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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余烨脸上的喜色不复存在,直呼樊慎的大名:“樊慎,当时可是你亲口说,大将军死前召见了你,江熙就跪在将军身后,用短剑抵着将军的后腰,威胁将军签降,令你宣布。你现在要矢口否认吗?”
  “因为他当时说谎!”江熙道,“是大将军令我跪在他身后,樊慎根本看不到我的动作,如果他看得到,他还不上前打死我!”
  余烨:“你闭嘴!由不得你胡编!”
  江熙:“……”
  “因为我不相信大将军会签降,又我当时恨透了江熙,以及大将军确实死于江熙当时携带的楚王剑,我才有了不实的指控。”樊慎下定论道,“是大将军令江熙杀死了自己,江熙只是执行者。”
  萧弘紧张地扶上墙拦,上半身都探了出去。
  另有传音者将前方的对话传到后方,方阵发出一阵惊呼,由近及远,久久未休。
  “若跟东凉开战,把我军的弊病暴露于敌人,古镜军还在边境游荡,那将是什么后果!放掉阙州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至少保全了四十万将士!今天我敢把真相公之于众,是因为大齐的战力已经可以跟东凉、跟古镜抗衡!”樊慎再次向萧弘磕头,“我已是罪人,此番话无利可图,请韩王明辨!”
  萧弘脸上流出细汗,挥动手中的旗,向三军道:“列队,相信江熙无罪者,站到左边,认定江熙有罪者,站到右边!五成认为江熙无罪,就暂且放他下来。”
  “列队!相信江熙无罪者……”百名骑兵挥舞旗帜,一边大呼,一边冲进方阵中,将命令下达至二十万人。
  山庄二话不说,立马跑到了左边,尽管他们的立场不作数。
  得令后,二十万人有序地排开,右边七成,左边两成,中间一成因为不辨真假,不与站队。
  江熙无力地吐了口气,又振作起来。这不是有两成了么,是个好开端!
  白金将军一直负手而立,这会向萧弘招了手,萧弘走近,白金将军与萧弘低声说了什么,而后萧弘问樊慎:“李顾没有亲口跟你说这是他的计谋,所以以上也只是你的推理。”
  樊慎:“大将军确实没有邀我共谋。因为我对江熙的恨,我的不实指控都在大将军的预判之内,也是大将军局中的一环!”
  萧弘:“那你如何确定是李顾让江熙杀死了自己?”
  樊慎:“江熙亲口跟我说的。”
  此言一出,左边可怜的两成立马变成了一成。
  江熙:“哎?哎!你们回来!”
  余烨又有了底气:“你果然被他蒙蔽!他说的话岂能相信!”
  樊慎沉默了一会,声音弱了下来,但不是失了气势,而是将声量转化成其它说不明的力量,他娓娓道来:“两年前在黑市,江熙来找我,跟我讲了原委,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差点没把他脑袋劈了……”
  当时的场面是那样的……
  那日樊慎喝醉了酒,回到房中躺下,刚刚合上眼,江熙忽的从房梁上倒吊下来,身上的破布烂衫扫在樊慎的脸上。
  “将军,还记得我吗?”江熙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樊慎恍惚间看到一坨黑乎乎的东西,疑惑地定睛一看,差点被送走,那是一颗奇丑无比的焦黑头颅,两跟链条当啷作响!
  活脱脱话本上描述的、刚从黑白无常手底下逃走的、还挂着枷锁的鬼!
  “我记你妈!”樊慎胃里一抽,本能地一巴掌扇上去,清醒过来,四处找刀,抓到一把巨斧,指着已经嵌入墙体的焦尸骂道,“老子走南闯北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没见过,你他娘倒长得别致,还敢吓唬老子,给爷死!”
  然后胳膊一轮,巨斧飞出。江熙连忙一歪脖子,“砰”一声巨响,那把斧头就砸进他肩上的墙壁。
  他吓得大张着嘴,更丑了!樊慎当场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呕了出来。
  “将军还是这么大火气,要不得。”江熙连忙把自己从墙上拔下来,又拔下那把巨斧自卫。“我听闻将军记恨朝廷,叛离大齐,来到这黑市当上了土匪头子,所以过来探望。将军很想家吧?”
  樊慎吐完,用手背擦了擦嘴,问道:“你是谁?”他确定眼前这坨是一个大齐的故人,因为已经十年没人称呼他“将军”了。
  江熙:“你猜猜?”
  樊慎最恨拐弯抹角,还是这种来路不明又戏弄他的人。“我猜你大爷,你是不是找死!”一边说一边谨慎地观察靠近,准备将江熙擒拿。真的是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折磨,越仔细越折磨!
