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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郭岚眼里满是惊惶,不敢相信,似大难临头,回头看向圣主,想求一丝宽慰。
  而江熙,脑海闪过李顾病榻上牵肠挂肚的模样,本能地向前冲了两步,可想到自己当下扮演的身份和情景,不该认识李问,不能有任何怜惜,于是刹住了脚步。因为他一旦显露出不舍,就会证实李问的身份。
  萧遣忙地走到他身边,小声道:“他死意已定,任他去吧。”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江熙支开,“楚王救护圣主有功,宫中设宴款谢,楚王请。”
  江熙这一阵挥不去的怜悯自是因为李顾,他叹了口气,回了个礼,登上车辇。
  “哎呀,我滑倒了!”陆萤突然叫起来,委屈巴巴地看着萧遣,伸出手,比江熙还要装。
  萧遣冷眼一瞥:“自己不会爬……”话说一半,立马闭嘴,吃力地走过去,扶起陆萤送上龙辇。陆萤得意地笑起来。
  在旁人看来,圣君负伤在身也要亲自照顾圣主,真是恩爱极了。
  人马离去,留下刑吏收尸。
  郭岚凝着死去的一生宿敌,啼笑皆非,以李问的境遇反省自身,顿觉李问举目无亲,甚是可怜,一时间仇恨散尽,没有什么不甘,没有什么郁结,突然十分想家了,想念母亲的唠叨,和她越来越差的厨艺。
  或许他永远无法超越李问,若有慧根,用这把双锏像父亲一样守护大齐,若没有慧根,便用这把双锏保护好母亲。什么功名利禄、家族荣誉,不再强求了,只要他和母亲都好好的。
  郭岚一生都在跟李问较劲,比家世比能力比样貌,总恨不如,但他从未发觉自己也有好些胜过李问的地方,比如开朗和悟性。
 
 
第183章 终章(5)
  车辇里,萧遣再也撑不住,倒在席上,捂住心口,痛得沉吟了两声。
  陆萤与他共乘一辆车,理应关心一下,可想到江熙会给他治,妒意大起,拍了他一巴掌,说起风凉话:“这可怜劲儿真是我见犹怜,哼,死不足惜!那个……有件要事我要跟你商量。”
  萧遣唇色发白,眼睛紧闭,点头。
  陆萤:“让江熙跟我好,你退出吧。”
  厚颜无耻之程度令人发指!
  萧遣感到莫名其妙被人当头一棒,身子一抽,眉头皱得更深了,道:“你抢劫?”
  “这样。”陆萤退一步,自顾自规划起来,“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咱俩轮流跟江熙好,你一天,我一天,或者咱们掷骰子,点大跟我好,点小跟你好,要不上午归你,下午归我。怎么样。”
  萧遣都要气好过来:“信不信我砍你。”
  陆萤捏住萧遣鼻子:“这些年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我这点要求过分吗?抠抠搜搜!”
  萧遣不用猜也知道是江熙把陆萤治好了。陆萤对美男子原就毫无抵抗力,更何况是江熙这种金玉其表又金玉其中的好人家。萧遣打开陆萤的手:“定是他没答应你,你才来吵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哼!”陆萤背过身去,闷闷坐着。
  萧遣问道:“发生了什么,他怎会跟你在一起。”
  陆萤:“想知道?”
  萧遣点头。
  江熙沉入冰湖后,蒙面人准备做掉他,他残存的意识不多,只感到后脑勺森森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人一枪I刺穿,而下一秒却被浇了一头热血,是祝思卿赶来了,斩断了蒙面人的头颅。
  他连忙道:“快……快捞人!”
  江熙被打捞上来时,像腊肉一样硬邦,死得透透的。但他想,好歹给萧遣带具尸体回去,于是携尸回城。
  哪想半路上,江熙突然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差点把他送走。但更吓人是,别人尸变,是生啃活人,江熙尸变,是自残喂人。
  马车里,江熙双目直瞪,抢过祝思卿腰上的佩剑就在自己的掌心划开个口,然后捂住他的嘴巴。
  他当时已是濒死的状态,只靠张嘴呼吸,江熙那一捂,血直灌进他嘴里,教他恶心反胃。
  但恶心归恶心,他的气息居然慢慢顺畅起来,体力一点点恢复,然后体感变得清晰,浑身酸胀无比,甚是难熬,过了好一阵,不适感才散去,进而病白的头发变回黑丝,身上花柳病的疮口消失得连影子都不见了……
  怪不得此前自己伪装成萧遣接近江熙、说出自己身患花柳病时,江熙会说:“我亲亲,亲亲就好了”、“我包治百病”!
  还要扒衣裳、脱裤子……原来江熙真是灵丹妙药、是唐僧肉、是不老泉!
