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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殿内的圆桌上布了十来道精致的佳肴,清一色淡口,不是清蒸就是水煮,全用石头做成的器具盛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筷子、杯子,也是石头磨成。
  “吃吧。”
  闻素一落音,萧弘就埋头吃起来。
  听闻宫里规矩最是繁多,但东宫好似没有。见萧弘吃得美味,萧嫒“咯咯”地笑着,不停给他夹菜。
  闻素:“弘儿,丽妃说你平日尽爱吃烈火烤炙的大鱼大肉,脾胃受不了,这些清淡舒胃的膳食你得多吃些。”
  萧弘一边吃一边道:“嗯!母后做的菜就是好吃,我最喜欢来东宫用膳了,没人拘着。”
  “难道丽妃拘着你不应该呀,慢些吃。”闻素笑道,而后转头一看,萧郁乖乖巧巧还算省心,萧遣则撑着下巴,没意思地一根一根嚼着豆芽,闻素笑容瞬间僵住,皱眉道:“猴儿,还不合胃口吗?”
  萧遣倦倦地道:“读书累了。”
  借口!换作别人家,恐怕已经要家法伺候了。治这种娇病就得饿上一两天。
  萧遣唤宫人道:“给江熙置一桌。”
  闻素:“不用,在太子身边置张凳子,添副碗筷。”
  江熙愣了一愣,这是直接让他上桌了,这可是亲儿子的待遇呀!
  萧遣将筷子一扔,彻底不吃了,转过身去。
  若萧遣非得这样,那江熙可就——乐了。“谢娘娘赐座。”
  宫人给江熙布好了菜,江熙尝了一口,开始沉默,慢嚼起来。
  萧遣:“口味如何。”
  江熙鼻子发酸,吸了下鼻子。闻素见状,令宫人为自己布膳,也吃了一口,没嚼出什么不妥来。因萧遣总是胃口缺缺,使得她常常怀疑宫人是否都在恭维自己,没敢说出她手艺难吃的实话来。
  闻素:“江熙,你要说实话。”
  萧遣虽是背着身,但余光一直往江熙那边偷瞄,嘴角快要压不住,等看母亲吃瘪的表情。
  “太……”江熙刚说出一个字,就又吸了鼻子。
  闻素急道:“太什么?”
  江熙掷地有声:“太好吃了!”
  闻素手拍着胸膛舒了口气:“那就好。”
  萧遣嘴角一跨,心底发誓再也不会相信江熙了!回头道:“如果好吃,你哭什么!”
  江熙:“我不是哭。”
  萧遣:“那你吸什么鼻子!”
  江熙:“我吸鼻子是因为娘娘的厨艺让我想起娘亲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个滋味了。”
  江宴几次以妻子去世、儿子消沉为由,推掉江熙进宫,所以闻素、萧遣都知晓江熙母亲已经故去三年。萧遣立马不说话了。
  闻素:“可怜孩子,那你多吃一些。”
  江熙吃下一大口,接过宫人递来的手帕,捂着鼻子继续说道:“我以前也不爱吃清淡的东西,但是娘亲总说,这么吃才长得高长得俊,那些年娘亲常常盯着我吃,她去世后,我就再没长个了。”
  闻素:“你三年前就这么高了?”
  江熙挺直腰杆,点点头。
  闻素认真地问:“你娘亲个子高吗?”
  江熙:“娘亲才到父亲肩膀。”
  闻素心里暗自比较了起来。
  江熙:“娘娘可分享这些菜的做法,我回去后也好安排厨房天天做来吃,趁着年轻,我还能再长一截。”
  闻素便令贴身侍女过后与江熙细说,然后看看江熙,又看看萧遣,叹气连连。
  午膳过后,萧遣睡了半个时辰,起来后到院中打磨起一面门板大小的圆形玉石,这块玉石已切割成拇指厚,呈鹅黄色,远看像一轮圆月。
  江熙坐在一旁的亭子里代写功课,写一句问一句:“殿下,我写到‘危对乱,泰对宁。纳陛对趋庭’,其中‘危’和‘乱’怎么写?”
  萧遣本就对江熙没听他的话否定皇后的厨艺而耿耿于怀,这会子便要狠狠嘲讽江熙一通:“这都不会写,你干什么吃的!”
  石阶在一旁附和:“对呀,还说是什么京城才子之首,我看是滥竽充数,虚张声势!”
  江熙:“别冤枉我,那不是我排的,是京城那帮无聊的公子哥排的,与我无关,我也还在学习中。”
  萧遣:“你爹没教你?”