  江熙一步一退:“是我,江熙。”
  “我操你全家!”樊慎登时青筋凸起,人都气肿了一圈,“你不说你是谁,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你胆敢在我面前自称江狗,我不把你磨成粉糊屎喂狗我就不姓樊!”
 
 
第141章 收复阙州(6)
  樊慎操起桌子当作武器与江熙打斗起来,轮转的桌子发出“呜呜”的风声。江熙不得不挥起斧头抵挡,又是砸塌了床,又是撞断了梁,屋子都要散架,不到二十个回合江熙败下阵来,樊慎那只马蹄似的大脚照他胸口猛地一踹,咔嚓两声,肋骨两根。
  眼看桌子就要劈到脸上,江熙立马大喊:“我有李大将军遗嘱!”
  樊慎果然停下,桌脚离江熙的太阳穴只差一厘米的距离。江熙双腿发软地爬开,捡起肋骨,扶墙站起来:“将军若是杀了我,就听不着喽!”
  樊慎忽然变得眉目亲和,将桌子放好,扶起江熙,给他弹了弹身上的灰,请到桌前坐下,又倒了一杯水,温和道:“来,喝口水,瞧瞧这一身时兴的打扮,多可人!大将军都给你说了什么?”
  江熙保证,他要是直接说出原委,樊慎铁定不信,还得砍他,他必须先说服樊慎相信他是个好人。“大将军的遗嘱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所以我先给你讲一件事。”
  樊慎立马跳起来,江熙连忙按住他的手熄火:“也是一件极重大的事,太子萧序被掳到长迦关你听说了吧?”
  樊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说了。”
  江熙:“神秘尸王血洗长迦关,助齐人解救齐太子,听说了没?”
  樊慎冷眼瞥他一瞥:“你是说,你是那玩意?”
  江熙昂首挺胸道:“正是鄙人。”
  樊慎撩起江熙的破布烂衫打量了一圈,没忍住又干呕了两下:“你想说什么。”
  江熙无语片刻,解释道:“说明我心里装着大齐呀,我冒死救下太子,做好事不留名,难道不可歌可泣?”
  樊慎靠坐在椅子上,讽道:“那你该回大齐跟皇帝讨赏呐,在我这得意什么。”
  江熙:“瞧将军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回不去么。”
  樊慎:“你想我帮你回到大齐?”
  江熙:“确实有这个想法,也想将军同我一起回去。将军训兵有方、威名远扬,大齐正是用人之时,没有将军是一大损失,我亦不想将军为了我,一生落此为匪。”
  “你要干什么?你就像个荡I妇还要立牌坊,别恶心我行不行!”樊慎背在椅子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默默做定了注意,等江熙说完,打死他磨成粉后,不仅喂狗,还要喂猪!
  江熙无可奈何,不装了,摊牌:“那我直说了,就四个字——我是好人。”
  樊慎微微一笑,他待会还要拿江熙喂鸡!“你说得对。好人可以说说大将军的遗嘱了吗。”
  “话说大将军那次传我到帐中……”
  江熙把来龙去脉巨细无遗地给樊慎说了一遍,樊慎怒目而视,不知有没有听进去。他道:“将军理解我了吗?”
  樊慎:“你说完了没有?”
  江熙汗颜:“将军理解,我便说完了,将军若不理解,我便没说完。”
  樊慎脸色沉得跟午夜的沙漠一样,危机四伏!
  江熙感叹不妙,当即走到门外,以防樊慎突然偷袭,他能及时掏出弓箭反击护命,一边解释道:“我对大齐没有恶意!我要是有歹念,当初为何不留在东凉享受荣华富贵,反是连夜赶去投奔古镜军?现在又何必来将军跟前自讨苦吃?沙州那一战可没打输,我还是被烧死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刚从坟头爬出来。”
  他将肋骨穿过自己的身体:“你看,就算我罪该当诛,我也受到惩罚了不是吗。十年过去了,按照大将军的计划,抛出去的长线该收了,还请将军快快回归大齐,带领将士冲锋陷阵。”
  樊慎捡起巨斧,逼向江熙。江熙犹在努力辩解:“我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恨就恨大将军去,恨我这种小喽啰算什么。”
  樊慎:“你想要我相信你?”
  江熙:“当然。”
  樊慎:“那你站在那里别动。”
  江熙:“可你会杀了我!”
  樊慎:“你既不相信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江熙想了想,站定,闭上了眼睛道:“砍吧,大不了我以后抱着头行走。命给你了,你要是再不信我,就说不过去了。”
  “少废话!”樊慎举起巨斧。
  一道黑影落在江熙脸上,他心下一慌,下意识举起手护在头上。
  樊慎往下一劈,他受力摔倒,然后是第二劈,他竟毫发无损,睁眼一看,原来樊慎劈开了他手上的镣铐。
  “滚!”樊慎见他用命来起誓,再想不到他作祟的理由,杀他变得不合理,气恼得像撵一条狗一样轰他走。
  江熙抱头就跑,不忘回头道:“那说定了,将军要是察知大齐有什么动静了,一定要暗中帮忙!”
