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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大人的掌心雀(古代架空)——冰凌蝶儿

时间:2024-11-26 09:17:02  作者:冰凌蝶儿
  春华:“……”他觉得自己来得好像不是时候,又觉得主子貌似不想看见他。
  可他想了一阵子,没想明白为什么,最终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于是说:“我来看看主子的伤。”
  说着,将食盒掀开,盛了一碗汤递过去,“主子喝汤。”
  “你功课学的如何了?”凌霄煜看着递过来的汤,淡淡问了一句。
  “还成。”春华眯眼一笑,端着那碗汤看他。
  凌霄煜说:“那我考考你。”
  “?”春华没明白从来不在这种小事上较真的凌霄煜今日怎么会转了性,因此脑海中有着一瞬间的空白,“怎么突然就……要考了呢?”
  凌霄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还成,怕什么考?”
  “那,那……”春华嘶了一声,转头看向沈清昀,却见沈清昀在一旁怡然自得,似乎强忍着笑。
  春华一头雾水。
  沈清昀用看傻孩子般的眼神看着他,“有没有可能,是你主子只不过是想用考你当个借口,另有原由?”
  “什么?”春华更加困惑,“主子你是有事让我去办吗?”
  然而他主子并没有,他主子不过是想让他该去哪去哪,别在这碍眼。
  “我有封信,在那边桌案上,去找余宁给他,说我有事吩咐。”
  春华一听要去找余宁,当下来了精神,可忽然又想到,余宁不准他再踏进天沙营了,不由得又转头看向沈清昀,“公子--”
  沈清昀是知道春华前些日子犯了错的,于是温和地笑了笑,“无妨,你去找魏铜,让他带你进去,只要你别再--”
  他尽可能的找了个杀伤力不那么大的词汇,“淘气,他是不会再罚你的。”
  凌霄煜连日里一直躺在床上,因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下听来,不免好奇,“你做什么了,让余宁气得罚你?”
  春华立刻起身,“没什么。”
  他将汤碗交给沈清昀,去书案上取了信件,也不等凌霄煜再询问,忙不迭告辞遛了。
  凌霄煜:“……”
  --
  春华是个待不住的,如今有了再次踏入天沙营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他让魏铜带着自己进了营地,大老远就看到在帮衬着他们家公子练兵的余宁。
  余宁平时一板一眼惯了,因此带出来的兵也是不苟言笑的,很是无趣。
  魏铜因着还有别的事,所以将春华带来之后便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嘱咐春华让他别乱跑,送了信就回去,别再像上次一样惹余宁生气。
  春华随意敷衍了几句,便在树荫下边乘凉边等人。
  他实在无聊,正巧看到有队新兵在练习射箭,便去凑了个热闹。
  左右无人,顺带着指教了新兵几招。
  沈清昀箭术非常好,他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几手,此时正巧派上用场,“看到了吗?首先,这个站位一定不能马虎,其次是搭箭、扣弦,瞄准的时候箭矢和靶上的描点要连成一线,这样才有准头。”
  他教了一大推,最后说:“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箭矢脱弦后得放松自己,从肩背到腕、肘、乃至全身都需要依次放松。”
  因着前些日子跟着余宁来天沙营走了两圈,所以这里的人也都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管他,随他去逛。
  春华教完这些新兵,见余宁那边还没结束,便拎着一只羽箭随意转悠起来。
  没想到转悠着,却忽闻不远处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
  春华觉得稀奇,抬步便顺着声音走去。
  令他没想到的是,转过那片营帐,便看见一个大腹便便满脸胡子邋遢的男人正衣衫不整地抱着个小兵纠缠。
  这可惊着了他,连忙倒退要走,却因太慌而不小心绊在了营帐边缘的绳索上。
  也就是这样的趔趄,让他没能安然抽身。
  等站稳的时候,见那大胡子已经提裤子向他走来。
  大胡子见眼前少年人的装束,知道不是天沙营的人,又看他年纪不大,以为是哪家贪玩的小子误闯了兵营重地,于是气势威严的恐吓道:“哪里来的小鬼?竟敢跑到天沙营乱逛,兵家重地,不想活了么?”
  春华顿觉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轻视兵家重地做些不好的事情,如今却敢反过来倒打一耙。
  可想到魏铜之前的嘱咐,又想近来自己做下的事情本就惹得余宁不快,所以也不想惹是生非,于是耐着性子,“我是来找--”
  “找什么找,赶紧给我滚出去。”大胡子一脸不耐烦,粗声粗气地打断了春华的话。
  许是烈日高照,烤的人心里本来就燥,而且春华并不觉得自己言语冒犯,于是说道:“我找个人不行,你在军营做下这等龌龊事便行?”
