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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若是不同他走,说不定以后再也无缘与之相见了,毕竟他们所处的是两个人间,此时只是短暂的相汇了而已。
 
若不再见实非所愿,贺卿百般挣扎之下,最终仍是答应了下来。
 
眼前的小少爷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就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一样,月白色与天青色之间的眼眸明亮,满眼都是自己的身影。
 
卖身契和银两的交接,小少爷将他的大氅披在贺卿的身上牵上了他的手朝小少爷想要的方向走着。
 
贺卿生活在烂泥里,那衣衫褴褛,浑身的污垢是玷污了金枝玉叶的小少爷,他想躲开这样亲昵的举动却到底没舍得挣开。
 
小少爷应该十岁左右的年纪,那模样还未长开,整个人的身量到自己的腋下,踮起脚给自己披大氅的模样虽然瞧不见,但应当很可爱。
 
贺卿下意识地半蹲下身弯了腰,他本想拒绝,可在温度触及的一瞬间,便不愿再拒绝了,如果这是一场幻梦,那他只愿做得久些。
 
小少爷牵着贺卿的手说道:“对了,我叫白青岫,岫玉的岫。”
 
君子如玉,远山云岫。贺卿咀嚼着这个姓名,因为穿得单薄又久立北风中,贺卿的声音沙哑:“我叫贺卿,‘卿云烂兮,纠缦缦兮’的卿。”
 
“我知道,下一句是日月光华,旦复旦兮。”这个年纪的白青岫性子跳脱,率真可爱。
 
贺卿忍俊不禁,夸赞了句:“主子真聪明。”
 
小少爷笑得牙不见眼,对于贺卿的夸赞显然十分受用。
 
白青岫将贺卿带回了自己在宫外的小屋子里,只让对方安心住在这,这里丫鬟仆役一应俱全,他告诉贺卿:“我是宫里的人,没办法将贺卿带回去,不过有时间我都会来看你的。”
 
这算什么?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神明没有听到他的愿望,却有人救他脱离苦海,贺卿不知该如何回应对方,花钱买下了自己,却让自己在这好吃好喝的住着,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说他是宫里的人,看这架势,八成是哪位皇子,国姓是白,早就应该猜到的。
 
白青岫让仆从伺候贺卿沐浴更衣,又让厨房准备饭菜,等到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出来的时候,贺卿只觉得惶恐不安。
 
他被迫坐在了饭桌前陪着小皇子用完了膳食,等到夜色渐浓,白青岫也该回去了,一路上陪同伺候他的奴仆都在催他。
 
小殿下满是不舍的牵着贺卿的衣袖,贺卿为了照顾小殿下的身量蹲在了地上告诉他:“您先回去吧。”
 
白青岫看着贺卿,将喜怒哀乐全部表现在了脸上,用他那肉乎乎的小手捧着贺卿的脸颊在对方的鼻尖落下一吻,忍不住的夸赞道:“哥哥,你真漂亮。”
 
等小殿下已经彻底地消失在夜色中,贺卿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未回神,不由得感慨:小殿下是看上自己这张脸了啊?
 
其实若是小殿下长开了,或许比自己的这张脸还要勾人。
 
他说让自己把这当做家,还留下了一袋的银两,可是只有一个人的住处又哪里称得上家?
 
往后的日子,仿佛回到了贺卿的少年时,那恍若黄粱一梦的少年时。
 
那段衣食无忧惬意自在的日子,
 
却不再是那对未来充满期待,对理想充满热忱的稚子。
 
偶尔他也会去市集上卖字画充当家用,在市集上遇见了一位同行,即便他的画技比自己要高出几个层次,可一幅画几贯钱真的会有人买吗?
 
