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茹承闫紧咬牙关,不让任何一点痛苦的声音从自已嘴里漏出,“别大惊小怪,不过是流了点血,又不是头掉了。疼在我身上你哭什么?”
  茹承闫转过被包扎好的脑袋,回头看了一眼发抖的贺於菟,隐约听见一点啜泣声。
  “你什么意思?我根本就没哭,你幻听了吧。”贺於菟感觉莫名其妙,虽然他确实感觉胸腔闷闷的,有块石头压着似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但哭倒是不至于。
  “真不是你?”茹承闫疑问。
  问完这句话后,两人都默契地沉默了,贺於菟动了动耳朵,果真听见一阵若隐若现的啜泣声。
  贺於菟从原地弹了起来:“我嘞个娘诶,怎么真的有人在哭。”
  “去看看。”茹承闫将手上的血随意抹在地上,扶着山壁站起身。
  “你不怕死啊。”贺於菟问道,“我们现在可是真的。”
  茹承闫认真地回答,“死不过是人最好的解脱,要是真一命呜呼了,那就再也不用受人间的百般折磨了,岂不是更好?”
  他语速稍稍有点快,这让贺於菟相信这确实是他心里所想的。
  茹承闫沿着山壁摸索了一圈之后,找到了两个方向的出口。
  这处穴共有其他三个洞口,头顶一个,山壁两边分别有一个。
  茹承闫随意抉择了一个方向,顺着山壁往前走。艰难挤过狭窄的夹缝,贺於菟脚下又踢到一个硬物,他浑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茹承闫察觉到了,蹲下身伸手仔细摸索。
  这与之前在幻境中找到的尸体不同,这是一具孩童的骷髅,也不能说完全是骨头,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筋肉在上面的。
  贺於菟心下一紧,连忙将这具骷髅往有光的地方拖。
  幸好,他松了一口气,这明显是一个男童的衣服。
  贺於菟丢下这具骷髅,继续往前走,毫不意外地在不远处找到了另一具骷髅。是一个成年人的骨架,骨头泛黄较轻,看起来已经风化有一段时间了。
  贺於菟从尸体手里捡起一支未燃完的火把,掏出胡掌柜给的硝石,尝试了几次把火把点燃了。
  有了火把之后,路就好走许多。
  他们一路上路过好几个溶洞,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除了其中一个较为狭小的溶洞里,密集地堆放了七八具尸体,有成人也有孩童的,上面都是奇怪的咬痕齿印,肉也东一块西一块的,已经开始发臭了。
  有风!
  茹承闫停下了脚步,他忽然间察觉到自已的发丝被微微吹动了,他将视线停留在贺於菟手中的火把上,明亮的火焰随风而动。
  有风,就有出口。
  地面也渐渐开始潮湿,越往前走水流声越大。
  贺於菟眼尖地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亮光,心中一喜说道:“茹承闫,找到出口了!”
  这下洞中尽数是他的回声,此时的茹承闫完全是强撑着一口气让自已保持清醒,浑身尖锐的疼痛让他几近丧失理智,但是他还不够信任贺於菟,不敢将自已的命交到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手中。
  比那道光亮先到身边的,竟然是那熟悉的野兽低喘声。
  茹承闫的心脏忽的抽痛,低喘声是在他的背后传来,他下意识地往前翻滚。
  “呔!怪物!敢不敢来追你爷爷我。”正当茹承闫艰难从地上爬起时,贺於菟的一声大喝,吓得一人一兽一个激灵。
  怪物呜了一声,慢慢伏下身子,将怪异的脑袋搁在地上,向着贺於菟眨巴眨巴两只颜色不同的大眼睛,清澈的瞳孔中倒映着火光。
  两人身体紧绷,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贺於菟还维持着时刻准备逃命的姿势,结结巴巴地问出口:“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一直阴魂不散地跟着我们,要杀要剐尽管来。”他挥舞着手中的火把,这是他们绝无仅有的武器。
  话音刚落,恶兽突然大叫一声,开始原地狂甩脑袋。
  只见恶兽那半边具有狼的特征的脑袋开始诡异的扭曲,皮肤上青色的长毛大把大把地往下掉,墨绿色的鳞片缓缓从皮肤里翻转生长出来。
  几息过去,剩下眼睛周围一圈没有长出鳞片。
  恶兽抬起锋利的爪子,用力地划拉自已的脸,弯钩形的利爪卡住几块鳞片,一下子抠了下来,顿时它脸上鲜血直流。
  贺於菟看呆了,茹承闫也不敢放松半点,他想,这只恶兽是正在奋力地抵抗这种转变吗?