  大胡子突然被怼,登时火冒三丈,“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本大人做什么还轮得到你在此指手画脚?再胡言乱语,便治你一个私闯军营重地的罪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春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瞬间便被这大胡子点燃了。
  “行啊!有本事你来治我的罪,我一没偷二没抢,三不是自己闯进来的,我还就不信了,你究竟拿什么来治我的罪。”
  “来人啊!”大胡子立刻叫了人过来,并指着春华说道:“这小子出言不逊,你们是不是都听到了?”
  众人立刻附和道:“是。”
  这帮人估计都是跟着大胡子过来的,因为并不认识春华,反之,春华也不识得他们,但既然是在天沙营的地盘上,自然便是天沙营的兵。
  春华之前便听说有关天沙营人不好管教的传闻,况且这次主子受罚,也跟这帮人脱不了干系。
  眼下见这帮人如此行事,不免生气,“果真是好得很。”他看向众人,冷嘲一声,“你们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怕不是上次强抢民女的教训还没吃够?”
  “闭嘴。”大胡子怒急攻心,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陛下都说了既往不咎的事情,你还敢多言?”
  春华没想到这人突然动手,竟是被打得怔在原地。
  他万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还有被掌嘴的时候。
  这一巴掌的力道太大,打得他耳朵一阵轰鸣,整张右脸疼得几乎麻木,连嘴角都缓缓渗出了一抹血迹。
  大胡子身后的人满眼鄙夷,完全没将这一幕放在眼里,仿佛对此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既往不咎该是你们讲的?那是你们参将替你们背祸,主子心疼才带他受了罚,我主子如今还躺在榻上动也不敢动,谁给你们的脸来说这事?”
  “我句句都没说错你还敢打我?”春华无比愤怒,手中羽箭已然脱手,“你这该死的,我主子都没打过我你敢打我。”
  随着羽箭脱手的那刻,整个人都疯也似的向大胡子冲了过去。
  大胡子一见春华这般,一面惊慌着后退,一面叫身边人,“快,给我拦下他,拦下他……”
 
 
第3章 被人维护
  “阿晚--”余宁及时出现在身后,并叫了他的小字。
  他原本没有名字,‘春华’二字是因着被凌霄煜捡到时正是个万物复苏的春天,因此得了这样一个名,寓意着美好,而他的小字则是余宁给起的。
  听余宁说,他刚来府上的时候还很小,怕生人,整日的嚎哭不止,谁也不肯亲近。
  凌霄煜怕他哭坏了嗓子,想到孩子兴许更喜欢亲近孩子,便将他带到了余宁面前。
  似乎是被凌霄煜猜中,他跟余宁放在一处后,果然就不哭了。
  那是一个夜晚,荷花池里的荷花开的很好,月光洒下来,像是玉盘般的柔和光芒就照在那软糯的孩子身上,看着非常美。
  余宁在那一刻,突然觉得他像是夜晚中的光,将自己的整颗心都照亮了,因此给了他一个‘昭晚’的小字。
  可昭晚这两个字叫出来感觉不亲近,春华时常听林茹莹唤凌霄煜阿煜,因此便让余宁也如此那般叫自己。
  余宁拗不过,便只能随着他。
  可事实上,余宁很少叫他,不论是春华,还是阿晚。
  因此春华起初听到这声唤的时候,有点愣神。
  可他只愣了一秒,便继续动作,先是将上前来拦住自己的一个士兵踢倒在地,接着拽出插.在地上的羽箭向大胡子刺去。
  羽箭于空中被拦,他没能伤得了人。
  原本在自己身后出现的余宁不知何时已经上前,替大胡子拦下了他的一击。
  他看着他,示意他收箭退下。
  春华握了握拳,在余宁冰冷不容否决地注视下扔了羽箭。
  他双眼带红,但却倔强地偏开头,很难得的没吭声。
  对于自己的做法,他半点儿解释没有。
  “是容参将吧!有礼。”余宁没理春华,径自转身看向了大胡子。
  春华原本委屈着,听到这话不免偏了偏眸光,他是真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大胡子居然是新来的参将。
  “你是--”大胡子显然不认识余宁。
  也难怪,他今日第一天上任,来了之后余宁正在操练士兵,他由着天沙营的人带着先进帐歇息,却遇见那看得眼热的小兵肆意勾引,一时把持不住却叫个小崽子误打误撞瞧见了,这一番下来,哪里有空去认识余宁是谁。
  余宁简单报了自己的名,紧接着回头看向春华,带着些许询问的意味:“怎么回事?”
