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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傅予, 陛下记得这人,此子也曾名声大噪过。只是他三年前突然出去游学,之后便销声匿迹。
  “傅家长子, 可是当年第一美人的儿子?”听到这名字,有人怀念地叹道。傅予,是傅清渊的兄长,但和傅清渊一个天一个地。只是可惜,这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们叹息傅予,一如叹息盛世子。这两人像短暂耀眼过的流星,星火燃尽,只剩下残石余灰。
  陛下接过“侍女”递上的信笺,特地多瞧了“她”一眼。没人知道, 陛下看“她”颇受公主器重,已经在思考要不要让“她”做公主的陪嫁丫鬟了。
  真·陪嫁世子的盛邛赶紧跑回公主身边。
  陛下看了信,虽喜不外露,可离他最近的盛姣却知道信里写的一定是让父皇高兴的消息。
  陛下满意地看向齐游,“齐爱卿的信实在是及时啊,解了朕的忧愁!”
  “臣不过是个送信之人。”齐游不骄不躁地行礼道。
  “到底是什么信?”公主殿下低声喃喃道,早知道她刚才先把信看了。
  “信里好像说了要从什么关回来之类的话。”盛邛悄悄在盛姣耳边说道。他将信递给陛下的时候,偷偷瞥了一眼。
  南关!盛姣瞬间明白了,这封信是从南关寄来的,写信的人正是她的叔父, 父皇的兄长——大名鼎鼎的战神盛将军。
  北方蛮敌骚动, 父皇却一直犹豫着, 不敢给镇守南关的盛将军写信。何况南关那么远, 就算从长安寄信出去,能不能寄到盛将军手里也是个未知数。
  而齐游, 竟然解决了父皇的心头大患。
  陛下痛快地倒了几杯酒,群臣纷纷敬酒。歌舞升平,一切都被隐藏在欢声笑语之中,群臣借着宴会勾肩搭背、饮酒作乐,好不热闹。
  殊不知,此时相隔千里的北境内,一伙蛮子正举起大刀,瞬间夺取数十个平民百姓的性命。马蹄声踏过,金银财宝如数被他们抢去。从刀尖滴落的血珠滴落数十米远,才渐渐失了踪迹。
  北境本就不安生,类似的抢劫事件每个月都会发生。只是,这个月,已经是第三起了。一时间人心惶惶。
  皇城内依旧是一副祥和之态。
  “喝酒,喝酒!”
  无官无爵的世家子弟被分在离陛下很远的闲亭里,公主殿下选择夫婿,怎么也不可能轮到他们。他们一群酒囊饭袋之徒,安心喝酒吃饭就好,如果不识好歹地跑到前面去,那才叫丢脸。
  公主殿下一直想着齐游送上去的信,心里有一种平白无故低他一头的郁闷。她喝了点酒,心中的愤恨越积越多。盛邛,不就是因为那事,被放在了天平翘起的那一端,才被父皇放弃。
  “殿下,臣刚才倒酒不慎弄湿了衣袖,对宫中的路不熟悉,可否请您帮帮臣?”齐游拿着一盏酒壶,走到离他很近的盛姣面前,低声道。
  “呵~”公主殿下的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滚!”
  旁人听不清他们的谈话。陈叙看见齐游如此大胆地靠近公主,不禁感叹一句“美色惑人”。连好友这样的端方君子,看到心仪之人,也做不到自持。
  “殿下,恕臣唐突,臣想您只需把侍女借给臣一会儿。”齐游明确地说道。让公主的侍女带他去换衣裳,这样的请求,非常合情合理。
  这家伙,找什么借口,他不会找身后的太监宫女引路,非要到她这里寻存在感?
  盛姣头一抬,刚想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陛下却发话了。
  不过一个侍女,也不能说明什么。盛姣冷着脸道,“翠竹,你陪齐大人去换衣服。”
  “公主殿下,您误会了。臣的意思是,让她和臣一道去。”齐游指了指盛姣身边的“侍女”。
  盛邛吓得假胸都快跳出来了。
  “不行!”盛姣捏住软鞭,想把齐游弄死的心都有了。
  “姣姣。”陛下喊了一声,示意盛姣过去,有话要和她讲。
  盛姣咬着牙,她从未如此被动过。
  “还站着做什么?”陛下指责完愣在原地的“侍女”,朝齐游示意道,“齐爱卿今日辛苦,快去吧。”陛下想,齐游肯定是想通过姣姣的侍女来了解姣姣的喜好,何乐而不为?
