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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因此皇子们的教习先生一事便暂且搁置了下来,不止文治,武功也不能落下,贺卿培养了不少武功方面的能人,这方面的老师倒是不缺,会不会教孩子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
 
前些日子地方上进贡了一大块玉料,这玉莹白温润无半分瑕疵,是顶好的玉料,白青岫想让工匠雕刻个物件送给贺卿,却被贺卿要了过去,说是不如让他来。
 
白青岫略带诧异的问了句:“你还会玉雕?”
 
贺卿颔首:“略懂皮毛。”
 
贺卿的略懂白青岫可不敢苟同,于是乎也就随他去了,左不过是一件死物,最差的结果也是雕坏了而已。
 
本来白青岫都忘了这么件事,直至今日贺卿将他雕刻出来的东西拿来给白青岫欣赏,白青岫看得瞠目结舌,半晌不曾言语,愣怔半晌后说了句:“你这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贺卿将它雕刻成了两个物件,一个是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绑缚在床上的场面,衣裳铺在身下,三千青丝散落在身上,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脸上的神情实在是令人难以言喻,最过分的是下身的那根东西都被栩栩如生的雕刻了出来。
 
另一件东西便是玉势,可那玉势是自己的性器的形状模样。
 
一想到贺卿要将这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白青岫心中就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贺卿一本正经煞有其事地告诉白青岫:“这怎么能算是焚琴煮鹤?
 
陛下是天子,能将这玉料雕刻成陛下的模样,是这玉的幸。”
 
眼前这人是愈发得寸进尺了,白青岫惋惜于这一块玉料的用处却也无可奈何,听得贺卿又说:“这件玉雕便摆在我府中卧房的床头,以后殿下不在身边的时日,也能日日观赏。
 
至于这件,殿下不如试用一下?”
 
说的是疑问句,其实是肯定句,一个不会拒绝,一个知道对方不会拒绝。
 
白青岫被束缚在床上挣扎不能,不过是他被绑缚在长生殿的床上,而非暗室中的。
 
玉势被顶入甬道,贺卿满含笑意地问道:“殿下,自己肏自己的感觉如何?”
 
白青岫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地吐槽道:“贺卿,你有病。”
 
贺卿的另一只手把玩着白青岫乳首上的饰物,那是一枚精致的金环,这是自己给他做的标记,这躯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和温度,贺卿不以为意:“那就当是殿下在夸奖我。”
 
贺卿拿着玉势抽插了一会,直至白青岫的情潮汹涌到迫不及待的时候便停住了动作,直接将玉势顶入了白青岫的甬道深处后收了手。
 
白青岫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略带不满地看着贺卿。
 
而此刻的贺卿骑在白青岫的身上,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衫,那衣衫尽褪被丢在了地上。
 
而白青岫目光灼灼地盯着贺卿瞧,半分也不曾挪动,欲望比方才更为汹涌,恨不得挣开这束缚将贺卿压倒在身下欺负。
 
二人裸裎相对,而贺卿眼中是盈盈的水光,缀以眼下的泪痣,如桃花灼灼、媚眼如丝。
 
他存了心思勾引白青岫,将自己的指节含入口中,舔舐吮吸得极为色情,偶尔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肉眼可见殿下的气息粗重了几分,那阳物兴奋地吐出了一下晶莹。
 
从白青岫的视角来看贺卿,他的确是故意折磨自己的,贺卿在白青岫的身上摆出一个艰难的姿势,双腿大张着仅凭一只手支撑着他上身的重量。
 
那胸前的红缨、劲瘦而有力量的腰腹、纵横交错的疤痕、饱满的臀瓣、细长的两条腿、包括臀缝间那个隐秘的入口,都暴露在白青岫的眼中。
 
强烈的视觉冲击令白青岫迫切地想要挣脱束缚,将贺卿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对方,听他呻吟、看他哭泣……
 
贺卿将那两根沾染着晶莹的指节戳入自己的后穴,那干涩的异样感并不好受,贺卿忍不住闷哼出声,在白青岫的眼底下为自己开拓着,刻意而又自然地发出暧昧的呻吟。
 
白青岫红着眼眶,脖颈处的青筋绽起,挣扎得大汗淋漓,最终无果,只能示弱道:“贺卿,松开我好不好?”
 