  他牢牢抓住江熙的手掌吸了个够,可没多久,江熙的伤口就愈合了。他不舍地放开,自觉宽衣解带。
  彼时江熙刚醒,又流血治病,虚弱得紧,他一扑就倒了,江熙推不能推,口呼“救命”,无助地捂住身子,别说有多好欺负。
  他差点得手,可恨祝思卿拦住了他,还替他把衣裳穿得紧紧的,再把江熙的手掌割破,让他吃饱。
  若不是他打不过祝思卿,也就把祝思卿打死了。
  江熙迷迷糊糊中道:“快!李问一定向子归发难,我得伪装成子归的模样,让古镜臣民亲眼看到,楚王和圣君同在一处,是分明的两个人。你要帮我,快……快回玄都!”
  他有妖法——以假乱真易容术,江熙也有妖法——凭空取物。江熙不知从哪里掏出好些华丽衣饰、胭脂水粉,就这样,他伪装成江熙,江熙伪装成萧遣,赶了一夜的路回到玄都,可还是迟了一步,萧遣负伤了。
  陆萤举着一面铜镜,臭美地欣赏自己年轻了十岁的容颜,神清气爽道:“我偏不告诉你。”
  他与萧遣已不再是盟友,是情敌!
  现在江熙于他而言,浑身散发致命的诱惑,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水蛭,生生世世黏住江熙不分离。
  饮血养身终究是不讲究,他好想深入体验一下房中术疗法!他越看萧遣越觉得其面目可憎,忍不住踹了萧遣一脚:“你分不分!”
  萧遣:“不分!”
  陆萤整一个强盗思维:“你那么富余,分我一分怎么了?!”
  萧遣错愕一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富余?他都号称“寡王”了,倒是陆萤,相好成百上千,还贪心不足。“不分!你咬我啊!”
  这种话跟别人说,都只当玩笑,但跟陆萤说,那会真咬。
  随之龙辇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江熙缓了一会,提了提神,下了辇,上了马。回宫还有一段路程,他知道古镜百姓正躲在角落里偷偷盯着他们,必要大大方方展示自己,让百姓看明白了,楚王是楚王,圣君是圣君,从未有楚王杀害圣君取而代之的事,从此断了“流言”。
  楚王乘马追龙辇,忽然掀开龙辇帘。
  六目相对尴尬住,咬住圣君是圣主。
  如江熙所愿,萧遣的罪名摆脱了。
  截至太阳落山时,关于楚王的新闻已传得沸沸扬扬,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楚王擅自掀开龙辇,当时圣君正在和圣主吵架呢,这是他一个外人能看的吗?这就是齐人的礼数?”
  “楚王擅自掀开龙辇,当时圣君正在和圣主打情骂俏呢,可让他一个外人看到了,这就是齐人的癖好?
  “什么?楚王掀开龙辇偷看圣君和圣主亲热,齐人有这癖好!”
  “楚王偷看圣君圣主上床,我靠,好变态!”
  “大齐寡王萧子归,有性瘾,爱偷窥。”
  萧遣的名声也臭了。古镜的舆情,江熙压根驾驭不住!
  萧遣一回宫就躺倒床上,像碎了一地的琉璃渣滓,起都起不来,两名太医围在床前医治。远道而来的贵客——楚王,只能由圣主和大臣接待。
  江熙编了一连串的谎,话里话外夹着不曾来过古镜的意思,并证实李问早已去世,将李问的揭发牢牢打成一场闹剧。
  这件事就此翻篇,跨过最需要伪装的关卡,江熙急忙换回自己的身份,让陆萤伪装楚王。
  他赶回寝殿时已是亥时,太医焦头烂额,满身是汗,道圣君碎了几节骨头,负伤过甚,恐怕无力回天。
  萧遣皮肤已呈藕色,意识模糊不清,疼了大半日,人都傻了吧。江熙连忙将人都谴走,一边潦草地将披发掠至耳后,一边俯身亲吻萧遣,血腥味立马蹿进他的鼻喉。
  他总算理解萧郁为什么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原来当好一个国君真的是比驴还累,事一茬接一茬,直催人寿。
  李问丧生,陆萤还生,他死里逃生,萧遣此刻要死不生,哪一件不是关乎帝国命运的大事,扎堆一起来,仿佛走过小半年的时间,而实际上他才成为圣主五天。
  他越想脑仁越紧,这是他出土后的第四年,经历的事无不似眼前这般惊险,成则治世,败则误国,步步艰险,他和萧遣还能在一起,实在太不容易。
  有话说“胜天半子”,他则是“胜天一个系统”。如果没有系统,李问已经胜了。
  想罢他对系统生出一份敬畏心来,多少要给系统立个庙,烧高香,磕几个。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稍稍抬起萧遣的下颌,吻得极小心极温柔,像对待一朵娇花,生怕把萧遣弄疼了。
  可还没“医治”几下,他手一抖,身子一塌,就撞在萧遣胸膛上,只得两手并撑在萧遣肩旁。这是他极为恼火之处,为什么一亲近萧遣,他就像被针扎破的鱼泡,蔫蔫塌塌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来,跟几天没吃饭一个样,误得他手忙脚乱,格外吃力。
  萧遣抬起手覆在他的后颈,往下压。他用尽力气才勉强撑住,抬起头,见萧遣稍稍有了些血色,唇被自己弄得湿亮,身体立马生起一团燥热。他正在治病,大夫面对病人不该生出那种感觉。他立马定神,问:“还疼吗?”