  恶兽脸上的肌肉因过度疼痛而抽动,它的左眼望向贺於菟,满含着泪水和希求,但是贺於菟却不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反而后退了两步。
  恶兽往贺於菟的方向摇晃着前进,贺於菟立马害怕得又后退了几步,直接撞到了茹承闫。
  可能是贺於菟的行为刺激了恶兽,它放弃了逼近,大叫一声,那鲜血淋漓的半边脑袋青色的长毛竟然又开始长了出来,覆盖了坚硬的鳞片。
  怪物踉踉跄跄上前,在贺於菟反应过来之前,伸出舌头舔了舔贺於菟的脸,接着转身跑了。
  贺於菟一脸生无可恋的在原地呆滞——他被怪物“玷污”了。
 
 
第9章 迷雾之城9
  茹承闫同样一脸震惊地看着事情发生。
  “呕~呕......恶心死我了。”
  贺於菟弯下腰干呕两声,将脸上的口水粘液薅下来,并回头看向茹承闫,心里非常不平衡:“呕~它怎么不舔你呕——,你呕——!”
  干呕声不绝于耳,贺於菟感觉自已要把昨夜吃的馒头都吐出来了。
  茹承闫看到贺少爷吃瘪觉得有些好笑,但他笑不出来了——浑身上下剧烈疼痛再度袭来,眼前被粘稠的血红色蔓延,一头栽倒在地上。
  贺於菟一惊,也顾不上处理身上的粘液了,他拼命吞咽唾沫以压制翻涌上来的呕吐欲望,半蹲着抓起茹承闫的手臂一把就给他抡在了背上。
  昏过去后的茹承闫鼻腔里充斥着怪物粘液的味道,他们都没意识到,其中混着淡淡的青草香气。
  茹承闫虽然在昏迷当中,但靠近了这股味道之后,四肢无意识紧张的状况已然得到了缓解,那种筋脉涨爆的尖锐痛感竟然温和了些许。
  贺於菟其中一只手必须摸索着山壁,只能够腾出另一只手架稳背后的人。他往前踉跄走了两步又觉得不行,茹承闫处于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不能自主稳定。为了稳妥起见,贺於菟将自已短了一截的裤腿再次撕烂,搓出两条绳子,然后绕着两人腰间缠了两圈,绑得十分严实。两人前胸贴着后背,一丁点儿缝隙都没留。
  贺於菟终于放心大胆往前迈步,他一路捕捉水流声往光亮的地方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摸到洞口处,洞外就是日光大盛的丛林。
  贺於菟抬手遮住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但没敢贸然走出去,因为此时外面浓雾密布,三尺外的景象完全看不见。
  贺於菟心中的疑虑愈发加重了,方才在溶洞里的时候,从头顶漏下来的阳光很清澈很明亮,不像是有浓雾弥漫的样子。
  他思考了半晌,感受了一下茹承闫轻微的呼吸,心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走出了幽深黑暗的溶洞,进入了浓密的白雾里。
  迷雾里完全分辨不出方向,贺於菟只能依靠脚底下的感觉尝试下山,坡度虽然不明显,但还是有的。
  走了好一会儿,正当他看见一块大石打算原地休息,浓雾中忽然传来一声狼嗥,经久不绝,山中声音回响,让人分不清狼嗥到底是在哪个方向发出的。
  贺於菟后背汗毛直立,额头上浮现一层薄薄的冷汗。难道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贺於菟想,绝对不行,他的仇还没报,妹妹还没找到,他绝不能死。
  他加快了步伐,往山脚冲去,不敢停下。
  就在他一只脚落在一处树根上时,他危险的直觉令他瞬间改变了落点,往树上靠去。
  沉重的呼吸声在树后响起,贺於菟紧张得手心出汗。
  他紧紧贴着十人合抱的粗壮树干,不敢乱动,生怕惊动了树后的野兽。呼吸声持续了几息时间,尔后又倏然消失了,四周恢复了寂静。
  贺於菟扶着树干慢慢弯腰捡了一颗石子,蓄力往远处一丢,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那沉重的呼吸声突然又出现了,然后从贺於菟身边经过,往远处去了。
  这让贺於菟看清了这野兽的轮廓,是一头体型九尺高的野狼,它走过的地上延展了一路血迹。他眼尖地发现这头野狼的右后腿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口,伤口处闪着诡异的赤金色,这条腿已经是完全无力支撑的状态。
  贺於菟立刻就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追它,它在逃命。
  茹承闫的呼吸更加微弱了,这逼迫着贺於菟尽快做出抉择,是冒险继续下山还是留在原地观察。
  贺於菟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绕开野狼的血迹,从另一边继续下山。
  还没等他走几步,身后一声巨大的呼啸声飞速逼近。贺於菟本能地向前卧倒。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贺於菟就地一滚,藏在一颗大石后。
  他听见一道声音说道:“咦?不是这边?”
