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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送走白晴眉后,锦妃学着那些中原人想着为孩子做些衣裳,可这粗糙的针脚怕是会有失于皇子的身份,她又将针线拆了,却止不住的弓下腰去咳嗽,一口鲜血咳在了布料上……
 
那神思恍惚:我是锦妃,我是皇帝的妃子,我是奴婢们的主子,可我叫什么呢?
 
名字是父母送给孩子的第一份礼物,我没有给阿岫取名的权利,其实我是想给他取名为长安的,唯愿他平安,愿他如这兴盛千年不衰的都城长安一般。
 
可是啊,我似乎把自己的名字忘了……
 
5.
 
一年后,锦妃薨逝,陛下哀恸不已,追封其为贵妃。
 
白青岫戴孝随仪仗将锦贵妃送往皇陵下葬。
 
白晴眉看他那神思恍惚,三魂去了七魄的样子忍不住关切了句:“人有生老病死,你母妃不希望你太难过。”
 
白青岫看向白晴眉木木地说了句:“我哭不出来……”
 
他没有说的是:
 
明明所有人都在痛哭流涕,可我哭不出来。
 
我哭不出来,可却那样的难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呢?母亲明明对我不好……
 
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没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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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失忆想不起来是个坑,导致正文里几乎没有殿下的回忆插叙,有也是失忆后的事。借殿下妈妈的视角补充一点殿下小时候的故事吧。
 
其实无论他记不记得都好虐啊,殿下!你知不知道你忘了什么!!!
 
这几天在外面没电脑用手机码的字,从来都是用键盘的我非常不习惯,这章应该没写好,但我自己看不出来(写手本人看自己写的文都是一样的垃圾,霉办法。)
 
 
番外二,现代篇上[含字母元素]
 
 
1.
 
“Emperor,你最近独身许久了,就没有考虑收个奴?”问这话的是另一个dom,其实blue的人,无论是dom还是sub,都觉得Emperor独身实在是太可惜了,无论是技巧还是其余的外在,都太过优秀,哪怕他只是偶尔来这坐一坐都会成为焦点。
 
但他是优秀到令人不会嫉妒的地步。
 
Emperor除了dom的身份,而实际上,他才是这家特殊性质会所的最大老板。
 
被叫做Emperor的那位眼下一颗泪痣,美得雌雄莫辨,骨相气质或许更胜皮相三分,那样多的成语诗句难以形容出他的美。
 
或许美人不分性别,但从来没有人会认错他的属性,仅凭他身上淡淡迫人的气势和威压。
 
贺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蓦然间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微微挑了挑眉,他看到了一只麋鹿。
 
一位漂亮极了的少年,明艳的漂亮,似乎还是混血,五官比国人更为立体,一双蓝色的眼睛浅淡而忧郁。
 
贺卿看到了他的猎物,或许这位少年不属于dom或者sub里的任何一种。
 
他起身在走向少年的同时,那位少年也走向了他,似乎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Emperor。
 
大厅里许多看热闹的人都在等着他出丑,如果Emperor这么轻易的就收奴,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您好,我能跪在您脚边吗?”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柔而有力量。
 
他好像一开始来,就是为了自己的,贺卿不免来了兴致,他干脆坐回了沙发上告诉他:“可以。”
 
众人皆感叹惊呼少年的幸运,也有的人在猜测Emperor是不是比较喜欢这种刚入圈的小白,就像一张白纸,方便他调教成什么样。
 
少年的眼睛里有几分纠结,贺卿甚至于在人的眼里看见了几分视死如归,不免觉得好笑,而少年似乎说服了自己,还是跪了下来,跪的不是很自然,甚至有几分僵硬。
 
“你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圈子?”贺卿看着对方窘迫的模样,打算和人闲聊一会。
 
“是,您是第一个。”少年回答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
 
贺卿觉得有几分有趣,他到底是怎么来的,并不是sub却跪在自己脚边,明明觉得很不适但还是克服了自己:“你的意思是,想做我的奴?
 
