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厉害~”
“殿下的东西好大好粗~”
“嗯嗯~啊啊~”
“要变成殿下的小母狗了~”
“呜呜呜,受不了了~”
“给我,小母狗要给殿下生孩子~”
……
事后是二人耳鬓厮磨的温存,
白青岫低声告诉他:“贺卿的脸皮果然是堪比城墙。”
殿下舔舐啃咬了一下贺卿的喉结,戏谑着告诉他:“但是贺卿的里面,又湿又软。
我一定努力,让你怀上孩子。”
贺卿语噎,面颊爬上了一抹绯色,他没想过殿下会说这样的话,也是,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谁又不恶劣呢?
直至很久以后,白青岫才告诉贺卿:自从我母妃去世后,到了人人可欺的地步,可我到底是皇子。你以为我看得上那个劳心劳力又被所有人觊觎的位置?
那时候我只是想,我还有一个贺卿,我得往上爬,爬上去了他能保护他,不然的话,他又沦落到街头卖艺的地步该怎么办?
而很有趣的是,他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因为都想将对方护在伞下,变成了后来的并肩而行。
贺卿指控他见色起意,白青岫只是无辜地告诉他:我那时候才多大?真的只是施以援手罢了,后来才发现,我的贺卿怎么这么温柔又这么有能力。
贺卿只是笑笑却并没有回答殿下,他只是对殿下温柔,如池濯所言:官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在这样的地方向上爬的,大多是恶鬼,是吃着他人的血肉,踩着他人的白骨爬上去的。
或许他的殿下也是如此,一个人能够走到如今,想必同自己是一样的人,只是彼此心照不宣,都不会将那样的一面用在彼此的身上。
他不舍得亵渎他的神明,而是他的神明来到了他的人间。
番外十七,带孩子的日常(上)
贺卿前往徐州办差已有数月,据探子来报于今日抵达长安。
那思念缠绕成结,非贺卿不可解,白青岫怕今日贺卿不会进宫来,干脆出了宫到尚书府上去寻他,才潜入府中就瞧见贺卿在院子里同一个小孩玩闹,那小孩约莫七八岁的模样,隐约瞧得出长大后昳丽的容貌,不知来历想是这次贺卿出去办差带回来的。
白青岫才出现,贺卿就发现了来人,去牵住小孩儿的手停住了脚步,四目相接,贺卿莞尔道:“殿下,您来了?”
言罢又告诉随侍的小厮:“将小公子带下去。”
小厮应了一声带着小孩儿离开了。
白青岫这才走向贺卿,那眼中颇为玩味:“他是谁?”
“我给他取名为赤月。”贺卿答了句,白青岫便了然了。
贺卿又继续解释道:“当你容貌没有足够的权势与之匹配的话,它本身就只能给你带来灾难。
当地的乡绅家的纨绔子瞧上了早已嫁作人妇的‘西施’姑娘,愿以千金纳其为妾,夫妻俩不愿,于是乡绅逼死了‘西施’姑娘的丈夫,孤儿寡母的意欲强娶,‘西施’姑娘不愿,于是投湖自尽,只剩下了一个孩子。
隐约可见长大后的模样,那容貌不说绝色倾城也是世间少有,当地的权贵想把他养作娈宠,我瞧他可怜,就将他带了回来。”
“他们这是借花献佛,你既要了人家的‘礼物’,就欠了人家一个人情,我可算是知晓你好养娈宠的名声是怎么打出来的了。”白青岫兀自坐到了院中的石凳上,二郎腿一翘纸扇轻摇,那懒懒散散的姿态,抬眼看着贺卿的目光却又那样多情,“那你呢?他既然行月,你是想把他养成辰月那样么?”
