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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止损(近代现代)——为醋包饺子006

时间:2024-11-25 08:22:20  作者:为醋包饺子006
管您信不信,我反正金盆洗腚了。
 
“再见,我要回去了。”他裹紧羽绒服要走,却被荀锋抓住手腕,一把拽了回来。肩膀撞在他胸口,潮湿的、苔藓味的香水落如一场山雾,无声息地笼罩了他。
 
马乐耳朵红了,心却重重地沉下去。我就这么贱吗?他不禁问自己。
 
荀锋摸他的冻得发脆的红耳朵,从一头乱毛里捉出一根小灌木枝。
 
“我想你现在需要一个好律师。”
 
***
 
世界上的威胁有两种。一种抓住把柄,拿捏软肋,就像付若德那样;还有一种放出诱饵,开出价码,就像荀锋这样。
 
前者还可自我欺骗是被迫的,后者则绝无自我麻痹的余地,非要他清醒着承认一切:对,我有幻想;对,我贪心;对,我需要一个好律师。
 
他和荀锋回了酒店房间,和之前一样,荀锋并不急着操他,而是先坐一起喝酒。
 
上来就开DRC,马乐认识。之前蹭公司的课学过一点儿,别的没记住,就记住这个贵,一瓶开他一个月工资有余。喝了一阵又开清酒,末了还是威士忌。
 
喝到头昏昏的,马乐心说不能再这么下去,他不想再在陌生地方喝得人事不省。
 
荀锋往杯里放冰球,他伸手去盖杯口,冰球掉在手背上,他像小狗一样叫了声。荀锋看着他笑一下,又夹一个新的,马乐却眼疾手快地把桌上那个要滚远地抓了回来,丢回杯子。
 
然后他顶着两坨红脸赔笑:办事吧,喝多了办不了。
 
“办什么事?”荀锋明知故问。
 
马乐抿着嘴点一下头。荀锋只靠在沙发里,不说话也不动作。
 
“那肯定不是办信用卡哈。”
 
这笑话并没有起到缓和气氛的效果,马乐只好直接指指自己。见老板还是没说话,便再退一步:“办我。”
 
“哦,那怎么个流程?”
 
马乐想了想道:“我给您口先。”
 
荀锋摇头:“我说不喜欢,你不记得。”
 
马乐心说我当然记得,可没带润滑,屁股还肿着,总要给我缓缓。面上却干脆走过去,蹲下来,手放到荀锋膝盖上,讨好道:“其实我口活很好的。”
 
荀锋看向他放在膝盖上的肉手:“不用。”
 
这对话叫马乐猛地想起慧慧,这样的对话他们之间也发生过,只是地位调转。
 
一时心头涌起无数复杂的苦涩情绪,他不由缩回手,白着脸僵了一僵,腿软跪坐下来:“那您喜欢什么呢?”
 
荀锋抱着手,似在思索:“我倒是想问你。”
 
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你喜欢啥?马乐心中叫苦。
 
他最烦猜老板意思,可老板们都喜欢让人猜他们的意思。
 
成吧,您喜欢叫别人猜你想啥,喜欢装模作样,还喜欢……等一等——
 
“玩我?”马乐有些不确定,小声问道。
 
荀锋扬眉,竟然看着挺意外。
 
坏了,猜错了,啊对啊!不管这人多恶劣,不能跟人说,我猜您很恶劣。烦死了喝多了。
 
心里乱七八糟,面上接着表忠心:“其实我怎么样都行,主要是看您。”
 
荀锋道:“怎么样都行?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马乐心里大翻白眼:您那么控射还不许我求饶吗?
 
嘴上却愈发老实:“我那些话您听听就算,不用信。”该说不说,这话其实真心实意。
 
“当然,你的信誉一向不好。”话难听,眼睛里总算浮点笑意。
 
马乐见他笑了,也顺着笑:“是,BBB-,垃圾债,您见笑。”
 
荀锋忽然伸出手,摸上他的脸,手指划过酒窝后捏了捏,脸颊肉都被揪起来,夹在手指间揉掐。马乐有点儿疼,但还是龇牙咧嘴地笑,心说拿我当捏捏乐呢,又精神胜利般自我排解:乐吧乐吧,您也就这点低俗趣味了。
 
然后,荀锋倾身向前,亲了亲他的脸和鼻子。
 
“No worries, I'm standard wealthy not Standard Poor.”
 
