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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本就因为牢里小厮的事弄得焦头烂额的黎姬快要急疯了。
  而此时的柳月织正站在院子里看着长势喜人的菜园子高兴着,却得知了这个消息,不禁愣了一下,手里的瓢掉落在地。八天前她看到盛邛在纸上留下的最后一字并非是字,而是一朵小小的云之后,又想到了近日的芸州院试,便猜出了他的真实身份。
  采花贼的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她和他也有一些事情没有说清楚,他却不见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她想。
  她连手都未洗净,就拎着衣角飞快跑向柳祝所在的院子。
  “爹爹,云邛他……”柳月织的脚步慢了下来。
  只见柳祝一脸严肃地看着一封书信,眉头紧锁着。
  柳祝抬起头,说出的话如同从高处落进深潭的石头炸开了巨大的水花,“云邛以科举舞弊之名被关进了大牢。”
  “怎么会呢。”柳月织无力地垂下手。
  “是啊,怎么会呢!”柳祝愤愤不平道,“就算我不相信他的为人,难道还不相信他的文章吗?”
  况且,若他真的舞弊,为何三日的考试全参加了,最后结束时却悄无声息地被抓进了大牢,连证据都没有公布,这完全不合理。
  “有说是谁抓的他吗?”柳月织焦虑地搓着手指问。
  柳祝也顾不上柳月织为何如此上心了,他蠕动着嘴唇,半晌才吐出一个名讳来:“是……凌王殿下。”
  “凌王殿下,那不是摄政王吗?”柳月织吓了一跳。
  柳祝也很震惊,但并非只是因为抓人的是凌王殿下。而是他前不久才刚在家中见过盛寻,凌王殿下与云邛也因此有了一面之缘。若说把云邛关进大牢的是盛寻,怎么也说不过去。
  柳月织听了父亲的解释,蹙着眉,“您的意思是那两人里稍微年长一些的是凌王殿下?他为何要来我们这小小的雀安县?虽然不太可能是他,对他来说,那只是个不值一提的院试。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又怎么会插手呢?”
  诸多疑虑在父女俩心中萦绕。
  柳祝捋过胡子,叹道,“可最难说的一点是,凌王殿下此时确实不在雀安县。”
 
 
第105章 采花大盗014
  不光柳家父女两人愁, 云项安听闻此事也忧虑得不行。
  一来黎姬总明里暗里让他从中周旋惹得他心烦,二来此事一出他的乌纱帽来年能不能保住也成了很大的问题。
  他无奈写信询问芸州知府,他的这位顶头上司, 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回信。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答案。
  无论云邛是否舞弊,结果都一样,毕竟他得罪的可是重权在握的凌王殿下。那可是远在京城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他这辈子都不太可能见到的人物啊!
  而这位在云县令眼中高不可攀的凌王殿下此时的处境可不是很妙。
  他一路追踪那伙人,他们的驴车一直在芸州主城中行进。跟了好久,他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如果这群人的据点真在芸州境内,绕了这么久也该到了。
  要么是他猜错了,据点并不在芸州。要么这驴车根本就是个幌子。
  他踏着轻功趁着他们松懈去放水的时候, 偷偷靠近驴车,迅速隐藏起身体,往驴车里探去。
  结果驴车中只有一堆用黑布遮盖着的空盆。果然,他被人当驴耍了。
  可他分明亲眼见到那些奇花被运到车上。车!对了,那些花先是被运到马车上,后又被转移到驴车上。可当真被转移了吗?或许那也是个幌子。
  失去线索的盛寻深感无力,追踪了这么久,却得到了这样一个结局。
  正当他悄无声息地离开驴车附近,准备把消息传给那些还守在芸州城门外的下属时,一辆马车从街头穿过。
  马车!可只有一辆。若真是运奇花的马车, 其余的去了哪里呢?对了, 味道!相比先前驴车上传来的淡淡香味, 马车上的味道比之浓郁了很多。是他疏忽了, 那些花上的味道很香,所以根本不可能在驴车上。就在眼前这辆马车上!
  当务之急, 就是跟上那辆马车,兴许他们正要和其他马车会合。
  马车没行驶多久却突然停了下来。车里猛地传来一声动静。两个车夫一脸不耐,其中一人弯腰进去,没过一会儿又出来了。
  “不会是醒了?刚灌了迷药,那剂量可是连头牛都能晕过去一天!”未进去查看的瘦小车夫咕哝了一句,摸了摸伤口发疼的腿。
  进去查看的那人脸上鼻青脸肿,不知是摔的还是被人打的。他捂着鼻子嘶了一声,“没事,人睡死了。刚才路上颠簸了一下,不小心把他震到地上去了。”
  “那就好。”瘦小车夫扬起鞭子,继续驱车。
  “你驾得稳当些,别把他搞醒了。”脸上有旧伤的那人冷着脸往路上呸了一口,壮实的胳膊搁在大腿上,斜腿而坐。
  “你之前说那些事的时候我还不信,心想就一个毛头小子,能惹下多大麻烦?”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边赶车一边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他们在大牢里敲晕他的时候,这小子居然没有马上失去意识,愣是狠狠砸了下他的腿反击。幸亏他们多下了点迷药,不然就要马失前蹄了。
  “不然你以为就一个书生,派我们两人来是为什么?”
