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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萧遣配合地捂额。
  丞相问陆萤:“你是谁?”
  一个侍卫道:“他是殿下的男宠。”
  兹嬷跪在人群后方,作证道:“殿下病有好一段时间了,还没好吗?”
  丞相吩咐侍从:“快把殿下扶上辇。”
  太医随后上了辇,把了脉,下来回禀丞相:“殿下确实病了许久,需要仔细调养,只恐还有其他病伤,殿下不肯说明。”
  丞相:“殿下心结还在?”
  太医:“还在。”
  丞相:“殿下还是不爱说话,哎!先回宫。”
  陆萤听罢,暗暗松了口气。丞相突然转头撕掉他的面纱,把他吓了一跳,同时丞相自己也吓了一跳。
  因这张脸,古镜生了多少事端。丞相不愿再生悲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面纱糊了回去,命令道:“遮好你这张脸,一辈子别露出来,否则人头落地!”
  陆萤:“是。”
  萧遣哑着嗓子道:“来人,把田院烧了,我在这里住过的事,从此不许有人再提!”
  侍从:“是。”
  随着众人离开,幻境消失。
  一炷香刚好燃尽,与此同时,废墟上头,李问拾得一颗宝石,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果然是萧遣!”
  江熙忙地凑过去看,心下一虚。那确实是镶嵌在灼华上的、成色一流的、世上罕见的宝石!应该是萧遣与蒙尔还打斗时刮掉的。可李问见过灼华吗?
  江熙咽了咽喉,想要掩饰过去,道:“怎见得是萧遣?蒙尔还未必没有这样的宝物。”
  一个蒙面人道:“这面倒下的墙,上头穿墙的缝隙明显是剑痕,这里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江熙:“我知道你恨萧氏,但你别被恨冲昏了头脑,罔顾了事实!”
  李问将宝石贴到江熙鼻子前,道:“难道上面刻的是我的名字吗!”
  只见那颗紫色的宝石背面赫赫刻了两个字——遣、熙。
  江熙一巴掌盖在脑门上,他真是服了萧遣这个老六,直接把他刚才假装理中客的言辞打回欲盖弥彰的原形。
 
 
第179章 终章(1)
  李问豁然开朗:“我说呢,为何古镜早早下了聘书至大齐保你的狗命,古镜为何帮助大齐逼退东凉,萧郁为何会答应和亲,原来是有这层渊源!江熙呀江熙,你真是命大。”
  江熙汗颜:“这……这么明显的吗?”外人一眼就看明白的事,他居然迷惑了那么久,枉读了那么多的书,白挣了状元的头衔。
  “哼。”李问冷笑,满脸写着兴奋,疾步往回走。
  蒙面人追上去请示,李问侧首道:“找个隐蔽的湖,投了。”
  随之两个蒙面人把江熙捆了起来。
  李问果然是个狠角色,没有价值的东西一刻不留,绝不拖泥带水。
  “李问你要干什么!”江熙挣扎道,“既然你料定陛下是知道的,你还敢动楚王,不怕陛下将你干的那些缺德事公之于众,教李氏名誉尽毁吗!”
  李问听罢回头过来将江熙推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每一击都要命。“那就公之于众好了!我光脚的怕你穿鞋的?最好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看看,萧氏对待开国功臣的卑鄙嘴脸!李氏不过我一人身败名裂,而萧氏上下三代甭想脱掉骂名!”
  等李问踹累了,江熙才得喘息的机会,吐出一口血,道:“萧氏哪里对不起你!”
  “追封爷爷为武宁大将军,封我这个废物作郡公,让天下人以为我李氏备受皇恩,我呸!先抽你一巴掌,再给你一颗糖,就是恩惠?我父亲早年被元宗封为御前侍卫,我三岁就被领进宫养在老太妃身边,这是为什么呀?就是萧氏从未真正信任过我李氏,以我和父亲作为牵制爷爷的把柄!我父亲不务正业、纸醉金迷、贪恋男色,你们以为他愿意这样吗,还不是萧氏希望他这样,才会放下戒心!”戳到痛心处,李问的话终于多了起来。“自小父亲就叮嘱我,时时收着点聪明劲,咱们头上可有人盯着呢!哼,哼哼哼……爷爷牺牲之前,你敢说,萧氏敢封我一官一爵?”
  江熙:“那是大将军年盛时自视甚高,擅自行事,又掌握四十万兵权,锋芒太利,元宗防着你们是理所当然。”
  李问反驳:“不知三军之事,而同三军之政者,则军士惑;不知三军之权,而同三军之任,则军士疑。爷爷擅自行事,还不是因为当皇帝的屁都不懂还要瞎指挥!”
