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粗略地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白青岫身上,一时间的震撼,他有些分不清殿下的意思。
“这些是给你用的。”白青岫自觉这话说的不大对,这些是给我用的?这些是给你用在我的身上的?
白青岫见贺卿那惶恐和诧异的目光又道:“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将此间改成了这样,大概是你出征之后,只是近日来事务繁忙,便一直未曾带你来看过。
你不是喜欢么?我便弄了这间屋子。”
说着白青岫的耳廓微红:“总之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先不说白青岫本来就没有对人施虐的癖好,再者说贺卿并不喜欢疼痛,也不喜欢这些道具,或许是他从前受过太多责罚与困苦,他对疼痛是厌恶的,更喜欢温柔的性事,而白青岫也乐得满足他,即便是刚登基那会,也未曾真正对贺卿做过这些事。
倒是贺卿对白青岫做了许多,而如今的白青岫在这样的对待中,是有强烈的快感的,他早已不在意贺卿的那些特殊癖好,就当这是另一种标记占有,他也能感觉到在这样特殊的情事中贺卿的珍视。
贺卿深深地望着白青岫:“你不必做到如此,你不喜欢这些,我也……”
“我喜欢的。”白青岫打断了贺卿的言语,私下里他们玩什么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又何必委屈贺卿,“我早就被您调教出来了不是么?
从前也只是心理上不能接受而已。”
暗室中的光线昏黄,带着柔和的暖意,那四目相对的氛围暧昧,白青岫将贺卿揽入怀中,他将一只手覆在贺卿的胸口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在贺卿的耳畔呢喃道:“贺卿,你心跳得好快。”
“既然喜欢,又为什么要放弃?”白青岫言语步步逼近,“我知道您现在在想什么,您想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对不对?
但是督主,朕现下不容许你以下犯上怎么办?”
白青岫带着贺卿到了那张特制过的床上,将人推了上去双手缚上了难以挣脱的镣铐,而并非麻绳布条之类的东西,因为贺卿并不能保证接下来的贺卿是否会配合。
白青岫解开贺卿的衣带,衣衫凌乱的被铺在了身下,亵裤跟着鞋袜一同被脱了下来。
白青岫的手掌一寸寸地抚摸过贺卿身上的八横,在路过腰腹处的那道剑伤的时候,言语间似有怀念:“这是我的。”
“这些疤痕是怎么来的?你只说是被主子打的。”这件事白青岫并未从贺卿的故事里听过,白青岫从贺卿口中从未听过那段困顿的岁月,他更喜欢说一些他人生里的趣事,偶有不得意的便一笔带过,或许贺卿不在意那些了,但白青岫在意,这般纵横交错的疤痕,没有经年累月的责打,哪能有这样的惨状?什么主子会这般心狠?
贺卿有些被束缚的不自然,他移开目光不再看白青岫:“殿下也清楚,我之所以会进宫是偶然,如若不是被那大太监看上了,我应该还是个正常男子,也或许早就娶妻生子了。”
那时候的贺卿还满含希望,因为他即将脱离他的“义父”得到自由,他隐忍蛰伏,为的是有朝一日挣脱泥淖,可转眼间又跌入了另一个更令人绝望的深渊。
贺卿言语间有些自嘲:“如世人所言,太监不为人道,或许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这些是他留下来的。”
“你都没有告诉过我。”白青岫知道贺卿在意自身的容貌,而这在意归根结底是因为这容貌惹出过最大的祸事便是让一个男子变得残缺,并且还要日日受人折辱欺凌。
贺卿闭眼极力掩藏着自身的情绪,告诉殿下什么?告诉他自己曾被一个肥肠满脑的太监脱光了凌辱的事情么?告诉他自己在那太监的义子们面前像狗一样跪来爬去么?
有些事是贺卿内心深处的秘密,并不愿意被任何人知晓,而眼前人显然不希望自己掩藏:“彼时的我一无所有,他看上的是我的身段和这张脸,这样的事你叫我怎么说出口?
