如何不可幸。
  他已不用再多辩什么,默默将那阵酸楚咽回肚中,扬头看天,天广云淡,怪不得古人会说“往事如烟”,诚然如此。
  白金将军喉结蠕动了一下,一手扶额,一手扶着萧弘的胳膊,疲惫地坐到椅子上。他一动,时间才恢复了运转。
  余烨问道:“殿下,可是大将军亲笔?”
  萧弘嗓子里卡着一口气,声音浑浊地道:“拿与众将士看。”
  少将把信拿去传阅,萧弘与白金将军又低声谈论些什么。
  将领方阵彻底失了秩序,将遗书围在中间,而后发出阵阵惊呼。
  “是大将军亲笔!是大将军的口吻!”
  “当真是大将军的主意?”
  “江熙,无罪?”
  因对江熙的成见已深,众将士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苏望上了城楼,至萧弘跟前,道:“沙州所谓的暗道是古河床形成的迷阵,能吞入十万人数,小支兵马进入基本有去无回,只有沙州守军和大将军知晓。而死道的入口相当隐秘,连当地的百姓都不知,更别说敌人,而古镜军不偏不倚走了最凶险的一道,若不是大将军指教江熙对古镜军进行诱导,古镜军绝不会落入其中。将军信上嘱咐,要震慑东凉,不得对外提暗道半字,必要将战胜的原因归功于精兵强将!此乃军机,不便公开说明,特上来说与殿下。”
  萧弘:“所以十年前你就知道了?为何不早交出证据。”
  苏望:“大将军遗书未说明前因,除此计外,我不明白江熙还有何冤枉,私心不为其辩白。今在樊将军说明原委后,我方清楚全局,于是将证据奉上。至此,我相信江熙无罪!”
  萧弘看向白金将军:“可还有不明朗的地方?”
  白金将军摆摆手,靠在椅背上。
  苏望下了城楼,站到左边,两万来自沙州的将士集体无声地挪了过去,相信江熙无罪者已达四成!
  一名士兵在城楼上挥舞大旗,予半个时辰,让众将士自行判断,人声开始沸扬!
  见那六成齐兵犹疑不定,山庄七嘴八舌呼嚷起来:
  “帝宫云雨、兰若春深……那些低俗话本写什么你们信什么,什么庄主是狐狸精呀,会使妖术呀,你们津津乐道,人云亦云,大将军的亲笔遗书你们反倒不信,这世道真他娘幽默!”
  “赶紧站过来,什么,还没想明白?太阳都要下山了!”
  ……
  林三爷:“他们越是不信,大将军的局才越是完美,毕竟骗得了自己人,才瞒得过敌人。其实还庄主清白并不在这个局的任务之内,大将军到底是爱惜庄主了,再不放庄主下来,大将军九泉之下可要心寒了。”
  齐军还不动,那只能来硬的了,庄众扑向右边,挨个对齐兵进行“心理疏导”。
  柳十八已偷偷潜入将领方阵窥见所有,道:“我可瞄见了,那遗书上白底黑字写着‘还江氏清白’,怎么,大将军的遗嘱你们都不听了吗?”
  练三十更是简单粗暴,一手抓两腕,双手抓四人,强势往左边拽:“人证,你们不信,现在物证有了,还是你们苏将军供出来的,还疑心什么!过来站好!”
  好些士兵被拽过去也就过去了,没有反抗,正因为茫然,所以不知道反抗什么。
  练三十连拽了几回,感觉收效甚微,突然灵光一闪,常言道:擒贼先擒王,他趁着大家议论纷纷,疏于防范,闯进将领方阵,扛起余烨就跑到左边,庄众立马把余烨按住!
  “放肆!”余烨怒喝。
  齐军立马抄起武器。
  林三爷打了练三十一掌:“三十你又胡闹!还不放开余将军!”
  庄众撒手,而余烨只是正了正衣冠,怒目圆睁,傲慢嫌弃,却没有返回,于是余烨的部下全跟着站了过来,倒像练三十此举给他递了个台阶下。
  庄众似得到了默许,更放肆地到右边逮人。
  天上的白云照映着地上的景,缓缓地从右边飘到左边,眼观已至五成!
  江熙喜极而泣,回头一看,白金将军却还失魂地坐在椅子上。江熙疑惑道:“殿下还有顾虑?”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白金将军就炸了,冲上去往柱子狠狠地踹上四五脚,虽然没有说话,却莫名聒噪,好像在骂骂咧咧。
  萧遣……受不了刺激又失常!要是不发癫,江熙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萧遣设计好的。
  “哎?”江熙有些心慌,连连道,“别!要折了要折了!”