  江熙:“出去玩了两年,忘了。”
  萧遣冲到亭子里,先是给了江熙一个脆丁壳,然后抢过江熙手里的笔,在白纸上写下那两个字,道:“窝囊!”
  江熙:“殿下,‘窝囊’两个字又怎么写。”
  那是真不会了。萧遣撂了笔,继续回去打磨玉石。没过一会儿,江熙又一惊一乍:“殿下殿下,‘金’字我不会写!”
  下午整整一个时辰,一篇百来字的诗文,江熙竟有五十个字不识,萧遣给补了五十个字。明面上江熙给他写完了功课,但跟他自己写有什么区别!
  “你是我见过的最笨的侍读!你有没有学问!”萧遣受不了了,“你是父皇存心派来折磨我的吗!”
  硬要这么说,好像也可以。
  “嘘!”江熙轻轻捂住萧遣的嘴巴,“殿下大发慈悲,可别嚷嚷,我是笨,就一个虚名在外,求殿下别捅出来,不然我没法混了,我还得靠这个好名声娶媳妇呢。”
  “你娶不娶得成媳妇关我什么事,没本事就寡着!”萧遣推开江熙,“你总算是被我抓住把柄了,什么福书村,比我还笨,江家欺君玩上呀!”
  江熙纠正道:“是欺君罔上。呸!才没有!呸!殿下才不笨!”
  萧遣:“赶紧滚,我见着烦!”
  “是是是!我马上滚!”江熙在白纸上写下正确的“欺君罔上”四个字,火速溜出东宫。
  这一天总算过完了,真累!
  晚上,东宫的侍女去到皇后的寝宫,萧威正巧也在。
  宫女欣喜道:“陛下,娘娘,傍晚时太子偷偷将你晌午带去东宫的午膳都吃完了,可要吩咐御膳房明日照着做?”
  闻素惊喜:“唷!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回事?”
  宫女:“殿下一边吃一边说一定要长得比江熙还要高,不然太可气了。”
  闻素笑道:“那就吩咐御膳房做去。”
  萧威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道:“我之前怎么说来着,江熙这个小子,能治他。”然后对宫女道,“江熙要是跟他拌嘴了,你们别拦,也别帮他,灭灭他的气性。”
  宫女应了声“是”后退了出去。
  闻素偎依到萧威怀里,夸道:“陛下英明!”又道,“我见江熙这孩子模样长得极好,也不知他家女儿怎么样,皇子们如今都十二三了,再过三两年就可以谈婚论嫁了,也好有个亲近的人督促他们念书。我寻思现物色一二,陛下可有好的人选?”
  萧威:“我无暇关心这些,只知丞相有几个丫头,你物色好了再告之我。”
  江府。
  江熙问道:“爹,皇后说要见见咱家仨宝。”
  江宴一听就眉头紧锁。
  江熙:“怎么了?”
  江宴直摆头,隐晦地道:“搁我这进货呢!不去不去,编个慌不去。没你的事,我来编。”
  烦!
 
 
第194章 倾慕(1)
  清风入城市,初阳照宫闱。
  江熙昨晚睡了个饱,早起又换了一件新衣裳,比昨日还要精神,路上遇见每一个太傅都笑着行礼问安,路过水池蹲下逗鱼,又将闲养在园里的猫儿兔儿抱起来玩了一阵,整个弘文馆都洋溢开朗的气息。
  郭沾走来与他打了个招呼,笑他得了几件衣裳就得意忘形。
  “才不是。我喜欢这里!”
  都说宫里的风水养生,江熙之前还不信,而在弘文馆待了几天,他心情大好,并莫名生出一个坚定的信念——会有特别美好的事情发生,甚至会改变他的一生。“以后若能在这儿养老就好了。”
  郭沾:“你当然能在这里养老了,今朝做侍读,明日当太傅。”
  若不出意外,他的人生轨迹确实如此。他问:“你怎么不在东宫?”
  郭沾:“我有家室,不像冷安孤家寡人的住宫里,太子总归要过来,所以早上我一般会直接到弘文馆。”
  江熙:“有孩子了?”