  贺於菟露出一双眼睛,看见了一把红黑色的长伞,在浓雾中有些明显,收敛的伞面上竟然有一只骇人的眼球,那眼球正在四处张望。
  纹路粗粝的伞柄之上握着一只青筋暴露骨节分明的手,手的主人肤色格外苍白,手背除了青紫色的血管,还有诡异的赤红色纹路。
  贺於菟十分胆大,他的视线尝试顺着这只手往上看,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男人。男人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系着奇特的腰封,头发利落地在脑后束成高马尾,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年岁。
  男人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目露凶光面上冷硬,没等贺於菟仔细观察,男人飞身而起,往野狼消失的方向去了。
  “下山。”茹承闫趴在贺於菟肩头细如蚊蝇的声音与他耳语。
  贺於菟立马反应过来:“你醒了?”
  茹承闫没有力气回答了,他全部的思想都在和剧痛做斗争,只能勉强用垂落的手指点了点贺於菟的手臂,示意他有意识。
  刚放下心的贺於菟又提心吊胆起来,他疑心道,这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他不敢再拖,离开藏身的巨石继续下山,双臂牢牢架住茹承闫的大腿,大步往坡下走。
  迷雾里的山路格外难走,能见度太低导致人分不清两步以外是陷阱还是悬崖,贺於菟中途好几次差点踩中乱石崴了脚。
  “茹承闫......”贺於菟想说,他快撑不下去了。
  人在失去对环境的感知时,时间概念是第一个被模糊的,贺於菟已经记不清他到底走了多久,只觉得这条下山的路格外的远。
  但是背上的人再也没有给他回应,贺於菟放缓了脚步侧头看过去,余光看到茹承闫脑袋上缠绕的绷带已经渗出了大片的血迹。
  贺於菟想,我还能走。
  贺於菟体力早已透支,他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模糊摇晃。终于,一束不同寻常的光亮出现在他眼前。
  终于到山脚了吗?
  贺於菟冲了出去,周围包裹的迷雾突然散去,两人倒在山脚处。
  ......
  “你醒了?”一道年轻姑娘的声音响起,贺於菟睁开了双眼。
  他问道:“这是哪儿?”
  还没等那姑娘回答,他一下子坐起来,眼神警惕地打量四周,最后视线才回到说话的那人身上。
  “我的同伴呢?”贺於菟微微眯起眼,他十分不信任这个陌生人。
  “和你一起的人在后院,他失血过多昏迷不醒,我给他用了药,能不能醒就要靠他自已了。”女子没有选择提问,而是乖巧地解答贺於菟的问题。
  贺於菟立刻就察觉到女子向他释放的友好信号,语气也软了下来:“带我去见他。”
  女子放下手中的药草,冲他点点头,起身准备来扶他。
  贺於菟避开了女子的手,淡淡地说道:“带路就行,不要碰我。”
  女子乖乖地转身,带着贺於菟朝后院走去。
  贺於菟双脚落了地,腿肚子一阵抽抽,他浑身的肌肉特别是后腰,全是劳累过度的酸痛感,但是很快他就适应好了目前的身体状况,跟在女子身后。
  两人穿过跨院,贺於菟有些恍惚,他怎么觉得,这里布局和挂马掌铺非常相像,难道城中铺面的布局都是相差不大的吗?还有,他们是否已经回到了现实,因为眼前这个女子看得见他。
  他暂时按下心中的疑问。
  “你的同伴在里面。”女子带着贺於菟到了后院,指着房门紧闭的房间说道。
  “你去开门。”贺於菟不得不保持谨慎,因为上山之后遇到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他不确定现在是否仍在危机四伏的幻境中。
  女子没有拒绝,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了房门。
  屋内是一张干净的桌子,贺於菟跟着女子走进房间,看见了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的茹承闫,脑袋上缠了干净的纱布。
  他暗暗松了口气。
  “你是谁?”贺於菟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女子微微瞪大眼睛,两颗明媚琥珀色的眼珠子狡黠地转动,头上两束金银丝线缠绕的发辫一晃一晃的。
  “问别人名字前不应该先自我介绍吗?”女子终于逮着机会反问。
  贺於菟说道:“贺大,他是茹二。”贺於菟指了指茹承闫。
  朱威武不满地撇撇嘴,这名字一听就知道在糊弄人,但无所谓,一个代号而已,不重要,她说道:“我叫朱威武,这里是医馆,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她很好奇。
  贺於菟简略地回答道:“朋友,你问那么多干嘛?”
  朱威武双眼笑得弯成了月牙:“没什么,就是好奇。你们昏倒在山脚下,是采山货的人把你们抬进城的。”她摸了摸自已的下巴,看向床上躺着的人,作沉思状,“骨头倒是没断,就是内伤太严重,要养一段时间,你们暂时也走不了了。”
  少女一脸愁容,娟秀的柳叶眉皱在一起,给她巴掌大的小脸徒增一股娇气,又听她说道:“你们是哪里人?”
  贺於菟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一时之间没想好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怕露出破绽。
  “这里。”贺於菟谨慎地指了指自已脚底下。
  “你们也是依岱人?那可以让他回去休养。”朱威武肉眼可见地有些高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