据我所知,blue的审核很严格。”
 
除非这又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或许管理还是太松弛了。
 
“可以吗?”少年的抬眼看向贺卿的目光闪烁,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看你表现。”贺卿无奈,明明只是见色起意,他却好像拿眼前的人没什么办法。
 
少年的眼底带着几分疑惑,看来还真是对这个圈子一无所知,贺卿只好又道:“你如果觉得不自在的话,我带你上楼。”
 
“起来,跟在我后面。”贺卿原先的不悦都因为少年突兀的出现而一扫而空。
 
或许少年过于跳脱了,奴隶跟在主人后面走得虎虎生风。
 
这样的奴隶真的不会给Emperor丢脸吗?许多人产生了疑问,但或许因为他是Emperor,所以怎么也都不奇怪了。
 
2.
 
贺卿从少年的眼里看见了何谓瞳孔地震,在不久之前,贺卿带着人进了这间调教室,少年就表现出来了目瞪口呆。
 
而在自己丢给他一本薄薄的奴隶手册并要求背诵下次见面抽查的时候他便显得更吃惊了。
 
少年没得到允许就坐在了沙发上边翻页边感叹,贺卿不免觉得好笑:“你叫什么?”
 
贺卿知晓少年是圈外人,本身就许多都不懂的,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实诚地告诉了自己他的本名:“白青岫。”
 
少年脸上带着几分窘迫,慌乱地解释道:“不是清秀的秀,是岫玉的岫,远山云岫君子如玉。”
 
“贺卿,在Blue,我叫做Emperor。”礼尚往来,贺卿还是报了家门,眼前的这个小东西,如果调教好了收作私奴长期养着也不是问题。
 
“好,我记住了,你说这个啊,我叫做Tom,以后的游戏时间,我是要叫你主人吗?”白青岫小时候爱看猫和老鼠,在填那张会员表格的时候便用了Tom当做自己的CN。
 
“你也可以叫我先生。你要进这个圈子里玩,好歹也该了解一下一些规矩。”贺卿言语平淡略含冰冷,却也没表现出来不耐烦。
 
“什么都不懂的话,就有先生慢慢教了对不对?
 
先生可以把我调教成您喜欢的样子。”白青岫说的话其实没什么道理,这个圈子里,很少有人会喜欢新人Sub,调教起来费时又费力,能玩的花样也不多,大家都喜欢追求刺激。
 
贺卿或许除外,他是这个圈子的人,却又像是游离于圈子之外的,过于洁身自好,按他的说法来说,他想带一条狗回家养着,养一辈子,最好那只狗一开始就是他的,而不是别人不要了的流浪狗。
 
旁人劝他,这世上能主奴在一起的少了,大家来这个圈子都是追求刺激的,多数人的婚姻还是会选择圈外人。
 
贺卿似乎没有听进去,依旧坚持他所坚持的。
 
少年用过于澄澈而无辜的目光看着白青岫,暧昧不清地喊着先生,贺卿只觉得呼吸一滞,他生平的欲望从未这样浓烈过。
 
“先生。”少年踌躇着,似乎有许多想说的话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想问什么就问。”贺卿第一次在调教室里和他人闲聊,少年的乖顺不是奴隶跪在你面前的那种乖顺,乖巧里总带着些狡黠,这样一张脸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以后,我怎么找您?”白青岫将册子搁置在了茶几上,这本册子有些陈旧,或许在此之前许久未曾用过了,贺卿也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用到这本最基础的奴隶手册,要求少年从最基本的背诵学习这些条款做起。
 
“每周日晚上七点在这间调教室等我。”贺卿将调教室的备用钥匙扔给了白青岫然后拿出微信二维码让对方扫,“如果需要请假就给我打电话。”
 
“您会……”白青岫言语微顿,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睡我吗?”
 
“看你表现。”贺卿忍俊不禁,若是圈子里的sub会说使用,但是少年会用做爱,睡一类的字眼。
 
“那我……”白青岫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了,先把贺卿拐到手再说,他来这里其实他的朋友们都不赞同,白青岫的说法是,打一炮也是赚了,无论是他上我还是我睡他,不就是癖好特殊了一些吗?贺卿从来都是不同的。
 
少年单纯,许多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贺卿轻易地读懂了白青岫的意思:“你要知道,很少有dom会是受。”
 
“我知道了。”少年的沮丧只在一瞬间,又迅速地哄好了自己。
 
3.
 