贺卿见惯了百姓疾苦,终究是王孙贵族占少数,多数人每一文钱都要用到实处,所以定的价也不过是比成本高上几文的小价码。
 
贺卿见有人要买那位先生的画,同他讨价还价,那书生却有自己的坚持,怎么都不肯贱卖他自己的画作。
 
贺卿听了觉得有趣,恐怕又是一个不知世俗的穷酸书生,穿得这样苦寒,生存才是主要的,还要什么风骨和价码。
 
贺卿干脆收了摊过去同他闲聊,闲谈中知道他叫做池濯,是落榜的书生在长安卖画为生。
 
一来二去之间,贺卿了解到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活得理想也自私,贺卿却羡慕这样的人。
 
池濯对“画”异样的偏执,仿佛投入了全部的热情,周遭的一切都不能再引起他的注意,可他还有理想,而贺卿没有了,若说执念……
 
后来,贺卿在街上捡了个小孩儿回去养着,为其取名为辰月,似乎惹得难得出宫一趟的小主子生了气,贺卿不明白缘由,只是好声好气地哄着。
 
白青岫的脸鼓成了个包子:“贺卿心地善良,我才不生气。”
 
贺卿:……
 
好吧,您不生气。
 
 
番外十六,假如贺卿跟殿下回家了(下)
 
 
贺卿并不愿意一直在白青岫的羽翼下做一个衣食无忧的闲散公子,可换种角度来看他倒是挺像被小皇子养在宫外的宠。
 
贺卿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莫名的觉得有趣和愉悦,虽说卖身契还在白青岫那,他却足够自由,也方便做许多事情。
 
殿下到底年幼,尚居住在宫中,能够来见自己的时日很少。
 
后来贺卿告诉他自己想参加科考。
 
白青岫就像是预料之中的反应,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顺便帮贺卿脱离了奴籍。
 
每隔几月见一次殿下,那成了贺卿最为期待的事情,肉眼可见殿下正在不断地长高,五官也长开了些,少了原先的可爱隐约瞧得出几分昳丽,性子也不再是从前那般活泼的模样。
 
再后来呢?
 
十几岁的少年人窝在贺卿怀中言语平静地告诉对方:我母妃去世了,贺卿。
 
白青岫攥着贺卿的衣袖入梦,那眉心紧紧的拧起,是那样的不安,贺卿心疼不已,又怎么舍得惊醒少年,于是就着这个姿势坐了数个时辰。
 
小殿下絮絮叨叨地说着他的母妃去世了,他许久没再见过父皇了,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都欺负他,都想害他。
 
他说:贺卿,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
 
那百般情绪涌上心头,贺卿哑声答了句:“会,殿下,我会一直陪着您。”
 
有那么一刻他痛恨自己的渺小,心中的恶念偏长,他需要权势去保护他的殿下,哪怕不折手段,那些人怎么敢?怎么舍得欺负这样好的殿下?
 
他想陪伴并且保护白青岫,想给对方庇护,更有一种旖旎的心思疯长,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知道,他越界了。
 
从前贺卿想向上爬是为了自己,为了百姓,也想脱离殿下的羽翼,如今却多了一个缘由:为了保护白青岫,为了在这权利的旋涡中成为殿下手中最锋利的一柄剑。
 
而在贺卿高中的那年,白青岫也同样辟府封王。
 
白青岫不再喜形于色尤为内敛,不仅是成熟稳重了,还多了几分上位者的迫人气势。
 
贺卿不知道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殿下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殿下也从未告诉他。
 
而他呢?也不愿意用一些方法去窥探对方的隐私。
 
他知道朝中的许多事情,独独除却白青岫,只隐约地听说了一些。
 
他只需要知道他的殿下走过荆棘走过坎坷走过多少艰难险阻,才走到如今的位置上,而他会陪着殿下,走到殿下所需要的高度。
 
白青岫过来告诉贺卿:“我现在也有自己的府邸了,以后我们可以时常相见了。”
 
殿下的眼中难掩愉悦,他从来不将他受过的苦告诉自己,而是同自己分享喜悦。
 
贺卿的笑意难掩苦涩,他心下是酸胀的疼:“是啊,我们可以时常相见了。”
 
殿下的身量抽条似的长,身形也清减了许多。
 
贺卿心疼不已,他暗自决定他得更努力地向上爬,要有足够的权势,才能在殿下需要的时候,给他足够的助力。
 
身为王子皇孙,应该都想坐上那个位置吧?
 