  “父皇!”盛姣眼睁睁地看着齐游带走盛邛,急得跺了跺脚。
  陛下没理解盛姣的心思,一个侍女而已,不至于这么一会儿不见就舍不得。“好了姣姣,朕知道你重感情,”陛下拍了拍盛姣的手,“齐游是君子,不会拿你那个小侍女怎么样的。”
  那个小侍女虽然漂亮,却总低着头,上不了台面,齐游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姣姣莫不是吃醋了?陛下身在后宫那种争风吃醋的地方久了,不禁脑补到。
  “既然你刚才提起了傅家长子,朕就说道几句。傅大人曾是朕的老师,他虽不比朕年长几岁,朕依旧敬重他。傅予是他的长子,若三年前没有离开,如今也能做上和齐游差不多的位置。”就家世而言,相比齐游,陛下承认傅家长子的身份更配得上姣姣。
  盛姣没有说话,傅予和她根本没有联系,送裙子的事是她编造的。她其实连傅予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朕倒是听说傅予快回来了。”陛下见盛姣没有辩驳,继续道,“陈叙擅武,齐游擅文,傅予恰恰文武双全。傅大人教出来的人,自是好的。”
  呵,那傅清渊不就是个反例?盛姣心里这么想,却没说出来。
  “朕记得那时他的马车一过大街,就引得女子竞相往马车上扔鲜花手帕,这在当年可是一桩美谈。哪怕和盛邛……咳,相比,也不遑多让。”陛下看了看盛姣的表情,没什么异常,才把话补全了。
  要是姣姣真喜欢盛邛那类貌美的,何不给她一个更甚的?有了更喜欢的,原来的那个就会从白月光变成饭粒子。
  盛姣觉得不对,她的阿盛弟弟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
  “父皇,既然这样,何不等傅予回来再说。我虽然和他有来往,却并不知他如今长什么样了。”盛姣表露出对傅予的感兴趣,也不否认自己喜欢好看的,这样父皇会以为她对盛邛好,仅仅因为样貌而不是别的。
  “好!”陛下非常高兴。要不是因为傅大人腿不好没来,他早可以向他打听傅予的消息了。姣姣是大祁最尊贵的公主,配得上最好的。
  盛姣适时地露出一个笑,暗中却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阿盛怎么样了。
  “还不知你叫什么?”齐游和盛邛一起向外走去,说话的语气称得上温柔。
  盛邛怕自己一说话就露馅了,只好摇了摇头。
  “她”身为宫里的侍女,就算有名字也不一定是真名。或许,“她”怕麻烦,才不愿说。齐游贴心地替“她”的沉默找了理由。
  “宫里的日子自在吗?”齐游问“她”,问完自己都笑了,“是我想多了,你是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女,不可能受欺负。”
  盛邛满脸黑线,默默退开一步。齐游见“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跳开,才想起大概是他的话逾矩了。
  “对不起。”齐游说着往嘴里灌了口酒。
  “欸?”盛邛瞧他越喝越急,心想,怎么还喝急眼了。盛邛一直记得要带齐游去换衣服的任务,想把他拉走。完成任务他才好回到公主身边去。
  齐游却不听劝,将整壶酒喝尽,冷静自持的脸上布满醺红,走路都踉踉跄跄的。
  几个公子哥路过,有人嘀咕,他好像看见齐游了。另一个人揽住他的肩膀,让他别做梦了,“齐大人和我们不一样,他可是要迎娶公主,升官发财的。哈!陛下跟前的红人,怎么会来这种偏僻的角落?”
  “也对,齐大人靠女人上位,和我们自然不一样。”
  盛邛看那些人走远了,才从另一处走出来,手里还扶着满是醉意的齐游。齐游烂醉如泥,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不会是演的吧?盛邛试着放开他的手,他直接往路边的灌木丛倒去。砰的一声,极为惨烈。
  盛邛皱起眉,伸出脚尖推了推倒在地上的齐游,只听到他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
  “齐大人?你还……活着吗?”盛邛掐着嗓子,用细细的声音问道。可对方半点反应也没有,盛邛龇牙,加大了脚上的力度。
  “母亲。”齐游可怜地缩起身子,背后的硬树枝硌得他浑身不自在。尘土和树叶落在他身上,狼狈极了。
  看起来不像演的,盛邛想,齐游实在没必要演给一个小侍女看。算了,他拉住齐游的胳膊,一把将他拉了起来。齐游虽然起了身,却仍东倒西歪地站着,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造孽!盛邛有些嫌弃地拉着齐游,暗戳戳地想,还不如这时候直接弄死齐游呢。
  “母亲!”意识不清的齐游突然扯住盛邛的衣袖,死死地抱着他的手臂。
  毕竟曾是多年的好友,盛邛自然知道齐游的事。比他还惨一点,齐游从小就没有母亲,小时候总幻想着自己的母亲会去寺庙,然后认出他,带他回家。如果齐游的母亲真是盛侯爷所害,他的确欠了齐游。
  盛邛喟叹了一声,无奈地扛起齐游,准备找个不住人的寝宫,把他丢进去。
  “想杀我,我还不计前嫌地把你送到这里。”盛邛嘟囔了一句,心想自己真是“人美心善”。下次再遇到这种机会,他一定先下手为强,弄死他。
  放下齐游,盛邛拍拍手,准备走了。
  “不要丢下我,母亲!”齐游闭着眼躺在床榻上,难受地手脚乱动。
  无论是认人当妈还是被人当作妈,盛邛都体验过了,现在只有一个字想说——呵!
