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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白青岫直愣愣地盯着对方,那耳廓通红,似乎没有想到贺卿会说这样的话,他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张了张口觉得开口说话是那样的苦难。
 
贺卿莞尔,他没有再逼迫对方,而是说道:“看殿下表现。”
 
“接下来自渎给我看。”贺卿站起身行至旁边的太师椅坐下,看着跪在面前的殿下骤快、兴奋不已,莫名的感觉在心中充斥,他想更过分地对待白青岫,想把人弄坏、想将人锁起来……
 
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看着跪着的殿下,莫名的感觉充斥在心中,想把人弄坏,将人锁起来……
 
彼时他用权势迫使对方屈服,可如今却是两厢情愿。
 
“其实贺卿很喜欢昨夜那样的激烈不是么?为何要收敛呢?
 
若闲来无事,也可以尽兴而为。
 
其实您对我凶一些,我就算生气了也是很容易被哄好的。”
 
昔日殿下的言语萦绕在心中,他难以去相信这些甜言蜜语,而是逐渐有了底气的,或许是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殿下并不会厌恶这样的自己。
 
贺卿在心中逐渐生出了一种认知:似乎如今的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会得到眼前这人的包容与偏爱。
 
贺卿得到过许多的爱又骤然失去,他堕入深渊后陷入了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后来看见了很漂亮的一束光,就开始向往光明,于是乎他拼了命地往上爬,靠自己爬出这万丈深渊……
 
贺卿被许多人真心实意的爱过,他并不缺爱,他只是需要白青岫的全身心的爱意。
 
白青岫微愣,他本能的有些抗拒贺卿的命令,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握上了自己的阳物开始套弄,那下身的刺激强烈,但都不如眼前的贺卿给他带来的感觉强烈……
 
以往贺卿作为进攻方的时候,很少用这样命令的语气让白青岫做什么。
 
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他更喜欢将白青岫束缚起来然后开始我行我素的做他自己的事,也或许是他知道那时的自己不会喜欢不会愿意,干脆就……
 
白青岫那胸膛起伏着开始低喘,性器变得坚硬欲望节节攀升,他学着贺卿的手法来取悦自己,目光停留在贺卿的身上,双方的落差令白青岫羞耻不已。
 
“别光玩这根狗屌,你的乳头和后穴也很饥渴了不是么?”贺卿眼看着殿下将他自己的阳物玩出了水,那面含春情地望向里的模样真的很勾人。
 
贺卿向来清楚殿下的身材极好,那肌肉明显却不夸张,宽肩窄腰,臀部也十分挺翘,贺卿总忍不住想要去揉捏一二。
 
白青岫咬牙,他陷入了天人交战中,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玩弄自己,在贺卿面前跪着自渎……
 
似乎同过往又是不一样感觉,末了他还是说服了自己,分出一只手揉捏上自己的乳首,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探入了臀缝间,全然冷落了跃跃欲试的性器。
 
呲,疼,白青岫疼得泛起了泪花,委屈地望向贺卿撒娇道:“督主,伸不进去。”
 
明明殿下为他开拓的时候是那样的经验老道,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却这般了?
 
估计现在的殿下已经羞耻得脑中一片空白了吧,贺卿饶有兴味地看着对方:“啧,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贺卿没再让白青岫继续,他让对方躺下,躺在这柔软的地毯上。
 
贺卿这才不疾不徐地起身行至白青岫面前居高临下地望向他,抬腿踩上了白青岫还兴奋着昂扬着的性器,将其踩地低了头,然后轻轻地踩弄着……
 
白青岫一瞬间的痛呼出声与慌乱不已不过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贺卿此时的心情难以言喻,看来殿下是愈发相信且了解自己了,他“大发慈悲”地收了脚,转而蹲下身来将指节戳在了白青岫的唇瓣处:“好好舔,否则待会遭罪的会是你自己。”
 
白青岫微怔,到底还是从善如流地将指节纳入口中。
 
贺卿的指节将白青岫的口腔当作了另一个入口戳弄着,指节抽出带出来的晶莹勾了丝,他的语调从始至终都是那样的平静没有任何变化:“腿分开,自己抱着。”
 
