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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贺卿不由得失笑:看来白霄是真的做好了离家出走的充足准备的啊。
 
从一开始趾高气扬地使唤别人家的小书童的一口一个本殿到后来蔫嗒嗒地坐在别人铺子前的台阶上的模样当真是可爱……
 
小书童或许是不忍,将他身上的十余枚铜钱都给了白霄。
 
白霄的眼睛瞬间便带上了光亮,别别扭扭地挪了挪屁股靠近小书童,兴奋地说道:“给我的吗?”
 
小书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太少了。”
 
“没事。”白霄接过那十几枚铜钱数了一遍后给了小书童一个拥抱,信誓旦旦地承诺,“谢谢你,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贺卿失笑:小没良心的,平日里待你这样好结果被别人十几枚铜钱就拐走了。
 
不过看你这样高兴,也罢,就放你一天假吧。
 
贺卿跟随着他们,见他们分食一碗馄饨、一串糖葫芦……
 
见两人买了竹蜻蜓和纸鸢,随后前往城郊,白霄满含笑意地指挥着小书童东奔西跑,纸鸢不小心地挂在了树上两个孩子又因此折腾得大汗淋漓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
 
直至日暮黄昏,二人躺在草地上歇息闲谈着:
 
“周柏,你以后要不要来伺候我?”
 
“谢过殿下好意,不过不必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我肯定会比周从渔对你更好的。”
 
“不是。”
 
“那是为什么?本殿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
 
原来那孩子叫作周柏,只是白霄或许是养尊处优惯了,将人分了等级,贺卿怕他再说出令日后的自己会后悔的话来,想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干脆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小殿下,该跟臣回宫了。”
 
白霄被吓了一跳,慌忙起身道:“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贺卿笑意吟吟地回答对方:“殿下若是好好习武的话,以后也能这般。”
 
他也不由得对方的挣扎,一手拎着一个将人带回了城里。
 
将周柏置于周府的门口摸出一粒碎银递给了周柏,而后弯腰揉了揉对方的发顶,贺卿温声道谢:“今日的事多谢,这是我替殿下还你的,多余的算是谢礼。”
 
又见三殿下满是不可置信的模样觉得好笑:“怎么,在三殿下眼中我便是只会吃小孩的坏人么?”
 
白霄未答话,可眼里的回答是:难道不是吗?
 
回到宫中,贺卿同白青岫说了今日的事,白青不由得感慨了句:“这次他总该对你改观了吧?
 
不过也是,谁叫你总是吓他们,偏偏有个实心眼的会相信。
 
我现在觉得他和你不一样了。”
 
其实殿下您不知道的是,我从前也是一个爱较真的人,凡事都爱刨根问底又执拗地坚持自己以为的。不过贺卿并未说这话,而是告诉对方:“不然,殿下再看吧,或许过不了几日他就要恨死我了。”
 
白青岫好奇:“你又做什么了?”
 
贺卿笑道:“过几日殿下便清楚了。”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白霄便同贺卿闹得不可开交,白霄单方面吵得面红耳赤,一副要同贺卿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他指责贺卿:“你明知周柏回去会遭到如此对待,可你还是让他就这样回去了,明明你吩咐一句就没事的。”
 
而贺卿的回答则是:“殿下,做一件事,您就要考虑后果,出宫也好,去周府也好,还是将周柏从周府带出来也好。
 
您是皇子,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在这宫墙之中,你可以不去争,但你要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自己和自己想保护的人。
 
臣救与不救都是臣的事,一个奴才而已,又怎么值得我费心?”
 
“你……”白霄指着贺卿半晌未语,而后气呼呼地跑走了。
 
原来三皇子私自出宫到了周府上,周大人紧张不已一面答应着三皇子的要求一面又往宫中递消息,可那名叫做周柏的书童却私自带着三皇子出府,若三皇子有事便是周家满门都会被连累问责,也因此周柏回到府中后便受了责罚,一条命去了半条想来也是念在周柏同三皇子交好的缘故上。
 
明明贺卿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冷眼旁观?奴婢的性命便不是命了吗?
 
