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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止损(近代现代)——为醋包饺子006

时间:2024-11-25 08:22:20  作者:为醋包饺子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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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RE R U】
 
【I MISS U】
 
【WHERE R U】
 
【I MISS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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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VE MERCY ON ME】
 
【WHERE R U】
 
【LOOK AT ME】
 
【MIKE THE BAPTIST】
 
【终于升级了】
 
【好烂的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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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
 
【小姑娘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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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
 
【我很想你】
 
【你在哪里】
 
【我很想你】
 
【你还在你们学校橱窗里】
 
【不敢找你父母】
 
【你在哪里】
 
【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你还好吗】
 
【银行又蠢了ANGRY】
 
【最近好么】
 
【回船坞了】
 
【那个八角味还是挺重的】
 
【我的这个不灵】
 
【可以借我那个灵的】
 
【随便说说的】
 
【窗户漏水找人来补了】
 
【家里花开了】
 
马乐突然意识到,荀锋已经在那场大雨里流过了他,只是没有像无辜的奥菲利亚一样,完整地、美丽地、宁静地沿着水流,顺流而下。
 
他已经被毁掉了,已经被爱毁掉了,就像马乐自己一样。
 
---
 
[1]《烈火情人》
 
 
第57章 57. 绝不止损 (正文完)
 
 
马乐抓着手机,站在车站里,错过了那班车。
 
改签后他开始回邮件,写了几个版本,删除,再写,再删除。他无法形容这段关系,无法给荀锋一个清晰的定义,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如何向银行解释?
 
改改写写,他对自己有些懊恼,甚至讨厌起自己的手指。它们不听话,总在发抖,一刻不停,一直打错字。
 
想冷静一下,他去买了一杯冰可乐,接着想起头一回在酒店里,药劲刚散,脸仍涨热,荀锋拿了一罐冰可乐,贴在他脸上。
 
手又开始抖。
 
啊呀!手指被易拉罐割伤一条口子,他下意识含住,腥甜血液流到嘴里。
 
马乐正式成了亡国之君。
 
这位年轻的亡国之君,冒着大雨,拖着箱子,逃进最近的快捷酒店,吃掉包里剩余的过期药,许了一个过期的愿望:让天塌下来吧,一次也行。
 
手上伤口很快凝固成血痂,但在他用那根手指抠开自己小穴时,便又刺痛着挣破了。
 
他闻见潮湿空气里的血味。
 
真好,想再闻到,想再亲吻,想再这样湿热地死在一眼血泉里。
 
箱子里有他的按摩棒和跳蛋,像那天在酒店一样,他把这两个塞进去,一起推开,爆炸般的快感在那一丝血味里点燃了他。
 
原来他并非一直夜海航行。
 
黑色的水面是泄露的石油,在所有死人的不死人的热战冷战金融战里出现,只要有血,便能燃烧,在水面上燃烧,直到把他也烧成灰烬,和已经毁灭消失的荀锋一起沉入水底。
 
肮脏的床单,肮脏的箱子,肮脏的雨天,肮脏的情欲,他尖叫着荀锋的名字,如同这名字里有什么魔咒,能叫他在近乎狂热的自慰里不感孤独,不再存在一个“我”。
 
高潮后,他盯着天花板上发黄的灯。心中有广袤的空落,忿恚便在其中野蛮疯长。
 
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拿出手机,打开频道——完全莫名的举动,这个频道在那次自杀式袭击就被平台限制了公开直播。
 
好吧,限制还在——不,频道里有一个人,也是房主。
 
Jeffery0302,在线。
 
视频中马乐盯着另一个房主的名字和头像,房间里另一个房主也这样凝望着视频里的小马。现在,马乐在玻璃中,Jeffery也在,他们都在这间手机屏幕隔绝的玻璃房子里了。
 
“什么时候可以不经房主同意就添加房主了?”
 
【Jeffery0302:我买下来后】
 
什么时候?是希望我能登录么?凭什么觉得我会登录?即便我登录也不能说明什么。马乐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
 
【Jeffery0302: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么】
 
马乐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时间。
 
“Y市,火车站,10点,or refund。”
 
***
 
荀锋没有出现,马乐10点准时退了房。外头雨已经停了,他拖着箱子离开快捷酒店,换了条宽松的长裤,底下仍是湿的。
 
他没有去火车站,反倒掉头往市中心走。
 
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经济太差,路灯都亮一段暗一段。他不知道这么一个无聊少人的小城这个时候还能去哪儿,哪里还有能一眼血泉。
 
可能是农贸市场,可能是屠宰场,可能是医院,任何与死亡有关的地方。
 
他漫无目的地、浑身潮热地走在街头,箱子在盲道上撞出沉闷声响,终于在某个绿化带边,“咔嚓”一声,前轮牺牲。
 
他不禁停下脚步回头蹲下查看,眼冒金星地站起时,这才发现后头跟着一辆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破出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冲着他打了两下双闪。
 
头顶路灯不亮,马乐看不清,只冲他摇手,又挥手让他往前:“不打车,师傅不打车。”
 
车门开了,荀锋下来:“知道知道。”
 
***
 
过期的愿望能实现,过期的药也有用。不过,新能源出租车设计中拥挤的后座,显然不是为了叫疯狂乘客干这种疯狂情事的。
 
臭烘烘的车,汽油味,劣质香烟味,下雨后的泥土味,潮湿的水味,还有荀锋的气味。
 
小穴刚被按摩棒开拓过却未能餍足,正在食髓知味的时候。
 
马乐跨在他身上,柔软的大腿贴在他的腰侧,有些着急地往下坐,几乎一下就捅到里头。马乐自己弄不到那样深,被顶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叫得声沙。动作却不停下,哪怕腿软,哪怕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发抖,仍恨不得将自己完全打开,恨不得用光自己知道的所有dirty word,恨不得自己被钉死在这根东西上。
 