贺卿微笑着摇头,坐到了白青岫对面的位置上:“从前是无可奈何,如今我既然有天底下最尊贵的人的庇佑,那就没必要了。
更何况年岁渐长,精力也大不如前,我没有精力再亲自去培养他什么了,大概会让他的那些个哥哥姐姐带着他。
而他不必遵从我的命令行事,他想学什么、想做什么,全凭本心,我会为他请最好的先生。”
“你这是将他当作儿子养啊,贺卿。”白青岫歪着脑袋看向贺卿,“你可别忘了,我们可还有五个孩子呢。”
贺卿失笑:“当然没忘。”
“真好啊。”白青岫不由得感慨了句,“他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衣食无忧……”
白青岫言语微顿,不由得失笑:“不过也是,做长辈的不就是应该守护孩子们的梦想吗?”
话再说回白青岫过继来的五个皇储人选,五个皇子秉性各有不同,白青岫偏疼三皇子白霄,因为他身上有着贺卿的影子。
贺卿笑着摇头:“小时看大,少时看老,他并非继承大统的人选。”
白青岫反问:“何以见得?”
“殿下都说了,他身上有我的影子,我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
或许足够聪明,相较于朝堂的波诡云谲其实更向往江湖的快意恩仇,喜欢自由喜欢风雅之事喜欢卖弄些小聪明也喜欢感情用事。”贺卿形容的是曾经的自己,“走到这一步是无可奈何,只要我想当然可以做好。
您当然可以逼着白霄去坐那位置,但您不觉得太辛苦了吗?”
白青岫倒也认同贺卿所言:“你说的不错,可白霖把他那聪明劲都用在了敛财上,白霰更是没那个天分,而白霂更是个武痴,白霑倒是合适,可他年少老成,又过于冷心冷清,我就怕来日……他会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来。”
“可陛下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是吗?我们需要做的是对国家负责,为百姓选出一个明君。”贺卿宽慰过后又道,“只是陛下,以后您能不能别让殿下们喊我爹了?”
白青岫蹙眉:“为何?私下里也不行吗?”
贺卿比白青岫谨慎:“祸从口出,此举不妥,何必在乎一个称谓呢?”
偶尔空闲,贺卿也会考察几只小萝卜头的课业,如白青岫所言,白霄的确是有自己的影子,天资聪颖却喜欢胡闹,总在课堂上上蹿下跳把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
“爹爹。”白霄拽着贺卿的衣袖小声的喊了句。
贺卿讶然地看向对方:“你叫我什么?”
白霄的眼睛透着狡黠:“不能叫么?”
贺卿蹲下身来与之平视,无辜地笑着告诉对方:“当然可以叫了,但是三殿下你知不知道,你爹我啊……最喜欢吃小孩儿了。”
吓得白霄害怕地后退了几步,倔强地说道:“你胡说,哪有人吃人肉的。”
贺卿煞有其事:“可小孩儿的味道好啊,不信您出去问问百姓我吃不吃小孩?
红烧、清蒸、油煎、火烤……”
吓得白霄哭着跑了,边跑边哭喊着不要吃我。
贺卿站起身看着那幼小又可怜的背影笑得开怀。
白青岫不知何时来的,站在贺卿的身后幽幽地说了句:“欺负小孩好玩吗?”
“好玩啊。”贺卿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摸了下巴看向白青岫,“陛下说三殿下像我,可当年的我可没有这样胆小。
不过今晚吃个什么呢?吃个油煎小白吧……”
白青岫语噎,其实曾经自己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如今他们早已不再年轻,这个称呼总觉得不妥,可对于贺卿来说自己永远小他六岁。
可当贺卿说:“十余岁的殿下还漂亮又可爱,还没有如今这样厉害。明明害怕得要死又讨厌我却还要装作喜欢我的样子,逗一逗还会炸毛。当年我就想这样唤您,可在您眼中我只是个坏人,知道您不会喜欢,我也就此作罢,更何况我最喜欢唤您殿下。”
白青岫就顿时没了办法,他喜欢那就叫吧。
白青岫反问:“何谓油煎?”
贺卿上下打量白青岫的目光直白,意味深长地说道:“殿下今夜就知道了。”
番外十八,带孩子的日常(下)
“贺大人,您为什么要教我们用枪用剑啊,可听父皇说您的匕首是用得最好的。”几只小萝卜头好奇地问了句。
长剑入鞘,贺卿言笑晏晏:“想知道啊?”
