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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我哥不在雀安县,我自己来请罪不行么?”盛遇来说着拿出一把剑来。
  “古有负荆请罪,你今日总不会要负剑请罪吧?”云青锦笑了一下,灿烂若星。
  盛遇来不禁抓了抓衣角,脸上略带羞赧,“那倒不是,这把剑是我送你的,作为赔礼。”
  云青锦没有动作,过了很久,久到盛遇来以为他不会接时,他伸手接过了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我不会武,这把剑送给我倒是可惜了。”他展颜一笑,眼里闪过一阵惋惜。
  盛遇来对两人打架的过程记得很清楚,“云兄,相信我,你只要稍稍打一下基础,练武之事对你来说不会很难。”
  “多谢。”云青锦难得真情实感地回了句。
  盛遇来见他态度软化了一点,顺势给他讲起了在鬼市发现有人卖假药材的事。
  “也不知那个把卖假药材的都揍了一顿的义士是谁,如果能遇上他,真想和他结交啊!”讲完故事的盛遇来不禁感慨道。
  “嗯。”云青锦顺着他的话应和了一声。
  盛遇来突然想到上回被拒绝的事,俊脸一皱,“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见人就想结交的。”除了他哥,能被他放在眼里的也就只有云青锦和那个深藏功与名的义士了。
  “没事,我知道。”云青锦抚过剑鞘,嗓音温雅。
  “欸,你哥不在府里吗?昨日一早他不是就回来了吗?”盛遇来不经意地提了一句。
  “你认识他?”云青锦的声音骤然变得低哑。
  隐隐察觉到一丝危险的盛遇来结巴地回道,“也……也不是很熟。就前日在柳府见过,他不是拜了柳夫子为师么。”
  见云青锦没有反应,他突然想起在柳府时姓云的曾经说过他和弟弟关系不亲近。这哪里是不亲近,这分明就是仇人啊!
  他心中高呼,云贼害我!
  “方才说起假药材的事,我看那鬼市的药铺开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能一直在?”他聪明地换回了先前的话题。
  “鬼市那里本就很难管理。父亲曾下定决心整治,可每次带衙卫前去抓人,总是人去店空。即使抓到人,证据也早被销毁,无奈只能放他们回去。”云青锦心中也十分痛恨卖假药材的。
  “原来如此。”盛遇来若有所思地侧了下头。
  余光中,他瞥见了一只大公鸡,正一脸戏谑地盯着他!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那里的确放着一只鸡笼子。
  云青锦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主动提及,“雀安县北面有一座山,那里流传着山神的传说。有的说山神有一双明目,也有的说山神有一羽凤尾。”
  盛遇来指着鸡笼子,惊得舌头都没捋直,“明目和凤尾,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山神?一只大公鸡?”
  馍馍哼了一声,转过头把屁股对着他。
  “不,我只是想说它是从那座山上抓来的。”云青锦面不改色地回道。
  “嘿,它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吗?”盛遇来怒目圆瞪地撸了撸袖子,“枉你对它这么好,让它待在屋里,还把好吃好喝全放它笼子里!”
  “从那座山上来的,或许也有点灵性吧。你说的话它不高兴了,才会这么对你。”云青锦不咸不淡地解释道。
  “是吗?”盛遇来尴尬地扣了扣凳子。
  之后好几个时辰,两人再也没说过话。盛遇来是因为尴尬找不到话题,云青锦单纯只是懒得说话。
  就在盛遇来杯中的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云青锦轻叩桌子,“说吧,究竟找我有什么事?”
  盛遇来腾地站了起来,脸色羞红,“我先去一下……茅房。”最后两个字几乎被他吞了。
  云青锦任由他去了。
  留在盛遇来凳子上的是一张纸,十分明显。云青锦伸手捡了过来。
  打开的一瞬间,脸色一白,他差点以为这是他自己亲手写的东西,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他写的,一如四年前他知道他什么都没做。
  可虽与他毫无关系,纸上的字却和他的笔迹至少有七八分像。
  恰好,盛遇来回来了。
  看着云青锦询问的眼神,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假装落下又故意让人看见的小动作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想必你也听说过雀安县近日出现了采花贼的事,昨日晚上又有十几户人家遭了殃。再这样下去……整个雀安县的女子甚至……男子都要寝不能安、夜不能寐了。”拿回情诗的盛遇来偷偷观察着云青锦的神色。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云青锦直言不讳。
  盛遇来觉得有机会,赶紧道,“一个连续作案数十起的贼子,若非背景深厚、武艺高强,如何会迟迟未归案?”
