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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朱威武有些意外,她改了主意提醒道:“夜晚城中并不安全,山上的妖兽会进城游荡,入夜后你们最好不要出门。”
  茹承闫两人神色同时一凛,捕捉到了朱威武话中的关键词——妖兽。
  贺於菟却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朱威武知道他们并不是这里的人,他后背汗毛直立。
  若是朱威武相信他们是土著,那么也用不着她来提醒他们夜晚会有妖兽游荡,她是什么时候察觉的?贺於菟皱着眉头回想。
  茹承闫问道:“除妖师不出手吗?”
  朱威武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看进茹承闫的双眼中,贺於菟则紧张地抓住了茹承闫的手臂。
  茹承闫在赌,赌朱威武会相信他是知情人,至少在她面前也要尝试着伪装。
  “邓家家主不在城中。”朱威武如他所愿回答了。
  茹承闫飞速思索着,邓家......他一针见血地问道:“你和邓家是什么关系?”
  他没想到朱威武竟然避开这个问题,说:“福来山每年都有妖兽下山烧杀抢虐,偷食婴孩,邓家在依岱城护百姓平安,时常出城除妖,这很正常,人人都知道。”
  茹承闫的嘴角弯了弯,她要是不加最后一句他就信了,朱威武一定和邓家有着神秘莫测的关系。
  茹承闫说道:“多谢姑娘提醒。”
  “我叫朱威武,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朱威武打算暂时退让,“今晚吃烧鸡,贺大砍柴。”她发尾飘逸着的金银丝线随着话音落下消失在门后。
  贺於菟附在茹承闫的耳边焦急地说道:“我们还在幻境里,她是假的。”
  茹承闫耳朵感受到轻微气流,有些发痒,他说:“她未必不是真的。”
  “什么意思?”贺於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先去砍柴,我饿了。”茹承闫支开贺於菟,他需要自已一个人待会儿。
  贺於菟张了张嘴,还想问些什么,转眼又看见茹承闫苍白的嘴唇,应下了。
  七月的午后总是难熬的,贺於菟还没挥几下斧头,衣服就全被汗水浸湿了,他干脆脱去了上衣绑在腰间。
  茹承闫躺在床上思考,这场匪夷所思的幻境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幻境中并未见到一起上山的徐掌柜,应该是从徐掌柜转身逃走之后,是在......贺於菟被神秘的东西抓走之后。
  他的思绪停留在一个很重要的点上,贺於菟被抓走的目的是什么?
  伤害他?不,绝不止这么简单,黑影后来放开了贺於菟。
  茹承闫想到了,抓走贺於菟是为了吓走徐掌柜而引开他,目标其实一直是他。
  可是他有什么是值得被列为目标的呢?他一无所有,家道中落,一事无成。
  到目前为止,除了茹承闫自已失足从洞口摔下致使后脑勺受伤,幻境还未真实地伤害过他,所以茹承闫又一时陷入了迷茫。
  也许是脑袋有伤,茹承闫思考了一会儿就顶不住沉沉的睡意陷入黑暗。
  等到他再睁眼的时候,耳边的脚步声刚好停下,他如惊弓之鸟般紧绷的肌肉下一刻又放松下去,他认出来这是贺於菟的脚步声。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饭做好了,我单独给你煮了一碗粥,能起来吗?”贺於菟弯下腰同他说话。
  茹承闫抓着床边费力坐起来,还没等他坐稳,后背就靠上了支撑,他侧过脸看去,他靠在了贺於菟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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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於菟从后院的杂物堆里挪了一张小圆桌放到庭院之中。两大碗香喷喷的米饭,一碟清炒青菜,外加一只烧鸡,沉默的两人埋头苦吃。
  “你们俩为什么上福来山?”朱威武放下手中碗筷,看着将食物塞了满嘴的贺於菟。
  贺於菟一下噎住,扭头狂咳起来,朱威武却很有耐心。
  “命苦,上山挖野菜吃,不小心摔下山洞了。”贺於菟啃光最后一根烧鸡腿,回答道。
  “你是曜庆人吗?”朱威武放弃了对他们目的的追问,转而尝试从另一个角度试探。
  贺於菟回答:“是。”
  他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很坦荡,这是朱威武的判断,那么这应该是真的。
  但贺於菟突然打断朱威武欲开口的话,说道:“你若是这般不信任我们,那就没必要留我们在这儿,我们明日早晨就离开。”
  朱威武一顿,接着说道:“没有,你们可以继续留在这儿。”