此时此刻的贺卿和白青岫坐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他觉得自己遭受了欺骗,而那位元凶正在甜甜的喊着哥哥,眨巴着他那蓝色的眼睛讨取长辈们的欢心。
 
今天早上,贺家父母就告诉贺卿说晚上有一个饭局,是许多年前出国发展的世交回来了,要贺卿好好招待。
 
贺卿答应了下来也订好了位置,等看到白青岫的时候,也算不上生气,只是想知道白青岫这么做的目的,才回国就迫不及待地跑来招惹自己,原因无外乎那么几种,而其中最靠谱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喜欢。
 
小朋友在长辈面前伪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长辈们都说小朋友刚回国还不熟悉,让自己带他玩玩,然后就这样把他交给了自己,白青岫就此登堂入室。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忘记我了嘛。”白青岫这话说的好不委屈。
 
贺卿听到这话后却越发头疼了,在知道白青岫就是小时候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玩的那个小屁孩的时候,他的心情莫名复杂。
 
长大了也变了,想当年的一个小破孩变得这样漂亮,那时候大家都喊白青岫的小名,贺卿也不清楚对方到底叫什么,等到后来小朋友出了国,也就断了联系。
 
白青岫小了自己整整六岁,这也就意味着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对方还在地上爬。
 
天地良心,彼时的贺卿只是将对方当做弟弟,然而经年未见,他竟然对他的弟弟起了邪念。
 
“总之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贺卿觉得他应该及时止损,可这话说出来怎么像个渣男似的?毕竟昨天贺卿还调教过白青岫一次,还跟对方睡了。
 
他看得出少年喜欢自己,而自己也有着长久的打算才和少年做了的,谁知事情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为什么啊,你对我不满意吗?”白青岫无辜地问道,白衬衫帆布鞋,十八九岁的年纪,总让人狠不下心来说不好的话。
 
“你看过这类的视频吗?你觉得你的表现哪里让我满意了。
 
哪个Sub,主人鞭打他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嘴上只会叫好疼的?”贺卿这话说的有些残忍,可少年的表现确实是这样,寻常的Sub那时候早就跪不住了,鞭子划过那么多的敏感点,要是Sub早就被折腾得难耐不已了。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S或是M属性,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经过他的调教也能变得淫荡。可眼前这人似乎是没有一点受虐倾向的,他口中的好疼都是为了自己刻意喊出来的。
 
就连对方的跪姿,贺卿也教了许多次,打一顿都记不住,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跪立着将双手负于身后就这样难吗?
 
“那我以后不说了,可是哥哥好凶,真的打得我好疼。”白青岫解开了衬衫的几颗衣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昨日留下的痕迹就这样跨坐在了贺卿腿上蹭他,“而且哥哥明明好喜欢我的,你也有反应的不是嘛。
 
哥哥操了我再说不要我了,那是我的第一次啊,哥哥要不要看看,我那里还是肿的。”
 
白青岫字字句句的控诉坐实了贺卿渣男的名头,贺卿觉得有些头疼,这孩子太皮了,调教起来估计没有一年半载都不行,自己看见他总是狠不下心,要是别的奴隶敢做一点逾矩的举动,估计会被折磨得很惨。
 
哪能容他还在这里说自己渣男?
 
可是白青岫不行,他说得对,自己很喜欢白青岫,无论是性格还是模样,他们之间的缘分好像上天注定了似的,说是一见钟情也不现实,但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白青岫什么都不做单单脱光了跪在那就已经足够诱人,比以往贺卿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来的勾人心魄,而在他身上留下淫靡的鞭花的模样更是令贺卿情动不已,他的那双蓝眸中氲氤着雾气会带着颤音委屈巴巴地喊道:“先生,好疼啊。”
 
那副模样更激起了贺卿的凌虐欲,他和所有的Sub都不一样,他是为自己而来的,也是属于自己的。
 
贺卿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这样叫嚣着。
 
他是白家的儿子,两家一直交好,贺卿特地去查了这个所谓世交的底,是自己不能得罪的家世。要是之前可以说作意外,那在知道了小朋友是人家家里金枝玉叶的小少爷还把人收作奴隶恐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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