  “制住他一个?”瘦小车夫虽看着没什么用,实则武功并不差,有时还会耍阴招,几乎没什么人能在他手里过上几招。他咬牙切齿地甩了下马鞭,“我看我们两个人都够呛!”
  没过一会儿,车里又传来了落地的声音。
  “啊——”两人闻声更烦躁了。身材壮实的男子进去把仍昏迷着的书生绑得更牢固了些。他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气息,确认没醒后才出去。
  到了第三次听到书生落地时,他们直接抓狂了。
  “操!别管了,绑得那么紧,醒又没醒,又不是神仙,谅他也不可能逃脱!”瘦小车夫也不愿进去,呲着牙骂道。
  眼不见为净,他们干脆用内力封住耳朵,把车帘完全遮上,一心赶车。
  盛寻听到他们提起车里的人时就警惕了起来,莫名觉得他们口中的人很熟悉。
  他趁机进了马车里——
  盛邛正一脸动容地看着他。
  “真是你?”盛寻小声道。可他怎么醒着!
  盛邛身上的绳子无端散落在地,他手里抓着一大把本该种在盆里的纹路奇怪的花,一片一片地往车外丢去。
  马车内果然有一盆盆从药铺换来的花,盛寻粗略数了下有几十盆,或许是为了节省空间,有的还叠在了其他花盆上面。
  但如今一大半的花都被盛邛摧残得差不多了。花盆里只剩下零零散散的残花败叶。
  他看着这副惨状,眼神询问道,“你是为了给谁留下线索?”他以为他藏了后手。
  盛邛点点头,“成兄不愧智勇双全,我特意留了线索给你。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来救我了。”
  “……”
  后手本人并不感到荣幸。盛寻沉思,他还没来得及传递消息,可眼下藏在马车里才有可能进入这伙人真正的据点。
  他只能先按下不动,静候时机。
  “你果然知道花盆里有什么。”盛寻突然涌出一个猜测。如果他是云邛,发现自己和一些名贵奇艳的花关在一起,在没留后手的情况下,不会冒然毁了这些花。
  若这伙人费尽心思真是为了运送这些花,被送去据点后,他把花毁了他们估计就要把他毁了。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对方和他一样知道这伙人真正护送的东西在花盆里。
  “花盆除了花只有土。”盛邛手上动作一顿,瞥了他一眼,又继续撒花。
  盐土也是土。
  盛寻立刻找了一只花盆,扒开残花,里面只留着一些泥土的痕迹。藏在薄薄泥土下面的东西却没了。
  “怎么会?”他不信邪地查看了别的花盆,仍一无所获。他查的盐呢,盐去哪里了?
  赶车的两人明显和那群人是一伙的,这辆车也确实是他追踪时那群人运送奇花的马车中的一辆。
  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他看向盛邛这个变数。
  “里面确实有你要找的东西,只不过已经被他们运走了。”盛邛扯下一片花,随口道。
  “那这些花为何在你手里?”盛寻不信他们会好心地留下这么多花,只带走了盐。
  “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他们又为何抓你?”他百思不得其解。
  盛邛摊了摊手,送了他一把长着似眼花纹的花。
  他愣愣地看着被塞到手里的花,赶紧扔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毒。看盛邛那样子,估计没毒,但也说不准。
  “这辆车是他们的最后一辆车。花是我提前摘的,在他们把东西运出车里的时候。亲眼所见,怎么会不知道呢?”盛邛抿嘴笑了笑。
  “至于他们抓我,可能是因为我撞破了他们的秘密吧。”盛邛进考场前不到几个时辰的时候又撞见了客栈那伙人,只是这回人多了些。有的是从别的县赶来的。
  这群人在一条人不多的街上专门售卖奇花异草的商铺里汇集。从铺子门口路过,盛邛看到那些熟悉的花,头也不回地走了。但是他们还是没放过他。兴许是因为他们太过警惕宁肯错杀也不肯放过一个。
  但很快盛邛就进了考场,他们还没办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下手。只能报告给上头,直到等着他出来。
  盛邛说着指尖轻叩额头,“当然,也可能是我把他们打了一顿,他们记恨在心吧。”
  “在药铺的时候。”盛邛幽幽地补上了地点。
  “鬼市揍人的是你!”盛寻不敢相信地握住拳头。这人,这人究竟想要什么?坏事也做,好事也做,难道在他眼里这些事情没有区别吗?