他总算知道自己跪在贺卿面前自渎对于贺卿的感觉有多强烈了。
 
“不好哦~”贺卿拉长了尾音,那语调黏腻暧昧,而后跟着的是一连串的呻吟,他不紧不慢地开拓着自己的身体,直至见殿下趋近于崩溃难耐的边缘,才选择放过了对方。
 
而后贺卿扶着白青岫的性器直接坐到了底,二人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白青岫的阳物粗长坚硬,顶入了自己的甬道深处,那不适的异样感令贺卿蹙眉,先是深深浅浅节奏极快地起伏了一会,给彼此以剧烈的快感后又慢吞吞地在白青岫的身上蹲起。
 
白青岫有几分欲哭无泪,在他以为贺卿终于肯饶过自己的时候偏偏贺卿还停下来伸出手去抽动了几下还插在自己体内的玉势,他都险先忘了还有这东西。
 
白青岫呜咽着求饶道:“贺卿、贺青山、督主、好哥哥、夫君,你可饶了我吧……”
 
贺卿眼尾上挑,陷入情潮的模样是异常的勾人,本该清冷的脸上也沾染了几分明艳,那难得的颜色显得他更加的漂亮,他这样坐在白青岫的身上,后穴含着白青岫的阳物,他几乎是刻意的缩紧后穴夹了一下,而后便不再动作,手掌在殿下的腰腹处轻轻地摩挲着,直勾勾地盯着白青岫瞧:“殿下,您还记不记得?
 
许多年前,在我出征之际曾要您允诺过我一件事?”
 
这种时候谈论这事真的好么?白青岫当然记得,他只是在等对方什么时候开口,箭在弦上,白青岫忙不迭地颔首。
 
“我要你——与我成婚,嫁给我可好?”贺卿目光缱绻地看着对方,言语温柔,“只你我二人,上表天庭、下鸣地府,足矣。”
 
不需要高朋满座,不需要被他人知晓,更不需要世人的祝福……
 
白青岫在这一刻恢复了理智,从情潮中抽离了出来,因为贺卿的言语令他有一瞬间落泪的冲动,他迎着贺卿的目光应声道:“好。”
 
那声音微哑,带着点颤音,而在白青岫答应了贺卿后知后觉地才发觉他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贺卿解开了。
 
春宵苦短,而后彼此的位置颠倒,白青岫抽出了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玉势本来想随手丢了,转念一想又将玉势插入了贺卿的后穴,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贺卿平躺在床上,他将自己的阳物放到了贺卿的唇边,贺卿从善如流地将其纳入口中,而他则趴在贺卿的身上,身体的方向与之相反,他用手分开贺卿的双腿,另一只手拿着玉势不断地抽插着。
 
贺卿这方面的技巧其实还算是生涩,但因为这个人便令白青岫情动不已了,白青岫见他身下那根因为残缺而失去反应的软物,他心下一动,忍不住地伸手抚摸了上去,明明是一样的温度,白青岫却隐约感觉到其中的滚烫。
 
下身的软物被包裹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去处,贺卿惊觉白青岫在做什么,将对方的性器吐了出来,慌乱地说道:“不必,殿下。木已成舟,没反应的。”
 
这几个字说得是那样的苦涩。
 
白青岫的声音飘入贺卿的耳中:“但是贺卿喜欢不是么?”
 
贺卿哑然,他无法反驳白青岫的言语,是的,他的确喜欢,可也的确不必如此,殿下金枝玉叶,这些都不是他应该做的,可他都做了。
 
情之一字,贺卿当然心动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贺卿终于被折腾得也说出了那句:“夫君,你可饶了我吧。”
 
 
第五十二章,正文完
 
 
才过了春节,恰逢初春的第一场新雪,傍晚的时候阴沉的天际下起了细霰的雪籽,等到暮色四合之际,便化作了鹅绒般的大雪,簌簌的落在人间。
 
新雪初霁、皓月当空,那月色的清辉在雪色之间流转。
 
长安的街市上万人空巷,千家万户陷入了酣眠。
 
这样的日子里那些文人仕子或许更喜欢红梅煮酒、吟诗作对,偏生有两位衣着华贵的公子在道路上行走着,柔软的白雪上留下了四行深深的脚印。
 
贺卿着一身素白锦袍,衣袍上绣有精致的暗纹,三千青丝用一支白玉簪束起,腰间并未缀其他的饰物,只束有一根红线与金线编织而成的宫绦,流苏上是一颗点翠掐丝镂空金球,这幅打扮如红梅映雪,与这雪色是那般的相称。
 
白青岫倒是难得地着一身鸦青色锦袍,身上并无过多的配饰,相较于以往的嚣张低调了不止一星半点,发间簪着的是贺卿的那支白玉梅花簪,他的言语间似有感慨:“转眼间又是一岁,十八岁的光景恍如昨日似的。”
 
贺卿眼中满含着笑意调侃道:“殿下感慨什么?
 