  春华本就难受,听了此言便更难受了。
  他心想自己险些伤了新来的参将,余宁定然又会怪罪自己惹事生非,因此抿着唇没答话。
  一旁的容参将开始细数他犯的过错,越说脸越黑,“这小子这般傲气,私闯重地还敢打人,简直不成体统。”
  余宁望了眼春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确实不成体统。”而后又言:“阿晚,还不快给参将道歉。”
  春华纵使万般委屈,也不愿撂了余宁的面子,于是忍着脾气给道了歉,虽说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年纪小不懂事,还望参将莫怪。”
  余宁想要息事宁人,岂料容参将却不肯就势作罢,“余统领初来乍到不懂这天沙营的规矩不打紧,如今这里既由我接管,正正风气是必然的。”
  他瞥眼看向春华,“既敢伤人,想来也无非年纪大小,如此道个歉便想揭过去,天沙营可没这规矩。”
  容参将一副不打算善了的架势,看得一旁认出春华身份的人心惊胆战。
  余宁缓了半晌,才道:“既是如此,参将打算如何处置?”
  “自是带回去,由我亲自管教,好叫他知道知道,做错了事,合该受罚。”
  “罚?”余宁望着他,冷然一笑,“确实该罚,可本人的弟弟,本人自会管教,还轮不到旁人插手。”
  还要再说什么的容参将闻言一愣,他就是知道这小子跟世子府有关,才想借此事挫挫世子府的锐气。
  本以为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下人,却没想到会是余宁的弟弟。
  容参将悔不当初,正想出言,却见余宁扭头看了眼春华,并伸手抬了下他的颚,而后问道:“谁打的你?”
  春华茫然抬眼,明白他是想维护自己,登时有些受宠若惊,“余宁--”
  余宁耐着性子看他,等他回答。
  可半晌没等到春华回答。
  “是他吗?”余宁抚了下春华肩头,接着抬眼看向容参将,带着些询问的神色。
  容参将眼见情势不太对劲,于是赶紧出言:“实在抱歉,本参将不知他是你弟弟,否则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太过苛责,这--”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余宁收回掌风,冷漠看着重摔在地的人,仿佛刚刚出手的不似他一般。
  容参将万没想到余宁会突然动手,捂着胸口指着他说:“我好歹是皇帝钦点的参将,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既是天沙营的参将,自管束好你天沙营的兵便好。”说罢领着春华便走。
  容参将被那一掌震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看着扬长而去的人,愤怒大吼道:“余宁,我定要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你不过是世子跟前的一条狗,有什么好得意的,你敢与我交恶,咱们便走着瞧。”
  春华最受不得有人说余宁的不是,转身便要回去教训那人,却被余宁握住了手腕。
  余宁说:“还没闹够是不是?”
  --
  春华乖乖跟着余宁身后出了天沙营。
  脸颊火辣辣的疼,导致他现在连张口都不敢。
  想到这一行便很是窝火,好在余宁没有过多责备,这对他来说倒是个不小的安慰。
  “你怎么来了?”余宁问。
  春华这才想起送信的事,他简单说了一嘴凌霄煜的嘱咐,过了半晌问:“我是不是闯祸了?”
  余宁没吭声,找了间酒楼的包厢带他进去,又叫人买了些汗巾伤药回来。
  他让春华坐一旁,自己则是起身去弄伤药,然后将那嘴角被牙齿磕破的地方涂了药,又把汗巾浸在冷水里拧干敷上去给他消肿。
  春华眼巴巴望着这人认真的给自己冰敷,心下感激,不由得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然后将额头抵在了他的怀里,“余宁,还是你最好了--”
  后者整个人都因着他的靠近而微微一僵,就连手指冰凉的汗巾都变得温热起来。
  “松开。”半晌,余宁说。
  春华还想再靠一会儿,于是带着点儿撒娇的口吻闷声说道:“让我靠一会儿好吗?我脸疼。”
  余宁:“……”
  他们并没在客栈里待太久。
  回去的路上,春华心中十分不安。
  虽说平日里也会闯祸,但却跟这一次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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