黑暗中,他看不见荀锋,也看不见他们交合处,只听见囊袋翻起,装在屁股上的声音,性器捣弄小穴挤压的水声,拉出银丝,极细微地断裂,贴在潮湿的皮肤上;马乐沙着嗓子哼哼声,夹得荀锋在喉咙里震动的、颤抖的呼吸声。
 
马乐在他身上去了一回,荀锋还硬热地插在里头,戳弄得他不畅快,手落在荀锋胸前衬衫的扣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抠着。
 
荀锋的手掰着他的腿,将他像一本书一样打开。手指拨弄插着东西的小穴外缘,摸索着探进后穴。不过是被摁了两下,马乐就感觉自己底下在喷水,坐都坐不住,耳朵热得不属于自己。
 
别。马乐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耳朵更热,心说我这是在拒绝吗?这简直是笑纳!
 
荀锋在他的身下笑,震动从胸腔传到他们紧紧贴着的一处,半边身体都酥麻。一手插在后头,一手陷在他屁股里,捏着臀上软肉。
 
“不舒服……”马乐捏起拳头,不轻不重敲了一下荀锋的小腹,小声道。
 
接着他松开拳头,变作手掌,滑到他背上,抚弄着脊梁凹下的痕迹,在他的背后交错着手,把一整具身体抱在怀里,也把自己交托去一个怀抱中。
 
“胡说八道。”荀锋的声音很轻。
 
马乐感觉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落在皮肤上,烧灼出一个又一个小洞,血从这些小洞里涌出来,在这艘破车里淹过他们的头顶。
 
“不舒服么?”荀锋问他。
 
“嗯。”
 
“那不弄了。”
 
“……?!”
 
马乐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荀锋真要慢慢退出去。巨大的结撑在里头,近乎折磨地往外退,擦过内壁,高潮后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嘴唇都咬不住,直接就哭了出来。
 
脑子里一片浆糊,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到底是难受还是爽也说不清楚。没指甲的手指在后背抓挠,垂着脑袋,额头抵在他胸口低声的叫喘。
 
荀锋却笑出声,环住他的腰,忽而一翻身将人摁在身下,暴风骤雨般操干起来。马乐被操得直翻白眼,腿却紧紧夹在他的腰侧,几乎挂在他身上。火热性器在他身体里捣弄,似要直接撞破宫口,戳破小腹,在一层本就全是小洞皮肤上,凸出自己的形状来。
 
“湿成这个样子,还咬得这么紧,简直在吸我的手指,它的吻技都比你好。”
 
拉踩,绝对的拉踩。小马要严正抗议!
 
可他张着嘴,哭了两声没说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了?”荀锋顶弄他,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吹他的眼睫毛。
 
很痒,又很舒服,只是眼睫毛乱飞,把眼泪往回吹。他想闭上眼睛,也想就这么张着,免得一闭上荀锋又如梦中那堵矮墙一样倒塌消失。
 
“你喜欢的,对么?”
 
荀锋停下来,低着头,漂亮的灰发落下来,擦过马乐的额头。转而贴上他的脖颈,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只有颈动脉,流动着一样的鲜血。
 
他顶弄着,马乐呻吟着。他们都闻见潮湿的血,在两个人身边流淌沸腾。
 
“没有信息素,得你告诉我。”荀锋看着他。
 
“……不、不用,你知道的……嗯!……”
 
“说给我听,像那天一样。”荀锋盯着他笑,学着他的口气,“求求你了。”
 
“求、求我是没用的……”马乐也学着他的口气,但是揽住他的脖子,竭力在近乎疯狂的情欲里发出声音,“但、但操得很好,操吧……操服我我我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知道的!”
 
荀锋笑得发颤,低头亲了亲他唇边的小痣,接着是他的嘴唇。
 
“好的,收到。”
 
马乐感觉奇怪极了。
 
荀锋埋在他身体里,性器跳动着,向上勾起一个弧度,于敏感点上反复碾过,然后从内而外地洞穿他,烧毁他,简直像是岩浆在他的自己皮囊下喷薄。
 
可他的嘴唇——柔软的温热的嘴唇却出现在马乐自己的牙齿外,他的鼻子好像长在马乐自己的脸上,嘴巴上面有了两个鼻子,一齐呼吸着,只有它们才能维持呼吸,不叫他在窒息里快活至死。
 
他们像是两个杯子,被一齐毁掉,丢进窑里。釉色融化,皮肤融化,骨骼融化,泥泞流向泥泞,空白吞噬空白,洪水席卷洪水。
 
胸膛忍不住向上拱起,头想往后仰,但深深陷入脏兮兮的坐垫里。马乐睁着眼睛,但什么也看不清。
 
车窗贴着青绿的膜,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小城。只有一点儿星月的光,照在潮湿的地面上,反射进车里,什么都看不清,模糊了他和荀锋的轮廓。
 
荀锋的身体没有边界,消失在黑夜里。他的身体也没有边界,消失在同一黑夜里。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散开着,变成潮湿的空气,带着所有的自己消失在这样一个静谧的黑夜里。
 
***
 
这车是真差。
 
外头一下雨,车里都很吵。荀锋腿长,人在后排,脚一抬踢开收音机,正好深夜频道,音乐压过雨声。
 
“这车哪里搞的?”马乐抱怨。
 
“火车站。就这一辆车。”
 
“司机呢?”
 
“现在是我,原先那个回家睡觉了。”
 
“啊?啥意思?”
 
“我租的。”荀锋叹气,“飞过来就迟了——N市你知道,转来转去不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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