倒是微臣,痴长了殿下六岁,年老色衰。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
 
白青岫当即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冷待过你,你就色衰而爱驰了?你这是含血喷人。”
 
不过而立之岁,这人又哪里是年老色衰,分明是个老妖精,越老越有味道,白青岫想,真等到对方年老色衰的那一天,他也不年轻了,他会连对方眼角的细纹也会喜欢的。
 
贺卿言语哀怨道:“从前,殿下都舍不得让臣做这做那,思虑过多。
 
如今却想将什么事都推到臣身上,让微臣去劳心劳力,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
 
自从他们之间选择了相信彼此再无猜忌之后,也更为的依赖彼此了。
 
朝中宫中的诸般事宜,包括奏章的批阅,白青岫将许多事分给了贺卿去做,与之相应的分给贺卿的还有权力。
 
一个给的理所应当,一个拿的理所应当。
 
上次的蝗灾白青岫就推给了贺卿去做,大宁的国土面积很大,每年地方上基本上都会有灾祸,老百姓靠天吃饭,朝廷也不能不作为。
 
纵观历史,有的朝代会选择做些实际的事治理灾祸,有的朝代会选择祭天酬神,两者其实都有效果,前者有益于百姓,后者于朝廷而言成本更低且能同样达到巩固统治的效果,百姓大多目不识丁且靠天吃饭,天灾人祸自然寄希望于牛鬼蛇神。
 
贺卿借用前人的法子加以运用:“西北的蝗灾,赈灾是必要的,但也不能只等着蝗灾过去,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保证下一季的耕种才是重中之重。
 
至于有些人建议陛下祭天酬神当个笑话听就是了。
 
为长远计是应该养些以虫为食的鸟类为上,至于为今之计,火烧是涸泽而渔的法子并不妥当,要想除蝗不如等到晚上,此虫趋火,在夜里设火引之,而后烧之。”
 
用文能下马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形容贺卿也不算夸张。
 
白青岫干脆将折子也交给贺卿批阅了,贺卿婉拒道:“其余的也就算了,这字迹不同,如何代劳?
 
若是出了岔子是微臣之过还是陛下之过?
 
若陛下实在是忙,不如分权给底下的官员,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你当我真的不知道,你替我向父皇写过一封信?”权且不论白青岫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也因为知道了这件事便知晓了贺卿能够模仿白青岫的字迹,贺卿也就推脱不过,最后还是由他代劳。
 
而到了后来,这成堆的折子便成了二人都不愿意去做的事:
 
白青岫生生地挤出一滴泪来试图利诱贺卿:“若贺卿替我批了这些折子,我便塞着暗室里的那串珠串一日。”
 
贺卿同样开出了自己的价码:“如果殿下愿意自己去批折子,那我便穿那件纱衣陪您。”
 
其实也不是他们懈怠政事,只是这件事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他们偶然兴起的情趣之一。
 
事实上大部分时候还是由白青岫主动去做,若实在是疲倦,也会由贺卿代劳一二。
 
·
 
“我倒是可以每日劳心劳力,让你每日吃喝玩乐。
 
但是贺卿,你闲得住?你舍得吗?”月色与雪色之间,白青岫的那双满含笑意的蓝眸熠熠生辉,比什么罕见的珍宝还要来的璀璨。
 
贺卿轻拢身上的大氅答曰:“舍不得。”
 
白青岫眉眼微弯,不自觉的往手中呵了口气,说了句:“好冷。”
 
贺卿莞尔:“不知是谁,说要去看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在贺卿的印象中,他看过无数次的雪,有温柔缠绵的春雪,有凛冽割人的冬雪,令他印象最深的却是在边疆见过的雪,那是“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的雪,夹杂着肃杀之气,阴沉沉的乌云压将下来,大雪纷飞了数日未停,这世间最纯粹的白与最鲜艳的红交织,刺目的鲜红落在了雪色之上,迅速地便凝结成冰,世人偏爱落雪红梅,可这红与白也会令人心痛到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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