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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他回到长安后也算是绸缪得天衣无缝,原以为至少会有官员先来探查虚实,却未曾想过这些人能凭空变出来这么多人马……
 
他的心计是从贺卿那学来的,如今却还要对方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李大人这是担忧陛下的龙体安康,特地来探望陛下的。
 
奴婢放在在门口同李大人叙旧。”贺卿的笑意未达眼底,他转而又看向李相,“李大人,你说是不是?”
 
事已至此,他也从未想过为主子效死命,李相也只有满含苦涩地点头称是。
 
白青岫看向李相眼含笑意,那语调虚浮,但显然还不到重病的地步:“多谢爱卿关心,朕这一病的确是好了些。
 
不过经太医医治,如今已经大好了。”
 
贺卿接话:“既然来都来了,二位大人不如进来喝杯茶?”
 
两人不敢轻举妄动,而被请进长生殿后这场闹剧便算是彻底结束了,所谓擒贼先擒王,为首者被请了进去,余下的小卒还敢做出什么事来?
 
而接下来,便由林询他们收拾残局。
 
众人皆叹好一出空城计,许老将军看见贺卿还活着更是老泪纵横。
 
那些听命行事的将士们可以从轻发落,而这二位自然是被带下去严刑拷问了,倒不是想要知道他们做这些事的心路历程,又受了多大的利益驱使为何发了疯替他们的主子逼宫,只是需要拷问出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而已。
 
·
 
就在当晚,贺卿发了高热昏迷不醒只不断地呓语着,白青岫宣召太医又守了贺卿一夜。
 
等到翌日晨光熹微,贺卿悠悠醒转的时候,白青岫才算是松了心弦,因为彻夜不眠的缘故他双目熬得通红。
 
一切尘埃落定,贺卿也笑了,他握住白青岫的手告诉他:“你不知道,昨日我有多害怕。”
 
“我知道。”白青岫的声音里是不可遏制的颤意,他当然知道,他知道贺卿心中的病症未愈,他知道昨日的贺卿只是在强撑,那时他握住对方的手掌满是冷汗。
 
贺卿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是那样的从容不迫成竹在胸,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也只是因为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必须表现得如此,更不能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
 
那以一当千的贺卿真的很有魅力,看得白青岫都有些腿软,可他更多的却是心疼,因为他知道,贺卿在害怕。
 
白青岫回握住贺卿的手,他握得那样紧,言语有几分哽咽却强忍着未落下泪来:“对不起。”
 
是自己错了,若自己再绸缪的完善一些,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白青岫几乎是整夜里都在想:带贺卿回来是不是错了?
 
贺卿坐起身问了句:“不必道歉,若我不去,殿下想怎么办?”
 
不知为何,白青岫忽然有些心虚,他移开了目光讷讷地说了句:“无论如何,他们不敢弑君。”
 
白青岫的一句话,贺卿便想通了他的计划,他说自己不在意自身的安危,可他又何尝不是?贺卿气急反笑:“白青岫,你真是好得很……”
 
白青岫认错倒是认得快:“我错了,贺卿,下次不会了。”
 
贺卿道:“还想有下次?”
 
白青岫看向贺卿,他那急切的模样就差是对天发誓:“没有下次了。”
 
那慌乱无措,又哪有几分为君的威严?
 
贺卿看着这般不安的殿下到底是不忍,他将人拉入了自己的怀中以吻封缄,将对方吻得云里雾里后问:“现在好些了么?”
 
“嗯。”白青岫回抱住了贺卿,他在贺卿的怀中言语认真的说道,“关于我们的以后,其实我想了很久,昨晚更是想了一夜。”
 
“我不能没有贺卿,我想让你选择。”白青岫的两个想法其实在贺卿没有开口问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了,可是他开不了口,如今却不怕了,他不想替贺卿做选择,贺卿是他的夫君,也是独立的人,他们或许有君臣之别,可在感情里,他们是平等的。
 
在昨夜,白青岫才算是彻底了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只是两个男子互相喜欢着而已。
 
白青岫说:“如果贺卿‘死’了,其实他可以换个镇国将军府家的女儿的身份嫁入后宫,三媒六聘、三书六礼,名正言顺地成为这后宫之主,只是这世间再无贺卿了。
 
想来许老将军会愿意帮这个忙的,到那时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若是贺卿活着,便为继续为皇帝的鹰犬,在这朝堂之上施展自己的才华抱负。
 
为江山社稷图盛世,为黎民百姓谋福祉。
 
或许还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只是史书上会如何评价你我,便不得而知了。”
 
他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关于贺卿的何去何从也迟早该有个答案。
 
贺卿其实早就清楚殿下的想法,只是他没想到殿下会将选择权交给他,躺在怀中的殿下乖巧得很,贺卿抚弄上对方的喉结低声问道:“殿下以为,我会怎么选?”
 