过了两秒,马乐才闻到威士忌的麦芽香气,刚刚一定有人忘了呼吸,他不确定是谁。
 
***
 
一时兴起的结果就是就地取材。
 
上万元的围巾降格成一条绳子,绕着马乐双手在背后。围巾柔若无物,其实并不难受,但围巾两端的流苏擦在光裸的屁股上,又几绺被夹进股缝里,怪痒痒的,他不由呻吟了两声。马乐挣了两下,手腕上的结收得更紧。
 
“水手结。”荀锋手绕过他,勾着结松了松,“越动越紧,别乱动。”
 
说这话的时候,那张英俊的脸如此近切地悬在面前,叫马乐产生一种近乎眩晕的奇异感受。酒精作用在每一根脑神经,一切都变得很大,不仅大,而且水汽淋漓,像一轮血红太阳从海里蹦出来,却又红又圆地挂在沙漠深蓝的天空上。
 
忽然间,胸口一阵刺痛,他不禁“嘶”了一声。
 
低头一看,竟是一颗冰球。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乳尖上下滚动。乳尖受到刺激,又硬又痛地立着,乳肉在衬衫下微微震颤。这情景叫他有点儿难为情,悄悄抬起视线。
 
这样,就看见荀锋的手。
 
荀锋一只手捏着冰球,在他胸口上下滚动,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马乐衬衫扣子,麻木和悸动同时存在于胸口的同一片皮肤,叫他呼吸更重,脸更红。
 
解开纽扣时,他感觉荀锋的手指擦过胸口的皮肤,一时生出些莫名其妙地难耐,干脆别过脸,视线越过他的肩膀。
 
看点儿别的,随便什么都好,看那瓶酒也行。马乐听见自己的心跳。
 
荀锋转过头,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又转回来批评:“不专心。”
 
马乐收回目光,垂下眼睫,目光落在他嘴唇上。直到今天他才发现,那双嘴唇看上去很不相称的柔软,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他看见那双嘴唇抿了抿,天突然柔软微凉地黑下来。愣了几秒马乐才明白过来,他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
 
接着嘴唇一冰,耳边传来新的指令:“含着。”
 
马乐无暇细想,乖乖依命张口,包住那颗冰球,牙关嘴唇都冻,胸口衬衫也湿冷地贴着,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心中正要骂人,忽然感到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压在嘴唇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撬开了嘴,酒渡进来,漫过冰球,全撞在牙龈上。
 
马乐呜咽一声,刺激得受不了,微张了嘴,酒又顺着下巴滑下去。温热的嘴唇和那滴酒便一起滑落,落到他的下巴和喉结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啮咬喉结。
 
马乐脑袋里轰得一声,五感忙得发昏,半晌脸热,原来木登登地流了眼泪。
 
荀锋舔了舔泪痕,舌尖敲了一下酒窝,好像笑了一声,又敲了一下。
 
马乐怔怔:“这个……好像……不吸水。”
 
荀锋又笑起来,这回马乐听得明白。
 
眼睛被遮住,荀锋的气味灌满了鼻腔,他知道自己感觉不到信息素,所以只可能是他的香水。
 
其实他几乎不能分辨是什么的气味。荀锋的脸和鬓角都贴得这么近,蹭在他的脸上,可能是须后水,洗发水,洗衣液或者就是香水,什么都有可能。他是无数种复杂味道的集合,就绕着脖子勒住了他——马乐感觉被他的气味勒住了,快要不能呼吸。
 
他听见冰球叮当作响,接着胸口又冰又刺,硬硬地发痛。融化的水顺着胸口小腹流下去,没入丛中。又痒又凉,他想碰上一碰,手却被捆着。
 
马乐又挣扎了两下,荀锋叫他张口,他伸着脖子照做,鼻子闻到酒气,牙齿碰在杯壁,一些酒喝下去,一些酒流下来。每一道酒流过,皮肤便记住他们的痕迹,性器在这样的挑逗下慢慢抬头,连红肿的小穴也慢慢湿润起来。
 
“知道喝的是什么吗?”
 
