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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小喽啰带他们来到一个山洞,一路上保持着三丈的距离,好似他俩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恶臭。
  像这样的哨点山上有五十处,他们这处是最高最偏僻的,显然他们被排挤了。
  郭沾本不用跟过来的,在此前的交手中,郭沾以一敌三,虽败了阵,但大显身手,令人心悦诚服,又不好龙阳,所以庄众对他颇为尊重,直接让他当了教头,教授武艺,与玉堂一样是贵宾待遇,享有单独的寝房。
  可在异地他乡,山头上、草寇窝,郭沾不可能与萧遣分开,于是跟了过来。
  郭沾再三确认:“住……山洞?”京城的乞丐都不至于这么潦草。
  小喽啰:“里边有床。三个人住是挤了点,郭大哥还是下去住吧,断袖可是会传染的!”
  郭沾:“不行,那有少爷住山洞、我一个护院住厅房的道理。”
  正值傍晚,太阳还没下山,光斜照过来,被石块堆成的墙挡在外边,墙中间留有三尺宽的缝,垂挂着一张草席,就算是门了。
  他跟郭沾走进去,这个洞像一只蟾蜍张开的大口,地面凸起大大小小的钟乳石,形状千奇百怪,有像开盖棺材的,有像缺月的,有像王八的……倒是有几块懂事的长成桌椅的模样。角落乱七八糟扔着锅碗瓢盆,石子里杂着吃过后的骨头,越往里越窄,一张木板卡在两面壁之间,上面铺着被子,顶上搭着帐,帐上兜着沉甸甸的夜明砂,散发一股骚味。
  其实床后面还有能走人的甬道,只是再大点的东西就过不进去了。
  两人连忙跑了出来。
  郭沾:“这是人住的吗!不行不行不行,我家少爷决不能住在这,让我们住屋里去吧。”
  小喽啰:“不行的!要是让他俩住到宅子那边,兄弟们会比死了还难受!他俩也不想半夜睡着后被刺杀吧,住在这算保护他俩了。再说这里怎么不能住人了,大伙都轮流住过。”
  他:“远远的给我们整一间屋子也好呀!哪怕现搭,以山庄的实力和人手,搭一间屋子不难吧。”
  郭沾附和道:“对呀!”
  小喽啰:“你们当来这里游玩呐?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说什么为山庄赴汤蹈火。”
  萧遣:“我没说过。”
  小喽啰走远了一些,道:“你最没理,本来可以睡在四娘的香阁,偏要离经叛道,我劝你回头是岸,好好一公子哥别把路走窄了!”
  他没听错,小喽啰在教育萧遣,有种莫名的滑稽感,想当年萧遣连先帝都敢大声顶撞,还得先帝道歉才罢休。果然人一旦失去尊贵的身份,就没有人会惯着他。
  他想再争取一下,不料萧遣却道:“你回去告诉她,我宁可在这跟蛇鼠同窝,也不进她的房。”说完径直走进洞里去。
  萧遣倒是干脆,可他跟郭沾压根不愿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喽啰立马奔下山,省得萧遣后悔。
  果然,进去看清全貌后的萧遣肠子都晦青了!一溜烟钻出来,不知是在责怪谁,咬着牙道:“说好‘深阁琼楼,珠宫贝阙,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在哪。”
  傻子,话本看多了吧,还宁愿跟蛇鼠同窝,估计连老鼠都没见过吧。
  他:“书上所写未见得真实。殿下不若跟四娘坦言是假……她说过不会为难殿下了,何必白白吃这个苦?”
  “呵。”萧遣坚定不移地再次走进洞去,冷冷地坐在石头上,整个人透着一股“三贞九烈、抵死不从”的倔气,填满了山洞,仿佛他的劝说比金四娘的豪夺强要还歹毒!
  真的是……没有一点当主子的觉悟。上头不争取,下面的人就要跟着受罪的嘛!
  看来今晚是非住在这里不可了。他对郭沾道:“你去拿些吃的喝的来。”
  也到了用膳的时刻,郭沾应了一声后出去。
  他坐到萧遣旁边,温和地道:“还在生气吗?”
  萧遣不应。
  他:“是两个月前的气,还是今天的气?”
  萧遣不应。说明两者皆有。
  其实也在意料之中,萧遣原就命令他不得与玉堂走近,他非但不听,还擅自跟玉堂跑来韶州,被逮个正着,萧遣又是这么狼狈的状态,在众目睽睽下,还要被迫与他亲吻才能逃离一个女人的虎口,被人评头论足,扣上龙阳的帽子,恐怕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吧。
  他:“抱歉,没能想到好法子带殿下脱身。不过没事的,殿下不要过意不去,草寇又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待离了韶州,殿下还是万人仰慕的王爷,谁能知晓呢。我心里清楚,殿下心里也清楚,郭沾都明白我们是作戏,不觉得有什么。”
  萧遣:“你清楚什么,不觉得有什么。”
  他困惑了一瞬,道:“我跟殿下之间当然是干干净净……”突然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闪过,他急道,“难道殿下以为我这般强调是欲盖弥彰?没有!”