 
第四十九章,“宁死不屈”的贺卿
 
 
“道长,你别看我穿得不错,但我可没有银两给你。”贺卿的目光移向了那栋高楼,“我是醉梦楼里的人,钱都在妈妈身上。”
 
贺卿难得出宫一趟,办完了事便遇见了这位道长,贺卿不信神佛,只是心情不错来了兴致,再加之这位道长贪谈吐不俗,倒不像是骗子,贺卿也就愿意同他聊上几句,只是他一直跟着自己要给自己算卦的坚持令贺卿颇为无奈,再跟不去可就要跟着自己走进宫门了。
 
道长的神色瞬间变得一言难尽,但他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风度道:“无妨,只是公子算是与贫道有缘,这卦便算是送你的。”
 
贺卿越发觉得有趣了:“道长不愧是高人,那道长能替我算一算姻缘吗?算算我何时嫁入宫门王府。”
 
道长一时间无言,贺卿不由得失笑,他收了逗弄这人的心思。
 
话虽如此,贺卿还是付了银两,这位道长说的都是笼统的概念,依着他那模棱两可的答案,贺卿认为自己也可以做个得道高人了。
 
等回去同白青岫说这桩事的时候,白青岫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了句:“那位道长我有印象,大宁万里疆土,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
 
林询遍寻不见你的踪迹,便求助于占卜算卦这样的事,左右不会损失什么,万一呢?
 
最后是那位道长说你在洛城,林询才遣人到洛城打探的。
 
不知是巧合,还是真的准确。
 
话说他给你算了什么?”
 
“没什么,左不过是些场面话。”贺卿本就不信这些,更何况那话说得太动听了,不过其中有一句话他倒是挺喜欢的,那道长说自己会和心上人携手白头。
 
白青岫于不日前“病愈”临朝,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好消息则是贺卿平安归来,作为此次驱逐北羌的功臣,封个王侯食邑万户也不算过分。
 
因着白青岫那位兄弟的篡逆,其中牵连甚广,朝中空缺出来的官职不少,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兵部尚书和右丞相两个职位,林询已经在丞相的位置上了,贺卿实在是没必要再占着右相的位置。
 
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兵部尚书更为重要,兵部尚书的前身是大司马,司天下兵马,如今虽成了文职,但文武很多时候还是不分家的,说到底诸般权势,兵权最重,这个位置思来想去还是由贺卿自己来坐最为安心。
 
这便是贺卿的选择,那日贺卿的答案是:“出于私心,殿下肯定是想娶我对不对?殿下想要同我厮守,想要保护我……
 
其实从许多角度来看,这样的选择的确是最好的,我也想嫁给你的。
 
但是这样的话,世间就再无贺卿了,我总觉得后宫不是他的去处,他或许更喜欢朝堂一点。
 
所以殿下,我想站在您身边,您跟前。
 
而不是您背后,您说得对,我放不下权势,只有在您这里我才会清醒克制些,除非有朝一日我死了,这权势富贵也是一场空。
 
您了解我的,我不想站在您的羽翼下,我既然回来了,就想站在您的身边,互相扶持、彼此依靠、共同承担风雨。
 
毕竟我对权势从未真正的放手过不是么?”
 
白青岫在将选择交给贺卿的时候就知道他会这样选,但私心里他还是有些希望贺卿能够选择前者,但更加欣慰于贺卿选了后者,言语释然带着几分调侃:“贺卿,你觉得在皇帝面前堂而皇之的暴露你的野心合适么?”
 