  郭沾点头:“男孩,叫‘岚儿’,两岁了。”
  江熙羡慕道:“真好。”
  郭沾捏着下巴看他,道:“你好像比昨天高了一些。”
  江熙做了个“嘘”的手势,解释道:“在鞋里垫了三张鞋垫。”
  郭沾立马明白过来,这是在激萧遣老实吃饭呢。
  今日萧遣依旧是迟到的,好在没有撞衫。
  太傅今日讲《论语》中的孝悌,引出三国陈思王曹子建的《七步诗》来。这是皇帝再三督促太傅要教好皇子的。
  萧遣听得马马虎虎,太傅问他学到什么,他答说:“我爱兄弟,兄弟爱我。”
  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上完了课,太傅在曹植诗集里画了一首《白马篇》,让江熙给萧遣拓展拓展。太傅离开后,萧遣也没有起身,嘴里叼着一支笔,手里也拿着一支在白纸上涂鸦。
  江熙知道萧遣又在构思雕刻的题材了。
  “咳咳,白马饰……”
  “闭嘴。”
  江熙一开口,萧遣便喝住。
  江熙心道:好小子,不给你上上难度我不姓江。
  “殿下,是不是觉得脑袋里空空的?”
  萧遣眼神威胁地瞪着他。
  江熙默默移开目光,将诗集中的一幅折画展开,有长五尺,然后举高挡住自己的脸。那是《洛神赋图》的临摹节选,里头山川河流、人物生灵、一草一木无不是惟妙惟肖,妙至毫巅。
  许久未见动静,江熙猜想萧遣已经着道了。
  “诗圣杜甫曾言,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刻石也是一样的,读书多了,题材不就了然于心、信手捏来了。殿下,怎么样,咱们雕刻《洛神赋》吧。”
  又静默了好一会,萧遣“切”了一声,道:“不过如此。”
  大言不惭!
  “殿下不为它奇异的想象所折服?不为它飘逸的工笔所震撼?殿下不觉得上面的神女美得不可方物?鉴赏价值如此之高的作品殿下没有一点点心动吗……”江熙发出一连串的疑问。“赋诗需要想象力,绘画需要想象力,雕刻也需要想象力。殿下不觉得它们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萧遣:“需要想象吗,还没我母后好看。”
  “……”江熙竟无言以对,想了想,然后贼兮兮地道,“殿下,我觉得我娘比皇后好看。”
  萧遣一听,当即站起来反驳:“大胆!母后天下第一好看,没人能比得过她!”
  江熙不信:“天下第一是多好看?我娘亲——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江熙争取将知识以“旁门左道”的方式塞进萧遣的脑袋瓜里。
  萧遣打断他的施法:“少放屁!堆砌辞藻、华而不实!你就是把你娘说得天花乱坠,也比不上母后‘天下第一’。”
  这篇古今第一赋,历来多少文人顶礼膜拜,可在萧遣眼里竟是华而不实!
  江熙有些崩溃了:“殿下你真的是——油盐不进。”
  “殿下殿下!”一旁石阶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把萧遣拉到一旁兴奋地说起悄悄话。
  萧遣听完,表情不置可否。见石阶向自己走来,江熙立马昂首挺胸。
  石阶:“闻说子随母相,既然你说你娘比皇后好看,那你就穿上女人的衣裳扮上你娘亲,让我们开开眼界。”
  江熙瞪大了眼。
  石阶:“怎么,不会了?什么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都是假的!”
  江熙看向萧遣,萧遣困乏地打了个哈欠,而后离开书殿。
  江熙忙去拦住:“殿下,你不管管石阶吗,他明摆着想要取笑我。取笑别人不好!”
  萧遣懒懒地道:“反正你也不会听他的不是吗。”
  江熙:“我当然不会听他,但跟殿下管不管他是两回事!难道殿下以后当家了,也放纵手下胡作非为不成。”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不管教自己宫里的人,如何管教满朝文武。
  石阶:“这些那些自有陛下、娘娘教导,你一个侍读管那么多?江太傅没教你少管闲事吗!”
  见萧遣还是无动于衷,江熙冷哼一声,道:“朽木不雕。爷今天不教了!”说罢甩手离开弘文馆。
  石阶在后面大呼道:“哈哈哈,你最好明天也别来,那殿下才舒心呢!”又回头对萧遣道,“他气性真小。”
  萧遣心不在焉,道:“你们别跟来。”随后回到书殿拾起那本诗集跑到了学士苑,左右偷瞄,没见侍从跟来,便进了书室关上了门。
  书室里两名太傅正在闲聊,见其问道:“殿下怎么来了?”太子还是头一次主动来访,实在稀奇。
  “嘘!你们别说我来过。”萧遣先是嘱咐他们,然后把诗集翻开,道,“太傅快给我讲讲,这幅画说的是什么故事?”他表面淡漠,实际内心痒死了!
  两名太傅相顾一眼,会意地捋着胡须笑了笑。
  “此乃《洛神赋》,讲述一个人神相恋,却因人神有别、爱而不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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