白青岫情动中又有些委屈,但他还是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甬道被指节破开,因为没有用脂膏是异常的干涩紧致,贺卿富有技巧的深深浅浅地戳刺着,刺激着殿下体内的敏感点,直至甬道逐渐变得湿润,随着贺卿的动作不断地瓮合吞吐着指节。
 
白青岫的眼中氲氤了雾气,面颊逐渐染上了情色的潮红,这段时日殿下政务繁忙,贺卿到底是不舍得折腾对方,于是乎伸手抚慰上白青岫的性器,在前后两端的刺激下,片刻间殿下就泄了。
 
贺卿坐在了地毯上,将人抱入怀中,他梳理着殿下的青丝,轻吻着对方的耳廓呢喃道:“殿下很乖了,我们慢慢来。”
 
无论什么,都可以慢慢来。
 
殿下高潮过后失神的模样乖巧极了,窝在贺卿的怀中嗯了一声。
 
直至贺卿将人抱上了床才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
 
贺卿干脆束缚住了白青岫的四肢,在对方的唇瓣下啄吻了一下告诉他:“接下来是奖励时间。
 
因为会有些疼,怕您乱动,所以绑着您。”
 
贺卿俯首咬上白青岫的乳首,另一处用手抚慰着,那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粗暴,将殿下的胸口磋磨得红肿到几乎失去了知觉才放过了他。
 
贺卿用这样的方式麻木白青岫的痛觉,而后他开始给白青岫做穿刺……
 
白青岫咬牙被动承受着,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弦紧绷着直至这场标记彻底完成,他依旧动弹不得,却笑着告诉贺卿道:“贺卿,我很开心。”
 
因为你开心,所以我也开心,白青岫看见了贺卿的眼中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喜悦。
 
·
 
在后来的某一次,贺卿同林询闲聊的时候,将话题谈到了自己与殿下。
 
林询说:“你的眼光很好,或许在你我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开始为你们的未来绸缪了。”
 
林询说:“其实在陛下去找你之前,他同我聊过一次。
 
他说过一句话,时至今日,我仍是觉得震惊,他说:“贺卿和江山,我会选江山,但贺卿和我,我永远选贺卿。”
 
这样的一句话对于身为帝王的白青岫来说,远比什么能够轻易地宣之于口的喜欢和心悦诸如此类的情话的分量要来得深重。
 
贺卿的心跳似乎跟随着时间停顿了一瞬,听不见周遭的任何声音,而后再没有心思同林询叙旧。
 
那时的贺卿只迫不及待地想要飞奔去见殿下,想要将一颗真心原原本本的献给他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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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争锋相对,后一秒缠缠绵绵,不愧是你们
 
还有几个小时闭站了,写不完了,等死吧
 
我尽力了,感情线到这里其实差不多了,他们开始学会信任彼此(他们互相信任又彼此猜忌的相处模式也有点好磕,小声哔哔),差两章结婚而已,半个月后见
 
 
第五十一章,我想和你成婚
 
 
不知从哪天起,白青岫忽然发现他们之间隔阂的最后一步也没有了,分不清楚是谁先走的那一步,或许是他们两个人。
 
总之如今的贺卿在政见上同白青岫有所分歧都会直抒胸臆地表达自己的见解,而非以往那些似是而非的试探。
 
若两人见解相似倒还好说,毕竟可以求同存异,若两人对某件事的见解背道而驰,便又是极费茶水的一日,因为二人总是会争锋相对,一方必定要试图说服另一方,他们在感情以外本就是较为强势又自我的人,白青岫有时候被说得急了便瞪他:“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个臣子是跟皇帝这样吵的?”
 
贺卿莞尔,眉眼含笑地看着对方:“若陛下想让我做臣子也可以。
 
更何况我们不是吵架,而是各抒己见,只是过程有些激烈而已。”
 
是是是,若是换个人敢这么同皇帝说话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可谁叫他是贺卿,吵归吵,但白青岫心底里还是挺高兴的,是不是受虐惯了就有些贱?
 
但白青岫就是不喜欢贺卿从前的那种态度,他明明有他的想法、有他想要的,但因为自己是君主,便总是将自己放在臣子的位置上,先君臣然后才是其他的身份,他的话术比其他的臣子还要动听,挑不出错处的词句,揣测圣意后将一个问题说出许多答案了供陛下选择。
 
白青岫取过一道折子来让贺卿来看:“有人说你是狐狸精,要我处置了你。”
 
“那要看陛下舍不舍得了。”贺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在白青岫的耳畔低声呢喃,“若是有人说你是狐狸精,你最好是。
 
你说对不对,殿下?”
 