  如果有旁人在这里,看到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被一个年轻公子拉拉扯扯,被当做母亲,硬不让走。一定会笑死。
 
 
第45章 浪荡世子020
  齐游发出呜咽声, 不像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齐大人,反倒像个失去母亲的狗崽子。他迷糊地伸出手,试图抓住梦里的母亲。
  盛邛眼看着他要抓到自己, 赶紧往后避开了一步。
  咦,齐游怎么开始掉眼泪了?他眼泪刷刷地往下掉,伴随着无声的抽泣,好不可怜。盛邛一脸无语地打量着他。
  “行行行,你娘在这呢,不走,不走。”盛邛咬牙切齿地答道,甚至忘了掩盖嗓音。幸亏这里只有他和齐游两个人,齐游神志不清, 不会发现他男扮女装的事。
  弄了半天,终于把齐游哄骗得彻底睡过去,盛邛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悄悄离开了那座空荡荡的寝宫。
  嗐,当娘真累!
  盛邛走出去时,夜色已晚。他往回走,路过闲亭。闲亭里,那些世家子弟还在饮酒作乐,盛邛记得来时他们在喝酒,他回来了他们还在喝。
  “李兄, 我看那些个世子, 呃~”有人衣冠不整地坐在闲亭边上, 一只手高高地举着, “皇孙啊,王爷啊, 都没什么了不起的!还没有我们过得潇洒自在。”
  “那是,做官有什么好,状元郎?狗屁不是!”另一人回应道,“那个盛世子,当年多么孤高清傲,现在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哈哈哈,不对,他现在,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李兄,你贬低我们自己作甚?大官人人都能当,只是你我运气不佳。那官轮到我们做,我们可就要去最前面坐坐了。”那人站起身,醉醺醺地指着前头,笑道。
  盛邛冷着脸。
  他正要走,却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别说了,白日做梦就算了,现在还要闹得人尽皆知?”柳浊林低声指责道。
  “你算什么?一个小小的庶子,也配和我们说话?”被称为李兄的那人嗤笑道,“哪怕原先在文县,你们柳家也攀不上我们家,何况你连嫡子都不是。今天傅家二公子没来,没跟着主子,你这条狗不自在吧。”
  “这里是长安!”柳浊林沉下脸,怒道。
  “正因为在长安,你更算不上什么东西。”被称为李兄的人用力拍了下桌子,“你生气不就是因为我们提到盛邛了吗?你当年比文输给他,输得一塌糊涂。说实话,哪怕人家落魄了,你输给他也是事实,你永远不及他。”
  人在路上走,锅从天上来。盛邛没想到听个闲话听到自己身上来了。他轻挑眉,站在角落听他们扯。
  “呵,当年输给他的可不止我一人。”柳浊林一直念着他们和自己是同乡,对他们多次容忍。今日,他忍无可忍。
  这几人当年在文县的家族,也不过是长安世家的分支。他们和他,是嫡子还是庶子又有什么区别,都是低人一等。如此说来,又有什么好比的,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
  “对了,差点忘了我们是一道比的。当年我们竟然还有那么风光的事呢,哈哈哈。”被称为李兄的人显然醉意上了头,前后说话都有了矛盾,“盛世子,多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还会和我们这种小喽啰比文!也太看得起我们了,哈。”
  柳浊林黑了脸,“你们胡说什么?小心祸从口出。”他们一会儿夸耀他们自己,一会儿又如此自卑,简直可笑。
  “李兄,我来说,嘿嘿,”另一人抢话道,“当时听闻盛世子不近人情,我们故意去挑衅他,谁曾想他竟然愿意和我们比试。他们都说盛世子才华横溢,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我们后来输给他,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对了,你还记得我们和你说,盛世子后来讽刺我们的那些话吗?其实全是我们编造的,什么瞧不起我们之类的,怎么可能是高高在上的盛世子说出来的?他贵人多忘事,哪还能把我们记在心上?”那人戏谑道,“谁知你那么蠢,我们说什么你都信,真可笑。”
  “不可能,绝对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再说胡话了。”柳浊林颤抖着身体,不敢相信。
  那人摆出一副信不信随你的态度,砸吧了一下嘴,宫里的酒比外头的好喝多了。他得多喝点,出去可喝不到这样的美酒了。
  “我们想说就说,你管不着,现在连盛世子都管不着我们了,谁让他已经完了呢?”被称为李兄的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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