“雪莉……”
 
“哪一种?”
 
马乐喝不出来。
 
“认不出酒就认罚。”
 
马乐一听要罚,连忙道:“我喜欢的那种。”
 
“作弊。”
 
“不是……”
 
“哪里不是?谁知道你喜欢哪一种?”
 
“您喂给我的都喜欢——别罚我,求求您了。”想到上回,马乐心有余悸。
 
“一点儿骨气都没有吗?”荀锋无语地笑。
 
“没有。”马乐不假思索。求饶还犹豫,跟自讨苦吃有什么区别。
 
“我不喜欢没骨气的人。”荀锋又开始捏他,好像真想从肉里捏到什么骨头似的。
 
“知道知道。”这方面马乐充分贯彻了法兰西精神。
 
可能投降太快把人话给堵完了,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如此沉寂中,马乐怀疑自己幻听,他好像听见外头遥远的礼花。
 
紧接着,一只同样冰冷的手抚上他的性器,马乐身体猛烈地弹了一下,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鼠蹊处蔓延。荀锋的手指拨开花穴,摁在穴口软肉上。马乐忍不住叫,也忍不住眼泪温热地流。他下意识地想合拢腿,被扇在批上,淫液涌出来,喷到荀锋手上。
 
哪怕看不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连脖子都红得要烧起来。
 
“这个也是不吸水?”
 
马乐拼命摇头,呜咽说不出话。留在穴口的手指已借着这股热流探进去,摁得穴壁酸软,坐都坐不住,失去重心般地向前倒,却因为手指变向吞吃更深,在更热更潮湿的穴壁上弹弄,没一会儿就把他干射了。
 
马乐抖得一塌糊涂,垂着脑袋,喘着粗气,叫都叫不长。荀锋手指抽出来,带着穴中的液体,拍进他屁股臀肉里,团揉掌中,捏得后腰一阵麻过一阵。
 
如此这般又喂他喝了几杯酒,再叫他猜。这回马乐不敢投机取巧,老老实实猜,老老实实错,老老实实地认罚,到最后实在受不了,猜也不猜了,只低声地、哀哀地哭叫。
 
他只要手指就能把我干死。马乐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张口。”又端过酒来。
 
“我不要了……”马乐摇头,脸扭开不想喝。
 
“这句我该信么?”
 
“嗯……嗯!”
 
“哦,你说信就信,那怎么行。”荀锋声音沉下来。
 
马乐原本垂着头,小穴一开一合地吐水,听他尾音落下来,心中生出极大的不安。
 
他看不见,只感觉到荀锋起身折返,气味从后面向前,萦绕颈侧。
 
乳尖被捏住,圆钝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和乳夹绝不相同,在熟悉的忧伤焦虑中,他感到一股无所依傍的烦躁,身体在情欲里持续下坠,永无止息,心难受地悬着,他甚至有点儿想吐。
 
他吐出一句话。
 
“不要。”极细微的一句,淹没在哭泣里。
 
胸前的手竟停了下来:“不要什么?”
 
“不要这个……”
 
“哦,你还能发号施令了。”
 
怎么又捏我的脸!
 
“不要……不喜欢!”
 
“又出尔反尔了。”
 
“……”
 
“就知道是多余问你。”
 
“……问我什么?”
 
他没得到回答。眼上一松,光得不知所措,他被放倒在岛台上,酒倾倒在胸口,一双嘴唇挡住了它四下奔溢的流势,逆着水流,亲他冰凉的乳尖,潮湿的下巴,和微张的嘴。
 
“……雪莉?”马乐咽下酒,条件反射地猜。
 
“麦卡伦,是我最喜欢的,记住了么?”
 
这也算作弊吧。马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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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肉都爆字数,只能说草爽了哈哈哈哈哈
 
 
第24章 24. 圣诞快乐,小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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