  萧遣:“好一些……还疼。”
  知道了,力度不够。
  “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江熙安抚道,握住萧遣的手放下,扯来一张丝巾遮住萧遣的上半张脸,而后吻得更深。
  为何要遮上丝巾,因为他怕自己定力不够。饶是如此,他都吻一阵,喘一阵,窝囊得没眼看,特别是萧遣渐渐恢复力气后,主动回应他,他就更窝囊了,都要撑不住。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没劲了,倒在一旁,忍不住“诽谤”病人:“你一定是妖精变的。”
  萧遣:“怎么忽然骂人。”
  江熙:“要不然为什么亲你后我都没力,一定是你吸走了我的精气。”
  萧遣忍住不笑,抚了抚江熙后脑勺:“我若是你,会先反思是不是自己医术不够精湛、体格不够强壮,而不是赖病人这样那样。”
  江熙一恼,起身就要去拿匕首:“不够精湛?我看还是直接给你喂血算了。”
  “我晕血。”萧遣一把将他拽回来。
  江熙:“你何时有这病症?白日里揍人的时候,可没见你说晕血。”
  萧遣:“也是刚刚才有的。”
  “……”江熙无语,拧了萧遣胳膊一下,又不敢多用力,“我看你是好了!”
  萧遣将他揽进怀里:“好了好了,再亲一下。”
  萧遣果然只是亲了一会儿,而后道:“我没事了,你累了,早些沐浴歇息。”他想江熙把陆萤从鬼门关拉回来,一定耗了不少元气,眼见是疲惫不堪,需要饱饱地睡一觉。
  “你真好了?不舒服一定要说。”江熙担心道,毕竟萧遣骗他没事的大事太多了。
  萧遣突然起身就把江熙扛起来,走向偏殿的浴池。“信不信?”
  江熙:“好了好了,我信了,快放我下来,不闹了!”
  “爹爹!我来了!呼呼呼!”殿外传来欢欢脆亮的叫声,像有急事似的。还有宫人劝道:“公主,慢些,小心地滑!”
  萧遣忙的把江熙放下,两人整理衣冠。
  欢欢拿着一本小人书跑进来,棉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将欢欢衬得越发俏皮。一齐进来的还有太医,给萧遣把脉过后,目瞪口呆地退出去,直呼出现了神迹。
  江熙把欢欢抱到榻上,为她拍掉身上的雪,问:“几日不见,欢欢晚睡有没有闹床?”
  欢欢邀赏道:“欢欢听爹爹的话,没有哭!”小孩子咬字还不是十分清晰,说起话来怪有趣的。
  江熙笑道:“那这会子天黑了,欢欢为什么还没睡?”
  欢欢:“我要给爹爹讲故事。”
  宫人解释说:“公主听到圣君受伤了,要过来给圣君讲睡前故事呢!”
  欢欢:“阿嬷说,听了故事,一下子就能睡着,睡着了好得快,就不疼了。”
  所以欢欢是来哄睡的!何止是不疼了,心都要暖化了。
  江熙惊喜道:“欢欢好棒!怎么这么懂事起来了?”问萧遣,“你教的?”
  “当然。”萧遣面不改色,小声道,“哪里不闹,第一个晚上闹得最厉害,我哄到下半夜她才睡下。她离不开你,以后出宫早些回来,若有事耽搁了,要记得捎信。”
  他教了啥?谁哄谁呢?
  也就欺负欢欢这个年纪话还说不全,没能戳穿他。不过,来日方长。
  欢欢窝进萧遣怀里,打开小人书,指着上边的画,绘声绘色地讲起来:“这是一个小鸭子找爹娘的故事。小鸭子是农场里最最最可爱的孩子,长大后,她发现自己跟阿爹阿娘长得不一样,阿爹阿娘是大鹅,她是一只小灰鸭,她好想好想知道自己亲生的爹爹和娘亲,于是在一天晚上,她悄悄离开了家……”
  萧遣、江熙相视一眼,虽说是一个童话故事,但怎么感觉被针对了?
  江熙纠正:“欢欢,小鸭子有一点做得不对,不可以不告诉爹娘就自己离开家,特别是在晚上,不行……”
  “嗯!”
  欢欢讲着讲着,不过两刻钟自个眯了,由宫人抱回她的寝宫去。
  这闺女如今都会哄自己睡觉,太好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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