  “云兄向来热心肠,怎么忍心见如此恶徒继续逍遥法外?”他说着拍案而起。
  云青锦如何看不出他在激自己。但他偏偏找了自己,只能说明他心中早已有了怀疑对象。
  “你跟我来。”云青锦起身。
  片刻过后,他找出了一些他平日写的东西。
  盛遇来不明所以地接过来一看,瞳孔骤缩,“这……这是你写的!”
  话毕,他又摇了摇头,把情诗和这些字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还是有几分不同的,就好像是其中一人学了另一人的字一般。
  “这首诗自然不是你写的,与你笔迹类似的想来只有——云邛!”盛遇来一下子猜到了真相。果然是他。
  他发现当他说出自己的猜测时,云青锦似乎并不意外。
  “但光凭这些,并不能证明什么。”他说着又长叹了一口气。
  云青锦目光如一抔冰冷的雪,语气却抑扬顿挫,吊足人的胃口,“这些当然不够,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盛遇来也想到了一个办法,但的确需要他的帮助,于是诚恳道,“你能否帮我找到他先前写过的一些文章?”其实,他早在拜访云青锦前就溜进云邛的屋子过,连书房也去了。可惜什么也没找到,姓云的多半是做贼心虚,把手写的东西全藏起来了。
  “去他那里找?”云青锦重重地哼了一声,眼里依旧好似含着一块化不尽的寒冰。
  盛遇来有些着急,眼看着对方愿意帮他找证据,却因为两人关系实在不好,云青锦甚至不太愿意踏足云邛的院子。
  云青锦却瞥了他一眼,“等着。”
 
 
第104章 采花大盗013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云青锦终于回来了,“这些是好几年前他练过的一些字帖,最新的一张是四年前。他那时嫌书房太小, 把这些用完的废纸全堆在了库房里。”
  盛遇来接过他手中的字帖,与情诗一对比,果然一模一样。有了这两样东西,他只需要说服受害女子出面作证,一定能把云邛绳之以法。数十个受害女子,总有人愿意出来作证的。
  “成兄,不知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看着盛遇来兴奋的模样,云青锦微微低下头,突然露出一丝异样的神色。
  “你说。”
  “他现在去了芸州, 若此事在他院试期间爆出来,不仅影响父亲声誉,还会让人质疑科举能否真的选拔出为国为民的人才来。”云青锦低声说着,却字字珠玑。
  “何况,他如今忙着院试,无暇作案,不会再有女子遭他毒手。”他长长的鸦羽颤了颤,“……就当给他留下最后的体面,不至于当着众多同窗好友的面……”
  盛遇来能找到证据主要靠眼前这人的大义灭亲,沉思了一会儿, 他答应了。再者他哥还在外头, 他也想等他哥回来一道看好戏。
  盛遇来不虚此行, 因为信得过云青锦就将情诗暂时放在他这儿了。云青锦让人换了壶新茶, 慢慢地抿了一口。
  桌上的茶杯尚有余温,他已经出了院子。
  一炷香不到的时间, 他就踏足了眼前这个已经数年未曾到访的屋子。
  他的目光慢慢扫过,盛邛的房间异常单调、整洁,连一桌一椅放的位置都很守规矩。就和他的人一样,虚伪至极。
  书房上了锁,他在门口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才走到窗边。窗户留着一条缝,一如那夜的柴房。他心下一动,翻身进去。
  书房里留了些字画,都不是出自盛邛之手。这里倒是比他的卧房稍多了点人气。
  事实上,大多数人生活的地方总会摆着几件无用但带着他人心意的东西,可这里什么都没有,无论是父亲送的、黎夫人送的亦或是他年幼无知时送他的。院子里的每个屋子都算不上有太多痕迹,就好像这里根本没有住人。
  云青锦仔细找了找,始终没在书房里找到一张盛邛亲手所作的文章,或许都被他带走了,或许被销毁了。
  他又重新回到了盛邛的卧房。这里几乎没有藏物的地方。
  唯一只剩下——梁上。
  云青锦不会武,移来桌子,又把椅子叠在了上面,不假思索地站了上去。
  他伸着手往横梁上探了探,很快就在角落摸到了一个方形的盒子。
  他捧着盒子从椅子上下来,又跳到地上。这时外面隐隐传来了动静声。
  云青锦迅速把桌椅恢复原位,快步走了出去。
  院落外,黎姬恰好和他迎面撞上了。若他没把桌椅放回去,兴许还能和她错开。
  “你来这里做什么?”黎姬看着云青锦,面露不善。这里只有两人,她无需过多掩饰。
  “听说兄长今日去芸州,本想送他一程,却不料起晚错过了。”云青锦不慌不忙地笑道。
  他扬了扬手里的盒子,“给兄长的礼物也没办法送出去了。”
  黎姬原本还对他手里的东西有一丝疑惑,听他这么说连看都不想看了。