  萧遣猛地起身,远离他坐到另一块石头上。
  “殿下慢慢会明白我的心意。”他不敢再贴上去,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僵持,而是转去整理床铺,把帐子拆了下来,拿到洞外老远的地方扔了。冬季天寒,蝙蝠已到更深的洞穴冬眠,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帐子暂时也用不上。
  他回来后继续整理,一边道:“这里衣食住行都极不方便,我想个法子明天送殿下下山去吧。今天就当是体验一回民间疾苦了。”
  萧遣:“不下。”
  他:“为什么?”
  萧遣:“公务在身,空手回去如何交差。”
  “咳咳!”他抱起被子到洞外弹尘,被呛了好几下,道,“我探好了告诉殿下也是一样的。”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一定把被子洗了,脏成这样,还有“前人”留在上面的酸臭,萧遣铁定是睡不下去的。算了,扔掉,他决定待会去讨几张新的被子来,哪怕是偷。
  萧遣捂着鼻子,拿起扫帚笨拙地打扫床板,道:“我凭什么信你。”
  “殿下让我来。”他上前抢走萧遣的扫帚,“现在情况特殊,殿下可不可以暂时放下情绪跟我和好?”
  萧遣没有回答,而是重申:“我不下山。”
  “好!”他无可奈何地道,尽量把床打理干净,让萧遣睡得舒适些。
  越过床往里钻了百余米,竟还有一个内洞,地面呈大大小小的池子,可见这里曾经蓄满了水。在最低处果然有一汪井口大小的活水,是暖的。
  他当即把盆洗了,接了一盆水出来,又撕下一只袖口,浸湿,拧干,道:“我给殿下擦一擦伤口?”
  萧遣:“你回避,我自己来。”
  “是。”
  他出到洞口,郭沾扛着一大箩筐东西回来,一脸愁道:“除了果蔬,煮的东西恐怕殿下不会吃。”
  郭沾揭开一个锅盖,里面泡着一只鸡和一只猪腿,冒着腾腾热气,腥味冲鼻。
  他后仰:“这是……”
  郭沾:“混煮!毛都没剃干净,腥得要紧。我吃着都觉得牵强,殿下怎么吃?”
  他皱起眉头:“片出一些好的肉来,另起锅同菜叶子煮了。你先照顾殿下,我下去一趟。”
  郭沾:“去做什么?”
  他:“找他们要新的被子和金疮药。”
  郭沾:“还是我去吧,你去他们怕是不给。那小喽啰将殿下刚才的话告诉了金四娘,气得她下令让所有人都不许帮衬我们。”
  他:“所以我更要去会一会她了。这里到底是武力说了算,只要扳倒那个最厉害的就能立威。不然长此下去,殿下如何受得了。”
  “话是这样说,但那个女人不好对付,我都吃了亏。”郭沾指着自己的脸,“看!”
  他:“我远程袭击跟你近身交战能一样么,放心吧,再说切磋而已,她难道能打死我?”
  郭沾:“那你小心。”
  他:“嗯。”
  郭沾终是错信了他。他偷溜进金四娘住的院子,捡起一块西瓜大的石头就砸进窗户去,破口大骂:“臭娘们死出来!”
  金四娘的梳妆台被砸得稀碎,她火冒三丈,挥舞着长满利刺的铁鞭飞出来,“啪”的一声打在空气中。“死断袖你不想活了!”
  庄众听到动静,又都跑出来看热闹。
  他双手举起退出院子,毕竟里边窄不方便围观。他退到空地上,道:“我家小甲好好的皮肤都被你这个母夜叉打得没法看了,一群人欺负小甲算哪门子英雄好汉,我必要找你算账!”
  金四娘不屑道:“凭你?自不量力!”
  他:“是谁自不量力还不好说,有种单挑啊!”
  金四娘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还从来没有人向我提过这样神经的要求。也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能耐!”
  庄众不嫌事大,怂恿道:“你要是打得过四娘,四庄主让你来当,哈哈哈!”
  他要的就是这群人的自负,伸出手道:“你们最好说到做到,给我拿弓箭来。”
  一个小将把弓箭递给了他,并祝他好运。
  他试了一下弓箭,很是趁手,但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道:“勉勉强强吧,不过教训你绰绰有余。”
  金四娘:“我倒是欣赏你这点狂妄,待会别下跪求饶!”