白青岫心疼又好笑:“这下他可真是要恨死你了。”
 
贺卿不以为意:“我不怕他们会恨我。”
 
做长辈的是应该守护孩子们的梦想,可孩子们总会长大,贺卿更想他们能够有能力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或事物,在这个会吃人的宫墙之中既然争斗无法避免,那么养成不谙世事的性子才会害了他们。
 
这些道理贺卿会慢慢教给他们,至于这次的事是白霄自己做的,也应该由他自己承担后果,就当是一个教训。
 
那昏黄的灯光摇曳着,
 
两人在塌上缠绵,白青岫覆在贺卿的身上,抬手抚摸过贺卿的眼尾,眉心不由自主地蹙起:“贺卿,你长皱纹了。”
 
贺卿笑意更深,那眼尾的皱纹也愈发明显:“殿下别忘了,我年长您六岁,还是说真应了那句色衰而爱驰,陛下责怪我没有好好地保养自己?”
 
白青岫并未理会贺卿的逗弄:“胡说八道,我只是心疼您太辛苦了。”
 
贺卿受过太多的伤,身体早就大不如前,别看他在人前还是那副姿态,可私下里却经常病恹恹的,有时风一吹便着了凉,咳嗽半月不见好。
 
也因此白青岫也不敢使唤他做太多的事了,可他自己似乎在这朝堂上一日就有操不完的心。
 
不止一次地听贺卿说过如果他早早地去了要自己好好地活着,可如果他不在了自己又怎么活得下去?
 
白青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意,那蓝色的眼眸中盛满了温柔:“贺卿,我只是发现我怎么这么爱你,连你脸上的皱纹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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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好奇孩子们的故事就移步专栏里的《王爷他是断袖》吧,是个两万字的完结小短篇,属于衍生文不属于番外所以不会放在这。
 
 
番外十九,上元节日常
 
 
又是一年上元节,
 
贺卿想过殿下会跑出来找他,却未想过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他只有匆匆整理过衣冠过后到院中跪迎,双膝跪地背脊前倾整个人伏在地上说了句:吾皇万岁。
 
脚步声渐近,在自己的眼前停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赤色织金的衣裳下摆,白青岫停在了贺卿面前蹲下身,指节钳制住了他的下颚。
 
不容拒绝的力道迫使贺卿抬头,四目相对有片刻的失神,年岁渐长他的殿下越来越有味道了,从锋芒毕露到如今的内敛威严,如今他已经成为一位心思足够深重的帝王。
 
君心难测,但白青岫只是他的殿下而已。
 
那双蓝眸深邃,眉心微蹙最后说了句:“朕早就说过无论何时爱卿不必跪。”
 
“陛下,礼不可废。”贺卿的言语依旧恭敬。
 
白青岫松手起身,衣袖一挥:“平身。”
 
贺卿这才起身,跟在白青岫的身后顺带理了理衣裳,隐约听见殿下说了句:反正到时候下雨腿疾发作心疼的又是我。
 
贺卿看着他的背影莞尔,心动的要命。
 
二人进屋屏退了下人关门,便只剩下了彼此。
 
屋内烧着地龙,倒是温暖如春,橘色的烛光不如白日里明朗,却自有一番意境。
 
桌案上是未完的棋局与还冒着热气的一盏茶水,
 
“你又在同自己对弈?”白青岫兀自坐在了棋局面前,换作了一副慵懒的姿态捏起一粒棋子把玩着。
 
视线上移连带着眼尾微挑看着贺卿的目光暧昧:“督主,我们许久未下过棋了。”
 
贺卿微微一笑,也同样坐了下来整理着棋局:“那便来一局。”
 
玉质的棋子落在棋盘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样的夜色里格外清晰。
 
“只是殿下今日何必弄出这样大的阵仗?”贺卿落下一子,稍显无奈地说了句。
 
“我为何如此,夫君不知?”白青岫落子很快,带着几分随性,“我晓得权力的制衡,如今朝堂上派系众多,总有不少人状告说你大权在握,恐生谋逆之心。
 
又觉着你把我当做傀儡,而我只是隐忍不发,欲除之而后快。
 
你我之间便不能是昭烈帝忠武侯那样的君臣典范吗?
 