  他当时想,樊慎没有砍杀他,应该是相信他了吧。
  -
  樊慎说完这次碰面,继续道:“几个月前我收到江熙的来信,他称时机已到,要我紧盯沙州、阙州边境。我加紧巡防,才截获了东凉军的粮草。”
  余烨:“若你说的是真的,那他该是一具焦尸,怎么解释他现在的模样!”
  樊慎自证:“如果我是为了包庇他,我大可不说他是焦尸,何必平白给自己填阻。”而后看向江熙道,“你说,怎么变好的!”
  这实在不好解释,信则有,不信则无吧。江熙苍白地道:“我在黑市遇一世外高人,他给我医好了。”
  他说完,白金将军抬头看着他,陷入沉思。江熙看着陷入深思的白金将军陷入了沉思,心道: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有将领道:“我听说过古镜长迦关闹鬼一事,这在长迦关、黑市家喻户晓。”
  一个士兵站出来:“报韩王,当时我跟随楚王潜入长迦关救太子,确实有一蒙面消瘦的神秘人暗中帮助我们,给我们断后。当时楚王让太子称他‘舅舅’……楚王认出了他,只是楚王不让我们说出去。”
  方阵又开始一轮躁动,交头接耳。先是将领三三两两走到左边,而后士兵也跟着过去。
  余烨不再像之前那么强硬,道:“大将军不在了,岂知不是你们照着结果编出这么一套严谨的说辞?沙州战赢,是大将军计谋有功,若沙州战输,东凉和古镜岂不更猖狂地侵犯我大齐,那又该是什么说法?目前为止,你们的话我也驳不了,只一点,拿不出物证,我实在不敢相信,要是拿出证据,我就服。”
  那些坚持江熙有罪者齐声道:“没有物证,我们不服!”
  等待众人表完态度,萧弘问道:“有没有人拿得出物证?”
  这时一名老兵站出来道:“老身是跟随大将军打仗多年的近侍,那会我在。我虽拿不出物证,但听了樊将军的陈述,想起一件事来,供韩王考量。那段时间,大将军将自己关在房内,闭门不出,我进去伺候大将军起卧时,几次看见大将军对着一篇文章出神,好像叫什么‘威慑’、‘治国’……我记不太清,只知道是江熙写的,大将军不乏称叹。虽然当时江熙已有罪名在身,但大将军对江熙还是很是赏识呐!”
  林三爷:“是《论威慑于治国之善用》,正是这篇科文让张知高中状元,里面谈论了用威慑来御敌的方法。”
  江熙连忙抓住这个话机,道:“大将军原本就不讨厌我,还要跟我做亲家。可不是我吹嘘,林规可以作证!大将军见我对‘威慑’颇有见解,又一幅小人嘴脸,最好蒙蔽敌人,于是委我重任。”
  萧弘这时抬头疑惑看他,他疯狂点头:“有的!”还好他没答应,不然萧弘就没媳妇咯。
  樊慎:“话已至此,我也拿不出其它证据,最后表个立场,以往我不信江熙,若问我现在信不信,我信。因他在受审时,面对朝廷列数的八宗罪,他没有否认任何一个,对军队的弊病只字不提,更不拿此脱罪,以至于被押上断头台,他能图什么?我能不信吗!他本可以不回大齐!”说完果断地站到了左边。
  听他这番肺腑之言,一大批士兵跟了过去。
  一名小兵哭着出列,跪到城门前,脱下盔帽,领罪道:“报韩王,当初给江熙定下的第八宗罪——殴打李问,并不是他所为,李问是我打伤的,江熙是为我顶罪!”
  江熙忽的紧张起来。
  萧弘:“你是谁?”
  小兵:“郭沾之子,郭岚。因李问常常当众羞辱我是国贼走狗之子,我一怒之下把他骗到深巷殴打。江熙路过拦下,是我嫁祸给了江熙!”
  笨蛋笨蛋笨蛋!
  江熙心道:这是谁的场不清楚吗?一半的人是李顾旧部,他们都会为李问出气的呀,这蠢大儿!
  江熙喝道:“你来干什么!”
  郭岚:“来收阙州。他们都说阙州失守,我父亲罪不可恕,我必然要来!”
  江熙:“你赶紧站到山庄队列去!”他担心郭岚这会挨打!
  郭岚反驳:“我又不是草寇,干什么站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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