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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大人的掌心雀(古代架空)——冰凌蝶儿

时间:2024-11-26 09:17:02  作者:冰凌蝶儿
  “老爷子已经派人去找了。”上官濂说:“先跟我走,小花要紧。”
  --
  上官常一路上战战兢兢,还从没人将老爷子逼到这种地步。
  到了地方,却连余宁的人影都没见到。
  “君上他...”
  上官濂‘嘘’了一声,“在里面。”
  后者立刻明白过来。
  他静了一会儿,转头去问身边的下人,“大公子找到了吗?”
  立刻有人回答:“已经派人去找了。”
  这话说完不久,便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上官流云已经带着人前来。
  他将余宁所在的住处团团围住,“听说江国世子府下有条狗找我,本公子来了,还不速速出来。”
  上官常为这大胆言词而愣住,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之后险些没吐出一口老血来。
  “到底是谁去请的大公子?”他咬牙切齿的低声询问。
  下人们也是慌了,“属下这就去问。”
  岂料下人还没等出门,便听外面又是一阵刺耳的叫骂,“狗就是狗,惯会摆谱...”
  他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上官常脸色越来越沉。
  在手下还没出去的时候已经率先掀了袍子走出门去。
  上官流云万没想到上官家家主会在此地,还不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上官常抬手就是一巴掌。
  “混账的东西,还不赶快跪下。”
  上官流云被这一下打懵了,也不敢多问,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跪得结实。
  “祖父...”
  “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
  上官常怒吼一声,“今日.你是死是活,只凭君上一句话,若是君上不想让你活,你便立刻自己了断。”
  房间中的余宁自然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也知道上官常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但他并没打算理会。
  上官濂端药进房间的时候,正巧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他瞄了一眼无动于衷的人,适时说道:“我们家老爷子,他...”
  他对我那位叔伯名义上的遗孤十分在意,自小便养在身边骄纵惯了。
  可这话他怎么说?
  上官流云是骄纵着长大,难道春华便不是了么?
  他见过余宁对春华的爱护,也见过凌霄煜是怎么对这个属下的。
  春华名义上是江国世子府的近卫不假,可在众人眼中,也是个骄纵着长大的小少爷。
  如今人被伤成这样,别说余宁那不为人知的身份,即便是江国世子那里,也是不好交代的。
  老爷子真以为几句话便能将上官流云保下来么?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越来越大。
  躺在榻上的春华不由得动了动。
  余宁蹙了下眉,小心拉了拉被褥给他盖上,转而低声,“让他们闭嘴。”
  上官濂只觉得如释重负,放下手中的药,“我这就去。”
  他自愿当余宁的传话筒,只盼这人一会儿能手下留情。
  他走时步子轻,还十分贴心的将房门掩上了。
  “余宁...”床榻上的人睡得不算安稳,一直在动。
  低喃声阵阵传来,听得眼前人心底乱颤。
  “我在这里。”
  起初余宁只是在床边守着,可春华这次伤得太重了,疼痛感让他根本没法好好安睡。
  稍微动一下便会扯动伤口,疼得他闷闷出声。
  为了防止他乱动,余宁只好半躺下去将人给圈住了。
  他将人小心拥在怀中,轻轻揉他的头发,“睡一觉就没那么疼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余宁的安抚,又或许是他的怀抱温暖。
  在贴近之后,春华果然不乱动了。
  他的呼吸渐渐沉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入了深眠。
  春华这一觉睡得十分漫长。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窗外的月光已经洒了进来,正照在余宁一张完美的五官上。
  彼时两人离得很近,他被余宁圈在怀抱中,很近距离的靠近他的胸膛。
  身上的伤口还是很疼,好在已经能忍受了。
  事实上,只要靠着这个人,即便是再重的伤也不觉得重了。
  余宁睡着了,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看不到那双眼,少了淡漠的注视,连五官轮廓也变得柔和了不少,只是那眉峰却依旧紧紧皱着。
  但还是很好看,春华想。