  冷静下来,盛寻大概推测出了对方被抓的主要原因。那些运送东西的人里很可能就有药铺的人,他们曾在雀安县见过他,如今在芸州两次看到他,便起了疑心。
  虽然其中一次是为了帮他。盛寻自觉根本猜不透眼前这人布满重重迷雾的内心。
  盛邛却不在意地提了另一件事,“我考完试后直接被安上舞弊的罪名,进了大牢,据说是凌王殿下在后面推动。也不知怎么得罪他了。”
  正思索着这辆空了的马车是否会驶入那伙人的据点,盛寻闻言错愕地抠了抠手指。
  “凌王殿下是……我……觉得他应该是被嫁祸的!”盛寻艰难地开口。
  “是吗?”盛邛笑笑不再说话。
  “对了,你既然打得过他们,为何醒了不离开?”盛寻谨慎地躲在花盆后面,抬眼问他。
  盛邛却突然给自己绑上了绳子,“这不是被下了迷药,没法用武功吗?”
  他说着人就倒了下去。
  “去,把马车里那小子拖到地牢里。”车帘下一秒就被掀了起来,车夫的脸出现在帘子外,“操,怎么人都掉到门口来了!”
  “!!!”盛寻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盛邛昏迷着被人扛下去抬走了。虽然知道他大概率是装的,可气息缓慢,完全像是真昏过去的模样。
  “大哥,这些空盆要怎么办?”帘子落下,马车外传来其他人的说话声。
  “你傻啊,当然是搬下来,下回不得用啊?”壮实的车夫早就下了车,怒道。
  还挺节俭。盛寻刚想笑,突然意识到完了。
  等他们上来,他势必会被发现。
  不过,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大本营了。
  帘子外的光重新透进来,没看清来人的面貌,他手中的刀就已经割了对方的动脉。
  “他娘的,有人藏在车里!”见上去的同伙瞬间跌下马车,血流一地,马车外余下的人反应过来立刻大喊着涌了上去。
  可马车一下子进不去那么多人,盛寻杀红了眼,只要有人冲进帘子,皆被他一刀毙命。
  瘦小的男人从窗户外伸进大刀,企图从这里突破。盛寻知道不能恋战,一脚踢起马车里被他丢下的那堆古怪的花瓣。花瓣飞起,纷纷扬扬,飘出诡异的香味。
  他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执刀反从车窗那里突击而出。伸进来的大刀哐当落地,鲜血四溅。
  尚有余温的血液有的喷溅在花上,在光滑的花瓣表面瞬间滑下,宛若眼流血泪。
  在这辆马车外的人并不是很多,不过十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几人被他杀了后,他运行起轻功,朝林中奔去。
  剩下的人并没有追上来。痛苦的呻吟声从他身后隐隐传来。
  他脚下差点踩空,但也只能头都不回地继续往密林里跑。
  跑了很久,他甚至不知道这里的林子还算不算那伙人据点的范围内,终于停了下来。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找了一处狭窄隐秘的山洞,在一块石头上坐下,用力地喘着粗气。
  他刚才难免吸入了几口马车里异常浓郁的花香,也不知道姓云的在花瓣里动了什么手脚。
  若是盛邛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好心地为他解答,不过是把迷药改了改还给他们而已。
  盛寻隐约记得他们坐的那辆马车大致在往西走。但他当时躲在车里,马车跑得又快,他不知道究竟来了什么地方。身上可以用来放出信号的东西没办法在这种深山老林里放出去,不仅下属看不到,还可能直接引来那伙人。
  等到夜深露重的时候,林中温度骤降,说不定还有豺狼,到时他要么冻死要么被狼群吃了。
  擦去脸上溅到的血滴,此时他才终于有点后悔草率跟过来的决定了。云邛那个祸害被抓进地牢,也不知能不能逃出来。
  人倒霉的时候,总希望别人也一样倒霉。
  盛邛坐在阴森恐怖的地牢里,打了个哈欠。从某种角度比较,深山老林里的山洞和地下湿冷的地牢两种环境几乎没什么区别。一样阴暗,一样寒冷,一样有一些小动物。
  区别在于,他和盛寻人是不一样的人。
 
 
第106章 采花大盗015
  先前客栈里那个横肉刀疤的领头男人带着几人来到了地牢里。
  “人弄醒了没?”男人挺直着背坐在了地牢里唯一看上去能坐人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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