  目测金四娘的鞭子有一丈长,只要他跑得够快,金四娘就够不着,再挤出时机回击,拼体力就还有胜算。“我要是求饶就是你孙子!”
  一阵锣响,切磋开始。
 
 
第099章 落草为寇(4)
  他慢吞吞地打起了太极活络筋骨,动作笨拙,像极一个迟钝的老头。
  金四娘还算豪气,等他做完一套动作,正要动手,哪知他又开始第二遍。金四娘一鞭打在空气中,又是“啪”的一声响,在气势上碾压他一大截,喝道:“你磨唧够了没有!”
  “好了好了!”他背上箭筒,一手挽弓,一手拿箭,转过身去,继续拉伸。
  众人都以为他要偷袭,结果他脚步一迈,闪电跑远!
  “喂?你行不行!”
  “呵,虚张声势!还以为有多厉害敢在四娘面前叫嚣。”
  “这叫战术!”他跑到一定的距离,回头见金四娘没有追来,便一箭射过去。打架不是他的强项,赖点皮不过分吧。“难道让我一个箭手近搏吗?”
  鞭子锁住飞来的箭,一甩,箭深深地钉入墙面。金四娘冷笑一声,追了上去。
  在奔跑这一块,男人天然比女人有优势,他决定利用这个优势先把金四娘的体力耗尽。
  但显然,这个号称韶州功夫第一流的女人不是吃素的,不消半刻便追上了他。
  眼前飞过一道黑影,他立马竖起箭支格挡在身前。
  这个情况他已在脑海里预演过数遍,鞭子甩过来的时候一定是先绕住他,绞紧,然后金四娘再用力一抽,鞭子就会把他像陀螺一样甩出去,滚到地上,随之金四娘不会给他站起来的机会,狠狠地抽打。
  所以他要在鞭子缠上来的时候,用武器挡住,防止身体被刺钩勒伤,然后在对方用力抽手前自己先转出去,防止被甩飞,顺利地话还能补对方一箭。
  但只是理论,实战讲究的是随机应变。
  他顺着绞紧的方向旋转到金四娘面前。这女人不是才被他和萧遣膈应到晕过去么?呵!他直接上演一出“胜之不武”!他伸手揽住金四娘的腰,作势就要亲上去。
  金四娘也没见过这样的招数,还真被他的作势给亲到了额头,两人都愣了。
  “咦!”围观者发出一阵嫌弃的嘘声。
  金四娘:“你干什么!”
  他来不及多愣,立马反向旋转脱身出去,强调道:“我这张嘴刚才亲过小甲!”
  众人面目扭曲,金四娘腿抖几下,捂住胸口要吐。他趁机又放一箭。
  这一箭金四娘差点没躲住。“乘人不备,卑鄙小人!”
  两人又开始了追逐。他道:“彼此彼此。难道你见色起意、强抢男人又有多高尚伟大?你别来了,再来那招,我还得亲你!那真是……求之不得。”
  金四娘再不绞他了,直接抽他背脊,锋利的鞭尖犹如利箭一刺一拔,痛得他杀猪般嚎叫,又冲他屁股狠狠一脚,踹得他连滚带爬,撞上草垛。
  他顺势爬上屋顶,忙不迭飞出瓦片,金四娘陷入被动闪躲,无暇进攻。
  他嘴巴就没停过:“哎,你不觉得刺挠吗?还是说……”他拇指擦过下唇,“你挺喜欢我亲你的。”
  这下金四娘真吐了。
  他当即连发四箭,终于射中鞭子的环扣,钉在地上,他又瞄准金四娘握鞭的手放箭。
  一两支箭金四娘还有余心应对,但他是四支,她只得撒开手,而一撒手,攻守易势,于他利好,可不幸的是他的箭也用完了。
  他跳下地面,捡起铁鞭,洋洋得意地甩了甩。
  金四娘:“还给我!”
  他:“还有比把武器还给敌手更自讨苦吃的事吗?想教我让你一把直说嘛!毕竟输给你这样的美人,虽败犹荣。”他暧昧地在鞭子上亲了一口,抛回给金四娘。
  金四娘眼睛睁大,感觉自己又被亵渎了,踉踉跄跄地后退三尺。
  他得寸进尺:“哎?不要了?不行哦!难不成以后领兵打仗也这样丢盔弃甲?吃了亏我得多心疼。”
  金四娘:“闭嘴,比武就比武,再恶心我打烂你的嘴!”
  他:“咱俩谁也别说谁恶……”
  金四娘闪到他跟前扇了他一大耳光。他居然没被扇倒,可见金四娘已经使不上劲了。这会真是优势在我,他痞坏一笑,再不多说,专心进攻。
  众人的观感十分极端,又是看不下去,又是看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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