朕偏要告诉世人,朕宠你信你。”
 
“殿下确定,你我之间是君臣典范?”贺卿低低地笑了,带着稍许戏谑。
 
白青岫一噎:“至少表面是君臣,也只能是君臣。”
 
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公之于众,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为了家国天下他们不能自私,有时候想想稍带几分怅然。
 
但总归亲近之人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已经足够了。
 
只是身在权欲的中心,不免认不清也记不得少年时立志为官要做的事,当年成婚知晓内情的人之中已有不少人变了,也为他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秉持本心是那样的难得。
 
白青岫身处权力之巅,贺卿却愿意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其实只要自己稍微动一点念头,对方就可以万劫不复。
 
正是因为见过太多人心,白青岫才不愿有一丝一毫辜负这份信任,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所幸他们也足够了解彼此,大多时候不说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即便有疑虑,事后也会主动开口询问。
 
“但你我的名字会一起名留青史,后人提起殿下,一定不会忘了我这位奸臣。”贺卿半开玩笑。
 
对弈了半晌,贺卿输了一子,无奈之中带着稍许欣慰:“现如今,下棋我是下不过殿下了。”
 
“是督主让着我。”白青岫答。
 
“臣与陛下对弈,可不敢有一丝一毫放松警惕。
 
只是这下棋如同治国,陛下已经是一位优秀的执棋人,而臣只是棋局中陛下最为重要的一颗棋子而已。
 
陛下跳脱其外,而臣身在其中。”贺卿端起茶盏抿了口茶。
 
白青岫张了张口,因为贺卿的回答颇有几分不悦,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如有千言万语梗在胸中只觉得不适。
 
“我愿为殿下的棋子,一直以来。”贺卿看出了他的情绪又解释了一句,起身行至他的面前干脆坐到了他的腿上抱住了他,轻叹了一声又道,“自然也是殿下的夫君。”
 
白青岫明白,一直都明白贺卿的“心甘情愿”,他的情深如许,这世道不曾善待于他,他却怎么能够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以前白青岫不理解,对他误会颇深,后来总觉得惭愧。
 
总想着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明明是自己带他回来的,却因为身在朝堂总是身不由己,又莫名地让他受了许多的委屈。
 
个中情感,并非是为了报答,也不是愧疚,只是深入骨髓的爱意,便见不得他受委屈。
 
贺卿的手掌隔着布料抚上白青岫的胸口,隐约可以摸索出其中的轮廓,他抬手理了理白青岫的鬓发:“所以今日这一遭,殿下是来宠幸臣的?嗯?”
 
戴了东西的乳首敏感,微微上扬的尾音拉长,只觉得心口微微发痒有几分难耐,白青岫有几分坐立不安,他握住了贺卿的手:“这样的日子,夫君不来寻我,我只能来找夫君了。
 
想同您去看火树银花万家灯火,自然我是您的,督主想做什么都可以。”
 
“殿下,您真是……”
 
言语未毕便以吻封缄……
 
 
番外二十,婚后日常(上)
 
 
这几日来,贺卿在长安城中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君心难测。
 
其中缘由大抵是贺大人功高震主,陛下意图卸磨杀驴?
 
而为何传出这样的原因大抵是西南那边这两年有些不太平,偏偏在这时候陛下给贺卿放了个假,又将他手上的事务分了出去,成了个闲散的侯爷。
 
本来陛下是想给贺卿封个王爷的,只是贺卿觉得太过了,此事便不了了之,退而求其次,便成了如今的侯爷。
 
贺卿的职务是大司马,太平的时候虽说只是个文职,若是乱世却是实打实地掌天下兵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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