  他想伸手替他将紧皱的眉峰抚平,又怕惊醒睡梦中的人。
  贪恋的眸光就那么注视着,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感觉到有冰凉的触感贴在自己的腰腹。
  他下意识想推开,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这才看清是余宁在给他上药。
 
 
第55章 再亲一下
  “弄疼你了?我轻点儿。”余宁的声音很轻。
  “不,不疼,就是有点儿....”意识到他碰的是哪里,春华的脸倏然就红了起来,“要不我自己来。”
  “别动。”余宁将药膏在指肚上化开,接着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
  春华不经在这一圈圈的触感中又一次想入非非起来。
  半晌,他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脸上的绯红未消,反而更加明显,“真的可以了。”
  他眼底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并微微侧了侧身子。
  余宁这才停下动作,似是想到什么一样地抬起了眼。
  察觉到余宁的注视,春华脸色更红,“那个,我手臂有点儿疼。”
  他说完后便愣住了,心想我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岂料余宁居然将药膏放到了一旁,接着伸手过来轻轻触了下他的手臂,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春华微微睁大了眼,表情从震惊到疑惑,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现在呢?”
  春华愣愣的,“手臂不疼了,脸有点疼...”
  他原本就是随口一说,不曾想余宁竟是一声不吭地又靠过来吻了吻他的脸颊。
  春华:“……”
  “还有吗?”余宁近距离注视着他,眸色很深。
  春华被他如此深沉的眼神镇住了。
  心脏乱跳,口不择言地喃声道:“浑身都疼...”
  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脸上难得现出了一丝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嗯,那我抱一抱好不好?”他虽是问句,可还不等春华答应,便小心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春华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顿住了。
  他有些受宠若惊,脑海中顿时乱成一团。
  “有好点儿了吗?”余宁哄小孩一般的问。
  春华眨了眨眼睛,侧头看他,望着那双眼,忽而想到了这些日子的避而不见。
  他突然觉得有点儿委屈,“你不躲着我了吗?”
  余宁愣了愣,这才想到最近的刻意回避。
  其实也不是故意躲着,不过是有些事情还没办完,怕连累到他而已。
  他不知道该怎么讲,索性便少一些见他。
  可经过这次的事情却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事,不是逃避便能解决的。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让他受了伤。
  既然如此,索性便别再折腾了。
  “躲你做什么?”
  春华:“那你...”
  他想说那你总也不来见我,可这话说出来又觉得矫情。
  何况,他觉得余宁一定也不喜欢他总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他要快速成长起来,能替他分担一些事情,那样,他便不会再觉得自己是个麻烦,也就不会再有什么顾虑了。
  他其实很后悔,自己如果再强一些,也许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不会无能为力只能靠别人来救。
  他真的太弱了。
  “余宁,我会尽快成长起来的,不会再拖累你。”
  余宁心中一疼,“傻不傻?不是这样。”
  他突然俯身过去抵住了他的额头,轻言,“没躲你,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想明白。”
  春华没问什么事情,只是问了一句,“那你想明白了么?”
  余宁没有回答,春华便安静的等着,也没急着询问。
  半晌,他听到余宁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来,“想明白了。”
  接着他便听到余宁继续道:“喜欢你,没有觉得你是个麻烦。”
  “亲你,是因为喜欢你..”
  “送你东西,也是因为喜欢你...”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春华愣住,一时间竟然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心脏砰砰乱跳,一时半刻都反应不过来。
  这句话之后好久,他才听到自己问:“你说什么?”