而如今的贺卿还没有那样大的权势,也还在白青岫的怀中,原因大抵是那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惹到殿下了。
 
等贺卿回过神来,已经被白青岫抱着丢到了塌上,衣衫被对方解开了一层,鞋袜未脱直接被对方覆压在了身下。
 
“叫吧,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白青岫的言语像是那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贺卿忍俊不禁,他低笑了一声心道:这里确实是殿下的地盘不错,可自己似乎忘了告诉殿下,自己不仅擅长文学,武功似乎也不错,若真的要挣扎,逃出去应该也不难。
 
贺卿制住了白青岫作乱的那只手,言语认真的告诉对方:“殿下,我建议您还是再想想,您要是走出这一步,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就算前面是地狱,我也会拉着您去的。”
 
“废话,我已经想了两年了。”白青岫斩钉截铁地告诉对方,不仅想了两年,还忍了两年,寻常皇子十五六就该娶妻了,他却生生地拖到了如今,是为的什么?
 
世上最值得高兴的事,莫过于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贺卿曾想将这份喜欢埋藏于心底,因为他觉着他的殿下应该有妻有子、应该身居高位。
 
他按捺着这份爱意,虽然隐约知晓殿下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可殿下毕竟出生皇家,三妻四妾是理所当然的事,贺卿不愿爱得那样卑微,不愿同旁人争风吃醋,共享一个丈夫。
 
更何况男子相恋,本就有悖人伦,他也不想害了对方。
 
“殿下,有了我,便不可以再有别人了,否则我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贺卿自己也不敢保证,假如真的有那么一日,自己又会做出什么事来,至少此时是高兴的,高兴之余也足够清醒。
 
“只要你。”认识了这么些年,白青岫第一次觉得对方啰嗦,他万分急躁是片刻也等不得了,如果有贺卿这样的伴侣,谁还看得上旁人。
 
“殿下,我想要您。”贺卿这才松开了掣肘着对方的手,纵容着殿下的动作。
 
“你放肆。”白青岫微怔,下意识地反驳了句,“本王是皇子。”
 
贺卿满含笑意的看着眼前的殿下,或许殿下自己都没发现,他似乎有些害羞的红了耳廓:“我知道您是皇子您身份尊贵,但是殿下,我知道您是愿意的,就像你想要我,我也会愿意一样。
 
若两情相悦,又何必在意情事上谁做承受方,只需要取悦彼此就足够了。”
 
白青岫瞪视着贺卿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对方,心想这人一定是狐狸精转世,所以当年在长安大街上,才会鬼使神差地将对方救了,好吃好喝地供着,供了个老爷出来惯会得寸进尺:“你来,伺候不好我有的罚。”
 
“贺卿,有些奇怪。”白青岫赤身裸体地躺在贺卿的身下哼哼唧唧,见贺卿身材好,腰也好,臀瓣也好,喉结也漂亮,锁骨也漂亮……
 
在贺卿将白青岫摸了个遍的时候,白青岫也上下其手地将贺卿摸了个遍。
 
湿润柔软的唇瓣自上而下,从耳廓到胸前再到腰腹……
 
被手指戳弄顶端的感觉,被玩弄囊袋的感觉,被抚弄茎身的感觉,被剐蹭过会阴的感觉……
 
那些触感生平从未体会,令白青岫觉得陌生而又刺激。
 
“殿下流水了。”贺卿在白青岫的耳侧低语道。
 
惹得白青岫恼羞成怒地凶了句:“闭嘴,你再开口就没有下次了。”
 
只可惜那凶巴巴的模样可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开拓过程漫长,贺卿自觉闭嘴,慢慢地往甬道中添着手指,而后将自己的性器缓慢又彻底的放了进去,
 
白青岫发出一声呜咽:“唔,贺卿,你怕是想死。”
 
“疼,是真的疼。”白青岫挤出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你别动,我先缓缓。”
 
“你等着。”白青岫觉得,等会自己一定要将贺卿操得欲仙欲死以报此仇。
 
贺卿无奈地看着殿下多嘴,将人的身体弯折成一个角度,选择了埋头苦干。
 
“呃唔,贺卿,慢点。”
 
“贺卿,你开口说话啊。”
 
……
 
贺卿全程不发一言,直至结束才吻过白青岫的唇瓣告诉对方:“殿下,我没有开口。
 
殿下的里面,很紧,也很热。”
 
白青岫觉得后面又酸又疼,他非得让贺卿尝尝这样的滋味不可,直接反守为攻,将对方压在了身下,他就不信了,他看过这样多的龙阳春宫图还治不了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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