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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傅安冷静了下来,傅予的目的似乎并非找他报仇。
  “盛世子救过我两次,我视他为救命恩人,可他却死在了齐游手里。我希望父亲能对付他。”矜负羽说着拿掉了傅安嘴里的东西。
  “我凭什么帮你?”傅安冷哼了一声,扫了眼自己流血的左腿。就凭这种威胁?也太小瞧他了。
  “齐游早就知道你害死了善宜和尚,我想父亲应该知道齐游和善宜和尚的关系吧。”矜负羽讥讽地笑了笑,“父亲莫不是以为齐游唤你一声师父,就真站在你这边,和你沆瀣一气了?”
  傅安此人本就善疑,矜负羽这么说,他瞬间起了疑心。齐游最近越发风光,心思的确重了很多。
  “跟随傅家的官员被革职的可不少,新上任的却大多是寒门子。父亲没觉得不正常吗?”矜负羽丢下手里的刀,“父亲不信我也没办法,父亲讨厌我,我恨父亲更甚,方才那些话就当我胡说好了。”
  傅安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他一挥手,矜负羽立刻被赶到的手下按倒。
  “关起来。”傅安要不是为了拖延时间,根本不可能听他说这么多。思索了半晌,他终究没让人杀了傅予。傅清渊瘸了,流落在外的儿子没见过就死了,他若杀了傅予,岂不是真的后继无人了?
  呵,齐游,毛头小子,也敢骗他?傅安慢慢地收拢掌心,眼里闪过狠意。
  被关起来的矜负羽浑身被五花大绑,虽身处狭小的屋子,却似笑非笑地望着墙。他想,鱼儿上钩了。
  若不是李星华前几日找了他,说世子传话给他,他差点以为世子真的死了。
  世子竟然一早猜出了他的身份,负羽即傅予。世子让他回傅府,故意向傅安透露出一些齐游的野心。
  这样,傅安和齐游一定会互相针对起来。
  不过有一点矜负羽没明白,盛邛强调,让他不要泄露齐游是盛将军之子的事。
  出于私心,矜负羽本就不会把事情牵扯到盛将军身上,因为盛将军是他的师父。四岁那年,他娘死后,他被山贼掳走,是盛将军剿匪时救了他。盛将军还收他为徒,教他武功,直到后来盛将军远赴南关,两人才失去了联系。
  他曾私自把盛将军想象成真正的父亲,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替齐游卖命的原因。
  可盛邛又为什么不想牵扯到盛将军?这个问题只有盛邛自己清楚了。
  盛邛坐在躺椅上,嘴里吃着葡萄,悠哉悠哉。他让矜负羽那么做只是想给齐游所求之事添点阻碍,顺便让傅安瞧瞧齐游这个气运之子的厉害。至于齐游他爹作为大祁战神,还是快点回来为好。
  这些人一天到晚想着争权夺利,结果整出一堆内忧外患。
  盛邛摇了摇头,悠悠地叹了口气,这些人怎么就不明白,一旦打起仗来,如今这般闲适日子便一去不复返。到时候让他去哪里混吃混喝?
  希望盛将军赶紧回来的不止盛邛,还有陛下。最近不知怎么,傅安和齐游在朝堂上突然争锋相对起来。朝堂上一团糟,北境那边的形势也越发严峻。
  “齐游,你什么意思?”朝堂上,傅安和齐游撕破了脸。若不是傅予的那些话,他怎么也没想到从前恭敬有礼的齐游竟然如此咄咄逼人。齐游虽然年纪轻轻,手段却了得。
  他让齐游那派损失了几个人,齐游却直接将他的部下接近半数都拉下了马。
  “当着陛下的面,傅大人还是说清楚为好。”齐游勾起嘴角,全然是一副君子之风的模样。
  傅安急了,说明他离失败也不远了。
  “陛下,北蛮人来势汹汹,老臣以为应当派陈叙前去迎战。若是等盛将军回来,必定来不及了。”傅安按下心中的愤怒,朝陛下说道。
  傅安已经知道,陈叙是齐游的人,若将陈叙弄出长安,齐游就少了一大助力。
  陛下神情凝重地想了想,道,“傅大人说得有理。”陈叙管治安,人又年轻,对打仗没什么经验,但眼下只有他比较合适了。
  “陈叙,你觉得呢?”陛下问陈叙。
  “臣万死不辞。”陈叙挺直着腰,重重地跪下,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傅安怎么知道,他一定不愿为国而战呢?