更何况是对着喜欢的人说,从前我恨他,可后来我也逐渐变得同他相似却无知无觉……”
“贺卿,你同他不一样的,怎么可能一样,你看到身陷囹圄的人只会想伸手拉他们一把,而不是将他们推入另一个深渊。
身在其中,没有人的手可以说是真正干净的,真正纯粹简单的人早就死在这宫墙之中了。
你只是想自保,想保护你想保护的人。”白青岫试图解释,他并非刻意想要知道这些,只是有些深藏于心难以启齿的秘密只有真正说出口了,才能够慢慢放下,“再有就是不是太监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而是那个人不配为人。
你喜欢的很多世家子弟也喜欢,他往死里虐待你,可你弄得我这样舒服,怎么能一样?”
殿下能够这样看待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愉悦,只是殿下是否误会了什么:“他只是喜欢看人疼痛,看漂亮的人哭泣求饶的模样。
太监本身是没有多少那方面的欲望的,他没用过那些东西弄过我。
白青岫,我上下的两张嘴只吃过你的。”
白青岫从未在意过贺卿的过往,可听及此言的时候说不高兴也是不可能的:“那你……”
“嗯?”贺卿的尾音上扬,满含笑意地说道,“太监是没有多少那方面的欲望,但我对殿下永远有欲望。”
听及此言白青岫耳廓发烫,他的言语强势而霸道:“现在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了。”
他俯首亲吻上贺卿的左胸口,那心脏跳动的位置:“你等我一下。”
这亲吻一触即分,湿润而柔软的触感却令人觉得莫名的炽热,这灼热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肌肤,渗透到了贺卿的心底,他的目光跟随着白青岫的身影游移,见他端了个酒盏过来问道:“贺卿,喝么?”
那浓醇的酒香飘进了贺卿的鼻腔,酒是好酒,只是自己却不是个能品酒的人,贺卿有些哭笑不得,殿下就这般想看自己醉酒么?
贺卿无奈道:“殿下,这杯酒我喝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我知道。”白青岫眼含戏谑,“只是贺卿,你以为你现在的双手还能挣得开么?”
白青岫忽然很想见见那满含凶性只想欺负自己却没办法做到还要被自己肏的贺卿,光是想想那副场面,他就已经起了反应,那气息微乱,“夫君,只此一次。”
白青岫在贺卿默认的目光下,将酒水喂给了对方。
他们之间的游戏,永远都有分寸。
·
醉酒后的贺卿的模样果然很有趣,一副被你暗算宁死不屈的表情,从他的脸上读出了假以时日我若逃离了这桎梏一定要往死里折腾你的意思。
神情满是凶狠与抗拒,那眼眶通红的模样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屈辱。
白青岫忽然就明白了贺卿为什么会喜欢那种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戏码了。
贺卿的双腿并未被束缚,万分有力地抗拒着白青岫的侵占,白青岫用了极大的力气制住了他的双腿,虽汗意涔涔,却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也因此开拓的过程进展得万分缓慢又费力。
看着贺卿那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男的模样,白青岫咬上了贺卿的喉结:“口是心非,你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不如趁早从了朕。”
此时的贺卿任人鱼肉,他面颊是屈辱的通红,打定了主意不回应白青岫的言语,开始了他的“卧薪尝胆”。
白青岫莞尔:“你都被我操过无数次了,感觉到了么?
你的那里可是紧紧地咬着我的手指不舍得松口呢。”
“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用了阴谋诡计……呃~”贺卿最终还是被逼得开了口,言语未毕就是一声难耐的呻吟,“你都被我操烂了,还能操人么?”
白青岫笑得开怀,贺卿的这张嘴实在是太有趣了,要是多说些话该多好?