贺卿并未回答白青岫的言语,他牵起白青岫的一只手亲吻过对方的手背,那言语虔诚而执着:“陛下,请让我成为您的爪牙、您的利刃。”
 
作为刺向敌人心口的那把匕首,永远的护在您的面前。
 
那柔软湿润的触感自手背漫延到了心口,酥酥麻麻的泛着痒意,心跳漏了一拍,白青岫翻了个身直接将贺卿扑倒在了怀中,掌心抚摸过对方的脸颊,言语无奈又稍显宠溺:“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选。
 
贺卿,我会信任你,也心悦你。”
 
白青岫告诉他,无论他怎么选,自己最终都会和他生同衾死同穴的,等来日有后来人有能力能够接替自己的位置的时候,或许到那时他会放下这长安城中的一切,选择同贺卿游离山川湖海,过上枕山栖谷的日子。
 
贺卿讶异,那权势的诱惑有多大,他深有体会,也因此从未想过白青岫会舍得放下这一切,他不敢想白青岫做出这个选择可能会有自己的原因,反而调侃了句:“你放得下,又怎么知道我舍不舍得放下?”
 
白青岫睨了他一眼,贺卿哪里是将权势看得太重,明明是这个朝堂需要贺卿。
 
明知这条路对彼此来说都更加艰难,可他们终究还是选择了回来,贺卿选择了朝堂多半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自己又怎么舍得拘束彼此的一生?
 
因为贺府已经查封多年,白青岫借着新的尚书府尚未建造完工的理由,将贺卿拘在了宫中,用了爱卿大难不死、朕要和朕的爱卿抵足而眠的理由。
 
或许会有流言蜚语,但凭着这两人的身份地位,又有谁敢当面置喙?
 
白青岫眼尾微挑,好整以暇地看向贺卿:“只怕督主算卦是假,出入秦楼楚馆逍遥快活才是真把?”
 
白青岫本来坐在书桌前批折子,忽地站起身来将贺卿拽了过来摁在了书桌上。
 
那动静不小,一些奏章也因此落在了地上,而贺卿大半个人躺在了书桌上,白青岫的一只手撑在贺卿的颈侧,倾身看向对方,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那唇角弯起的弧度似笑非笑。
 
贺卿抬起一只手抵在白青岫的胸口,不想让他靠得更近了,他的殿下早就长大了,如今威严更甚,其实无论是假装乖巧的殿下,还是凶相毕露的陛下,都会令贺卿心动不已。
 
贺卿直视着白青岫的目光不避不让,眉眼含笑地解释道:“陛下这就冤枉我了。
 
太监上青楼,即便是有满腔的热情也无处发泄,更何况我是去忙正事的。”
 
太监满腔热情无处发泄?白青岫差点就信了,发泄的方式花样只怕不要太多。
 
白青岫的指节勾上贺卿的下颚,就像贺卿逗弄他的那只狸奴一般:“不要说长安城中最大的青楼也是督主的产业。”
 
贺卿被弄得有些痒意,他讨好的蹭了蹭白青岫的手掌:“殿下聪敏过人,那地方的确是我的,只是甚少有人知晓。”
 
“多少王公贵族、权臣官宦都有这多情的毛病,秦楼楚馆更是他们常去的场所。
 
这楼里的姑娘小倌们都是督主的眼线,只可惜他们还疑神疑鬼地在府上找内奸,督主当真是好谋划。”白青岫的夸奖是真的,生出的后怕也是真的,贺卿总能给自己“惊喜”,让自己对贺卿这个人的了解更深一次,越了解便越清楚对方的“可怕”,当初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煞神还妄图将他当做垫脚石呢?
 
值得庆幸的是他喜欢自己,如果不是情深如许,恐怕在许多年前一开始就被他玩死了。
 
“殿下害怕了?”见白青岫的神情贺卿生出几分苦涩来,却也诚实地解释道,“我去醉梦楼是为了了解我不在的这几年里,朝中发生的大小事宜。
 
以及我不认识不了解的一些新贵。”
 
白青岫失笑,只怕是去了解是假,去收集那些人的把柄是真:“我怕什么?”
 
·
 
左右白青岫此时也无心批阅奏折,他干脆直接拉着贺卿去拧动书架上的机括带人进入了长生殿的暗室中:“给你看些东西。”
 
白青岫还随手拿了支蜡烛,暗室中常年不见天日,直至他将室内灯台上的灯都点燃了才看见了这里面的全部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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