那是他多年前就明白的道理,那时他初得势,会有人眼红明里暗里地往他身上泼脏水,说他阳奉阴违、只手遮天,说他欺君罔上、豢养私兵……
 
可他那时哪有那么威风?也因此受了不少苦,等后来真的能够翻云覆雨的时候,除却林询以外反而没人敢抨击他了。
 
从那时起,他便明白当有人诬告你“怀璧其罪”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那块璧玉”。
 
“是。”白青岫的那尾音拉长,似是有几分无奈,“你是狐狸精,才生得出这幅好相貌。”
 
在不久前贺卿连玉玺虎符一类的的东西都交还给了白青岫,他是吃定了自己对他的情意。
 
相较于这些身外之物,令白青岫最为高兴的是自己得到了贺卿全部的信任,而他并不想辜负这份来之不易的信任。
 
而对于贺卿来说,他要这些冷冰冰的物件只是想要一份安全感,他清楚白青岫喜欢他,可他没办法从白青岫那里得到太多的安全感,人心易变,更何况白青岫是天子,对方拥有的太多了,且不说在未来的日子里殿下会不会变心,就说自己与对方所拥有的两相权衡之下,他又会怎么选?
 
可后来贺卿从林询那里得知自己于殿下而言,是更甚于殿下本身的存在。
 
这就够了,除却彼此的伴侣的身份以外,他们还有各自的角色,他不会被殿下舍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一定不是殿下舍弃了自己,而是自己早已先行做出了选择。
 
贺卿认为他和殿下一样,他们的感情做不到那样自私。
 
贺卿被养的胖了些,那双腿平日里行走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轻功却落下了不少,从前在坐在“九千岁”的位置上,时时谨慎、刻刻小心,多少盯着他,这些自然也不能懈怠,或许是腿有疾之故,但更多的或许是如今的他有懈怠的资格了……
 
·
 
尚书府也已经建造完成,从一朝奸宦到如今的治世能臣,这身份是白青岫给他的,也是他自己应得的。
 
如今贺卿搬出宫们迁入府邸居住,但白青岫给了贺卿自由出入宫门的权利,现在的后宫倒是热闹了不少,因为多出了几位皇子。
 
本来教习皇子的任务贺卿是想交由林询来做的,不知林询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翌日早朝的时候就禀请告老还乡。
 
白青岫自然是不肯,若没有林询,自己怕是每日里不知要忙上多少,他当即挽留林询,事后他同贺卿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林询也未免太过劳累,贺卿不该这样折腾他。”
 
白青岫意味深长地看了贺卿一眼,试图从他脸上瞧出些什么:“而且我总觉得——你们的关系非同寻常。”
 
“我的心天地可鉴,您可别冤枉我。”贺卿无奈地解释了句,他对林询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之间是知己,那关系特别,却是另一种特别,“林询已经有心仪之人了。”
 
白青岫微诧:“他不是说此身已许国,再没有更多的心力谈情说爱了么?”
 
“感情的事又岂是自己能决定的?”贺卿失笑,“若遇见合适的了,所有的原则便都可以抛下了。
 
只是他的心上人不出不好,如今二人也并未三媒六聘行嫁娶之礼。
 
就像我在遇见殿下之前,也从未想过感情的事。”
 
“若是真的两情相悦,我给那人一个身份让她风风光光地被迎进丞相府也并非难事。”语毕,白青岫又开玩笑般的说了句,“他说此身许国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有一天他国要将公主送过来贺卿,我便把公主嫁与林询,也不算是亏待了人家。”
 
“若是从前,他恐怕是真的愿意的。”贺卿的眉眼染着几分笑意,“只是如今他恐怕不愿了,他既然将身许给了国家,陛下就大发慈悲将心留给他自己吧。”
 
王公世家、权贵子弟,又有多少人婚姻是能够自主的,为国家、为家族牺牲婚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来他同殿下的姻缘虽然过程坎坷,但在这世间已是难得的美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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