  齐游面无表情地伫立着,看了眼傅安,隐忍道,“陛下圣明。”
  傅安摩挲着太师椅扶手,冷冷地回看过去。
  ……
  过了几日,陈叙奉陛下之命整顿好了队伍,再过一日便可以出发前往北境。
  一个小太监突然急冲冲地跑进大殿里。
  “陛下,盛将军回朝了!”小太监伏倒在地,大喊道。
  大殿内顿时沸腾了起来,这下好了,北境有救了。
  “什么!”陛下倏地站了起来,又惊又喜。
  齐游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那是他未曾见过面的父亲。
  随之而来的人身上的银色玄甲闪过流光,手里的长剑胜于寒冰之色,剑锋对着朝臣们,却无人敢指责一句。许是因为要入朝,他头上未戴盔甲,如墨的长发披在身后,放肆且张扬。数十年征战沙场的岁月只在他的脸上轻轻点下了痕迹,唯独他发间的几缕白色镌刻了时光的流逝。
  “父亲。”齐游喃喃道。
  盛将军若有感地朝他那个方向瞥了一眼。
  “盛玿,你终于回来了!”陛下冲到他面前,伸出手。
  盛玿当场避开了陛下的手,直截了当地说,“陛下想让我应对蛮敌,总该把我的妻儿还我。”
  “盛……兄长,是朕对不起你。”陛下心知这事无法摊开来说,只好装模作样地懊悔道。
  “陛下不妨直说。”盛玿目光似箭地直视他浑浊的眼睛。
  面对他的目光,陛下实在慌得很,却不得不睁眼说瞎话道,“嫂子和侄儿因病去、去世了。”
  “果真如此?”盛玿用凛然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被他看到的人连忙避开他的眼神。
  盛玿的冷笑声在大殿里响起。朝臣们不由地抖着腿,冷笑声里暗含的杀气没人扛得住。
  “既然如此,我妻儿的坟呢?”盛玿字字诛心地质问道,“你们想让我为大祁而战,却不肯善待我的妻儿,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陛下捏起拳头,若不是军中无人,他怎么可能求盛玿?他身为天子,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人,却被驳了面子!
  “盛将军何出此言?你的妻儿早早过世,的确令人惋惜。可过去这么多年,你想要追究的人早就死了。眼下蛮敌犯我大祁边境,盛将军作为陛下的兄长,作为大祁的子民,难道不该替陛下分忧吗?”傅安适时地回道。
  “没错,说的是——”有些朝臣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纷纷附和道。
  “傅大人说得真好听。”齐游忍不住用厌恶的眼神瞥了眼傅安。
  见齐游发了话,朝臣们突然没了声。
  “傅大人杀君、杀妻、杀子不够,连别人的妻儿都不放过,怎么能说出这么好听的话?”齐游压低嗓音,讽刺地问道。
  齐游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人带着证据走了上来。
  傅安见来人是被他关起来的傅予,瞬间黑了脸。
  “陛下,您瞧瞧。”齐游皮笑肉不笑地从矜负羽手里接过证据,递给了陛下。
  陛下原本不信,可看到了证据,却没办法不信了。其他人暂且不提,先帝竟然是傅安命太医毒死的。
  “齐游,你不要血口喷人!”傅安坐不住了。
  “整个太医院都是傅大人的人,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审问。陛下最好重新找人把把脉,傅大人从中作梗过一次,就能做第二次。”齐游意有所指地说道。
  陛下突然觉得胸中一闷,捂住嘴后,一口血突然从指缝里喷了出来。他肯定了,齐游说的都是真的。
  “宣太医,不,去外面找大夫。”陛下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上,“等什么?把傅安压入大牢。”
  “陛下,老臣什么都没做,陛下不该听信谗言。”傅安连忙道。
  齐游扶起了陛下,“傅大人似乎有恃无恐?”
  陛下听到这话,想到了什么,生气地指着傅安,“把他压下去。”他心里清楚,傅安对待他并不像其他人对他一样敬重。他借助傅安才登上了皇位,凡事都要问过傅安。可他扪心自问,有时候,也想摆脱傅安。
  “陛下?”傅安的话里带上了威胁的语气。
  齐游一直扶着陛下。陛下咬了咬牙,指着傅安的鼻子,“你们傅家辉煌了百年,怕是忘了,大祁并不属于你们傅家!”
  傅安知道今日在劫难逃,冷笑了一声,“没有我,没有傅家,陛下登得上这皇位吗?盛玿的妻儿怎么死的,陛下难道不清楚吗?毕竟那可是陛下亲自下的命令!”