指节仍是开拓着甬道,白青岫用性器顶了顶贺卿的臀瓣:“行不行,督主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这样的感觉未免太过奇怪,贺卿紧皱的眉头全程就没有松开过,那下身的饱胀感令人不适,抽插带出的水声令人羞耻,可偏偏甬道深处泛着痒意,偶尔因为殿下的动作,甬道深处的愉悦与颤栗仿佛顺着尾椎骨直抵大脑令人失控,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迎合……
贺卿感觉到殿下的唇舌将自己从头到尾舔舐了个遍,那双手在玩弄着自己的乳首,胸口变得有些肿胀刺痛的痒意。
而后那处又被殿下含入口中啃咬吮吸着,舌苔是有些粗粝的柔软,口腔湿润而炽热……
贺卿情不自禁地挺胸,粗喘着的气息凌乱,是那样的难耐。
这样的反应,怎么可能是我?贺卿的思绪混沌,明明每次都是自己折腾殿下的,怎么就被殿下这样熟练的摆弄了?
又增添了一根指节,贺卿的躯体下意识地紧绷,眉头皱得更深了,但他也懒得开口,左右如今的情况也只能任人宰割了,无论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倒不如忍辱负重以待来日再把殿下往死里折腾。
“放松些,让你舒服。”白青岫的手掌拍了拍贺卿的臀瓣示意对方放松些,那臀瓣的触感柔软令白青岫爱不释手,更何况贺卿的反应真的很有意思啊。
从前他在自己身上,还未曾有过这样的反应,毕竟寻常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放得开。
白青岫开拓得艰难,贺卿的心绪也跟着千变万化,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难道自己以前真的被殿下肏过?
他的后庭在被殿下侵入开拓的过程中,竟会不自觉地想要去迎合对方,而且白青岫既然对自己的身体那样了解,包括后穴里的那个连自己也不清楚的极为敏感之处。
等开拓得差不多了,白青岫抽出了指节,换作了阳物顶入其中,而贺卿难以遏制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督主,是不是很有感觉?”白青岫不断地抽插带着贺卿起伏,他满含戏谑地看着对方说道,“督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欠肏?”
“督主的穴里一直在流水呢,又湿又热又软……”
“让我猜猜看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干死我?可惜了,现在操你的是我。”
“督主这么淫荡,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
白青岫将贺卿说得面红耳赤,偏头不再去看白青岫。
他做这事的时候没有说这些淫词浪语的习惯,现下却是刻意为之,毕竟醉酒的贺卿在做这事的时候委实太过可爱了。
“叫出来,贺卿,忍什么呢?”白青岫顶撞的动作凶狠,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声响,“督主,听一听您自己的声音。”
白青岫强忍着笑意,他从贺卿的眼中读出了几个字:你给我等着。
而最终他还是将贺卿弄得出声求饶了,神情满含羞耻,呜咽声不断,语调里带着几分哭腔:“不要继续肏了,求你了,我要尿了……”
“我不嫌弃,尿出来吧,乖。”白青岫言语温柔地诱哄着贺卿。
似乎他们之间的交合,无论上下的位置,得到满足的都是白青岫自己。
而贺卿大部分都是一种心理上的高潮与满足,相较于承受方,贺卿或许更喜欢作为进攻方用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来对付自己。
像今日这样的反应其实是很难得的,更不要说会舒服得尿出来这件事了。
白青岫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贺卿的求饶而放缓,甚至于更激烈了些。
而贺卿到底还是将床榻、将白青岫弄脏了,腥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尿孔中流出,贺卿的脑中是有些陷入崩溃的空白,他被殿下肏尿了,后面还被射入了殿下的东西……
白青岫并不介意,而贺卿显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白青岫看着这样茫然得有些脆弱的贺卿又起了反应,他抱着贺卿在对方的耳畔低声道:“督主,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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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贺卿给道长翻译一下:我没有钱,我是青楼里的鸭子,道长给我算算什么时候我能嫁入豪门
第五十章,最后的试探
那风雨过后总会有一段平静的时日,除却日常的政务以外并无大事发生,贺卿却找到了自己的趣味所在,他每日上朝最高兴的便是看林询与新科探花郎的争斗,俨然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同林询。
探花郎几次三番的上折子批判林询,更是在朝堂之上陈列了林询的十大罪状,说什么臣自知人微言轻,要以死明志祈求陛下严惩不贷。
这探花郎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啊,若换个记仇的人攻讦怕是早就被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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