  哪知白金将军最后一脚用力足猛,柱子都被踹歪,下面的人看得一愣又一愣。萧弘忙站到柱子底下,伸出双臂准备接住他。
  白金将军泄完了愤,大喘着粗气解着柱子上的绳结。
  江熙明了这是要放他下来,可过了一刻钟,白金将军都没能解开,同时也喘了一刻钟。不过是踹了几脚,何至于此?
  萧弘想帮忙,白金将军挥手让他退下,然后拔出腰上的匕首划着绳索,又过半晌才划出一个口来,汗水从面具下滑出,顺着颈项流进衣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割的是铁链呢。
  江熙担心道:“殿下中暑了?”
  白金将军又踹了柱子一脚。
  好好好,他闭嘴!心道:我看你要磨叽到什么时候。
  日近西山,绳子终于割断。江熙稳稳地落到栏上,抖了个机灵,故意装作崴脚,摔进白金将军怀里。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大半年!天知道这一刻他等了多久,他急切而小声地道:“子归,我想你,再不见你我都快疯了!”
  “滚!”
  一声盖脸的怒斥震得江熙头皮发麻,同时他也被白金将军推开了一丈远。
  靠!是萧郁!
  对味了对味了!怪不得萧弘提醒他注意言辞,怪不得萧弘对这厮毕恭毕敬,怪不得只踹了几脚这厮就跟透支似的!十余年高坐朝堂,哪里吃了这种苦,想必一身铠甲已经把他累得够呛吧。
  又怪不得这厮拒绝萧弘,要亲自解他下来!因为唯有天子亲手放了他,他才是正真的无罪!
  萧郁愤怒地取下面具,亮出一张不丑但臭的脸,指着他道:“你给朕死远点!”
  真的是,恨他的模样都不曾改变分毫。
  江熙揉了揉胸膛,立马跪好:“奴才叩见陛下。”大爷的,刚才割绳子时不见这厮有这蛮力!
  但比起痛感,尴尬才更要命!扑近萧郁怀里,还说出那样肉麻的话,萧郁要吐了吧?他脚指头都要把鞋底抠穿,不忍直视自己了。
  萧郁喝道:“起来!”
  江熙眼睛也不敢抬:“是。”
  萧郁的出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余烨大吃一惊,当即跪下。
  金四娘愣住:“那个人是皇帝?怎么没听说他亲自来。”
  山庄还在疑惑中,将领方阵已经跪下,然后山呼海啸一般,“吾皇万岁”响彻整个乌须城。
  这道题练三十会做!他连忙拉金四娘跪下:“别问了,跪直,端正态度,发名成业就在此一举!”然后一声怒雷之吼穿破二十万人的高呼,传达萧郁耳朵,吓得萧郁一跳!
  ——“吾皇万岁!!!”
  萧郁从未见过这么凶悍的人,竟有些害怕,道:“那是谁?叉出去。”
  四名齐兵摁住练三十,拖了出去。
  练三十:“哎??”
  一个麻袋罩住练三十的头。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萧郁需要理一理,道:“都说山高皇帝远,朕坐朝堂,竟不知你们是这样的想法,很好,胆子很大。今日之事朕不与计较,接下来的战事必须上下一心,散!”
  用兵之际谴责的话也不宜说太多,萧郁说完拽起江熙胳膊拖往殿里。
  江熙:“陛下小心累了手,我自己走!”
  方阵中的兵刃反射着光,映在灰色的城墙上,加上夕阳斜照,甚是晃眼。
  江熙走到萧郁身侧,想为他挡住这些光亮,而萧郁直将江熙推向前,活像教训顽童的长辈。
  江熙:“陛下亲临战场,谁坐朝中?”
  “关你屁事?”萧郁呛他道。
  虽然御驾亲征能大振士气,但万一有个闪失就得不偿失了。“还请陛下回到大齐境内,战场凶险,恐伤了龙体,将士们悬心,百姓悬心……”江熙一心琢磨怎么劝服萧郁回去,忽略了空气中潜伏的危机。
  “咻!”
  一道光影忽然闪过,萧郁先反应了过来,又将江熙猛的一推。
  “啊!”江熙向前扑倒,发出一声惊叫,一回头,萧郁已被一支银白的箭钉到了墙上,骂道:“你是长了一张乌鸦嘴吗!”