  “君臣矛盾有亦寻常,可皇帝到底没有伤害你们性命!你诽谤我也好,掳走太子也罢,何至于要将汤疮引入京城,陷无辜百姓于水火!”虽然萧威的遗旨有杀死李顾的指向,但主要是为考验他,他不杀李顾也无妨。
  李问:“因为我不服!没有爷爷,何来今日的大齐。挣疆土的人,子孙遭算计,而你,一个割让疆土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庇护,这不讽刺吗!萧氏他配坐拥江山吗!”
  李问的疯病跟蒙尔还的一模一样,是一种“天下皆浊我独清”的深入骨髓的错误认知!
  李问深呼一口气,稍稍稳住了情绪,问道:“谁跟你说萧序是我掳走的。”
  “正是没人跟我说,我才确定是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小子不可能凭空消失,如果有可能,那就是全部的人都在撒谎!在军营中,谁的生死荣誉能凌驾于太子之上,我能想到的,除了你,再无别人!掳走太子如此严重的一件事,苏将军如此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因老将军的恩情都替你瞒了,将士们因爱惜你这根李氏的独苗,联合挡了下来,以为你知错能改,不想纵得你越发猖狂!”江熙劝道,“子问,回头是岸。”
  李问一边拍手表示赞许,一边道:“回头有岸吗?我早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比起蒙尔还,李问还多有一份自知之明,便是知晓自己不会被原谅。他俯身拽起江熙的衣领,仰首,目空一切道:“赔掉萧氏一个,我也是赚!什么回头是岸,不过是哄我放过萧遣,做梦!”
  一个巨大而漂亮的报复计划浮现在李问的眸中,因掩藏不住,而露出笑意来,那是坚信能重伤大齐的胜者姿态。
  江熙不禁打了个寒颤:“你要报复萧遣,拿我出气好了,别害了百姓!如果大将军舍得你这样,当初就不会牺牲自己守护大齐。”
  “你知道我最看不起蒙尔还哪一点吗?就是以为杀掉一个人的心上人,就能令那人万劫不复,可笑!当然我也不会让你活,因为你怎么也算是痛击萧氏的一碟开胃小菜。”李问撂开江熙,回到兹嬷家中,带走了兹嬷和蒙尔还的头颅。
  对付蒙尔还的方式,在李问这里根本行不通!
  “你回来!”江熙大喊,要去阻拦,而被蒙面人往相反的地方拖走,江熙两腿狂蹬,在雪地上留下一行乱糟糟的痕迹。另有两个蒙面人拖着昏迷不醒的陆萤走来。
  “你们还不快放开!”江熙试图说服蒙面人,“晏召!我认出你了!那时楚王放你出府,京城被汤疮害成了哪般光景你难道忘了?当初我问你,你是谁的部下,你口口声声称是百姓的部下,可你眼见李问草芥人命,还要助纣为虐吗!”
  晏召取下面罩,不敢对视江熙的眼睛,呈现一种麻木不仁、行尸走肉的混沌之态。他道:“待我为郡公做完这最后一件事,我以死谢罪。”
  其实比恨一个人更难受的,是心里失掉了爱与憎的尺度,明知对错,却交织着往昔的恩情,从而做不了抉择,只能放弃思考、没有脑子地执行命令,好像自己还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江熙竭力劝道:“如果李问公开了圣君的身份,大齐还能安然吗?你们扪心自问,不是害了百姓?”
  四人无言,默默地拖着他和陆萤入了深山。
  “喂,你们说话!我知道你们都是大将军忠实的部下,所以你们更应该规劝李问向善,不要执迷不悟、酿成大错了……”
  江熙嗓子都快喊破,却似自言自语,徒有山谷回荡着他无助的声音。
  “你们没有心!你们歹毒!”
  “待天下大乱,你们就满意了!?”
  “你们到底是爱惜他,还是害他!”
  ……
  反观陆萤,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任他们拖着双脚,索性张开双手至头顶,整了个舒适的姿势滑行,不吵不闹。只因被江熙扰到了,才勉强动了动嘴皮子,道:“你消停些吧。”
  江熙呆住:“你还没死呐!”
  陆萤应激似的,吐出了一口白沫。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描述的就是当下这个鬼地方。
  不知行了多少山路,过了多少时辰,两人被拖到一片不知名的冰湖中央,四面环山,不分南北,倒是一个难得的干净无暇之地。
  蒙面人在冰面上凿开个口子,又将捆住江熙的绳索系上一块巨石,就要把江熙往冰口推去,嘴上恭敬道:“圣主走好。”
  “老子不走!”江熙张口就咬人。
  亏得李问想出这损招,水下闭气,又寒冷彻骨,他偏偏死不了,便是无休无止的折磨,更会有小鱼小虾钻进七窍,在里面下孵蛋育苗,光是想着都要窒息!
  这还是了无人迹的山旮旯,外边的人如何能找到这处来,那他何时再见天日?要完要完!
  江熙卧在冰面上,死都不让拖走,大哭起来:“他是大将军的孙子没错,那我也是大将军遗书上白底黑字成全活命的人呐,你们却不听了?”