  傅安被人拉了下去,陛下悄悄瞥了眼盛玿,见他没什么反应,不知是好还是坏。
  “陛下可是累了?”齐游面色温和地问道。
  幸亏有齐游。陛下顺着台阶而下,借口身体不适,宣布退朝。
  齐游主动送盛玿出宫,其他人松了口气,和盛玿共处一室,压力实在太大。
  齐游跟在盛玿身旁,一时间却不知怎么开口。盛玿虽然是他的父亲,可他对父亲的了解都是从善宜口中得知的。如今见了真人,他心中对父亲的想象一一抹除,由盛玿的一举一动重新构建。
  “你和你母亲不像。”盛玿主动开口道。
  “……”齐游沉默地走到马车旁。
  “你母亲温婉,你……”盛玿似乎觉得揭露便宜儿子的真面目不太好,换了个说法,“我以为你会像你母亲多些。”
  齐游接受了他的说法,“您需要和我一起回去吗?将军府废弃多年,并不能住人。”
  盛玿本想拒绝,可看到齐游的目光,顿了顿,答了声好。
  一上马车,盛玿发现马车里竟然还有人。
  盛邛躺在马车里,睡得四仰八叉,实在有些放肆。
  “世子,该醒了。”齐游尴尬地推了推盛邛。
  盛邛揉了揉眼睛,睁眼一看,面前却是个身穿盔甲的男人。“你爹?”盛邛看向齐游,嘟囔了一句,“看起来还挺年轻。”
  齐游真想当场堵住盛邛的嘴。他看了看盛玿,“父亲莫怪。”
  盛玿虽看着严肃不好惹,却并不介意盛邛近乎无礼的话,甚至和盛邛聊起了天。
  齐游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交谈,很难插进去话。
  马车走到一半,盛邛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齐游,“矜负羽人呢?”
  若不是矜负羽深入敌营,今日这事还没这么容易成。如今傅安被压入大牢,他也算为盛侯爷报仇了。
  “回傅府寻他娘留下的遗物去了。”齐游没想到盛邛会突然问他,低声回道。
  那个钱袋子,其实是矜负羽他娘亲手做的,被不知情的傅清渊拿去用了。所以矜负羽先前才特意让李星华取回钱袋子。
  盛邛点点头。
  “你们说的可是傅予?”盛玿突然问道。
  “将军认识他?”盛邛来了兴趣。
  齐游眼看着他们继续聊起了天,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到了齐府,齐游终于有机会和父亲单独谈谈了。
  “善宜师父在俗世姓齐。”齐游解释了自己姓名的由来。
  “我知道,”盛玿与善宜是好友,自然清楚这事,“你若不愿姓盛,便不用改,这姓也不是什么好姓。”
  “我……”齐游并非这个意思,若今日盛玿没有赶回来,说不定他已经直接让大祁换个主人了。沉默了片刻,齐游终是点了点头。
  “那孩子不该被你迁怒。”盛玿眼神清明地说道。
  齐游知道他说的是盛邛,低下头,“父亲说得对,是我做错了。”
  “明日我便出发。”盛玿握着长剑,眼里闪着光。
  “陈叙可否和您一起去?”齐游抿了抿嘴。
  盛玿看了他一眼,“大丈夫想保家卫国,有何不可?”
  顿了顿,盛玿道,“明早走得急,恐怕来不及和他告别,你记得帮我和他说一声。”
  “他?”齐游眼里浮现出疑惑。
  “刚才那孩子。”盛玿言简意赅地回道。明早就要出发,他现在必须去整顿好一切——军队和粮草。
  齐游看着盛玿离开的背影,垂下了眸子。
  “齐兄不必担忧,盛将军一定能平安归来。”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盛邛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齐游挣开了他,一声不吭地走了。
  盛邛不禁摇摇头,新找的饭票脾气有点古怪,他有点想念温柔可爱的公主殿下了。
  ……
  第二日一早天未亮,盛将军和作为副将的陈叙就率领军队向北境出发了。
  起初,捷报频传。一月之后,却突然没了消息。
  “报——蛮敌人攻破北境,正挥军南下。”
  焦急地等待了两日后,陛下却得到了这样的消息,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什么!盛将军人呢?”众人不相信,盛将军从未败过。
  传信的小兵面露悲色,哽咽道,“军中出了奸细,盛将军和陈副将……皆下落不明。”
  听闻此事,齐游蹙起眉,死死地捏住了拳头。下落不明,多半危矣。
  众人原本以为盛将军战无不胜,却忘了他已过不惑之年,他是人,不是神。
  而后不过半月,北蛮人又攻破了一城。陛下惊觉,大祁的气数已经开始衰败了。
  傅安还被压在大牢里,身着单衣,看着被他叫来的陛下,露出一抹笑。傅安向来讨厌疯子,却不知,看似冷静的他其实疯得更甚。
  “你笑什么?”陛下忧思多日,脸上尽是惨白之色。
  傅安收敛了笑意,“老臣帮陛下除掉了盛将军,陛下难道不该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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