  贺於菟心中的紧张终于得到了放松,他这招以退为进,或许试探出了很多答案。
  无论朱威武因为什么目的而同意他们留下,那就有机会弄清楚一切,就增加了隐藏身份的把握。
  “我去洗碗。”贺於菟丢下一句话,起身收拾碗筷。
  朱威武并没有继续提问,夜色已经降临,她是时候进山了。
  等到贺於菟忙完杂活时,他站在院子里,意识到朱威武确实如她下午所说出门了。他立即走进茹承闫的房间。
  “还醒着?”贺於菟有些惊讶。
  “等你。”茹承闫平静地说出两字,犹如巨石般从千里高空砸入无垠的大海,在海的彼岸掀起层层巨浪。
  贺於菟强迫自已冷静下来,说道:“她上山了,我要不要跟着她去?”毕竟深夜进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这本来就令人怀疑。
  茹承闫闭了闭眼,他想到幻境最初的地点是在贺家。那时明明他们的肢体虽能触碰到其他物品,但无法被幻境中的“人”看见,而等到再次下山之后,朱威武作为一个实打实的“假人”却能看到他们。
  尤其是两次晕倒前在他眼前弥漫的红光,十分不寻常。
  这个逐渐加深的幻境会有什么含义吗?茹承闫想,他们现在手上没有任何的情报,极易被其他人发现身份,而对于被发现后的处境,他并不抱有乐观的期望,所以他想先采取保守态度蛰伏。
  但很显然,察觉到他们身份有异的朱威武是现在唯一的突破点,或许跟着她可以掌握更多的情报。
  茹承闫一时有些踌躇不定。
  “茹承闫......”贺於菟声音极轻,他以为茹承闫睡着了。
  茹承闫听到呼唤之后,倏地睁开双眼,视线定在天花板垂落的纱帐顶上,说道:“去,我们一起去。”
  “啊?”贺於菟震惊在原地,他被茹承闫从床上猛然坐起的动作吓得愣住了。
  “你的身体能行吗?”贺於菟有些担忧。
  “好多了。”茹承闫确实好多了,他兀自感受了一下全身,从下午到入夜这几个时辰里,他身体里遍布的锐痛渐渐消失,现在已经不怎么影响行动了,“她是突破点,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贺於菟懂了,他明白了茹承闫的意思,他们的确需要蛰伏,但不能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掌握更多的情况更加有利于他们的隐藏,他上前扶了一把茹承闫。
  走在夜晚的大街上,茹承闫同贺於菟一样,心底有一种十分抗拒的违和感油然而生。但和贺於菟多了一点不同的是,他没来由地相信在这一场特别的镜花水月里,有他追寻的所有真相。
 
 
第12章 迷雾之城12
  “我相信朱威武就是突破点,贺於菟,你想一想,幻境最初让我们回到七日前的贺府,让我们看到事情发生的始末,我觉得幻境是有意而为之。”茹承闫扶着贺於菟的手臂站直了身体,“或者说,幻境操控者有意而为之,所以我判断,将朱威武带到我们面前,就像是将谜题放到了我们手中。”
  “幻境操控者?”贺於菟一下子被这个说法冲击了思绪。
  “一切仍然是未知,我只是猜测,我们必须要主动探索,才能获得继续解谜的机会。”茹承闫说的有些快。
  “好,都听你的。”贺於菟认真地点了点头。
  夜色渐浓,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茹承闫猜测城中有宵禁的规矩,于是两人不得不偷偷摸摸掩藏身形躲过巡逻的土兵,往南城门走去。
  到了城门口,两人驻足在紧闭的城门前大眼瞪小眼。
  “城门关了,朱威武怎么出去的?”贺於菟问道。
  “应该有别的渠道,四处看看。”茹承闫抬头看了看城墙上方,并没有攀爬的痕迹,而且容易被守城土兵发现,他相信朱威武不会冒这个险。
  “咳咳。”一个贼眉鼠眼身上穿着马褂的男人从身边茶铺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茹承闫按兵不动没有说话,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留着八字胡的男人。
  “二位是要出城吗?只要这个数——”男人的两撇胡须上下抖动,朝着茹承闫眉开眼笑,伸出两根手指。
  “怎么出城?”茹承闫问道。
  “您只要银钱到位,您自然就知道了。”男人兴奋地搓了搓手指。
  茹承闫拍了拍贺於菟,贺於菟从怀里拿出二十文放到男人的手掌心,男人即刻翻手塞进自已口袋。
  “哎!看您二位是头一次夜里出城吧,道上的规矩,二两银子。”男人脸上的喜色少了许多,后背也挺直了些。
  “你别得寸进尺!”贺於菟没忍住骂道,茹承闫按住了他下面的话。
  “二两银子。”茹承闫又掏出二两银子,摊开手掌给男人看。
  男人殷勤地上前两步,他那八字胡子因为欣喜再次抖动起来。他极快地伸出双手,藏着黑色污垢的长指甲盖在黑夜里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黑黄的指甲盖刚碰到茹承闫掌心的银子,就被贺於菟一把抓住了手腕,“二十文还来!”