小萝卜头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几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贺卿瞧。
贺卿给自己倒了盏茶一饮而尽,行至诸皇子面前蹲下身来,声音娓娓道来:“因为匕首非君子之器,不够光明正大。
剑才是君子之器,枪乃百兵之王。
你们的姑父许云桡许小将军用的就是长枪,是铁骑银枪的锦袍小将,于万军丛中将敌军将领挑落于马下,那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至于匕首……你们可曾听说过哪个大将军是用匕首的?
再有就是,一寸短一寸险,那是以命搏命的法子,我不希望你们以身犯险。”
白霂眨了眨眼,困惑不已:“那您为什么喜欢用匕首呢?”
贺卿失笑:“我曾经最擅长的也是长枪,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几只小萝卜头们又要贺卿继续讲故事,贺卿严肃着脸:“你们是来上课的,不是来听故事的,我现在发现老师们对你们是太温和了,先去扎半个时辰的马步。”
小皇子们苦哈哈着一张脸开始在烈日下扎马步,大多试图以不端正的姿势少使点劲,不过都被贺卿纠正了。
不消一刻钟,便开始颤颤巍巍、脸色苍白,白霖忍不住问了句:“贺大人,还有多久啊?”
贺卿若是当先生绝对是严师:“这才不到一刻钟就坚持不住了?继续。”
两刻钟之后,白霄开始嚎啕大哭,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博取贺卿的同情而被贺卿置若罔闻,要说心软嘛,也是有的,至少贺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再去纠正他们的动作了,而半个时辰结束后他们都是被伺候的的小太监或抱或搀回去的,其中也就白霂的情况好些。
贺卿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皇子娇养,那些先生们都不舍得对他们如何严苛,如今一看确实养得娇了些。
中途白青岫也来检查皇子们的课业,贺卿还好奇地问了句:“殿下,你儿子怎么哭了?”
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自觉。
而白青岫也没有去安慰孩子的觉悟:“那要问贺大人做了什么了。”
“臣只是让他扎半个时辰的马步,看一下他的基本功,谁知他一刻钟都坚持不住。
这很过分吗?未免也太娇贵了。”贺卿对此不解,自己走到今日经历过无数风雨,他坚信严师出高徒,也总不擅长做一个慈父。
“确实太娇贵了,他们的师父是怎么教的,以后每日的训练再加上半个时辰。”白青岫也同样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自己当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比这艰难得多。
而他们的行径也是成功地将三皇子吓得离家出走了。
听宫人来禀报的时候,贺卿微诧,对白霄的去处却是了然:“陛下国事繁忙,不必惊动陛下,三殿下在宫外并没有其他的去处,人生地不熟的大抵是去找他的伴读去了,我去寻他。”
宫人应声称是,而贺卿也出了宫门,行至周府的时候并未光明正大地走正门,而是当了一回“梁上君子”,见白霄的确是来找他的伴读玩了,只是伴读不在,同伴读的书童相谈甚欢,看样子还很喜欢那书童。
贺卿起了逗弄的心思,这才又决定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他被前呼后拥着未至后院,便察觉了两个小孩已经翻墙跑了。
周大人战战兢兢,厉声呵斥着仆婢们:“还不快去将三殿下找回来,若三殿下有事,摘了你们的脑袋都不够的……”
贺卿打断了他的言语:“不必。”
周大人承担不起这样大的罪责解释道:“贺大人您看,三殿下刚至府上的时候臣就命人去宫中禀告此事了……”
“在下知道此事不关周大人的事,至于三殿下交给在下便好。”贺卿后退了两步,乂手一拜,“既然三殿下不在此处了,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周大人回礼,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诶诶诶,贺大人慢走。”
贺卿一路跟随着白霄也不急着抓他回去,就想看看对方想带着别人家的小书童做些什么,见他从宫中顺了许多金银器物出来上了当铺欲要典当,可当铺掌柜的又怎么敢要天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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