  这次他没再听到余宁说话。
  冰凉的嘴唇已经附了过来,带着一丝清苦,那是刚刚浅尝的汤药味道。
  最讨厌这种味道的春华,竟在此时此刻,妄想得到更多。
  他愣愣的与面前的人唇齿相贴,直到被人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接着是湿.滑的触感,带着令他怦然心跳的味道。
  余宁不是第一次吻他,可每一次,都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是兵荒马乱,什么是心脏骤停。
  他不敢乱动,欲拒还迎地伸出仅剩的一只手去推拉他。
  这一动作,却只会让余宁更重的吻他。
  说是重,其实也不过是稍稍用了一点点的力,毕竟他还伤着。
  春华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整颗心都在剧烈的狂跳,跳的狂热又热切,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了云端上。
  要不是身体的疼痛将他拽回了现实,他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羞愤死的。
  “现在,明白了吗?”余宁怕他依旧胡思乱想,于是道:“没被药物所控,也没醉,很清醒。”
  他说:“我知道自己再做什么。”
  春华又看了他良久,才终于找回一丝意识,“所以,我们...”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春华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他笑了起来,这一笑,便牵动了身上的伤。
  可他满心愉悦,那点儿疼也早就被欢喜代替。
  看他笑的整个身子都在颤,余宁小心揽着他,“别动,小心伤。”
  余宁的声音有些生硬,甚至透着点儿冷,可就是让春华觉得莫名的暖。
  “余宁...”春华看着他,极轻地眨了下眼,“我觉得像是做了个美梦。”
  他顿声又道:“不对不对,梦里我都不敢这么想。”
  “那你要怎么样?”余宁问他。
  春华极轻的动了动唇,然后看着他,轻声询问道:“不然,你再亲我一下?”
  余宁没敢乱来,毕竟他伤的真的很重。
  春华嘴上虽那么说,可却并没打算真的让他做些什么。
  他蹭了蹭余宁的胸膛,心满意足的说:“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永远都不分开。”
  余宁怔了怔,突然便觉得很开心。
  “那就快点儿好起来。”他说。
  春华点了头,“所以,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
  春华喝了药,困意袭来。
  靠在余宁怀中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余宁不舍地抱了一会儿,待他睡熟了,这才放开。
  看了眼天色,已经快大亮了。
  他眼中毫无睡意,将窗前的安神香又蓄了蓄,这才轻轻推开门。
  上官濂正在外等着他。
  这次的事情,虽说不是他故意泄露的,但他身为第一知情人,还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虽说余宁没说要怪他,但他依旧心有不安。
  “小花怎么样?”其实他不用问,春华的伤是他给瞧的。
  全身上下几乎没什么好地方,肋骨断了好几根,致命伤好几处。
  上官濂从来没见过伤成这样还能吊着一口气的人。
  当时的春华心里在想什么,又是什么执念能让他吊着这口气等人过来?
  以前,他总觉得这少年心思单纯,好逗好骗,跟他说话不用浪费脑子,也很好玩。
  春华长得好看,人算不得聪明,但就是有那种能让人忘记烦恼的劲头。
  他对他谈不上有多上心,更多的,是愿意看余宁那张冷冰冰的脸。
  然而相处越久,遇到的事越多,他越觉得这少年身上有一些特殊的东西在吸引着自己。
  他自认不是个高尚的人,至少跟春华比,他不是。
  余宁没回答,而是问了一个人,“上官流云在哪儿?”
  “被老爷子关起来了,正在罚跪。”
  余宁点了下头,示意他带路。
  上官濂一边走,一边沉吟着问道:“你打算怎么办?他跟小花...”
  之前他将上官流云的身份跟余宁讲了。
  同样身为上官宏邈之子,名义上,他还是春华的嫡亲兄长。
  “阿晚只有一个兄长。”余宁打断他的话。
  上官濂默然,他明白,余宁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从来没想过去争什么,或许从一开始,甚至不想参与御灵族的内斗。
  否则,在他第一次去找他的时候,他便可以重用他。
  他们之间有契约,是守护者与被守护者的关系。
  若不是为了春华...
  “小花他应该知道了吧!”上官濂说:“你要不要跟他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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