  “好说好说。”男人从兜里把那二十文拿出来,先用贺於菟抓着的那只手拿走了二两银子,再把二十文放下。
  “还不快带路?”贺於菟怒目横眉,茹承闫看了眼绷着脸的贺於菟,他沉着脸的时候倒真有一些气势。
  八字胡男人殷勤地带他们进了茶铺,他左顾右盼地张望,不小心和茹承闫对视时就挂上嬉皮笑脸,尽是讨好之意。
  到了茶铺后厨,男人掀开了水缸的瓦盖,贺於菟大着胆子往里一看,里面黝黑无比,缸底竟然藏着一个地洞。
  “二位,这是连通城外山脚下的,从这儿穿过去就能出城了。”男人指了指洞口。
  贺於菟一时之间对黝黑的洞口产生了抗拒,他情不自禁地想到福来山的洞穴,忐忑不安地瞧了一眼茹承闫的神色。
  茹承闫不着痕迹地点头,示意可以相信。
  “那我先下,你跟紧点。”贺於菟身手敏捷,攀着缸边腿一跨就进去了。
  等到贺於菟的声音从底下传出,茹承闫抬脚准备进入,没想到被男人伸手拦住了。
  “这位公子别着急啊,二两银子只是一位的价钱,两位都出城那可就是四两银子。”话音未落,绿豆眼男人目露凶光,一反常态抬脚往茹承闫下盘扫去。
  光线并不充足的后厨中,身体虚弱的茹承闫避之不及被扫中脚踝,他下意识左手撑地,尔后整个人结结实实咚的一声仰面倒在地上,后脑勺再一次狠狠地磕在了地上。
  “茹承闫!”地道口的贺於菟听到声响立刻从跃起,摸到缸边借力攀出。
  他刚探出半截身子,头顶上一个缸盖就泰山压顶般朝他砸来。贺於菟被迫松开攀着缸边的双手,落回了地洞。双脚落到实地之后,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已经无法冷静下来。
  他目眦欲裂地看向头顶,缸盖被完全扣上,一点儿烛火的光亮都照不进来。
  “茹承闫!”他有些崩溃了,深埋的恐慌一下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袭击了他。
  无人应答。
  “茹承闫!!!”贺於菟嘶哑的吼叫声被哭腔冲得七零八落。
  狭长的地道里吹来一阵阴风,贺於菟觉得自已要死了。
  哗——
  在他的理智崩溃的前一刻,缸盖猛地被移开,浑浊的光线顺着敞开的缸口洒了下来,贺於菟的视线里,露出了茹承闫的半个脑袋。
  “贺於菟,你想把人都招过来吗?”茹承闫身形轻巧跨进了地洞,下意识将左手背在身后反复擦了擦,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贺於菟的身躯给结结实实环抱住了。
  “我以为......”贺於菟未尽的话音掉落在他的啜泣里,茹承闫突然觉得他像一只脆弱的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动物幼崽。
  茹承闫挖空了心思,也没从自已的脑海里找到安慰的话语,他只好作罢,象征性地拍了拍贺於菟的后背,说道:“好了,我没事。”茹承闫没有继续催促,他刚才有一瞬间,也产生了溺水窒息般的死亡恐慌,但他害怕的是困在无知中死去。
  贺於菟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臂,他重新在致命的洪流中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该出发了。”茹承闫提醒道。
  贺於菟终于松开了茹承闫,转头沉默地走在前面。
  春光茶铺后厨的柴火堆里,被埋着的人染了血迹的指节抽动着,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早知就不惹他了......”
  贺於菟两人爬上了地道口,一路往福来山赶去。
  先前笼罩了整座福来山的迷雾早已散去不见踪影,今夜月明星稀,各种昆虫叫声交叠在一起,半人高的灌木丛也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
  贺於菟余光看向跟在身后的茹承闫,突然放慢了脚步,说道:“你脸上有血。”
  茹承闫闻言摸了摸自已的脸,左脸上有一小块凝结的血迹,他用力地搓了搓,血迹消失,他苍白的脸颊因大力揉搓而微微红肿。
  清晰的景象中,贺於菟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两人之间弥漫了尴尬的情绪,他闷着脑袋想解释,但“对不住”和“唐突了”这六个字在牙齿间囫囵了一圈又被他咽回肚子里,不打算再说。
  两人紧赶慢赶顺着上山的小路一路追,很快就看到朱威武那头青丝缠金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无法遮盖的光亮,她正低头在脚边寻找什么东西,两人远远缀在朱威武身后小心观察着。
  茹承闫一路上都借机扶着树行走,他的眼前阵阵眩晕黑影乍现,他摸了摸后脑勺,感觉到全是湿润粘稠。他叹了一口气,心道不知自已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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