  “倒反天罡,倒反天罡!你们到底有没有数,你们先是百姓的士兵,然后是天子的士兵,最后才是大将军的士兵。从百姓到天子到大将军,都没有说过要杀我,你们为什么偏听李问这小子的话!他是你爹还是你媳妇啊!”
  “男人三十一枝花,我风华正茂,不能够!”
  ……
  陆萤翘头向天,再受不了他的聒噪,艰难地爬起来,像只绵软无力的毛毛虫巴在蒙面人的腿上,道:“放了他,好歹是一口芸芸众生。”
  一口?芸芸众生?好冷门的措辞。
  陆萤:“你家大爷此去造事,必然是有……有命去,无命回,放了他,还能给你家大爷求……求求情。留他一命,就是救你家大爷。”
  江熙大惊,难得陆萤到了话都说不利索的地步,还能有如此清晰的辨思,在他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蒙面人踹了陆萤一个窝心脚,陆萤倒在一旁,久久动弹不得。
  暖阳当头,照出一圈圈光晕,满目的雪山变得晶莹剔透,景观一绝。若不是命不由己,江熙多少要赋诗一首。
  晏召贴心地抚着江熙的背脊,道:“很快就会过去的。”
  “过你大……”
  “咚”一声,江熙立马被绳子拖下了水,顷刻间寒入骨髓,密密麻麻如针扎一般刺痛,水灌入鼻腔,夺去呼吸,一股熟悉的恐惧和绝望当即蔓延开来。
  他手脚被束,无法挣扎,咕噜了一串泡泡后就再没了多大动静,只是沉底的巨石撞起高高的淤泥,慢慢将他吞没。
  他仰头看见陆萤扑在边上,整个上半身都浸进了水中,伸手向他,妄图把他拉回岸上,眼眶泛红,目光痛惜,像在看一只被凌虐的小猫,很是舍不得。
  莫名其妙,却又是这点子莫名其妙,为他驱散了一些寒意。
  清澈的冰水透着微微的蓝光,陆萤的手好像近在咫尺,却怎么都够不着他。而陆萤身后,蒙面人举起了枪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模模糊糊间,好像有血色晕了开来。
  江熙一丁一点失掉体温,随之眼前黑了一片,失掉视觉,然后是听觉,在无尽的黑暗里,伴着身体上无尽的难受,如同下了十八层地域一般……
  又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死法,只是这一次安静了许多。
  这世间的一些毒恶并不是他一个人所能抵挡的,他就不该逞强独自出来,萧遣若是知道了,不知又会怎样……
 
 
第180章 终章(2)
  午夜,玄都,皇宫。
  欢欢睡得极不踏实,惊醒过来,哭闹着要江熙。萧遣连夜赶到公主宫里哄睡,哪知萧遣比欢欢还难哄,窝在欢欢怀里吸了好一阵鼻子。
  失踪的爹,破碎的娘(至少欢欢眼里是这样的情况),被迫成熟的她。
  欢欢止住眼泪,给萧遣分了半碗羊奶喝,又给萧遣捶背,道:“天亮了爹爹就会回来了,爹爹可想可想我了!”
  一时分不清谁才是乳臭未干的那个。
  萧遣勉强一笑,道:“那欢欢眯一会儿?”
  “嗯!”为了安慰萧遣,欢欢乖乖钻进被子里,“爹爹也眯一会儿。”
  萧遣侧身躺在欢欢身边,好奇问:“你知道我是你爹爹?”
  “嗯嗯!”欢欢拍拍鼻子,点点头,像是在配合萧遣一起玩耍。
  这孩子资质太高了,江熙都得萧遣撕下面具才认出来。不,江熙是萧遣撕下面具后还在怀疑。
  萧遣竖起中指:“嘘!”
  欢欢也学着“嘘”了一下,闭上眼睛,带着笑意的嘴角上方显出一颗浅浅的酒窝。
  窗外的大雪喧嚣不宁,萧遣手掌一下一下轻轻拍在欢欢的被子上,让欢欢感知大人在身旁。片刻后,欢欢安然地睡去。
  萧遣躺平,手抚着另一只枕头,眼中渐渐失了神。
  从郭岚带回李问的银枪,已经过去整整一日,对于江熙,萧遣早已形成一种意识,没有音讯便是噩耗,不是闯祸,就是倒霉……
  萧遣辗转反侧,最后还是侧向欢欢,将自己的手搭在欢欢还没有他三分之一大的小手上。
  天塌下来,也有欢欢顶着。
  第二日,天还未亮,打更的人路过城门,发出惊恐的惨叫,随之满城风雨。当今圣上是个冒牌货的流言如漫天的飞雪,传遍了大街小巷。
  两成的官员被百姓挡在了进宫的路上,两成的官员聚集在了城门前。
  五十名看守城门的侍卫死在了城墙下,城门中央吊着一颗头颅,背后一张巨大的白布赫然写道:真圣君枉死十年,假圣君祸乱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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