  “你不知道吗?你哥哥一心读书,很早就不收这些乱七八糟的礼物了。”黎姬勾起的嘴角藏着一丝不屑,“恐怕要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
  “是吗?”云青锦抚去盒子上的一缕灰尘,“姨娘也不用如此拘束着兄长,您还是多关心关心县衙大牢里会不会有人不小心吐露出什么。”
  “你——”黎姬心想,竟然被他发觉了。
  云青锦见她一脸沉思的模样,轻笑着从她身旁走过。
  ·
  雀安县地处偏僻,位于芸州西南方的一个角上。盛寻跟着药铺换花的人一路从雀安县追到芸州主城。那群人刻意掩盖行踪,期间还从马车换成了驴车,行进的速度也不慢,从鬼市出发大致向着东面走,出了雀安县,又渐渐朝北方前进。
  盛寻提前打探到了消息,中途为了赶上那群人,还抄近道途径雀安县北面的一座山。
  追了两日,终于这伙人在芸州最繁华的客栈歇了脚。盛寻也乔装打扮地住了下来。
  他刚放好行李下了楼,一男子突然拦住了他,正是那伙人中的领头。
  “这位壮士可有事?若无事我还要去用膳。”盛寻神色收敛,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暴露了。
  “你刚才多看了两眼驴车作甚?”男子发出一声重哼,脸上横肉穿过一条极长的疤痕。
  仅仅因为多看了两眼,他就这么警惕!盛寻并不是没把握打过眼前这男人,只是现在动手线索很可能就断了。
  他不动声色地握紧袖中的刀。
  “成兄,你怎么还不来吃?不愧是芸州最繁华的客栈,连茶都这么好喝!”一道满是笑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横肉男子转头看去,只见一白面书生坐在大堂中,正笑眯眯地朝被他拦住的青年招手。
  男子示意盛寻走过去,他紧随其后。
  怎么是他?盛寻眼底闪过一丝讶然,但又只能顺从地走过去,随机应变道,“云兄怎么不等等我?独自享用可不是君子所为。”
  “这不是没忍住嘛,我家那破地方可没这样的美食。要不是此次来芸州赶考,还没机会尝呢。”盛邛说着给盛寻面前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那只碗不知道是他何时放在那儿的。
  他的眼中自然地流露出读书人的清澈愚蠢,“快坐,吃完还得赶紧回去温书。”
  盛寻几近麻木地坐了下来,看盛邛这幅姿态,若不是他没失忆,都要以为自己真和他有这么熟悉了。
  一旁一直盯着他们的男子十分明显地翻了个白眼,回到同伙那里,“呸,老子看走眼了,就是两憨货。”
  显然,盛寻打量驴车的行为此刻也被他们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那伙人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读书读傻了吧,傻帽,连驴车都没见过,哈哈!”
  因为内力听得清清楚楚的盛寻:“……”有点后悔刚才不跟他们拼命了是怎么回事?
  他回头看向一旁的盛邛,眼底闪过些许复杂。盛遇来很早就飞鸽传书给他,完完整整地描述了去找云青锦时发生的事。
  “怎么了,成兄?”盛邛只字不提方才演戏的事,仿佛两人真的是结伴来芸州考试的一样。
  盛寻摇摇头,所有的话都被他咽了回去。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早知道此人深不可测,也依旧难以置信。他比盛邛更早一步从雀安县出发,期间还抄了小路,盛邛身上带着很多书,竟然比他先到这里。
  盛邛吃好饭,独自上了楼。那伙人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客栈。盛寻继续追出去跟踪他们,他几乎能确定这些人的据点就在芸州。
  窗子被轻轻拉起一角,盛邛瞥了眼窗外,继续低头看书。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着。
  一日后,盛邛在客栈寄存了带来的大部分行李,一身轻松地进了考场。
  过了三日,考生们陆陆续续从考场走了出来,脸上写满了疲惫沧桑。唯独不见盛邛。
  偌大的芸州,此次参加院试的考生就有数千人,一时间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少了盛邛这一人。
  两日之后,院试顺利结束的消息早已传回雀安县,可本该在此时回到雀安县的盛邛却始终不见踪影。
  盛邛到底去哪了?没有来信,也没有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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