  江熙连忙挡到萧郁身前,大喝:“有刺客!护驾!”
  这触不及防的意外将所有人都推下了油锅,三军轰动起来,大祸临头了!
  “传太医!”萧弘立马斩断箭头,抱起萧郁往殿内冲,声音发颤,脸色似被烫红。
  萧郁呕出两行血,忍着剧痛,口齿不清地道:“快……快……”
  江熙脑子嗡嗡作响,快要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握住萧郁的手期望能给到一些安抚:“太医已经来了,陛下不会有事的!”
  萧郁写满“痛苦”的脸这时又添了“烦死”,直摆头,甩开江熙,抓住萧弘:“快把他送……送回京城!别……别让他被弄死了!”
 
 
第143章 收复阙州(8)
  太医将萧郁围起来,麻利地给萧郁卸了盔甲和上衣,清理好伤口后就往萧郁嘴里塞了一团棉布,开始拔箭。侍者跑进跑出,却是一丝不紊,萧弘及江熙立马退到墙根,以免妨碍了他们。
  床上传出杀猪一般的嚎叫,随之是忍受不住的哭喊。
  江熙听得心疼,上前两步又被萧弘拉回来。萧弘拖着他往外走,交给自己的属下:“带他回京城,交给楚王。”
  江熙:“我不走!山庄听我指挥,你们使唤不动他们。”
  萧弘:“送你回去是为你好,陛下担心自个倒了护不住你!”
  江熙扶住萧弘的肩膀道:“陛下操心过切才会这么说,实际上多一个人守在他身边,他心里会踏实些,将士们又明事理,不会为难我的。现在最重要的是陛下扛过这道关,稳住军心,不能让东凉有机可趁。韩王听我这回,好吗?”
  萧弘比起那两个倔牛好说服多了,牵强地点头:“好吧。”
  “嗯,韩王保持镇定。”江熙给萧弘擦掉脸上的汗水,“不可怯色,让将士们瞧见了担心。”
  萧弘听了做了几个深呼吸,稍稍平缓了情绪。而江熙心里已经乱作一团,只因经历过太多的意外,他已形成先安抚别人的习惯,实际上他压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静。他头抵在墙上,默默祈祷着。
  太医颤颤地出来向萧弘汇报:“这一箭穿过陛下的胸膛,陛下断了肩骨,流血过多,眼看体力不支了,我等正在尽力止血,恐怕不妙!”
  萧弘脸色从红变白:“不论用什么法子,一定竭尽所能医好陛下,你只说你差什么,我都给弄来,不能说丧气话!”
  “是!是!”太医立马回到床前。
  萧郁的哭喊越来越弱,江熙目光惊惶地盯着某处,耳边冒出许多小人,叽叽喳喳地追问他怎么办,而他脑海里铺天盖地就两个字——完了!
  如果军心散了,进攻东凉的计划可能泡汤,若不能痛击东凉,那么大齐想要的震慑四夷的威名和长治久安的宁和就没了!
  那一箭原是冲他来的,萧郁这蠢货偏偏去挡。江熙刚洗脱了罪名又变成了罪人,他宁可那一箭射穿破的是他的头颅!
  萧郁若有个三长两短,大齐就变天了!
  “陛下!陛下醒醒!”殿内传出太医慌乱的呼声。
  江熙心里似有什么断了,脚下一软险些跌倒,萧弘扶住他后冲了进去。
  他呆在原地,一段记忆极不适时的侵入他的脑袋——少时他们一起在关帝庙门口算命,神算子说,萧郁和萧遣都是帝王之命。难道预言要成真……
  他不安地跨进殿去,不敢目视,只站在了屏风后。
  里头萧郁醒了过来,疲惫不堪,气若游丝地道:“你们出去,传他们进来。”
  太医退出殿外守候,余烨等十名大将进来。萧郁嘱咐道:“我若不幸,你们即拥……拥立楚王为新帝,我来时……已经跟丞相他们说好,太子还小,难撑大业,当了皇帝这些蛮国也会欺负他,咳咳……你们不要闹,既然真相大白了,再刁难江熙就是跟楚王过不去,楚王连我的话都不听的,你们别自讨苦吃,看不惯就当看不见得了,总之不扯江熙,楚王就还是个是正常人。你们一定要……要把东凉打趴下,不然我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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